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協(xié)助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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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御書房內(nèi)。 延慶帝在聽到張統(tǒng)領的匯報后,眉心微蹙:“那現(xiàn)在如何?工匠當真罷工了?” 北疆局勢如此緊張,正等著這新玩意去震懾羅剎國呢,現(xiàn)在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來之前卑職得到消息,”張統(tǒng)領臉上流露出敬佩的神情,“工匠們在溫員外郎的勸說下,已經(jīng)開始做事,且干勁十足。” 延慶帝怔了怔,而后笑起來。 “太傅的孫女總是讓朕驚喜?!?/br> 笑畢,延慶帝恢復平日的威嚴,喝道:“張彪聽令,此事交由你來處理,暗中調(diào)查是何人在背后搞鬼,另派人暗中保護溫知故,她若少一根頭發(fā),延誤了公事,朕唯你是問!” “是!”張統(tǒng)領大聲應了一聲,又垂首道,“皇上,卑職觀察溫員外郎,發(fā)現(xiàn)她才思敏捷,且觀察細微,頗會揣摩人心,可否請她協(xié)助卑職?” 張統(tǒng)領有意讓溫知故在延慶帝這里露露臉,以回報她昨夜的相助,他從延慶帝是太子時就開始追隨,兩人亦君臣亦友,對延慶帝很是了解,此時提出來請溫知故幫忙,相信延慶帝不會拒絕,且會對溫知故的印象更深更好。 果然,延慶帝二話沒說就應允了。 張統(tǒng)領領旨出去后,內(nèi)侍上前替延慶帝斟茶,寬慰道:“皇上不必憂心,奴才瞧溫員外郎做事每每出人意料,興許此次她也能替皇上分憂解難呢?!?/br> 延慶帝想起之前的宴會上溫知故的表現(xiàn),輕輕頷首:“希望如此。” 與此同時,尋芳閣輕云姑娘的閨房里,一名身著褻衣的男子眼里滿是憤怒,抬腳踹向面前之人:“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養(yǎng)來有何用!” “屬下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被踹之人摔坐到一旁,又連忙起身跪下,“但派去那人已然自盡,相信查不到咱們頭上。” 著褻衣的男子面色稍霽,冷哼一聲:“還不快滾!” 那下屬忙不迭退出房間,男子憤怒之氣未消盡,抬手揮落旁邊一個花瓶,踹翻一張圓凳,這才氣呼呼地坐下來。 須臾,一雙雪白的柔荑輕輕放到他肩上,為他揉按著肩頸,一道嬌柔的聲音在他耳畔輕聲安撫道:“公子莫要再為那些下人氣惱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女子吐氣如蘭,男子在她的揉按下逐漸放松,嘴角浮起一抹猥.瑣的笑容:“怎么?昨夜沒讓你滿意?” 女子當即滿臉通紅,垂首道:“公子如此英武……” 男子猛地一拉,將女子從身后拉到懷里,手往女子本就不齊整的衣裳里探去。 女子被捏疼,驚呼一聲,又不敢反抗,只連連討?zhàn)垺?/br> 男子三下兩下褪去女子衣衫,將她重重往下一摁。 屋中頓時響起女子連綿不斷的呻.吟,只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別的什么。 一個時辰后,輕云姑娘抱膝坐在浴桶里,頭低低地垂著,幾乎埋進水里。 水下潔白的軀體上,到處都是紅腫青紫的掐痕和咬痕,在一旁伺候的侍女拿布巾的手微微顫抖,有點不敢去下手擦拭。 做了好久心里建設,侍女才拿布巾輕輕擦過她的肩頭,心疼道:“姑娘,您這些淤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好不了?!?/br> 輕云沒回答。 侍女忍不住憤憤道:“那公子也……” 輕云霍地抬頭,輕喝:“連翹,慎言!” 連翹閉緊嘴,眼里卻滿是憤懣和不甘。 憑什么?那些人拿她們尋歡取樂也就罷了,還要這樣傷人! …… 午后,溫知故得知皇上令她協(xié)助張統(tǒng)領查明此案,驚詫地挑了挑眉。 