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過想念,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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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消雨散后,看著念一閉目熟睡的面孔,蘇瑾緩緩抬指,有心想觸碰他的眉眼,但還沒碰上,手便顫抖地收回了。 蘇瑾心里隱隱有股直覺,這回醒來,念一怕是又會忘了同她的歡愛。 念一究竟是怎么開始不對勁的呢?蘇瑾皺著眉,一個人苦思。在念一不對勁之前,做的事,便是將她從那老和尚手中救出。老和尚......是了,她當(dāng)時靈力幾近潰散。所以,約莫是念一耗盡靈力為她療傷了。 可是靈力薄弱和念一不對勁,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蘇瑾還是想不明白。 層林盡染,漫天的云霞爭先恐后地鋪滿了天際,遠處隱隱能窺見一抹紅日,看來,再要不了多久,天便要亮了。 蘇瑾將念一箍在自己腰間的手小心的挪開,她看著慣來肅穆的佛堂地面,滿是自己與念一交歡后的愛液,本就俏紅的小臉,又再度紅暈了幾分。 施了法,將佛堂清理干凈后,蘇瑾便悄無聲息地遁走了。 念一是因著自己不對勁的,她在他身邊,似乎只會誘導(dǎo)他做些違反他本心的事。蘇瑾想,她得去尋個法子,將念一從這種不對勁中解脫出來。 蘇瑾花妖之體,本屬木靈精華,萬物生機與草木乃是息息相關(guān),于療理一道,蘇瑾有著天生的敏銳。但不管如何,蘇瑾始終只是個剛化形不過數(shù)月的小妖。想知道念一究竟怎么了,只怕,還是得去尋她們宗門的尊主。 這方蘇瑾剛走,沒過多久,念一便醒了。 香案上的燭燃了一夜,已經(jīng)差不多要消亡了,只剩了微微一節(jié),還在倔犟地燃燒著。微風(fēng)拂過,燭火終熄。 念一收回視線,重新恭謹?shù)毓蛟诜鹛们?。記憶中,昨夜蘇瑾出現(xiàn)在佛堂,說要同他一起跪,可是之后呢? 她為什么不見了?自己又是何時睡去的? 念一蹙眉,沒再糾結(jié)這些困惑,只是拿起了手中的木錘,預(yù)備敲擊木魚。這時,念一后知后覺到了一絲不尋常,他的佛珠,不見了。 目光在四周逡巡一圈后,念一在香案的桌腿后方找到了佛珠。 拾起佛珠,觸到的卻非熟悉的光滑,指上那抹異常的黏膩讓念一的心不由緊了緊。 “跪了一夜,你可清醒些了?” 背后突來的低聲斥問讓念一混亂的思緒被迫中止了,他垂下眼瞼,下意識將佛珠藏進了僧袍內(nèi),繼而應(yīng)道,“師父?!?/br> 明靜見念一閉口不談自己的錯,心頭的火不由又向上竄了竄。 “那花妖呢?你把她放哪去了?!” 念一不語。 沉默的反抗是念一從未有過的,明靜看著這般的徒弟,當(dāng)下也不欲再同念一講話,只是一甩僧袍,落下一句“你既這般執(zhí)拗,便去敲鐘吧?!保?,便走出了佛堂。 敲鐘是剛?cè)敕痖T的小沙彌做的勞務(wù),念一已許久不曾接觸這事,他心中明白,師父此舉,便是要借懲治他,在寺廟立威了。 念一十分平靜地接受了這個懲罰,自此,他每日除了誦經(jīng)便得候在鐘塔里敲鐘。這樣的時日約莫持續(xù)了十日之久后,念一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上有了越來越多的雜念。 他總是控制不住地會去想,離了他的小花妖,真的能照顧好自己么?佛堂后她不辭而別,又是去了哪呢? 念一站在鐘塔里,靜默地敲著鐘,但目光,卻是眺望到了寺廟外的幽谷。 他有些想她了。或許不該用“有些”這個詞,用“很”,會更精準。 他很想她。 鐘聲的節(jié)奏忽的亂了,像他亂了的心跳,念一盡力穩(wěn)住自己已然慌亂的手,重新調(diào)控起敲鐘的步子。 結(jié)束完敲鐘之事后,念一便回到了自己的禪房。