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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裝著的滿滿的都是他楚珣。 楚珣曾想過他同她做這事的場(chǎng)景,是在他名正言順地娶了她之后,她心甘情愿的將自己交付給他。 不是這樣,她中了藥,又醉了,意識(shí)不清醒,或許都認(rèn)不出他是誰的場(chǎng)面。他本想帶她去看郎中。 但阿沅又呢喃一聲:“我要你?!?/br> 楚珣被她蠱惑,心中陡然生出另一種想法來。 她本來就是他的,或早或晚;在什么場(chǎng)合,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剛冒出這個(gè)想法,他就被說服了。 忍不住低頭親她一口,沉聲問她:“叫我什么?說對(duì)了我便給你?!?/br> 懷中的人勾住他腰下玉扣和那個(gè)小小的紅豆錦囊。小聲喃喃,聲音又沉又啞,“大人?” 楚珣一雙烏目幽暗深晦,緊緊地盯她,搖搖頭,“不對(duì)。” 阿沅被他看得有幾分羞惱,移開目光,顫著睫,“楚大人?” 楚珣搖搖頭,轉(zhuǎn)身回屋,一腳將門踢上,將人壓在先前的榻上。 燭影描紅。阿沅身上穿著的百合花裙子映著頭頂之人有些失真的影,混在一起,分不清明。那影子漸漸地靠近,最后兩道人影緊緊地貼在一起。 楚珣又濕又重的吻落在她脖頸處,旋即抬起頭,又低又啞地問她:“再想想我叫什么?” 阿沅擰著眉想,不待她想到說出口,他的吻便又親下來,這一次親在她紅艷艷的唇上。含住她的唇珠親。 半晌他終于松開她的唇:“叫我什么?” 阿沅靠著他胸膛低低地喘氣,一雙迷蒙地瞳中沁著淚水,仿若秋雨打了的春花,半晌,唇瓣一張,吐出一聲:“楚珣?” 楚珣將她抱到那張榻上,扣住她一把細(xì)腰,抵著榻上放著的翹頭桌,桌子上放著的描金茶盤好茶杯掉到地上的針織地毯上。 “不對(duì)。”男人還搖頭。 阿沅身上又熱又癢,沒了耐心:“你快救救我啊。” 她兩只玉臂亂動(dòng),搭住楚珣的臂膀。濕淋淋的外衫往上移,露出她里面一件茜色的小衣。里面兩只昂揚(yáng)的嫩兔兒白瑩瑩的晃動(dòng)兩下。 楚珣沒有看一眼,他盯著她,固執(zhí)的要一個(gè)答案。 阿沅難受的快哭出來了,一雙大眼睛盈盈地含著淚瞧他一眼,又瞧他一眼。半晌,福至心靈。 “夫君。” 他終于動(dòng)了,攤開她裙子上的花,托住她臀尖,他撞進(jìn)來,從內(nèi)到外全部將她填充。 阿沅只感覺兩人連著的地方仿若帶著火焰一般,燒過她全身,叫她又痛又麻,叫她丟盔棄甲,乃至片甲不留。 阿沅一下子弓起腰來,脖頸到后腰紅了一片,是入了沸水的魚,整個(gè)人說不出話來,只能張著紅潤(rùn)的唇,不住地喘氣。 楚珣忍不住親她,忍不住越陷越深,下身又沉又重地撞進(jìn)去。 阿沅成了水中的一葉小舟,只能隨著他的動(dòng)作起伏浮沉。 他帶著她翻身,從背后抱住她。她身上落滿了細(xì)密的香汗,燈下明晃晃,白瑩瑩地發(fā)著光一樣,像是初冬下過的第一場(chǎng)雪一般皎潔。她那兩扇起伏的蝴蝶骨便是蓋了一層雪的玉山。 阿沅從不知這種事情是這樣的折磨人,也從不知男人是那樣有力,翻來覆去的折騰她。 到最后阿沅胳膊累地胳膊都抬不起來,只能伏在他胸口,他卻還在她身體里沉穩(wěn)有力地撞她。 她實(shí)在受不住,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推他。剛碰到他身上,兩只手一下被他一只大手掌握撈在身前,又將她抱回來。 “繞了我吧,夫君?!彼浿曇魟?。 楚珣看她。她一雙大眼睛里含著晶瑩的淚,眼尾發(fā)紅,要掉不掉的樣子。身子一直在抖,真的受不上了的樣子。 楚珣應(yīng)她一聲,“好?!碧虻羲樕系臏I,又快又急地撞她,半晌,摁住她一把纖腰往下坐。 阿沅被他燙得說不出話來,一陣暈眩,指甲陷入他寬闊的肩背中,咬上他脖頸。 半晌,兩個(gè)人都不動(dòng)了,楚珣支著臂看她。 女人未回過神來,她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瞳卻迷離破碎,沒有焦距。 她發(fā)黑亮亮的、濕漉漉地散在她身下,身上明晃晃地散著玉一般的質(zhì)地晃著他的眼。 這場(chǎng)面美得不像話,楚珣忍不住抱起她,親她。 半晌阿沅才回過神來,軟綿綿地推他幾把,片刻才發(fā)出聲音來,“壞東西,你是想要我的命。” 楚珣吸吮她嫩紅的唇,又親她的脖子。 她渾身都是那樣的軟,卻有一種異樣的魔力,教他怎么看不夠,碰不夠,教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聞她身上的幽香已經(jīng)沒了,知道那藥已經(jīng)解了,怕她受不上,不再折騰她。抱住她去了浴室。 ·· 第二日一早,阿沅醒來,睜開眼便看見楚珣。他背對(duì)著她正在穿衣,一張寬闊的背肌rou虬實(shí),在陽光下舒展。 阿沅看見他背上深深淺淺的劃痕和一道有些犯青的牙印,那是她昨天咬的。 再偷偷瞧一眼自己身上。倒是好好的。 便想起來,昨日楚珣抱著她去浴室給她清理完,給她擦了藥。 想到這里,她當(dāng)下臉又臊紅,昨夜的事情仿佛猶在眼前。臉有些發(fā)燙。 楚珣覺察她醒了,垂頭看她。 陽光明亮纖細(xì),照在阿沅的側(cè)臉上,給她側(cè)臉打上一層光,她白的仿佛透明一般,一雙清麗的眉目輕輕地將他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