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意外發(fā)生
書迷正在閱讀:柯年的仙路(修仙 NP)、我在90年代發(fā)家致富、獨家婚寵:琛少的嬌妻、火影之至尊昊天、私有物(骨科 病嬌)、【快穿】 J液收集系統(tǒng)、艷曲悠揚(換妻,兄妹luan)、天醫(yī)鳳九(上)、性轉(zhuǎn)后我被迫厭男了(男穿女)、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五日后,工部工場。 溫知故看著手中做好的第一柄手.槍,心情有些忐忑。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打出子.彈? 她從來沒有了解過□□,只是憑自己的印象和想象來畫的圖,若是不小心炸膛…… 溫知故深吸一口氣,緩和下緊張的心情,往里頭塞了特制的火藥丸,帶上護具對身旁的人道:“你們離遠一些?!?/br> 溫知故之前說過手.槍試制時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故,老姜頭聽從地退到五丈外,蕭如寒卻站著沒動。 溫知故等了等,見他依舊沒動靜,扭頭道:“炸膛很危險,你最好離遠一些?!?/br> “無妨。”蕭如寒聲音沉穩(wěn)道,“若是有危險,我在這里馬上出手護住你?!?/br> 知道試槍危險后,他原本還提出來要幫她試的,不過被她以她要親自試才能知道怎么調(diào)整為由拒絕了。 既然很危險,那他就不能讓她一個人承受這危險。 溫知故心臟猛地一跳。 所以,他不怕危險地站著這里,是為了保護她嗎? 沉吟片刻,溫知故道:“那你也戴個面具。” 要是炸膛后的碎片飛到他臉上,破相了怎么辦? 工部也負責制造兵器,找個面具并不難,蕭如寒盡管覺得沒必要,但是也戴上了面具。 溫知故穩(wěn)穩(wěn)心神,雙手持槍,對著三丈外的靶子扣動了扳機。 等了片刻,想象中砰的聲音沒有響起。 失敗了! 溫知故把槍收回來,打算拆開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眼前突然火光一閃,溫知故心道,不妙,炸藥延后爆炸了! 她連忙奮力把手里的槍往空中一拋。 空中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同時,溫知故被一股大力撲倒在地。 “有沒有事?”老姜頭不顧周圍泛起的黑霧,快步過來問。 溫知故睜開眼,恰好對上一雙星眸。 “你有沒有事?”男人一向沉穩(wěn)的聲音里有一絲幾不可察的顫抖。 “沒事?!?/br> 溫知故微微向后仰,拉開與他的距離,卻感覺后腦勺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眼珠微轉(zhuǎn),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正墊在她腦袋后,而他的整個身子都覆蓋在她身上。 “你們沒事吧?”老姜頭已經(jīng)來到他們跟前,看他們一動不動,又擔心地問了一句。 方才那聲響太嚇人,他離得遠,只看見空中突然冒出一團黑霧,黑霧里飛出許多碎塊,也不知有沒有濺到他們身上? 溫知故倒沒覺著那里疼,只是覺得身上的男人有些重,搖了搖頭:“我沒事?!?/br> 蕭如寒也道:“沒事?!?/br> 說著,他便側(cè)身扶著溫知故站起來,雙眸還上下打量著她,像是在檢查她是不是真的沒事。 溫知故活動一下手腳,再活動一下脖頸,確認自己哪里都好好的,把身上的護具都摘下來,心有余悸道:“誰能想到火藥居然延后爆炸?看來這火藥丸還得再調(diào)一下配比?!?/br> 蕭如寒也摘下頭上的面具:“這么危險,以后不要再做了!” “這怎么行?” “這怎么行?”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道。 溫知故和老姜頭對視一眼,接著道:“怎么能因為一點點挫折就放棄呢?” 老姜頭瞪眼道:“你怕你就別來?!?/br> 蕭如寒皺了皺眉。 他是自己怕嗎? 他是怕這個女人受傷! 剛剛看到火光微閃的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溫知故低頭看了下地面,地上還散落著槍支的碎片,也不知還有沒有能再用的部件。 驀地,她看到地上有幾個殷紅的小點,用手指蘸起來一看,是血。 “你受傷了?” 溫知故看向眼前的男人,神情里帶著責備。 受傷了怎么不說呢? 男人身子僵了僵,好一會才道:“無礙,只是幾個碎片飛到身上,我回去處理一下就成?!?/br> “這怎么行?”溫知故也瞪起眼,“萬一沾了火藥,可能會感染的,必須得馬上清洗傷口?!?/br> 望著她板起的小臉,蕭如寒心情突然大好,乘機要求:“那你幫我?” 溫知故看看一旁的老姜頭,總不能叫戴著老花鏡的老姜頭去幫他清洗吧,便點了點頭。 三人回到老姜頭在工部的屋子,老姜頭低頭繼續(xù)研究那個圖紙,溫知故找了個銅盆接了點水,讓蕭如寒在老姜頭平常小憩的貴妃榻上趴下。 蕭如寒褪去外衫,只著中衣趴在貴妃榻上。 溫知故看著雪白中衣上殷紅點點,嘴角下拉,責怪道:“這么多傷口,你還想回去再處理?” 蕭如寒從她氣惱的話里聽出幾分關切,心里微暖,溫聲解釋道:“我真沒覺得疼?!?/br> 征戰(zhàn)沙場多年,大傷小傷無數(shù),在他看來,這點傷真的不算什么。 溫知故抿著嘴唇,小心翼翼把手.槍碎片取出來,然后道:“把衣服脫了,不然沒法清洗?!?/br> 蕭如寒猶豫了一下,微微抬起身子,把中衣脫掉。 溫知故的臉色在看到他后背的一剎那變得煞白。 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有些甚至是疤痕疊著疤痕。 蕭如寒等了等,沒見溫知故動手,扭頭望向她:“若是覺得丑,可以不看,我回去再清理也是一樣的?!?/br> “不是覺得丑?!睖刂驶剡^神,故作輕松道,“我只是在驚訝,身上那么多傷,你怎能做到臉上一點傷都沒有呢?” 他的臉白皙光滑,她注視過很多次,一點疤痕都沒有,連個痘印都沒有! 蕭如寒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見她臉色慘白還咧嘴笑,知她是在故意插科打諢,便順著她的話道:“傷了臉不好娶媳婦,所以一直特別愛護臉面。” 一句話說得溫知故忍俊不禁,彎唇笑了笑,從銅盆里取了布巾幫他擦拭傷口旁的血跡。 涼涼的布巾掠過皮膚,蕭如寒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時值開春,天變暖了,雖然不用穿棉衣,但也沒暖到可以用冷水擦拭的地步。 溫知故見他顫抖,低聲道:“很快就好了。” 她語氣難得地輕柔,蕭如寒只覺四肢百骸瞬間放松下來,唯有被她擦拭的地方感覺異常清晰。 她擦過肩頭,擦過后背,擦過腰部,然后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