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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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明明是夏日,周圍卻像是冬日般寒冷。 白昀偏頭看向周遭的一切,內(nèi)心那種詭異感越發(fā)濃重,他詫異地發(fā)現(xiàn)周圍的房屋出現(xiàn)輕微的扭曲,原本熟悉的景況逐漸變得模糊詭異起來,他猛地退后好幾步,身后的景況像是倒映一般出現(xiàn)虛晃的扭曲。 他遇上邪門事了。 白家一門承道學,白昀從懂事的時候開始便知道修道為何物。他母親是族內(nèi)天才,年紀輕輕修為突飛猛進,有幸福健康的家庭,有坦蕩的道途,曾被白家寄以厚望。 直到一次出外收服惡鬼,擊滅惡鬼之后修為難以壓制,在重傷狀況進階,無人護法九死一生,等白家人趕到的時候只見她摔入鬼淵再無蹤跡,留在白家祠堂內(nèi)的命牌也碎了。 自那一次之后,他的父親因思念過度重病纏身,帶著他跟meimei來到鄉(xiāng)下養(yǎng)病,也不允許他們兄妹進入道途,說此道兇險,不愿他們重蹈覆轍。 母親的去世讓他對修道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厭惡,這些年對白家也總是推脫,不愿回本家修煉。但至少是在修道世家生活過一段時間,面對著這種情況也不會跟普通人那般慌張 只是如何脫險,他也毫無辦法。 白昀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伸入衣兜正想拿手機出來照明壯膽,卻意外摸到一個guntang的東西。他伸手把那東西抓出來,只見繡工漂亮的錦囊微微發(fā)著紅光,似乎里邊藏著什么會發(fā)光的東西。 他打開錦囊,把里邊的黃符拿了出來,孩童潦草的筆跡發(fā)著紅光,從黃色符紙上邊浮現(xiàn)變作煙氣直直竄進他的眼里。 白昀閉眼未及,只覺眼睛一熱,再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熟悉的小巷里,兩側村民家的燈光亮著,家家戶戶熱鬧的聲音傳了出來。他愣然看向家里所在的位置,只見家里燈光通明,似乎在等他回去。 怎么回事?對了,那張黃符! 白昀低頭,忽然發(fā)現(xiàn)手里的黃符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手的黑灰。 白昀的meimei從家里出來,正巧就看到走到附近的白昀,便道:哥,你怎么才回來,打你電話都沒接。 白昀回過神來,把黑灰全倒進錦囊里,路上耽擱了點時間。 飯都涼了,走吧。 白昀把錦囊口拉好,又塞進兜里。那張黃符他是親眼看著宿黎畫的,本以為是張普通的涂鴉,可剛剛卻又將他從那詭異的遭遇中解救出來。 一個小孩的涂鴉,可能嗎? 對了哥,剛剛你電話沒打通。你同學打電話過來,說是這幾天不用過去做家教了。白昀m(xù)eimei突然想起事來:說是放一周假。 白昀微微一頓:他們家要出去旅游了? 也不是吧,我沒仔細問。白昀m(xù)eimei問:要不你再打個電話去問問。 沒事。 白昀想到白天在宿家的時候也沒聽到他們說旅游的事,應該是臨時有事,只是他現(xiàn)在有問題需要詢問,就是宿黎剛剛給他的黃符 宿郁打完電話就給宿爸爸比了個ok的手勢:安了,我打他電話沒接,就跟他meimei說了,這幾天就先別讓白昀過來,哪里給他變個黎崽出來? 宿爸爸道:原形期最晚也要一周,這段時間你也別帶同學上門了,要是問到你弟弟,就說你弟弟去爺爺家玩了。 他說完便看到埋頭吃包子的兩個幼崽,宿明還好,小包子一口咬住一個,就是咬的時候慢一點,吃得身體一抖一抖。 難一點的是宿黎,包子比他臉還大,宿明吃兩個的時候,他的包子才吃了一半,尖喙啄起來都是小小一口,等包子皮咬破之后又埋頭去吃rou餡,鳥喙沾了好些rou醬。 宿爸爸沒忍住拿手機出來拍小視頻,對著家里吃得香的幼崽們錄了一通,選了分組發(fā)到朋友圈炫耀。陳驚鶴一看到朋友圈就趕忙打了視頻電話來看情況,便看到宿黎地埋頭吃包子,這這這 也太沒吃相了,他鳳凰大人吃包子怎么會這樣! 驚鶴忍不住道:清風啊,你就不能把包子磨碎點給他吃嗎? 崽崽自己說不用。宿爸爸自豪地看著兩個孩子吃飯:這不挺好的嗎,得讓孩子自己學會吃飯。 