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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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控室內(nèi),宿清風圍觀了剛剛的鳳凰火與傀儡大戰(zhàn),目光轉(zhuǎn)而看向一直在努力破解總控室程序的陳驚鶴:里世界那邊穩(wěn)定下來了,接下來就靠我們了。 等等。陳驚鶴手指飛快在鍵盤上敲打著,總屏幕上很快就跳出了新的頁面,黑底白字的程序框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最底下的光標跳動著,正提醒著cao縱者輸入密碼。 宿清風問道:密碼? 陳驚鶴目光一沉:壞事了,我給忘了。 游樂園雖然是陳氏集團旗下投資的項目,但其實是離玄聽的投資,這種密鑰的事最多也就是幾個主要的負責人知道,他聽過一回就沒仔細去記。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宿清風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對程序這些不擅長,本以為陳驚鶴能搶下總控室的控制權(quán),沒想到最后還是要輸入密鑰。 聯(lián)系不上人。陳驚鶴微微皺眉,我們得讓玄聽把密鑰告訴我們。 外邊傳來砰砰的響聲,又被cao控的修士過來。 宿清風分心去解決門外的修士,你看看這里邊有沒有其他東西能給他們提示,玄聽應(yīng)該能猜到我們在總控室這邊,現(xiàn)在手機不能用,傳音器又不能到里世界,我們只能利用現(xiàn)有的資源做打算。 陳驚鶴驟然反應(yīng)過來,剛剛獲得監(jiān)控權(quán)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廣播功能,我試試看能不能連到里世界那邊。 宿清風見狀便將總控室內(nèi)的情況交給陳驚鶴,他扭頭走到門外,狹窄的樓道內(nèi)現(xiàn)在七倒八歪了一群修士,他拿出二十來張鳳凰火符,順著路一張張地貼在這些修士額上?;鸱毁N上,頓時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宿清風站起來,余光瞥到樓道盡頭的監(jiān)控,目光微沉:也就幫你們到這。他拍掉了手下的余灰,又自語道:下次得拿崽崽多拿一點,這符用得也太快了。 場外,通過監(jiān)控看到這些場景的修士們不禁沉默下來,這時候有幾個修士匆匆忙忙跑來,在大宗師旁邊耳語幾句,大宗師目光微頓:你確定嗎? 是的!來人聲音激動,方才在火海中有一部分修士是來自京城的青云派,我們與青云派的門主打了招呼,他說那些修士的長壽燈都沒滅,他們還活著。 這一消息傳開,周圍心急的修士不禁松了口氣。 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可怕的鳳凰火連監(jiān)控都燒了,那些修士居然能在火海中留下一條命。 想到此處,高盟主的目光又深了幾分,看來宿家的這位小輩的實力遠在他們預計之上。 他嘆了口氣:哪有絕對能把控的存在,與之為善便已是百年積福得來的機緣,他們卻將好牌打成爛牌,還拖累了整個道修聯(lián)盟。 在那孩子心里,恐怕早已對人族修士失望了吧。 高盟主,現(xiàn)在不是放松的時候。青鳥同樣也收到消息,她依舊站得挺直,好像對此消息并不意外,現(xiàn)在里邊的情況已有好轉(zhuǎn),那我們外邊也不能出錯,別讓漏網(wǎng)之魚逃了。無論是被cao控的修士還是惡靈之氣,這一次絕不能讓他逃了,不然以這情況下去,應(yīng)當機立斷,否則他們遲早會栽在惡靈之氣的手里。 這時候,青鳥旁邊的修士突然道:你們看。 里世界的所有可見監(jiān)控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道道紅色的火紋。 好似從原先那片火海蔓延開,正一步步地布滿整個里世界。 這到底是什么? 陣紋! 這好像不是陣法吧?要是陣紋走不了這么長距離啊。 而且這些火紋好奇怪,途經(jīng)之地居然沒燒掉東西。 在場的陣法大宗師眸光卻驟然一變,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些火紋,聲音蒼老帶著幾分顫動:這是焚天渡業(yè)陣圖。 作者有話要說:后來, 宿郁:你看我這個上面都有裂痕了,算了算你得給我四個。 