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悄悄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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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作局的管理們互相對視一眼,面上都帶著迷惑和不解。 他們怎么不知道他們這么厲害,能讓溫管理不到半年就連升三級? 溫知故微微一笑:“那你若想當官,也可請我的同僚們吃酒試試?!?/br> 管理里有人噗嗤一聲笑出來。 好損! 為了當官請他們吃酒,不是rou包子打狗么? 他們連自己都沒法挪位置! 李檜用粗壯的鴨公嗓道:“是呀,興許請我們吃幾頓明月樓,小姐您也能當個女官呢!” 管理們哈哈大笑起來,連洪公公都以手擋嘴偷笑。 方儀被一群粗鄙的官吏嘲笑,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厲聲喝道:“何人在那多嘴?” 李檜縮縮脖子,退回人群中。 他方才就是一時口快,哪里敢與大戶人家的小姐叫板! “不得無禮!”溫知故輕聲斥責一句,隨即笑吟吟道,“方小姐可是禮部侍郎的嫡女,是不是,魏小姐?” 方儀頓時不敢吱聲。 她爹是禮部侍郎,若是被皇上知曉禮部侍郎的女兒當街與人吵架,不知道會不會給她爹一紙調令? 魏盈盈咬著下唇。 應是,那就說明了她認同溫知故的說法,方儀如此作態(tài)有失禮儀。 說不是,可方儀的的確確是禮部侍郎之女。 “我們走吧?!?/br> 最后,魏盈盈羞惱地丟下一句話,抬腳就走。 方儀狠狠地瞪了溫知故一眼,連忙追上去。 “方小姐,請留步。”溫知故叫住她,和顏悅色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晴平郡主成親時的頭面是誰做的嗎?銀作局能夠負責此事的人都在此,你若是想知道,隨便找一個問問便知?!?/br> 方儀確實挺想知道那位師傅到底是誰,猶豫地停下腳,回頭望望眾人,卻是問不出口。 她方才可才被他們狠狠地嘲笑了一通呢,怎能轉眼就問他們話呢? 溫知故笑瞇瞇道:“方小姐看起來是不好意思問,我?guī)湍銌??!?/br> 說著,溫知故看向長相最憨厚老實的陳剛,問道:“陳管事,你是管理們的頭領,想必您一定知道是誰負責晴平郡主的嫁妝首飾吧?” 陳剛不明白為何溫知故明知故問,卻還是老實回答:“此事是我親手交由溫管……員外郎您負責的?!?/br> 什么? 方儀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她一直夸贊的頭面是這個草包負責的? 那她昨日與今日的所作所為和跳梁小丑有何區(qū)別? 管理們本來還不知道溫知故為何會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看到方儀那失態(tài)的舉動,瞬間明白了。 這是在打這位侍郎千金的臉啊! 溫知故臉上依舊帶著盈盈的笑:“方小姐,現(xiàn)在您知道了吧?” 方儀蒼白著一張臉,吶吶道:“知道了?!?/br> 言畢,她掩面快步往外走。 丟臉丟到家了! 洪公公輕輕搖頭。 哎呀,年輕人就是氣盛,這不是得罪方侍郎么? 但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輕輕揚起。 誰說在他銀作局做事沒前途,這不是挺有前途的嗎? 轉天上午,春風徐徐,陽光暖和,溫知故步履輕快地去工部報道。 與先前去銀作局報道時受刁難的情形不同,她在工部得到了熱情的接待。 姜振韜親自帶她去向工部尚書報道。 早些日子溫知故和老姜頭過來借用工部工場的事情,因為蕭如寒日日往工部跑,工部尚書知道,更知道溫知故是怎么升的官。 所以他見到溫知故時慈眉善目,勉勵幾句就讓姜侍郎帶著她去與同僚認識。 “杜尚書還挺和藹的?!睖刂蔬呑哌吪c姜侍郎客套。 姜侍郎但笑不語。 他在官場上無依無靠,一路跟著杜尚書升上來的,杜尚書還不是尚書時做事嚴苛,升為尚書后才對下屬寬松些。 如今對溫知故和顏悅色,是因為昨日剛接到一則任務,而這個任務只有溫知故才能完成。 溫知故自然知道杜尚書是什么性格,做事風格如何,圣旨下來那日祖父還特意跟她說過,她只是寒暄而已。 姜侍郎沒接話,她也沒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聊下去,而是道:“下衙后我想請同僚們去明月樓吃飯,姜侍郎以為如何?” 去明月樓吃飯,誰不樂意呢? 姜振韜也心知她這么問只是尊重他這個上峰,笑道:“那我們就有口福了?!?/br> 接著,姜侍郎還悄悄地透露了杜尚書的口味偏好,以及部分同僚的性格和喜好,聽得溫知故頻頻點頭,心想上頭有人罩著的感覺就是好。 二人來到衙門辦公的屋子,姜振韜鄭重把溫知故介紹給同僚,然后當眾把昨日領到的任務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