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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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玄聽把自己盤子遞過去,這里有,不夠我過去拿。 夠吃。宿黎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事情上,他原以為戚長老還是個能攪起風(fēng)浪的人,畢竟在背地里給單修陽行了這么多便利,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是為了這個離譜的原因:確定單修陽背后就是三水劍派嗎? 陳驚鶴道:順著這條線查下來,基本可以確定了。武道會結(jié)束后,我們也可以收網(wǎng)了。 到時候把查到的東西往天元劍派那一遞,也不用他們出手就能順利解決。 討論告一段落,夜晚的休假開始了。 烤rou派對持續(xù)了好一會,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下水玩了,宿黎還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休息,他余光瞥到離玄聽也跟著坐在旁邊,于是問:你不下水跟他們?nèi)ネ鎲幔?/br> 不了。離玄聽問:吃完了嗎?我再去拿點? 有點撐,歇一歇。宿黎又問:這次順利能得到兩塊裂片,我總有感覺我快全想起來。玄聽,我覺得天道禁制所限制的事情遠不止涅槃這一件事,我曾夢到我欺天而行,我會不會從一開始就做錯了什么? 離玄聽稍稍一頓,說出來的話卻被那無形的禁制限制住,只好作罷:看來這些事只能等你想起來,我透露的事全不作數(shù)。但以前的你下定決心做的事,從不是輕率行為,錯與不錯,又有什么區(qū)別? 鳳凰玉只護住你半個神魂,剩下的一半應(yīng)該被禁錮在劍身之中。宿黎稍稍一頓,問道:玄聽,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你另一半神魂不是劍身碎裂的原因,是有更深一層的因素導(dǎo)致無法從劍身脫離而被禁錮在混沌之所,你覺得會有可能嗎? 離玄聽聞言停頓了一會:也有可能,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我還不確定。宿黎想到當初被自己投入劍胚中的那抹龍魂,你再等等我,我可能快要想起來了。 離玄聽眸光溫柔:不急,我們還有很長時間。 登登登的電話聲響起,不遠處的宿爸爸接了電話:哎,對我兒子,這哪是我教育得好,是我兒子厲害。怎么教的?也沒怎么教,他全靠自學(xué)。 哎哪里哪里,什么?他收不收徒弟?不收啊,小孩還有其他課業(yè)要忙,武道會結(jié)束要忙著考試呢,哪有時間教學(xué)生。 宿爸爸這邊講著電話,另一邊正在拍照的宿mama手機也響了。 她一改平日里溫柔的語氣,變得有些高冷起來,上熱搜?該壓的壓了,其他不管。崽崽這段時間有自己事忙,導(dǎo)演聯(lián)系也不用管,說是學(xué)習(xí)重要。廣告商務(wù)?我們不缺錢,這些不用問我意見。 兩人打電話的聲音也沒掩飾,白昀問道:你mama最近很忙嗎? 宿郁哦了一聲:也不是,最近不知道為什么黎崽幾年前拍的東西又翻火了,導(dǎo)演跟廣告商又來找人,說是要弄個什么雙胞胎電影,我媽工作室天天忙著接電話。 宿爸爸電話接完又換了一個:哎,老李啊。是是是,武道會看了沒,崽崽厲害吧? 白昀一頓:那你爸? 宿郁一臉淡定:中年男人嘛,我當初妖族大比,我爸還在族里擺了席,一桌一個喝過去,邊喝邊炫。放心吧,這是只是開始? 他說完喊了下宿mama:媽,崽崽明天的衣服你選好了嗎?包背哪個??? 白昀:你干什么? 宿郁:擂臺賽只剩下兩場了,我相信光。 * 宿家晚上在陳驚鶴的別墅休息,隔天一早才回松臨山。 途徑松臨山風(fēng)景區(qū)的時候,宿黎本想下車去買幾個包子,結(jié)果剛看到路口就看到包子店門口人山人海。 還吃嗎崽崽,爸爸去排隊?宿爸爸問。 宿黎搖頭:不吃了,中午吃別的。 到武道會現(xiàn)場時,觀眾席上人山人海。 【可惡啊,昨晚我就沒睡著覺,天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一挑七?!?/br> 【樓上的?你不是說你沒睡著嗎!?還能做夢的?】 