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兩次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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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也不知道。” 蕭如寒語氣很平靜,好像說的是晚上該吃什么此類的小事。 溫知故忽然好奇:“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知道你做望遠鏡,除了引我來打發(fā)長陽公主,還有別的目的,但是這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只能隱約猜測出來,是想更上一步,上到哪里,我去猜不出來了?!?/br> “那你還幫我向皇上請功?” 蕭如寒忽然揚了揚唇:“你想要,我自然會幫你,何況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 被她算計了不計較,反而主動幫她! 溫知故胸口涌起一陣暖流,過了好久才吶吶道:“謝謝?!?/br> “你我之間,真的不必這么客氣!”蕭如寒神情認真地重復(fù)道。 溫知故卻抬起頭:“不,你幫我,我也會幫你的,現(xiàn)在我可能能幫你的不多,但是以后肯定能幫上大忙的?!?/br> 她語氣堅定,神情堅毅,無論誰見了,都忍不住想要點頭認可。 事實上,蕭如寒也點頭了:“那我等著。” 你幫我,我?guī)湍悖@樣兩個人的羈絆才會越來越深! 蕭如寒上揚的嘴角是怎么壓都壓不下來。 溫知故下卯前,宮里的賞賜已經(jīng)送到。 柳盈春問明是給溫知故的賞賜后,讓人把賞金直接抬到了故園。 青梅來接溫知故時,問道:“小姐,宮里賞的金子都放在你屋里了,你打算怎么處置?” 明玉樓日進斗金,青梅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這點錢,也就是明月樓一年的收成,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她也就是小小地驚訝一下而已。 小姐的真是會賺錢,當(dāng)個官還能賺到這么多賞賜! “先收著吧,年后就要用了?!?/br> 過了年,首飾鋪就要開始裝修,貨品也得開始著手準(zhǔn)備,不得不說,這賞金,來得正是時候,首飾鋪的第一批貨品原料就有了! 晚飯時,溫儒和溫行書得知賞金的事情,也很高興。 溫儒還點評了一下她面見皇上的經(jīng)過:“做得不錯,沒有直接提要求是對的?!?/br> 溫行書感嘆:“故兒真的長大了,好像昨日還撒嬌要人抱,今日就學(xué)會怎么應(yīng)對皇上了?!?/br> “這不好嗎?”柳盈春嗔怪道。 難道女兒像之前一樣整日只知吃喝才好? 當(dāng)然,那也好,開開心心的,但是現(xiàn)在女兒開心又上進,她覺得更好。 溫行書哪里是覺得不好,就是覺得太好了,所以才有些不敢相信。 “好,太好了,所以才感慨萬千?!?/br> 溫行書的話讓溫知故有些不好意思。 “溫知故”以前是有點扶不上墻呀。 “父親,母親,對不起,女兒以前不懂事,讓您cao心了。” 柳盈春拉著她的手,柔聲道:“無論你怎樣,都是娘的好女兒。” 這話說得讓溫知故感覺眼眶有些酸。 今日是怎么了?動不動就飆淚! 她平時沒有那么矯情的! “娘——”溫知故軟軟地叫了一聲。 這是她第一次喊柳盈春娘,喊得真情實感。 柳盈春拍拍她的手,嗔道:“好啦好啦,今天得了那么多賞金,應(yīng)當(dāng)高興才是?!?/br> “嗯?!睖刂庶c點頭,說起自己的計劃,“我打算用這些金子來做首飾鋪的貨品?!?/br> “這是你第一次得到賞賜,不如留下來做紀(jì)念?!绷旱馈?/br> 溫知故笑笑:“以后還會有更多的賞賜的。” “都聽你的,錢不夠的話,跟娘說?!?/br> 娘倆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把溫行書父子撇在一旁。 溫行書輕輕嗓子,把她們的注意力拉回來:“三日后是群臣宴,這是故兒當(dāng)官后第一次參加宴會,故兒你可要好好準(zhǔn)備?!?/br> 以溫知故的職位,是不可能參加這種宴會的,她會以太傅家屬的身份參加。 準(zhǔn)備什么? 溫行書沒說,但是溫知故明白,她作為和慶國第一位女官,屆時將接受各種審視和探究的目光。 再加上先前溫家特地散播的謠言,到時候她要承受的壓力更加大。 溫知故鄭重點點頭:“我會好好準(zhǔn)備的?!?/br> 上次參加宴會,“溫知故”變成溫知故,溫知故若想查出幕后黑手,這次宴會是很好的時機。 用過晚膳,溫知故就回了房。 偌大的皇宮,龐大的與會人群,若想查出點什么,她需要一個幫手。 這個幫手…… 唉,目前看來,就是那個之前來找過她麻煩的長陽公主最合適。 也不得不是她,因為溫知故來的這小半個月,只和長陽公主最熟悉,其他的宮里人,除了皇后,她還沒有機會認識呢。 讓皇后幫她查這事,她還沒覺得自己的臉面能有這么大。 所以,還是想辦法讓長陽公主幫幫忙吧。 話說,最近幾日,長陽公主真的沒有來找她麻煩,大概是真的被蕭如寒給嚇住了。 這個時候,如果她表現(xiàn)得友好一點,長陽公主應(yīng)該不會給她臉色看吧,她都是個無法生養(yǎng)的人了,對她也造不成威脅了! 溫知故一邊畫著圖紙一邊想。 希望她沒看錯人。 三日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群臣宴很快就到了。 溫知故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將自己打扮得高貴隆重,然后與家人一同前往皇宮。 “溫管理,我們又見面了?!?/br> 別扭的漢話讓溫知故皺了皺眉。 她一點都不想再見這位目空一切的異族王子! “格桑王子?!?/br> 溫儒和溫行書依著禮節(jié)行了禮。 溫知故也敷衍地拱拱手。 格桑王子傲慢地點點頭,走到溫知故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不情不愿道:“穿這身比穿官服好看?!?/br> 溫知故:…… 不想夸可以不用這么勉強的。 格桑王子的眼神讓柳盈春發(fā)毛,不動聲色地擋在女兒面前。 格桑王子說完,又盯著溫知故望了一會,轉(zhuǎn)身往皇宮里走,連半個眼神都沒分給溫儒和溫行書,更別提搭理柳盈春了。 這么怠慢她的家人,溫知故不由得嘀咕:“真是目中無人?!?/br> 溫儒倒是一點都沒生氣:“由他去?!?/br> 小人跳腳,藩國的王子而已,就算是藩國的國王,他也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