他躺在床上,試圖像以往一樣伴著佛經(jīng)入夢,但是失敗了。 念再多的經(jīng)義也挽不回他紊亂的心。 念一闔上眼,緩慢調(diào)動靈力,開始追蹤蘇瑾的行蹤。蘇瑾受過他靈力的滋養(yǎng),念一若有心細究,其實是可以尋到蘇瑾的。 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少女站在花叢中,一會聞香一會折枝,末了,遠處的草屋里走出一個白發(fā)道人,道人行至少女身旁,指著花草同她說話。 念一不知道蘇瑾這是在干什么,他沒法聽到她說的話,只能看著她,不過這樣,也夠了。 “尊主,連你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么?” “你這丫頭,我看你有靈性,愿對你多加指點。你倒好,滿心滿眼就只記得個臭和尚?” 蘇瑾望著手中的花蔓,小聲反駁,“念一才不臭?!?/br> “傻丫頭,他那哪是病??!分明就是色欲熏心!虧他還修佛呢,嘖,也不知是修的哪門子佛!” 蘇瑾一愣,手中的花便掉落了下來,“怎、怎么會?念一不是那樣的人!再者,尊主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說......” 道人聞言,悻悻然摸了摸自己的須發(fā),先前看這妮子資質(zhì)佳,想把她拐來做徒弟,便撒了個不大不小的謊?,F(xiàn)下倒好,嘴巴一時沒把門,露餡了。 罷了,就當(dāng)是行善了,同她好生說清吧。 “他不記得,只怕是心理上逃避自己犯戒一事。” “不,尊主你忘了,他,唔,我該怎么說呢?我覺得念一像是突然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出現(xiàn)時,便要......要同我那般......這個時候的念一,身上有股邪氣,也記得一切的事??墒橇硪粋€念一就......” “就不記得自己怎么對你了?” 蘇瑾點點頭,接著,便被道人狠勁敲了下額頭,“我說你這丫頭是不是傻?。糠傅弥鷤€死禿驢搭一塊么?人家做完還不認賬!跟我一塊修道有何不好?” “去去去,你先離我遠點!省得我看著來氣!” 被尊主訓(xùn)斥一番后,蘇瑾便灰頭喪臉地走了。 禪房內(nèi),看著少女灰白著臉一人遠行的念一,忽的睜眼,將手錘在了墻面。他真是個畜生,看著少女小臉上那樣無助又彷徨的神情,他居然,還起了欲念! 畜生不如啊念一!你就是這般修佛的么?你怎么有臉,去面對她,去面對佛祖? 念一頭抵在墻上,薄唇微張,低低地喘息著,他試圖平息心頭的躁動,可是越壓抑,那物便愈發(fā)腫脹難消。 掙扎許久后,念一終于妥協(xié)地將手,放進了僧袍內(nèi),握住了那昂揚的頂端。 陌生的觸感與陌生的歡愉一齊涌上心頭,念一仰著脖頸,喉結(jié)不自主的上下滑動了幾番。他咬著唇,不甘又痛苦地廝磨著自己的欲望,揉搓幾輪后,那物卻不消反脹。 念一再也受不住了,他低吼著咒罵起自己,倒在被褥上,加大了力道去撫慰那灼熱的硬挺。 不夠......怎么都不夠...... 為什么?當(dāng)初下山時,那女妖對自己百般撩撥,自己內(nèi)心毫無半分波瀾??墒侨缃?,單是這么想著她...... 單是這么想著她...... 濕潤的津液黏在手中,念一沒敢去望那yin糜之物,只是費力地大口喘著氣。他像是個被拋至大海即將溺水而亡的苦命人,除了徒勞的喘息,竟不知還能再做些什么。 昔有菩提問佛陀,如何站,如何行,如何降伏其心。佛曰:以不站為站,以不行為行,以不降伏其心為降伏其心,以無相為相。 所以,慈悲的佛,是否憐了我這苦厄的門徒?讓我在這潑天的羞愧中,想起這段經(jīng)文? 念一將頭埋進胸膛,忍著喉頭細碎的哽咽,癡癡地,小聲地,問,“怎么做?我該......怎么做?” 褪去清冷皮相后的僧人,在這暗夜里,認清了自己的欲,卻也陷入更深的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