【今天宿黎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差池吧?我已經(jīng)提前做好砸禮物的準備了?!?/br> 【昨晚苦學(xué)了一晚起手陣,腦子會了,身體沒跟上?!?/br> 【今天教什么?我可以看到打劍修嗎?】 【我也想學(xué)打劍修,昨天居然沒跟劍修打,這屆的劍修這么沉得住氣嗎?】 今天的比賽會持續(xù)昨天的賽況,因為宿黎昨天一挑五的壯舉,今天擂臺賽的優(yōu)先權(quán)便落在他的身上,他可以選擇繼續(xù)休息,也可以完成剩下兩場比賽。主持人詢問完宿黎的選擇后,果不其然他選擇了繼續(xù)。 主持人問:今天吃飽了嗎? 早餐吃了。宿黎疑惑地看向主持人:怎么了? 【這不是擔(dān)心你打一半又跑路了嗎!】 【今天必須一挑七!不打完不許吃飯!】 【你好殘忍,孩子還是成長期,該吃還是得吃的?!?/br> 主持人:沒,那我們繼續(xù)今天的擂臺賽。 他揚聲喊道:可有修士想挑戰(zhàn)本次擂主? 擂臺下的修士沉默了,今天的修士們相較昨天更加謹慎,而且也見過宿黎一挑五的壯舉,再對上他難免有些猶豫。而且如果出現(xiàn)一個擂主,那么下一個擂主的競爭也就會變得更激烈,從而變成一場先后的抉擇。 我來吧。 在沉默之中,有位修士上擂臺應(yīng)戰(zhàn)。 備戰(zhàn)的修士們也在觀察現(xiàn)在的情形,俞司見狀搖頭道:他贏不了,他不是宿黎的對手。 旁側(cè)的修士道:可是如果沒人上去,最后就要變成輪流了。宿黎真的那么強嗎?為什么這些人不敢上? 俞司:正因為很強,所以需要抉擇。 另一邊,謝和風(fēng)跟木漸也在觀察場上的情況。 木漸問:這場怎么看? 其實他昨天就已經(jīng)把賽局擺在一個難以攻破的頂點,昨天他如果是一挑六,那有大把的人迫不及待想要擊敗他??山?jīng)過一晚的休息,他的精力回到鼎峰,又是強者,沒人敢以卵擊石。 謝和風(fēng)語氣平淡道:擂臺賽的規(guī)則就這么擺著,第一局花費大量的靈力跟強者對決,那么接下來兩場比賽就會變得吃力。這些人說是在觀摩,實際上是在等另一個強者把宿黎拉下來,這樣戰(zhàn)局會重新回到簡單模式。 木漸:要是強者不上呢? 謝和風(fēng)道:那接下來第二個名額的競爭就會變得格外激烈。 宿黎的開場依舊是起手式,但用的還是昨天的起手式,只是他變陣換了個套路,同樣也打得對手猝不及防,無法準確預(yù)料他的動向,沒過多久就被陣法四面圍攻,不到一個小時就慘敗下場。 【感覺小先生休息了一晚,打得更快了?!?/br> 【昨天還適當適當給其他人面子,今天面子都不給了?!?/br> 【可能是昨天太餓了,今天吃飽了?!?/br> 【啊啊啊一挑七近在眼前!】 【誰敢上啊,這個時候上不就是送最后一血嗎?】 觀眾席上的掌聲更熱烈,距離宿黎一挑七就只剩下最后一個位置。 對于宿黎最后一個對手,觀眾的討論也變得熱烈起來,看擂臺賽無疑是想看強強對決,可宿黎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太強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強者會變得更加謹慎,各種考量也會逐一增多。 主持人聲音激動:一挑六!距離第一位晉級擂主的誕生只剩下最后一局,可還有人應(yīng)戰(zhàn)! 他的聲音剛落,場內(nèi)外的觀眾齊齊看向在場的十三位修士,兩個角落里各自有一只手舉起來,那是謝和風(fēng)跟俞司。 【臥槽?!謝和風(fēng)跟俞司舉了?】 【啊啊啊啊他們?nèi)滩蛔×藛幔 ?/br> 【這有點莽撞啊,其他人就等這一場消耗坐擁漁翁之利啊!】 主持人喊道:這一場對手是謝和風(fēng)! 此言一出,角落里里的俞司忍不住罵了一聲粗口,而后把手收了回來,冷冷地看了眼謝和風(fēng)。 木漸一愣:和風(fēng),你確定這時候上嗎? 上與不上有差別嗎?謝和風(fēng)坦然笑道:這是武道會,你終會與所有強者打一局,任何策略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實一點用處也沒。我來武道會又不是為了那個頂上的榮耀,我只是渴望突破。 是啊,他渴望突破。 從他少年聞名開始,少年劍仙的稱號就如同枷鎖般將他完全束縛住,即便他的劍一日比一日精進,他卻感覺有層難以突破的瓶頸就在不遠的將來,而且隨著他來武道會的時間越長,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 前幾天戚長老來找他,給他提供了一個有效晉級的絕佳策略,說是可以協(xié)助他登上頂端。