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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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肖明雨,無論何時,宋挽月的眼眸里總是繾綣著溫柔:我很感謝你們能夠給我和明雨這個機會再見,真的,徐總,我感謝您和孟婆。 宋挽月的眼睛清澈,紅唇吐出的字雖然輕,但是滿是誠懇。 徐總被她這個樣子弄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搓了搓腿,看著她的眼睛:你就不為自己考慮? 這樣的話,不僅是徐總會說,就是身邊的人已經(jīng)對宋挽月說過無數(shù)次了,她無奈的笑了,明雨好了,我才會好不是么? 她相信她們的愛。 無論未來她們要面對什么樣的坎坷,刀山火海,亦或是讓人聞之喪膽的十八層地獄,只要她們在一起,慢慢的總會熬過去。 宋挽月甚至有偷偷的想過,如果知道天機是一種懲罰,她愿意承受。 她知道,無論她在哪兒,明雨一定會找到她,保護她的。 她亦如此。 她的情緒纏纏綿綿,像是溫柔的海一點點向徐總擠壓而來,從淺到深,帶著無盡的氣場,徐總?cè)扛兄搅?,她看著宋挽月,手指放在腿邊輕輕的敲了敲,突然開口了:宋挽月。 驟然的認真,讓挽月也不自覺的跟著嚴(yán)肅起來,她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徐總。 徐總一雙眼眸盯著她的眼睛:已經(jīng)快一年了,其實你早已感知自己身份的不同了吧? 這話說的犀利直接讓人無法閃躲,像是一把劍一樣準(zhǔn)確無誤的插.進人心,宋挽月沉默了片刻,她看著徐總點了點頭:感覺到了。 那些個黑色的夢,那些個盤旋的烏鴉,還有一次又一次可以敏感的感知,還有對著秦蕭那種若有似無的親密,宋挽月也覺得她可能不是一般人,也許也跟地府有著什么淵源。 徐總一直注視著她,將她的一切變化盡收眼底,就看見宋挽月抿了抿唇,真誠的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有你官大嗎? 徐總: 作者有話要說: 宋女士摸著下巴:我如果是個大官那 第44章 有你官大嗎? 宋女士一句話,幾乎要把徐總氣得靈魂離體,她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你是閻羅王,滿意了么? 看著那雙泣血的眼眸,宋挽月微微一笑,她趕緊把盤子往徐總的方向推一推:吃瓜。 徐如影真的是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她的臉跟鞋底一樣黑,你所知道的一切,不能說與任何人聽。 宋挽月不迭的點頭,我知道的。 天機不可泄露么。 徐如影繼續(xù)看著她:也不能再去找秦蕭尋什么歪點子,再次窺探天機。 一下子被發(fā)了二張警告牌,宋挽月點了點頭,表情也凝重了起來,我明白。 她低下頭抿了抿唇,長長的睫毛眨動,烏發(fā)劃過雪白的脖頸,顯得脆弱又可憐。 徐總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淡淡的問:為什么又裝? 宋挽月聽了微微一怔,她抬起頭看著徐總的眼睛,眸含春水,楚楚可憐:我沒有裝我只是難過可是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幫助已經(jīng)很多了,不敢再提什么,更不敢再問什么 徐總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皺著眉:說人話。 宋挽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隨便舒展了一下手腕:請問徐總,我這與眾不同的身份什么時候能恢復(fù)? 若她真有那樣的能力,與其去依副別人,不如自己將明雨保護在懷里來的實在。 徐如影的表情在一瞬的凝固,下一秒鐘,陰風(fēng)起,窗戶被吹開,她的頭發(fā)瞬間飄了起來,一雙鮮紅的眼睛噴血一樣盯著宋挽月。 宋挽月縮成了一團,畏懼的看著徐總,徐總一雙眼眸盯著她,鮮紅的唇發(fā)出的聲音像是來自遠方空曠聒耳:你終于問出了重點。 宋挽月:??? 什么? 徐總滿眼的欣慰,就連帶著那雙鮮紅的眼眸都似隱著期待與欣喜:想要歸位了是么? 宋挽月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什么歸位? 