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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明思令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夜之醒和六神,他們手里提著荷花燈,和花紙包著的點(diǎn)心和糖果子。 她和小四都用力揮著手,站在石橋正中的少年和靈貓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笑吟吟招手示意。 可戴著面具的明昭顯得很平靜,她扭了頭,仿佛并不在意。反而是賀之洲,舉手投足之間有些僵硬,看起來挺緊張的。 “等著我們,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你們!”明思令手作喇叭狀,朝著夜之醒喊著,她順手又拽了拽賀之洲的袖子。 “明姑娘,得罪了?!辟R之洲低聲抱歉道。 此刻,他藏在昆侖奴面具下的臉guntang不已,他刻意護(hù)住明昭,仿佛一尊高大英俊的保護(hù)神。 小四還在詫異,明思令已經(jīng)拽住他肩頭的衣服往橋頭拉。刻意與后面的一對男女拉開距離。如此明目張膽,連夜之醒和六神都看出端倪來。 賀之洲和明昭兩人并肩同行,男人體貼維護(hù)著少女,他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中,卻有著不同于往常的親昵與溫柔。 盡管戴著面具,男子穿著天青色蜀錦長袍,少女身著湘妃色繡花褙子搭荼白長裙。兩人無論身形外貌,都有相得益彰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覺,夜之醒心中徒然升起一種奇異感覺,有些訝然,還有些不習(xí)慣。 “夜之醒,小十和賀老大怎么看上去怪怪的,他們今天穿的怎么好像新婚的夫君和娘子???”六神情不自禁冒出來一句,更一語戳心。 “別胡說!”夜之醒低聲斥責(zé),而唇角的笑容已不自知地消逝了多半。 “夜不行,菜花貓,你們怎么才來啊,醒獅表演我們都快看完了。”明思令搶先一步,飛奔到夜之醒面前。 她身后跟著氣喘吁吁的小四,因?yàn)樯砗蟊澈t里的東西實(shí)在太多了。跟在最后的賀之洲和明昭,他們相談甚歡,走得悠閑自在,一點(diǎn)兒不著急。 賀之洲與明昭的笑聲悠悠傳來,卻讓夜之醒開始堵心不已。 “你不是一早就催著我們出去打探十年的大瘟疫嗎。我和六神忙了一整天,結(jié)果晚膳都沒吃,匆匆忙忙就趕過來等你們。你們倒好,吃喝玩樂樣樣不差,很開心的樣子啊?!币怪讯⒅嬉贿呎f笑,一邊走來的男女,話語之中開始隱隱有了酸澀之意。 “小十和賀之洲,什么時(shí)候這么熟絡(luò)了?楊東來呢,怎么沒有一起出來!”他特意問。 “楊二哥當(dāng)然在陪衛(wèi)三哥啊。那就小四陪我,賀大哥陪著小十了。怎么,你覺得哪里不妥嗎?”明思令眨眨眼睛,故意不明就里問。 “小四哪兒是陪你啊,分明就是給jiejie背東西的雇工。還有我大哥……還不是為了……”小四郁悶地剛要解釋,就被明思令用一串糖葫蘆塞滿了整嘴,后面的字眼變得模糊不清了。 “吃還堵不住你的嘴,菜花貓。我給你買了海棠奶酥糕,你趕快讓小四給你找出來嘗嘗,你也知道,那種點(diǎn)心涼了就不好吃了。”她故意朝著六神招招手,順便把小四推到對方懷中。 “老大,我就知道你對小爺最好了。小四,聽見沒有,快點(diǎn)兒把奶酥糕找出來,小爺都要餓傻了!”六神一聽有吃的,頓時(shí)眉開眼笑,其他的都拋之腦后。 它對小四連摟帶抱,推著他就到了一旁的橋欄桿旁。兩人你爭我搶著點(diǎn)心包,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小四也暫時(shí)顧不上這邊的事情了。 “他們本來是不熟啊,可自從你和小十鬧別扭后。他們就……很快熟了!如何?”明思令一邊晃著剩下那串糖葫蘆,一邊站在夜之醒面前得意洋洋道。 “可是,賀之洲不是喜歡你嗎?怎么……突然對小十如此殷勤?”夜之醒脫口而出,狐疑不已。 “他哪里是喜歡我啊,他心里悄悄喜歡的可是小十呢。只不過,他一直誤會(huì)小十是你未過門的娘子??傁肭那南蛭掖蛱?。”明思令扭頭看著他,透過面具,也能看到她黑漆漆的眼眸正熠熠閃亮。 “你怎么戴了一個(gè)這么嚇人的玩意兒?”他正對著少女的面具,心里躥上來一股子無名火,一把就拉下她的面具,結(jié)果正好看見她笑瞇瞇的表情。 “你笑什么?”他皺著眉,不高興道:“笑得人渾身發(fā)毛!” “見到你我高興啊,自然要笑。難道見著你就哭哭啼啼的,那你不得更害怕?” 她搶上去一步,貼近他耳畔,笑吟吟道:“既然賀大哥如此誠摯地求我,我就責(zé)無旁貸告訴了小十。至于他們怎么突然間這么要好了?我如何知道!怎么,阿醒很在意嗎?”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躲著她炯炯有神的逼視,退后一步。 “當(dāng)然有啊,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們?nèi)齻€(gè)是最好的伙伴嗎?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你喜歡小十,小十也喜歡你。那我就告訴賀大哥,讓他知難而退,兄弟之妻不可欺,這道理他肯定懂。可若你對小十無意,那小十喜歡別的少年,又關(guān)你屁事?難道,就因?yàn)樗矚g過你,就要一直喜歡你,一直給你做備胎嗎,渣男!”她咄咄逼人,言語犀利如同小刀子一般,絲毫不肯饒人。 “你……你胡說什么?還有,什么備胎,什么渣男?聽不懂!”他又退了一步,底氣愈發(fā)不足:“我沒說我不喜歡,我只是……只是說給我一些時(shí)間,我需要想清楚……” “想什么想?想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喜歡一個(gè)人多簡單的事情,有那么復(fù)雜嗎?渣男?渣男就是像你這樣,不主動(dòng)不拒絕不負(fù)責(zé),出門遭雷劈在家被驢踢!”明思令一把薅住夜之醒的袖子,不給他再后退的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