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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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內(nèi),借著巖石與樹木的遮擋,女子將少年郎壓在了身下,她急促而雜亂地解著他衣物,同時頭仰著輕輕含吮他的喉結(jié)。 “陛、下......”姬無衡低喃。 蘇瑾忽而停了動作,她牽著姬無衡的手往自己裙底伸入,末了還同他抱怨,“玉郎的衣服,怎么這么難解?” 姬無衡閉上眼,他感到自己的手到了一處溫暖濕地,待意識到自己是碰到了什么后,臉上難以自抑地出現(xiàn)了緋色。 蘇瑾好奇地打量著姬無衡臉色,她唇輕觸了姬無衡側(cè)臉,一副稚子語氣,“你臉紅了?” 姬無衡驀地睜開了眼,蘇瑾分辨不出這是什么眼神,但她直覺有危險,身子才要后挪,卻是被姬無衡反壓了過去。 少年捏住了蘇瑾下巴,不帶情緒地問了句,“無衡可能知道陛下的閨名?” “哦?” “陛下要與我做這等事,卻連名字,也不肯告知嗎?” 蘇瑾腿上揚,掛在姬無衡腰上,她廝磨著他,手也攬著他脖頸,嗤笑一聲而后道,“你不想做?” “玉郎都這樣硬了,話還恁多?!碧K瑾說著,眼睛還朝下瞥了眼姬無衡那處。 姬無衡呼吸粗重起來,他看著有些痛苦,但當(dāng)蘇瑾欲拉著他行事時,少年卻堅決地阻攔了她的動作。 蘇瑾才不管姬無衡,她與他磨了這么久,若是算作前戲,這前戲可太長了。xue里酥癢難耐,蘇瑾好想有個人能進入她讓她別那么難受。 “玉郎,你莫不是找不到地方入吧?”蘇瑾自行脫了褻褲,又用那柔軟貼著姬無衡的灼熱。 姬無衡身子僵了僵,在這一刻,他腦子里忽而閃過一個念頭:她對情事熟稔,是和誰練出來的?是了,不想生子,但仍有別的方式對付。 倏忽,血脈賁張?zhí)幈粶責(zé)岚?,姬無衡意識剎那回籠,他頭垂著,恰對上蘇瑾的眼,喉嚨微有些哽咽,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便被蘇瑾給抱住了。 蘇瑾腦袋擱在姬無衡肩膀上,她微微喘息著,像是受不住要被姬無衡給撐裂了似的。 姬無衡感到肩膀上有些濕,他箍著蘇瑾的腰,半晌不敢動彈,只是忍到最后,卻非是他的意志所能忍。身體在叫囂著往內(nèi)沖刺,那種從未有過的燥熱與急切讓姬無衡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很痛嗎?”透過月色,姬無衡能隱隱看到二人交合處淌出的血絲。 蘇瑾望著不遠處隨風(fēng)搖曳的樹枝,強笑地調(diào)侃姬無衡,“你這處,和你的臉,還真不匹配?!?/br> 姬無衡耳根燒了起來,他雙手托住蘇瑾的臀瓣,小力在她身體里抽送起來。 蘇瑾側(cè)過臉,紅唇擦過姬無衡下頜,她看著他有輕微的失神,不是囿于他的樣貌,卻是在困惑。 為什么,她心里竟隱隱覺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強壓過一個男子。一樣被欲望擺布,一樣身不由己,一樣,既恨又暢快。 可是,這可能嗎?不可能。蘇瑾記得很清楚,前世的她,從不曾有這樣的舉動。 還在沉思著,但隨著身上少年進出愈久,他額間沁出的汗,開始一滴滴砸在蘇瑾臉上,蘇瑾被迫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姬無衡身上,她取來自己的手帕,然后為姬無衡拭汗。 “你入得好重?!