她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噴涌而出的問號,盡量空著自己的情緒,不被徐總感知到。 她只是信任的看著她,眼里寫滿了是的,我都明白,請你繼續(xù)說下去。 徐總看她沉默許可的樣子,眼里又多了幾分熱切:放開吧,你已經(jīng)離開百年,既然注定不能長久,為何還要自我折磨? 宋挽月的腦門上都堆滿了問號,什么?什么身份?什么離開百年?什么注定不能長久? 天外,一道閃電橫空劃過,劈開了半邊天。 亮光照亮天地,徐總感感受到了來自天雷的懲罰,她怔了幾秒鐘,隨即不可思議的看著宋挽月。 宋挽月? 咬牙切齒的三個字被徐總吐了出來,她的頭發(fā)絲開始冒出騰騰的白霧,就好像那一道道天雷砸在了她的身上。 宋挽月可真是無辜了。 自始至終,她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徐總死死的盯著她看了片刻,抬起手,在唇角一劃,鮮紅的血滴順著手指滑落。 一滴,兩滴 那血像是一朵朵盛開的彼岸花,將徐總瞬間包裹,天雷也仿佛在一瞬間被隔開,在這過程中,她一直盯著宋挽月看,像是生氣,更像是無奈,到最后,只化作嘴邊那一句。 不愧是你。 不愧是你 隨著這四個字,徐總的身體向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宋挽月驚呼一聲,連忙扶著她,徐總,徐總? 徐如影被她抱在了懷里,臉色蒼白,眉頭蹙了起來,別吵,睡覺。 宋挽月:??? 這不是徐總的語氣。 這是她的明雨。 肖明雨這一覺睡得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她以為又回到了她們原來的家,轉(zhuǎn)身抱住了宋挽月的身子,臉頰輕輕的蹭了蹭,呢喃:挽月,好困呢。 宋挽月: 就來的這么突然?走的也這么突然嗎? 這一切都太戲劇了。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上,宋挽月看著蹲在地上給小月月喂狗糧的徐如影還有點緩不過勁兒來。 一個人的靈魂到底有多重要? 她居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她的明雨,都不需要開口去問。 徐如影摸著小月月的腦袋,看它發(fā)狠的吃著狗糧,心情不錯:小家伙,怎么這么愛吃?跟你媽似的。 黃蘭在旁邊打了個哈氣,還說呢,我大孫孫昨天不知道怎么了,平日晚上都睡得跟小懶豬似的,昨天哼哼唧唧的好像做噩夢了。 宋挽月聽了看著她們問:你們聽到打雷了嗎? 打雷? 黃蘭和徐如影一起看著宋挽月,好笑的問:這天,怎么可能打雷?前幾天才剛下了雪。 挽月是不是做夢了? 宋挽月不再說話,幽幽的目光盯著徐如影。 徐如影雖然身體還是沉甸甸的,但是勝在心情不錯,她是看出來了,葉琳對挽月沒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 徐如影含笑的看著挽月:聽阿姨說你會做蔥油餅了? 宋挽月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我不會。她又去看黃蘭:阿姨,我什么時候會做的餅? 黃蘭: 徐如影: 得,大小姐又犯懶了,還得徐如影伺候她們二個。 她做了黃蘭愛吃的小米粥,弄了挽月愛吃的面條,順便給自己煎了個蔥油餅,又給小月月把牛奶倒好,一家從上倒下都伺候好了。 中途,徐如影接到了小荷的電話,說哪兒哪兒的合作伙伴為了表達感謝,要團建說帶著去哪兒玩,公司上下都很開心,想要問徐總是否加入。 徐如影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她現(xiàn)在的時間不多了,每一天都格外的珍惜,恨不得日日都粘著兩個人。 感知到她的情緒,宋挽月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我今年年假還沒有休。 黃蘭喝著粥看著她,然后呢? 徐如影: 這娘倆這一年在一起待的,真的是越來越默契了。 宋挽月長長的睫毛眨動,阿姨,我們回老家看看吧,我好想那里。 黃蘭嗝了一下,這這能行嗎?你不還有課么? 宋挽月微微一笑:馬上要過年了。 徐如影:你是不是還沒睡醒,還有一個多月才過年呢,馬上就要期末了,宋老師。 宋挽月看著徐如影,老師她自有主張。 挽月真的是為了這次出行豁出去了。 她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給老師們調(diào)課,安排行程,每一天都連軸轉(zhuǎn)。 徐如影幾乎每天放學(xué)都去接她,看她累的黑眼圈都出來了,很是心疼:要不就別回去了。 那么拼做什么? 