張統(tǒng)領笑呵呵解釋道:“溫員外郎對此事頗有看法,我便向皇上舉薦了你?!?/br> 溫知故朝他拱拱手:“等忙完此事,下官便在明月樓設宴答謝張統(tǒng)領?!?/br> “誒,好說好說?!?/br> 兩人互相客套一番,張統(tǒng)領這才說出來意:“嫌犯已死,線索中斷,溫員外郎覺得此事該往何處查?” 他舉薦溫知故也是有那么一點私心的,這件事無頭無尾,關鍵人物服毒自盡,沒法再繼續(xù)追尋線索,溫知故昨夜的表現(xiàn)看起來好像知道得很多,他想著,興許溫知故知曉從哪來著手往下查。 “再去審一審老李?!睖刂食烈髌毯蟮?,“讓他把與那人見面的情形一五一十、事無巨細地說出來,細致到那人講了什么話,穿什么衣裳,講話時的動作,但凡他能想起來的,都要說出來,并且全部書寫下來?!?/br> 張統(tǒng)領不明所以:“他昨夜不是說得挺清楚的么?” “讓他再說一次,這樣就能檢驗出來他有沒有撒謊。”溫知故耐心解釋道,“而且,聽的時候人會分心去聽,所以可能會忽略某些細節(jié),寫下來再看時,人可以專注地推敲其中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也許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br> 聽起來好有經(jīng)驗的感覺。 “我這就去?!?/br> 張彪興沖沖地去了。 望著張統(tǒng)領離去的背影,溫知故細長的柳葉眉幾乎蹙到一起。 “溫知故”無故被謀害,格桑王子無故滯留京城,蕭如寒突然奔赴邊疆,老李無故被收買,這幾樁事情貌似毫無關聯(lián)。 但是她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就差一條線,就能連起來了。 “故兒,在想什么呢?”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溫知故抬頭一看,是溫行書。 “父親,您怎么過來了?” “你母親擔心你今夜又不回家,讓我來接你回去。”溫行書望了一下走遠的張彪,猶疑道,“那人是不是禁軍統(tǒng)領張統(tǒng)領?” “是,皇上讓我協(xié)助他調(diào)查昨日的爆.炸事故?!?/br> 溫行書皺了皺眉:“這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他女兒來工部接第一樁任務就遇到這么大的麻煩,又因此時入了皇上的眼,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啊,呸! 溫行書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肯定是幸,他的故兒如此乖巧如此惹人疼愛,怎么會不幸呢? 溫知故隨口道:“父親,您說若是北疆動亂,誰會受益?” 溫行書大驚,左右望望,發(fā)現(xiàn)此處就他們兩人,這才稍稍安心一些。 “這事不要亂想,不要亂問,也不要亂說,小心禍從口出?!?/br> 溫知故笑笑:“好啦,我知道了,您在此等我片刻,我去拿些東西就回家?!?/br> 溫知故回到辦公的屋子,取了私人物品,與溫行書一同走向?qū)m門。 此時天邊紅霞彌漫,清風徐徐,又剛結(jié)束了一日的辛勞,溫知故也難得感覺有些松快,偶爾遇見的同僚都神情輕松。 溫行書謹慎地前后張望了一下,發(fā)覺大家都離得很遠,便悄聲道:“總之不是那位才接觸朝政的?!?/br> 溫知故腳步一頓,側(cè)頭看向父親。 溫行書面上已經(jīng)恢復以往的溫文爾雅。 溫知故沖他眨眨眼。 溫行書忍不住輕笑出聲:“你母親說今晚做你最喜歡的烤鴨,快些走吧?!?/br> 溫知故露出兩行貝齒:“嗯,說得我都有些餓了?!?/br> 一日沒回家,柳盈春見到她時,拉著她左看右看,上下打量好久才放她回房間。 青梅也有點想念自家小姐,邊照顧她洗手邊絮絮叨叨道:“小姐,你一個人呆在工部多不安全,以后你還是回家吧?!?/br> 溫知故笑道:“昨夜是有特殊情況,以后會盡量回來的?!?/br> 等溫知故把手擦干,青梅把昨日丫鬟們收回的情報遞上,隨口說的一句話讓溫知故頓覺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