碧K瑾說。 聞言,姬無衡垂下眼瞼,蘇瑾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想,只知道下一刻,他緩慢地將自己抽離了她的身體。 即將徹底抽離的剎那,蘇瑾用腿夾住姬無衡腰身,迫使他重新回到她身體。大抵是蘇瑾這動作來得太猝不及防,姬無衡失措下,整根沒入了蘇瑾身體。 蘇瑾長吟一聲,手指掐陷進姬無衡的背部,正勉力呼吸平復(fù)著心緒,怎料看到了少年眸里一閃即逝的笑意。 蘇瑾覺得姬無衡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也是犯傻,選了個混法子,張口咬上了姬無衡的唇瓣。 姬無衡吃驚下,兩瓣唇張了開,惹得蘇瑾不但沒咬成,還主動吮了幾口他的唇。 懷中女子連忙將腦袋埋進自己胸口,姬無衡的眸色忽而變得極盡幽深,他伸手拆散蘇瑾的發(fā)髻,而后五指插入蘇瑾青絲,“陛下,叫什么呢?” “蘇瑾?!?/br> 聽著女子極不情愿悶悶的語調(diào),姬無衡抬起她下巴,卻是低頭吻了上去。 少年其實不大會吻,全憑一番意氣撥弄,蘇瑾的牙齒時不時會被磕碰到,她忍不住拋棄前嫌來教教這個不得章法的“學(xué)生”。 姬無衡學(xué)得又快又好,沒一會兒,主場便從蘇瑾處挪到了姬無衡處。 懸在少年脖頸處的手開始發(fā)顫,蘇瑾心里有些發(fā)慌,他上手太快,叫她覺得,已經(jīng)不是她在上他,而是他在...... “怎么?”少年向下吻上蘇瑾的側(cè)頸,口中呼出的熱氣燙得蘇瑾一抖。 蘇瑾抿了抿唇,唇上發(fā)麻的感覺還沒散去,“如果換......” “嗯?” 蘇瑾原是想問,如果換個人誘惑他,強要他,他也會從嗎?蘇瑾沒問下去,她意識到,自己腦子里會出現(xiàn)這個疑問,就很荒謬。不過一夜放縱,何須計較這良多。 “沒什么,只是想說,玉郎該換個姿勢了呢。” 這話一出,二人剛才難得的曖昧氛圍便散了,姬無衡沒吭聲,沉默地抱起蘇瑾。姬無衡將蘇瑾抵在假山的巖壁上,他用自己的外袍墊在蘇瑾背后,隨后抬起蘇瑾一條腿側(cè)著入了進去。 少年收斂了情緒,不再吻蘇瑾,他甚至都不怎么碰觸蘇瑾的身體,只除了那物還陷在蘇瑾身體里攪弄。如此看來,是把自己擺到了為蘇瑾解藥的工具人位置。 蘇瑾微瞇了瞇眼,她也不說什么,只從喉嚨里泄出低低的呻吟。 姬無衡凝視著蘇瑾,面上不動聲色,但那索要起來越來越放肆的頻率,卻恰恰證明了他心里的紊亂。 蘇瑾無力地靠在巖壁上,她雙腿開始發(fā)軟,就在站立不住險些倒在地上時,姬無衡伸手托住了蘇瑾。 少年進出張狂,來來往往的兇悍勁,與他面容的清冷,相距甚遠。不知過了多久,蘇瑾察覺到體內(nèi)的物事頓了頓,彈跳著似要噴射出來,蘇瑾本能地猛推開了姬無衡,這回,她真落在了地上。 姬無衡被推開后,莖身已不受控制地將濁液射在了地面,難言的狼狽讓姬無衡下顎緊繃著,他手緩緩握成了拳,須臾后又松開,淡問道,“陛下藥性看來是解了。” 蘇瑾知道自己做得不地道,但她覺得,自己也沒什么好和姬無衡說的,于是在整理好儀容后,便率先走出了假山。 看著蘇瑾遠去的背影,姬無衡眉宇擰了擰,他復(fù)又低下頭,然后發(fā)現(xiàn),地面上還有件蘇瑾的遺留之物。 一塊手帕。 他在她身上起伏時,她為他拂去汗珠的手帕。 不知道是出于一種什么心理,姬無衡明明已經(jīng)邁出了假山,卻在走前還是折返回來,撿起了那塊手帕,然后藏進胸襟里。 “蘇瑾?!币宦暼粲兴茻o的呢喃,消散在風(fēng)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