黎崽:? 第149章 焚天渡業(yè)陣圖, 上古陣圖之一。 這是一個布置條件極難的陣圖,它對修士的神魂要求極高,而且還必須是火系修士。除此之外, 這陣圖極具風險, 它需要以修士本身的火靈根為底基, 再以此為基礎(chǔ)一步步疊加新的陣法,直到焚天渡業(yè)的陣紋完全滿足。在此期間, 所有的風險都要布陣修士承擔, 如若陣圖繪制過程遭受打斷, 則所有反噬都會加諸于修士本身。 輕者修為受損, 重者靈根隕滅。 也因為如此, 沒有多少陣修敢布置這樣一個陣法,更沒有火系修士敢拿自己的靈根去冒險。 可現(xiàn)如今,這個布置條件極難的陣圖居然再現(xiàn)于世, 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布置此陣法的人只有宿黎。 什么是焚天渡業(yè)? 陣修大宗師渾濁的眼睛帶著異樣的光,他顫著聲解釋道:這是個以真火為基礎(chǔ)的渡業(yè)陣,可渡萬千業(yè)障, 在此陣圖內(nèi)所有邪氣惡念無法生存,皆會被焚天火焚燒殆盡。 這是個極難的陣法, 怪不得火海會吞噬所有修士, 原來是宿黎將所有走火入魔的修士拖入焚天渡業(yè)陣圖中, 以此來清除他們身上的惡靈之氣。修士的rou體早就經(jīng)過千錘百煉, 又并非邪修之體, 在這樣的焚天火中會獲得凈化。 陣法大宗師觀察許久, 他認為宿黎不會誅殺入魔修士,但他又想不明白宿黎會用什么辦法來驅(qū)除惡靈之氣,鳳凰火符雖然好用, 但沒有那么多時間一個個去貼符原來他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布焚天渡業(yè)陣圖。 這孩子的魄氣實在難得,他何來的膽量敢冒這個險。 那其他修士有救嗎?修士問。 陣法大宗師道:以鳳凰火為底基的焚天渡業(yè)陣,如果這都沒能清除惡靈之氣,那世間別無他法??赡懿荒軓男哪е凶叱鰜恚此麄冏约旱脑旎?,陣圖驅(qū)除邪氣惡念,最后一道坎還得他們自己過。 其他的修士聽到這一消息非常高興,大宗師的話無疑是定海神針,原來宿黎沒殺那些人,反倒幫他們驅(qū)除身上的惡念。眾修士聽到這個消息高興之余又有幾分羞愧,他們只是看到片面的監(jiān)控便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可到頭來宿黎卻冒著大風險救了他們同門兄弟一命。 這等恩情,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盡的。 不少修士已經(jīng)給師門傳了消息,周邊京城門派來的修士更是低下了頭,這份恩情以后也很難還,靈器丹藥符篆人家又不缺,恐怕他們想還也很難還盡。 我們錯怪宿黎了。 我也是,我以為他狠下心把那些修士都滅了。 等他出來要好好道謝。 陣法大宗師久懸的心放下,可在這時候,他忽然注意到焚天渡業(yè)陣圖中特別的陣紋。他對上古陣圖的研究頗深,焚天渡業(yè)陣圖中絕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陣紋,因為出現(xiàn)其他陣紋很容易對陣法造成反噬 他的眼睛驟然睜大, 不對,這不止是焚天渡業(yè),里邊還有另外一個陣圖。 什么!? * 里世界。 焚天渡業(yè)陣圖已經(jīng)遍布整個里世界,在焚天火的灼燒中,惡靈之氣化作烏煙消失在空中,祛除惡靈之氣的修士一個個盤膝落地內(nèi)視丹田,沉心與心中心魔對抗。 而這時候,宿黎的眼睛微微亮起。 找到了。 隨著他一聲落下,眾人便見那空中懸浮的幾個傀儡驟然向著一個方向飛去,與之還有幾道靈符。它們像是明確了方向,一轉(zhuǎn)眼就從旋轉(zhuǎn)咖啡座中揪出了一個小孩。 那小孩看起來十分痛苦,整個人趴伏在地上不可動彈,周圍的火紋一圈圈地將他捆綁起來,像是一種無形的鎮(zhèn)壓,使他半分氣力也用不出來。 小金烏帶著人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個孩子,他眼中帶這幾分驚訝:這是惡靈之氣? 宿明與白昀對這孩子卻有印象,當時在噴泉廣場,便是這個孩子將一把帶了禁制的靈器交予給他們,也因此白昀被強行拖入了走火入魔的境地。 宿郁主動道:我們先退后,別被惡靈之氣碰到。 他帶著小金烏等人往后退了退,給宿黎跟離玄聽留了一大片位置,而后道:小心點。 宿郁等人剛退后,離玄聽身側(cè)便亮起一個劍域,將里外隔離開來。你怎么確定我的小孩抬起頭,目光直直看向宿黎。 在宿黎解決那三個青銅傀儡時,他第一時間想著逃跑,卻沒想到有一道火紋直直向他沖來,動作迅猛將他控在原地,使得他錯失了最快的逃跑時機。 