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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的效率很高,沒過多久,她就收到了銀行發(fā)來的短信,四個零,一個不少。 她轉頭就給呂思萍打了過去。 最后給她發(fā)了條短信。 【轉了五萬,還有一萬你自己拿著用吧,別再被時杰拿走了?!?/br> 【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按照你答應我的做。】 沒等對方回復,她直接把那個號碼拉黑了。 像是和過去告別一樣。 她該為自己而活了。 …… 洗完澡,時季好好打扮了一番。 上身選了件紅色毛衣,下身穿了條包臀短裙。 現(xiàn)在還是冬天,但她向來是只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主。 帶絨絲襪不管怎么做成rou色,也不可能貼近隱形。 更何況她皮膚白,穿了rou色絲襪更是隱藏了她的優(yōu)點。 所以她一般都不怎么穿。 她對著鏡子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卷發(fā),給程北北打了個電話。 “喂?小橙子,酒吧去不去?好久沒去了?!?/br> 電話那邊的人跟剛睡醒似的,聲音聽著迷糊得很:“嗯?不去了,昨晚通宵趕稿,我快困死了,下次一定。” 時季頓時垮下了唇角:“好吧。” 既然畫好了妝,自然沒有白白浪費的道理。 她打了輛車,直奔常去的酒吧。 熟門熟路地進了酒吧,點了杯酒精濃度不高的雞尾酒,她就混到舞池里面蹦了起來。 蹦完回來后,整個人雖然累,但是亢奮了不少。 把這陣子的壓力都釋放了很多。 離開過自己視線的雞尾酒不能再喝,時季只好坐在酒吧的高椅上,又找調(diào)酒師重新點了一杯。 心底默默算了一下價格,暗罵一聲,這幾天估計都得喝白粥了。 “喲,美女,一個人啊?” 身后有一個搭訕聲響起,時季皺了皺眉,熟練地說出拒絕的話:“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去衛(wèi)生間了,很快回來?!?/br> “草,這不時季嗎?我他媽還想著怎么找你算賬呢,你倒自己找上門來了?!?/br> 時季握著酒杯的手一緊,尋著聲音望去。 果然,又是那張令人惡心的臉。 那人脖子上戴了條金鏈子,手上戴著根金項鏈,挺著個大肚子,個子矮小,渾身上下就差寫著“我很有錢”幾個大字。 時季忍住反胃的沖動,翻了個白眼,語氣嘲諷:“何總,胳膊這么快就治好了?” “嘿,我說你這女的,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何俊tui了一聲,卷起袖子破口大罵:“他媽的老子今天不給點教訓就不姓何!” 酒吧音樂聲嘈雜,盡管他們這邊動靜有點大,沒入這音樂聲中,依然還是得歸于消失。 沒人在意這邊。 時季懶懶地掀了下眼皮,手肘撐在吧臺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行,我很期待?!?/br> 何俊早就被氣得不輕,舉起手就要扇到她臉上。 時季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手上,就等著他出手。 本打算接住他的巴掌再回擊過去,沒想到有人比自己搶先一步。 修長白皙的手握在何俊的肥粗的手腕上,和他黝黑的手臂形成鮮明的對比。 手背上的青筋顯露,給人一種有力的安全感。 時季錯愕了一下,順著手望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祁白是被沈知陽拖出來喝酒的。 看著他抱著酒瓶一邊哀嚎一邊灌酒的模樣,祁白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又和徐清尹吵架了。 抄起桌面上的盒紙朝他扔過去,語氣里是藏不住的嫌棄:“行了你,能不能收斂收斂?!?/br> “不行,我就不信我沒了她就不能活了?!鄙蛑柊丫破恐刂氐卦以谧烂嫔希Z氣悲憤:“他媽的,我就不信以我的條件,找不到比她更好看的女人?!?/br> 祁白嗤笑一聲,拿起桌面上的酒杯輕嘬一口,不置可否。 沈知陽瞇著眼睛打量著前面熱熱鬧鬧的人兒,最后目光定在一處。 他拍了拍祁白,“哎,你看那女的,長得好看不?” 祁白一眼也沒賞給他,敷衍地應了聲:“也就那樣?!?/br> “不是,你啥眼光,這么好看的美女你也看不上眼?”沈知陽看不慣他這嘴臉,盯著那個美女打量:“這細腰,這大長腿,嘖嘖……不過,怎么越看越覺得眼熟?” 祁白老早就習慣了他這話,“又是你哪個meimei?” “這倒不是……有點像你那小員工?!鄙蛑柡鹊糜行┒啵X子一片混沌不太清醒,思考了好幾秒才想起來一個模糊的樣子,“叫什么雞來著?雞……” 他只見過時季一面,對她的印象并不算太深。 祁白:“……” 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理論,但他的話確實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他順著沈知陽的視線望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思緒。 這丫頭,問他借錢來酒吧消遣?“哎,你看她旁邊那個男的。”沈知陽瞇著眼睛,試圖讓自己的視線聚焦:“那不是老油條嗎?” 祁白晃著酒杯的動作頓了頓,看著那邊的兩個人,神色不明。 沈知陽還想說些什么,就感覺到身旁的人站了起來。 下意識地開口問了句:“干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