陳驚鶴見到這狀況不忍直視,小紅鳥還是小小一團,脖子全埋羽毛里,這一低頭吃東西那些rou醬就容易沾毛上,他忍不住道:都沾毛上了。 宿爸爸見狀還真看到有點小rou醬沾到嘴下的毛,老婆,上次我買的圍兜放哪了? 宿mama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電視下的柜子里,洗過了。 圍兜? 陳驚鶴一愣,便看到宿爸爸從柜子里拿出一大一小兩個圍兜,很明顯就是特殊定做,大的印花是小貓咪,小的是小紅鳥。 宿黎正吃得香,忽然被宿爸爸抱了過去,緊接著就有紙巾擦了擦下巴的位置,他微微一頓,便看到一個三指寬的小圍兜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接著就被套在脖子上。 趴趴?宿黎疑惑,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圍兜,可惜只能隱約看到一點。 宿爸爸調(diào)整了下綁帶,確定沒勒到幼崽才放心道:戴這個吃飯不會沾毛毛。 宿黎戴完圍兜正想繼續(xù)去吃包子,忽然就看到擺在桌子上的平板,里邊陳驚鶴正在看著他。 一人一鳥隔著屏幕對望。 陳驚鶴: 宿黎: 晚上睡覺的時候兄弟還是在兒童房睡,不過沒睡床上,而是一人一個小別墅。宿黎折騰一天也累了,剛進小別墅就睡了,宿爸爸把白天掉桌上的鳳凰玉放進鳥別墅里,又捉著宿明把他放到吊床上睡,這才放心離開。 宿黎隔天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臉黏糊糊的,緊接著有刺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蹭。他迷迷糊糊間想要掙開,但身體似乎被外力束縛著,怎么也掙不開。 他緩緩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貓爪按著,而弟弟宿明的舌頭正一下接一下在幫他洗臉。 !??! 啾啾小紅鳥想從貓爪下離開,明明,你放開我! 小貓崽用臉蹭了蹭他,卻沒松開。 家長們還沒發(fā)現(xiàn)這一事情,宿黎只好向鳳凰玉里的離玄聽求助,喊了好久才悠悠得到回應。 離玄聽剛化身出來便看到鳥別墅里驚奇的一幕,他驚愕地看著宿黎如今模樣,你怎么會變成幼崽了? 你先把明明拉開。宿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他不敢用靈力把宿明推開,幼崽的原形期脆弱,萬一他力度稍重些就傷到胞弟了。 離玄聽正想動手,手卻從宿明身上穿過,忘了,我只能碰到你。他看著這一狀況,琢磨了一會:要不我把你拉出來?可能有一點疼。 風妖今天登門拜訪,暑假他放了長假,前段時間一直在聚靈陣附近修煉,體內(nèi)修為大有漲成,而且他原先渡劫的瓶頸不知怎的卻再也沒出現(xiàn),本來被壓著的修為因為瓶頸的消失突飛猛進。 這種情況風妖族內(nèi)從未出現(xiàn),很有可能跟先前宿黎幫他修復靈脈有關。放假前他曾問宿黎這個情況,宿黎告訴他先前的渡劫很有可能是一種假渡劫,實際上并不真正意義上的渡劫,所以他才會一直處于渡劫失敗的局面。 宿爸爸開門見到風妖在門外,小風來啦?要不一起吃早飯?最近修煉怎樣? 風妖頷首:承蒙關心,修為有所進展。宿黎跟他說渡劫的機緣要順其自然,而后他放寬了心,修為反倒猛漲起來。 進屋的時候風妖并沒有看到宿黎,只看到沙發(fā)上躺著背單詞的宿郁,正想詢問的時候便聽到宿爸爸解釋:孩子們昨天化形了,今天還在睡呢,我去看看。他話說到一半,便看到門后穿出來一個離玄聽。 我正想找你們。離玄聽看到他們眼睛一亮,里邊 宿黎額頭的毛都被宿明舔得濕漉漉,已經(jīng)完全放棄掙扎。宿爸爸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狀況,趕忙把宿黎從宿明爪子下解救出來,明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哥哥! 宿黎一脫離苦海趕忙就跳到離玄聽頭上,小爪子抓著離玄聽的頭發(fā),微微伏低了身體。離玄聽抬手護著頭頂?shù)乃蘩?,一人一鳥往后退了段距離,離宿明離得遠遠的。 