你需要控制那三個傀儡,所以不會離它們太遠。宿黎走了過來,停在了惡靈之氣的面前,里世界的控制權(quán)在你手里,你可以隨意cao控里世界,但里世界與外來陣法相悖,所以你無法動用里世界來對付處于陣圖中的我們。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你只能cao控傀儡前來。宿黎的聲音十分平靜,不過你用的七殺傀儡陣是從我的兵器庫中學來的,那些陣法我再熟悉不過,想用我的東西來對付我,你還弱了點。 小孩咬牙切齒:是嗎? 從你迷惑我的那個時刻開始,我便利用傀儡與你周旋,那段時間足夠我找到你的下落。宿黎目光微沉,這次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在上次鳳凰火的焚燒下你也能逃脫,看來消滅你還得等秘境完全出世。 小孩的目光中帶著幾分驚愕,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不少。你應(yīng)該老實待在京城大學里,而不是在這個時候來壞我大事。 是嗎?宿黎咬破指尖,鮮血在一瞬滴落地面,畫作一個新的陣法將惡靈之氣困住,不過這次你最好別逃了,我留著你還有用。 在焚天渡業(yè)陣圖跟宿黎的共同束縛下,惡靈之氣逃無可逃,它不知道為何鳳凰為何突然之間對它這么了解,竟然知道它薄弱點還施計困住了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那個新陣法困住,緊接著身上出現(xiàn)怪異的圖騰,一點氣力也無。 你以為困住我就結(jié)束了嗎?小孩冷笑一聲,秘境很快就出世,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有什么辦法。 他的眼睛驟然看向離玄聽,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他:我說得對嗎? 離玄聽臉色未變,他的懷中抱著把靈劍,對它的話一概不理。 你很奇怪。宿黎手指微動,那陣法變成一個透明的葫蘆,而惡靈之氣身形被迫縮小,最后被那葫蘆吸入其中。宿黎收走了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而后道:你說對與不對又有什么問題,你以為你的話能迷惑人心,實際上不過是接連給我們透露線索。 秘境開對我而言更是一件好事。 惡靈之氣透過透明的葫蘆看到了宿黎的目光,它見到鳳凰的眼底冰冷,看它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件普通的物品,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宿黎把葫蘆收了起來,偏頭便看到旁邊站著的離玄聽。 后者懷里抱著把靈劍,看到他這個模樣,宿黎很容易就回想起在鳳凰神山那段日子,那時候離玄聽一生黑袍,時常抱著劍鞘站在兵器庫門外等他。 小時候的離玄聽抱著劍鞘跟在他身后,長大后的離玄聽依然保持著那個習慣,每當他回頭時,總能看到那個黑色的身影。那時候的離玄聽還沒有龍的全部記憶,溫柔少語,永遠守在他的身邊。 驚鶴以前也會陪在他身邊,但見到離玄聽與見到的驚鶴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夜深露重,無論何時,只要你推開門,只要你回過頭,總有那么一人等著。 離玄聽:你不問我? 問什么?宿黎走近幾步,妖瞳中帶著別樣的神采,你會告訴我,我又何必要問,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對嗎? 不久前的鏡花水月好像還在眼前,從天而落的雷劫擊打在龍身上的顫栗。 失而復得,何須再問。 兩人應(yīng)當長長久久地走了下去。 離玄聽見著宿黎眼角的圖騰,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驟然涌起,他道:是。 玄聽。宿黎主動靠近,拉住了離玄聽的手捂在心口,當年我把龍魂就藏在這個地方。 與神魂相接,得扒筋骨,剃神魂,才能找到最后一道龍魂。 離玄聽微微一怔,他能感受到衣物之下,那跳動未止的心臟。 他道:我沒保護好你。 周圍的劍域仿佛是個天然的隔離圈,安安靜靜。 宿黎走到離玄聽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使得離玄聽不得不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