他毫不猶豫就拒絕了三水劍派的橄欖枝,若說他先前還有猶豫,那么在見到宿黎那場考核之后,他心已然清明。 無論如何,他都想痛痛快快與宿黎戰(zhàn)一場。 而之所以選在最后一局,是因為只有這一局,雙方才會為了勝利而全力以赴。 人修途漫長,他將用一生竭力追求劍道。 謝和風(fēng)躍身上臺,拱手示意:請賜教。 宿黎看到他目光微微一笑:你來啦? 謝和風(fēng)點頭:我對你的陣法印象很深,但印象更深的是你的劍。 而且他總有種荒謬的感覺,從宿黎的身法,從宿黎的步法,比起大眾的說法,他更覺得宿黎擅長的是劍。 宿黎聞言笑笑:那你是想看陣還是看劍??? 謝和風(fēng)挽劍而立:這并無區(qū)別,我只想跟你戰(zhàn)一場。 咦?那孩子與黎黎之前是一起對吧?宿mama看到謝和風(fēng)的時候愣了下,這孩子膽子很大啊。 宿爸爸卻不這么認為:那孩子看崽崽的目光很純粹,應(yīng)該是想酣暢淋漓地打一架吧,這倒是很難得,現(xiàn)在修道界的賽事越來越多,像他這樣一心向道的孩子越來越少了。 宿郁的目光一直往擂臺下宿黎那個黑白背包瞄,這次打謝和風(fēng)了,包里的東西總該帶上了吧? 場上雙方并沒有率先開場,分明主持人已經(jīng)宣布開始,但是場上的兩人卻各占據(jù)一方,劍已現(xiàn)身,人卻未動。 【咦?宿黎拿劍了?他們是要用劍法對陣嗎?】 【不是吧,宿黎只會基礎(chǔ)劍法啊!而且那拿的啥劍?木劍?能挨得住謝和風(fēng)一劍嗎?】 【我有點搞不明白了,小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不要啊,干嘛用自己的短處去跟謝和風(fēng)比長處?。 ?/br> 阿離換劍了。離玄聽突然道。 此言一出,家長們的目光齊齊看向場下宿黎,只見他手里拿了一把熟悉的小木劍,而非他先前陣法考核時的鐵劍。 其他人并不清楚,但他們卻知道那把小木劍是宿黎每日練劍時所持之劍。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謝和風(fēng)先動了。 劍修的身法如風(fēng),自由穿梭在擂臺各處,劍光交錯。宿黎在下一瞬也跟著動起來了,擂臺上也出現(xiàn)點點紅印,是與先前戰(zhàn)局同樣的開端。 【哦哦哦起手陣來了!】 【啊啊啊啊還是陣法,我愛陣法!】 【這個起手陣沒見過?這是什么?】 新的起手陣出現(xiàn)在謝和風(fēng)面前,他卻毫不慌亂,劍隨身動,直接在紅印的中間劈開一道橫溝,直接破壞了起手陣的基礎(chǔ)陣型。 【謝和風(fēng)好穩(wěn)??!】 【不愧是少年劍仙,你們注意到?jīng)],他身周的劍光變多了,說明他的劍域很快就會展開?!?/br> 【為什么起手陣被破壞了,宿黎還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布陣?難道他有其他想法嗎?】 【臥槽臥槽,好像認出來,書上有,好像是起手陣攻字訣?!?/br> 【攻字訣???】 陣修在大眾印象里并不強悍,宿黎算是陣修中的一個特例,還是幾千年未必出一個的特例。所有人都認為他很強,強在他布陣時的臨危不亂,強在他對戰(zhàn)局的掌控,知道什么陣法對付什么人。但總歸到底,這種強大是基于陣法的強大,而宿黎每次擊敗對手,也依靠陣法。 所以看到攻字訣時,懂陣法的修士開始茫然了。 因為攻字訣,是個損己的起手陣,基礎(chǔ)陣紋注定它無法衍生任何防御陣法,也無法衍生任何輔助陣法,只能與攻擊陣法相連。這便是把陣修所有防御面斷絕,沒有輔助的聚靈陣,也沒有抵擋進攻的陣法,只能布進攻陣法。 把陣法衍生變通完全砍掉,拋棄所有退路,變成進攻型陣修。 【這是雞肋中的雞肋?。 ?/br> 【這能玩嗎?縛字訣能變,但是陣修跟劍修比攻擊力?!逗我呢?】 攻字訣成形,宿黎的身法在起手陣的加持下變得更快,而這時候,謝和風(fēng)的劍訣也如轟天之勢砸下來,開局便是猛烈進攻,他正在全力以赴。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宿黎的身法自如,他沒有停下來布其他陣法,而是憑借加持的速度在靈活躲過謝和風(fēng)的進攻。 【干嘛啊嗚嗚嗚。】 【看宿黎打架,每一場都在刷新我認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