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luan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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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應(yīng)該這樣拿?!蹦腥苏f著,近身上前握住了蘇瑾的手,他為她糾正姿勢,同時,又思量著告訴她,“就先教你寫你的名字吧?!?/br> 雄渾俊逸的兩個大字出現(xiàn)在了宣紙上,蘇瑾眼盯著那兩個字,胸口處傳來的心跳聲幾乎要將自己耳膜震裂,她想試探蕭毅,試探這個,正在她身后握她手教她寫字的男人。她的公公。 回憶起這些時日來的相處,男人的種種體貼照顧,蘇瑾實在是心不由身,誕生出了妄念。 他該是對自己也有感覺的。蘇瑾的直覺這樣告訴她。 仰起頭,額頭與男人的下巴只間隔出了一寸的距離,蘇瑾伸出手,打著手勢問蕭毅:你的名字,怎么寫? 蕭毅還未察覺自己現(xiàn)下與蘇瑾的距離不對勁,見蘇瑾問,便取來毛筆蘸了蘸墨水,隨后在紙上寫出他的名字。 蘇瑾看了,在蕭毅收尾時便伸手從他手里搶過毛筆,接著再自己試著臨摹他的字跡。蘇瑾寫的很慢,對比起蕭毅,她就像個蹣跚學(xué)步的稚童,字體歪歪斜斜,拇指上還染上了墨,烏黑一片,浸在雪膚里。 蕭毅心里有點癢,就在剛剛,蘇瑾的拇指撓過他掌心,在他失神之際又搶過了毛筆去寫字。女孩不經(jīng)意間的動作撩撥得蕭毅思緒不寧,等他再低頭看她,見到的,是她口咬著筆頭微蹙著眉的模樣:雙頰因為鼓起了氣而顯得嘟囔囔,上唇與下唇的交界處,紅艷似血,視線再往下,是那由于胸脯起伏而敞開了的衣領(lǐng)口。 蕭毅驀地閉上了眼,看不到,偏偏他腦子里還在想。蕭毅深知,那衣領(lǐng)口下,是一方小天地。欺霜賽雪的皮膚上,點綴著紅梅,紅梅翹立,艷極時,會濺染上詭譎的液體。那液體是欲望的象征,是他曾看過,努力想忘,卻忘不掉的風(fēng)景。 再度睜眼時,蕭毅看到的,便是蘇瑾打著手勢抱怨:好難。 女孩抱怨完,把宣紙挪了挪,騰出空白地方繼續(xù)練字,她拿筆不穩(wěn),寫到快收尾時,許是眼睛下方泛起莫名的癢意,只見她伸手一擦,直接把自己給擦成了只小花貓。 蕭毅眼珠子在蘇瑾臉上和手上轉(zhuǎn)了一圈,他低笑出聲,“寫個字,倒把你折騰成這樣了?” 蘇瑾偏過頭,目光澄澈,一副懵懂無知狀,蕭毅遂揚起手,用指腹揉了揉蘇瑾臉上的墨漬,這一揉,倒使蘇瑾臉上更花了。 蕭毅見狀,又笑了回,沒過一會兒,男人注意到蘇瑾臉上還潔凈的地方有了緋意,他的笑意凝在嘴角,心頭那股原只有三分的癢意,忽而燃至了八分。 蕭毅拇指下移,指腹緩緩摩挲上蘇瑾的唇畔,男人頭低了下去,臉上表情帶著僵硬,只那雙眼,愈來愈幽深。 蘇瑾被蕭毅的眼神震懾,唇不自主地張了開,接著便吞沒了蕭毅的拇指。蕭毅順勢,用拇指撬開蘇瑾的牙關(guān),旋即,趁她詫異地仰頭望他時,他徹底俯下身,覆上了她的唇。 蕭毅閉著眼親蘇瑾,有點自欺欺人的意思,不看,就不用知道,她現(xiàn)在對自己,是惱怒,還是厭憎。 托著女孩下巴的手下滑,落在她腰上,蕭毅親蘇瑾更甚,他摟她很緊,舌頭更是掃過了她口中每一寸。蘇瑾被親得腿有些軟,她沒有料到,自己稍稍一試探,蕭毅就成了這般,和往日的他,全然不像了。 蘇瑾手推著蕭毅胸膛,她勉強發(fā)出了一絲嗚咽聲,一雙柳葉眉蹙得更緊,要是能說話該多好?她真想告訴蕭毅,換個地方親吧,他把她這么壓在桌子上,她的屁股,疼...... 