宿爸爸正打算教育孩子不能對哥哥動粗,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只見宿郁推開了門,一臉焦急地看著屋里人:不好,剛剛白昀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不在家,他已經(jīng)到門口了! 宿爸爸:! 第52章 白昀來了!? 離玄聽小心護著頭頂?shù)男〖t鳥, 聽到白昀過來的時候微微偏頭往外看。棲在他頭頂?shù)乃蘩杪勓缘偷偷剜绷艘宦?,離玄聽聞聲一頓,而后道:他應該不會進來。 宿爸爸一手抓著宿明, 問宿郁:你昨天不是打電話跟他說這幾天放假嗎? 是啊。宿郁確實打電話了, 昨天晚上白昀還打電話過來問是不是準備出行旅游, 他就說沒有。結果剛剛他在背單詞的時候就接到白昀的電話, 問他起床了沒有,說是拿了點西瓜過來。 這是西瓜的問題嗎?! 宿爸爸只好道:你出去接待人家,要是問到黎崽跟明崽, 就按照我昨晚跟你說的,說他們?nèi)敔敿彝媪恕?/br> 宿郁有點懷疑:這能行嗎? 宿爸爸:那你變個黎崽出來陪白昀說話?那孩子雖然沒修道, 但天生受靈氣喜愛,再加上他聰明, 你弄幻術說不定先被他揭穿。 宿郁只好出去。 宿明打了個哈欠, 喵喵幾聲似乎在求饒, 然而宿爸爸沒想輕易放過他,雖然說變作原形偶爾會控制不住本能, 但這種隨隨便便就欺負兄長的行為不能縱容, 他嚴肅道:明明,這件事爸爸必須好好跟你說,黎黎是你哥哥, 你要尊敬兄長, 不能仗著體型的優(yōu)勢就欺負哥哥 風妖在旁邊聽著宿爸爸的育兒經(jīng),偏頭便看到離玄聽頭頂上的宿黎。此時小紅鳥額間的白羽變得濕漉漉的,有幾戳甚至黏在一起,看起來有些狼狽。他便控制風輕輕環(huán)繞在宿黎額間,把他那被宿明舔的亂糟糟的毛發(fā)捋順, 沒事吧? 沒事。宿黎抖了抖羽毛:就是有點突然。 小紅鳥口吐人言的聲音比人形的時候還要脆,與生俱來的清脆嗓音伴上幼鳥稚嫩更加悅耳。風妖聽著便愣了稍許,而后才道:額發(fā)干了。 宿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離玄聽頭上窩下,多謝。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五感上,很快便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似乎是玄關的門開了。 白昀昨天遭遇那件事后便一晚上沒睡著,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今天上門拜訪。雖然說這世道上存在妖邪鬼怪之說,但在他的記憶里宿家只是個簡單的家庭,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大概就是宿郁的mama是個十分有名的演員,除此之外,他并沒有在生活中察覺到宿郁的不同。 如果說昨天宿黎送出來的這張符出自哪個道觀他興許不會想這么多,但關鍵在于他是親眼所見這張符在小孩的筆下畫就,也見著小孩把黃符塞進錦囊后送給他。 一個兩歲半孩子畫的涂鴉,居然有驅(qū)邪去晦的效用,這怎么可能? 你來就來還帶什么西瓜???宿郁接過白昀的西瓜,你隨便坐。 爺爺?shù)呐笥阉偷?,家里有很多,就帶些過來給你們嘗嘗。白昀的目光巡視著周圍,從客廳的擺設到不遠處的兒童房,他問道:黎黎跟明明還在睡覺嗎? 是啊不,他們昨天就去爺爺家玩了。宿郁差點順口說漏嘴,這不昨晚才打電話給你說不用過來嗎?這過去少說也得一周,等他回來我再打電話給你。 白昀問:叔叔阿姨也跟過去了? 宿郁答:沒呢,我爸在房間里。 白昀在沙發(fā)上坐下,注意到桌面擺著的好些小玩具,玩具太小了,不像是小孩玩的,里面甚至還混著一根逗貓棒。他稍稍一頓,忽然就聽到細小的貓叫聲,我之前聽季銘說你家養(yǎng)貓了? 啊養(yǎng)了。宿郁在白昀身邊坐下, 我家還養(yǎng)狗呢,就院子里的大黃。 白昀微頓:我來你家這么久都沒見過貓。 宿郁一本正經(jīng)解釋道:散養(yǎng)的,平時都跑山里去,吃飯的時候就知道跑過來。 白昀又道:可我剛剛聽到貓叫聲了,好像在你弟房間里傳出來的。 宿郁: 兒童房內(nèi),宿爸爸還在小聲教育著宿明不能欺負哥哥,乍一下聽到白昀的詢問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明明,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