宋挽月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她就是這樣,溫溫柔柔的,看著好像挺好勸的,但是一旦做了決定,誰都無法改變。 回到家,晚上吃了飯,黃蘭看著挽月又去忙乎教案什么的,她看的也是心疼:要不別回去了? 挽月看了她一眼,回去看看吧。 這臨近過年了,她知道,黃蘭和明雨心里都是想要回去的。 這一次,或許是她最后的機會了。 黃蘭知道她的脾氣,不再去勸,只是看著挽月挺俏鼻梁上架起的金絲眼鏡,最近怎么總戴眼鏡? 這話說的宋挽月心里一抖,她微微一笑,看著黃蘭:現(xiàn)在流行文藝范兒。 她的五感還在逐漸的衰弱流失。 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完全嗅不到,嘗不到味道了,而最近,她看東西逐漸迷糊,就好像是近視一樣,可她偷偷去眼鏡店試著配過眼鏡,并沒有用,后來導(dǎo)購小姐尷尬的看著她:女士,建議您去醫(yī)院看看。 黃蘭聽了笑了,她往后退了退,打量著挽月點了點頭:嗯,可不是真俏。 常年的在校園里熏陶的,宋挽月本就有一股子學(xué)者的風(fēng)范,她人白,眼鏡戴在她臉上又有一股子禁欲的氣質(zhì)。 宋挽月美滋滋的:怎么個俏法? 黃蘭想了想,就像是我前幾天小說里看的衣冠禽獸。 宋挽月: 這老太太,越來越不會說話了。 娘倆是越來越親了。 徐如影下午過來幫著收拾行李的時候,就看見宋挽月剛洗了澡,她手里拿著作業(yè)在批,似乎有點累了,跟黃蘭背對背靠著,而黃蘭手里拿著一個老年機,這次沒玩斗地主,在那看小說。 現(xiàn)在天氣雖然很冷,但是午后的陽光和煦,從窗戶透了進來,灑在這娘倆身上。 徐如影不眨眼的看著,心里突然的酸澀與幸福。 宋挽月抬眼看了看徐如影,她沒有戴眼鏡,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偏著頭,微微一笑: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黃蘭瞥了她一眼,是不是覺得我倆這樣特別和諧美好?。肯胍尤朊矗?/br> 加入? 黃蘭:你去給我們切點水果,我就帶你玩。 徐如影: 誰稀罕啊。 她一邊嫌棄著一邊走進了廚房里,吃什么? 宋挽月笑瞇瞇的起身,她跟著走到了廚房,拉開冰箱門:我昨天去買了健力寶,你不是一直想喝嗎?阿姨。 徐如影: 她就是昨天無意提了一嘴小時候最喜歡喝健力寶,就被挽月嫌棄歲數(shù)大有代溝上了,她冷哼一聲,低頭切橙子。 宋挽月隨手去拉健力寶的拉環(huán),一個寸勁兒,把上面的拉環(huán)拉壞了不說,還不小心蹭著自己的手了,血珠一下子沁了出來,她還沒有反應(yīng),旁邊的徐如影先不樂意了,怎么開個飲料還劃著手,拿來給我,一邊去,別再傷著自己,一會兒我去給你拿創(chuàng)口貼。 她一下子把挽月的健力寶奪了過去,看著拉環(huán)壞了,她順手拿起水果刀準(zhǔn)備撬開,一個寸勁兒,刀鋒一偏,一下子悲劇了,她手上的口子比挽月的傷口還要大,鮮血橫流,順著指尖直往下淌。 宋挽月驚呼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是笨蛋嗎?! 一瓶健力寶引起的血案引發(fā)了客廳里黃蘭的關(guān)注,她匆匆拎著藥箱走了過來,不滿意的抱怨:小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也笨手笨腳的? 宋挽月敏感極了,阿姨,什么叫也? 徐如影笑了笑,她看著還按著她手的挽月:行了,被按著了,不疼,血都流你手上了。 黃蘭往外掏消毒酒精,不愧是最近惡補小說的老年人,百忙之中還不忘評價:你們這就叫血□□融。 徐如影和宋挽月一下子都抽回了手,臉紅的看著黃蘭。 !?。?/br> 這個老太太,不會形容就別瞎用詞,光天化日之下開車調(diào)戲誰呢? 可不是么,挽月低頭一看傷口,徐如影的血都滴在上面了,熱乎乎的,還有點殺著疼。 地上的小月月轉(zhuǎn)了一個圈,非常興奮的跑過去,它也不嫌棄,低頭就舔地上的血,一邊舔還一邊瘋狂的擺著尾巴,似乎十分興奮。 宋挽月嫌棄的一腳把它扒拉開:怎么什么都吃?臟不臟? 小月月委屈的抬起狗頭看了看她,尾巴耷拉了一下,又去舔,徐如影趕緊按住她,把地面給收拾干凈了。 這沒眼力價的小臭狗,沒看見主人都發(fā)脾氣了嗎? 折騰了大半天,飲料來了,水果也切好了。 說到做到的黃蘭笑嘻嘻的把徐如影拉入了她和挽月背靠背的相親相愛隊伍,徐如影想要掙扎的,可想著畢竟是老人家了,胳膊腿都沒有年輕人那么結(jié)實,萬一她一推再骨折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