男人自是不知蘇瑾怎么想的,他感受到了蘇瑾的掙扎,唇松開她,卻是往下觸到了她衣領(lǐng)口露出的部位,鎖骨以下,胸乳之上。 濕黏的吻在那羞人的地方徘徊著,蘇瑾胸口起伏更甚,唇齒間有細微的呻吟泄出。腿間濕意漸起,須臾之后,胸口的茱萸被人含住,蘇瑾猛地一顫,先是感受到下體的水浸濕了褻褲,接著倉惶低頭,便發(fā)現(xiàn)蕭毅竟不知何時解開了她的腰帶,他將她衣領(lǐng)敞的更開,埋首在她胸前,顯見的是對她那處極愛。 蘇瑾這具身子敏感至極,只被蕭毅用這般淺薄的手段褻玩了一小會兒,她便快要丟了,口中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嚶嚶啼鳴。 蕭毅知道自己怕是魔怔了,他的動作已是越發(fā)過火,可身下的女孩,在草草推拒了幾回后,便是一副任之采擷的模樣,她這般,叫他如何不瘋? 扯開座椅,坐好,再將被抵在桌前酥軟著身體的女孩抱至腿上,半晌之后,蕭毅才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在蘇瑾逐漸平復(fù)的喘息聲中,他抬起頭看她。 “為什么不推開我?” 蘇瑾不能言,只垂著眸看向蕭毅現(xiàn)出凌亂的衣衫。 蕭毅抬起蘇瑾的下巴,他迫使蘇瑾目光與他對視,隨后仔細辨別她的眼神,羞澀,彷徨,不安,什么都有,唯獨沒有他所預(yù)想的惱,厭。 女孩對自己有好感,蕭毅心里有晦澀的歡欣升騰,他的手慢慢貼在蘇瑾后頸,腦袋下移,額頭與蘇瑾相抵,柔聲問,“隨我親,喜歡我?” 蘇瑾目光閃爍,末了,她直接閉上了眼。 蕭毅的手從蘇瑾后頸處上升,他五指分開,插進蘇瑾發(fā)間,鼻梁貼上蘇瑾臉頰,不顧自己也染上蘇瑾臉上未褪的墨漬,唇側(cè)過,附在蘇瑾耳畔,“我該拿你怎么辦?” “不好?!?/br> “我們,這樣不好?!笔捯阏f著,目光投射在遠處,蟄伏許久的哀傷從他眼里注入,他不能對不起軒子。 軒子的父親已經(jīng)為了給他擋箭逝世,而他的母親,又因得知亡夫消息在臨產(chǎn)時大受刺激,緊跟著,也離開了他。 蕭毅越想,心中決斷更是堅定,他已經(jīng)害了軒子一家了,他欠他,太深。 今天,是他做的一場瑰麗的夢,夢醒了,一切,也該回到原點。 被蕭毅這話刺激得眼簾猛一掀開的蘇瑾,她怔怔然從蕭毅腿上下來,站起身,直直地望著蕭毅,同時急忙打著手勢,問他,為什么? 都已經(jīng)這樣了,難道,他還想回到之前那樣嗎?能回去嗎?蘇瑾愈發(fā)不解,手勢亦打得越來越快。 蕭毅回視,他瞳孔漆黑,目光深邃,蘇瑾隱約看出他目光里的隱忍,掙扎,不舍,諸般復(fù)雜,最后,在門外蕭軒突然而至的聲音中,他站起來,途徑蘇瑾身旁,留給了她輕緲的一句“忘了吧”。 “阿爹!陪我打雪仗!” “就知道記掛著玩?” “你們兩個學(xué)字都好久了,我無聊啊?!?/br> “只能玩一會兒?!?/br> “歐耶,阿爹答應(yīng)我去打雪仗啦!走走走,快走,我告訴你哦,阿爹,來這里,雪好多的。” 父子兩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遠,蘇瑾聽在耳里,一邊為自己系上腰帶整理衣服,一邊擦去眼角的一滴淚。 整理完,在即將推門而出時,蘇瑾臉上卻是陡然漫開了一個笑,她想,忘了,蕭毅,就算我忘了,你能忘嗎? 慣來守禮克制的你,今天能這樣兇蠻地吻我,必是壓抑了許久吧,所以這般經(jīng)不起我的試探,所以猝然爆發(fā)。 公爹啊......蘇瑾的手攥著門把手,推開門后,望著雪地里那兩個人,蘇瑾默然,只在心里又想,蕭毅、世俗...... 對抗世俗啊,蕭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