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想就著這身龍袍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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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可齊燁此時并未睡著,他在想事,很多事,而每件事,都與蘇瑾有關(guān)。 齊燁一直都知道蘇瑾是迫不得已跟了自己,更知道她對自己存著利用,但他不在乎,能夠擁有她,他已經(jīng)滿足了。 如果說他還有多余的貪念,那大概就是這份擁有的時間,他希望是一輩子。 圍場上發(fā)生的事,齊燁事后回想,心知蘇瑾是使了計的,她利用了他的憐惜之情,借此除去儀親王。儀親王去后,朝堂上能與齊燁一爭的人便沒了,他的權(quán)威日重,遭人忌憚同時也遭人妒忌,名聲也就越發(fā)不好。 齊燁不在乎虛名,可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長久發(fā)展下去,終能成患。再一想到宣德殿里蘇瑾的委婉逢迎,相伴與親熱;借選妃一事索要親族名單而后謀名為齊宏爭得在朝臣里露臉機(jī)會…… 樁樁件件,無一不在表明她與他政治立場上的針鋒相對。 門外傳來叩響聲,齊燁被迫從思緒中抽出心神,他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問管家,“陳叔,何事?” “主子,門口有位貴人求見。” “貴人?” 陳叔應(yīng)了聲“嗯”,補(bǔ)充道,“她身上有主子給的信物,是塊玉佩?!?/br> 齊燁一怔,他不敢相信,蘇瑾居然出宮來尋他了? “主子?可否要......” “快!快讓人把她迎進(jìn)來。”齊燁急聲催促,同時大跨步向前邁,他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房門,甚至等不及蘇瑾走到他面前而是自己前去找她了。 齊燁看到蘇瑾時,蘇瑾正一個人站在府門的角落,她提著盞燈籠,穿著素雅,非是宮裝,不過尋常女子的打扮?;椟S的燈光映照在她微垂的眉眼上,那種溫暖的色調(diào)和著她淡然的神情,勾出了齊燁記憶深處最難忘的圖景。 他第一次見她時,她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打扮,這樣的神情。 “阿瑾?!饼R燁開口喚,同時牽住了蘇瑾的手。 蘇瑾順著齊燁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抬起了頭,她又一次瞧見了齊燁眼里滿得快要溢出來的情意,很奇怪的是,分明不是第一次見了,可她卻第一次望得失了神。 身前的人將自己手越牽越緊,蘇瑾手腕間尚滯留著因齊宏過分用力攥拉而導(dǎo)致的疼痛,她不由將手往后縮了縮。 齊燁察覺到蘇瑾的一絲不對勁,他于是將蘇瑾的衣袖往上拉,待露出那殘余紅痕的手腕,面色便是一沉,“怎么傷的?” “沒有事,齊燁,只是不小心罷了?!碧K瑾草草打發(fā)了這個問題,接著又問齊燁,“你不讓我進(jìn)府么?嗯?一直在外面站著?” 齊燁盯著蘇瑾看了好一會兒,就在蘇瑾以為他要問自己些什么時,男人卻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只低聲同她說了一句,他很高興。 她出宮來見他,他很高興。 蘇瑾默了半晌,最后將自己悶在齊燁胸膛前,小聲嘟囔,“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快把我放下來。” 齊燁笑,后揚(yáng)聲道,“都給本王把頭低下去,哪個敢看敢多舌的,本王剁了他腦袋。” “對了陳叔,你別跟在后頭了,先去庫房里給我把治淤痕的藥找來?!?/br> 陳叔應(yīng)了,轉(zhuǎn)身離去時,視線卻不由自主落到齊燁懷中的女子身上,他看著齊燁興致昂揚(yáng)將她抱入自己臥房,步子輕快卻又不失穩(wěn)妥,腦袋搖了搖,心里搗鼓了一聲,他家王爺,怕是栽了。 只是不知,這女子是何等身份? 齊燁將蘇瑾抱至他床榻后方才松開手,他吻上她的發(fā)頂,繼而又吻她的臉頰,一派纏綿之意。在齊燁的吻即將落到蘇瑾唇上時,蘇瑾適時地用手?jǐn)r住了,她昂起小臉,視線在房間四周轉(zhuǎn)悠了一圈,而后道,“齊燁,你真是不安好心?!?/br> 齊燁聞言,只是挑眉。 蘇瑾挪了挪位置,離齊燁遠(yuǎn)了些距離,“我找你是談?wù)碌?,你怎么把我往床上帶呢?沒有好心,凈是色心。你指不定哪天就敗在這色上?!?/br> 齊燁長臂一伸,將蘇瑾再度攬入懷中,“那阿瑾要談什么正事?” “你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有想要的賀禮么?” “生辰?”齊燁頓了頓,有些出乎意料的欣喜,他沒想到蘇瑾竟記住了他的生辰,“我想要什么,阿瑾該是明白的?!?/br> 蘇瑾從齊燁懷中探出頭,她啟唇正要說話,熟料背后響起了那管家陳叔的聲音。 “主子,藥拿來了?!?/br> 齊燁接過藥,說,“好了,陳叔。你可以走了,記得把門帶上?!?/br> 一番拿藥涂藥之后,蘇瑾已忘了自己剛剛要講的話,就在她試圖回想之際,眼角的余光卻掃過一片明黃。 窗臺前被打開了一半的木盒,盛載了耀眼的黃色,若不是那衣角被風(fēng)帶起,只怕蘇瑾還不會注意到。 “那是什么,齊燁?!?/br> “龍袍?!?/br> 蘇瑾不料齊燁會這般大方地承認(rèn),她更料不到,齊燁竟非但沒有將這龍袍藏起反而取了過來作勢要給她穿上。 男人的右手停在自己鎖骨處的盤扣上,左手則鉗住她不讓她動彈,蘇瑾擰眉,躲閃著,“齊燁,你快松開!” “阿瑾不問問這龍袍么?” 蘇瑾抿唇,心道她還用問什么?齊燁這副架勢,擺明了龍袍是按她的尺寸來做的。他真是瘋了,恣意妄為到了這等地步。 齊燁將蘇瑾盤扣全部解開,這一最復(fù)雜的步驟完成后,沒過多久他便把她脫得只剩了一件肚兜。 當(dāng)齊燁的手撫上蘇瑾脖頸觸到那肚兜的系帶時,蘇瑾渾身一顫,低喝道,“齊燁,夠了!” “可、可以穿它了,不用再脫......” 齊燁低頭,親了親蘇瑾唇角,在蘇瑾情緒稍稍回落時他便趁虛而入一把解下了她的系帶。 嫣紅的肚兜從雪膚上滑落,蘇瑾惱極,只一味罵道,“齊燁你個混蛋!混蛋?。?!” 齊燁控制住蘇瑾扭動的身子,他先是抬起蘇瑾左手,將龍袍穿了進(jìn)去,再抬起蘇瑾的右手重復(fù)方才的步驟。 如此簡短的兩個動作被齊燁做得格外癡纏,他前胸貼著蘇瑾后背,龍袍便從二人身體的縫隙中艱難挪動,而這期間,齊燁不僅數(shù)次襲吻蘇瑾,還間或佯裝不經(jīng)意地碰到她酥胸。 蘇瑾被齊燁這般占著便宜,一時間都忘了他給自己穿的,不是普通的衣物,是龍袍。 齊燁將龍袍穿到蘇瑾身上后并不給她系扣,他只是粗略地將衣服合攏,而后偎在蘇瑾耳邊感嘆,“給阿瑾脫衣多,穿衣卻是少有啊。” 蘇瑾被這話激得耳熱,直咬著牙譏諷齊燁,“攝政王膽子屬實(shí)大,謀逆之心都寫到臉上了??!” 齊燁輕輕笑出了聲,他探出舌尖,在蘇瑾耳廓處沾連,后又貼著她的側(cè)臉逗她,“連太后都敢要了,還有什么是不敢的?” “太后娘娘,臣還有更謀逆的呢,您可要聽?” “齊、燁!”蘇瑾牙咬得更緊,艱難地從嘴里蹦出一個又一個字,“把、你、的、手、挪、開!” 齊燁收回在蘇瑾胸前作亂的手,他將蘇瑾轉(zhuǎn)過了身讓她正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接著才繼續(xù)說他先前未完的話,“娘娘,臣想就著這身龍袍要了你,可好?” 蘇瑾眉心直跳,避而不談,只道,“怎么突然對我自稱臣了?” 莫名其妙突如其來峰回路轉(zhuǎn)的一個問題,卻恰恰印證了蘇瑾此刻紊亂的心。 齊燁聽著蘇瑾這問,原先貼在她后頸的手便移向了她頭顱,他打散了蘇瑾的發(fā)髻,在她三千發(fā)絲垂落時吻上她的唇。 蘇瑾被齊燁吻得脖頸不由上揚(yáng),在男人舌尖纏繞上她時她的手亦不覺揪緊了他的衣領(lǐng)。吻越來越深,蘇瑾喘不過氣,遂將臉偏過強(qiáng)行終止了這個吻,也正是在這時,蘇瑾聽到齊燁回復(fù)了自己之前的問題。 他說,他早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