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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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臨把目鏡交給另外兩個人。越前和忍足輪流用目鏡看了看休息室入口處,發(fā)現(xiàn)果然如臨所說的一樣,門口的地方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外線網(wǎng)。 要是沒有這個目鏡就隨便闖進去的話,估計會觸發(fā)警報吧。忍足有些后怕。三船教練派他們來的時候可是說的很清楚了,要是被逮到他可不會來救他們。 被派來偷酒就很丟臉了,要是被訓練營的大家發(fā)現(xiàn)噫。忍足連忙甩了甩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 唔,所以你們有誰柔/韌/性/比較好嗎?越前提出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三個人面面相覷。都是男生,柔/韌/性/應該都差不多,所以就看誰倒霉了。 越前和忍足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開口,就決定是你了,臨/臨前輩! 兩所都被立海大打敗過學校的正選在這種時候達成了共識:球場上扳回一局還得等好久,還不如現(xiàn)在先討點利息。 臨愣了愣,欸?! 短暫的怔愣過后,臨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我去也可以,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只不過還提了個條件,但是你們中要有一個人跟我一起過去,不然我一個人可能會因為找酒而耽誤時間。 這倒是實話。三船教練的葫蘆看著小,容量卻不小。最起碼他們在山上這幾天還沒見過他往葫蘆里續(xù)過一次酒。要是因為找酒和往葫蘆里倒酒耽誤時間,被u17訓練營的人發(fā)現(xiàn),估計會很慘吧。 越前和忍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將手指向對方:讓他跟你一起過去! 忍足擺事實講道理:我雖然速度快,但我平衡不好,要是一不小心碰到紅外線引來巡邏人員就不好了吧? 越前壓低了帽子同樣不甘示弱:我也不合適!總得有一個人在旁邊指揮吧?而且我肢體不協(xié)調不! 忍足再接再厲:指揮我也可以來?。∽鳛榇筅胬怂僦堑奈医^對可以指揮的很好的! 越前也不肯放棄:速度跟指揮完全沒關系吧?指揮這種事情還是要靠計算速度和腦力吧?這種費腦子的事情還是我來吧! 兩個人瞪著眼睛僵持了一分鐘以后,揉著干澀的眼睛轉頭看向臨,你說!讓誰過去! 臨微微一笑。 # 臨也太狡猾了! 忍足謙也和越前一邊往酒葫蘆里灌酒,一邊憤憤不平。兩個人本來想坑臨一把,結果沒想到被臨反坑了。 立海大臨前輩!越前一邊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幾個字,一邊找酒遞給忍足。 越前看著酒柜里的包裝上寫著大大的乾字的桶裝飲料,額角不由得流下一滴冷汗。 ?謙也,我學長調配的飲料怎么會在這里?還是這么大一桶。 這不是乾的蔬菜汁嗎?忍足抱著酒葫蘆走過來一看,果然是乾的特配飲料。他掀開蓋子聞了聞,一瞬間被那種詭異的味道激的退避三舍,嗚哇!乾是不是又改良蔬菜汁了?味道比之前還奇怪! 作為一起吃過烤rou,深受蔬菜汁迫害的忍足,覺得他是在場最有發(fā)言權的人了。說真的,乾的蔬菜汁真的是做出來給人喝的嗎? 青學正選: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好像中了一箭呢。 但是越前和忍足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哼哼!讓他總是折騰我們!忍足謙也提起裝著蔬菜汁的桶往酒葫蘆里使勁倒。 越前幫他扶著酒葫蘆,臉上是跟忍足如出一轍的壞笑,去死吧!三船教練!! 過了一會,兩個人終于用酒和蔬菜汁灌滿了整個酒葫蘆,為了防止三船教練發(fā)現(xiàn)異樣(畢竟沒喝過酒的少年也不確定蔬菜汁和酒混在一起味道會不會變的很奇怪),兩個人還合力搖晃了酒葫蘆,讓里面的酒和蔬菜汁充分混合。 做完這項大工程之后,兩個人俱是滿頭大汗。 呼累死了!總算弄完了。忍足一手叉著腰一手擦著腦門上的汗,臨,我們走吧? 可是忍足的話并沒有人回應。兩個人往門口方向看去,哪里還有臨的人影呢? 說起來,臨呢? 越前搖了搖頭,回憶道:好像從我們開始倒酒以后就沒聽見過他的聲音了。 忍足謙也撓了撓頭,他到底會去哪呢? 我們不如先擔心一下我們怎么從酒吧休息室出去吧? 忍足謙也指了指地上的紅外線目鏡:臨應該是有事稍微離開了一會,你看,他都把目鏡丟過來了!我們肯定可以從這里離開的。 而被忍足謙也和越前惦記的臨此刻卻碰上了一點難題。 不,準確來說,是很大的難題。 他被柳抓包了。 臨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柳雖然是笑著的,但臨總感覺柳的笑都是冷的。 他打了個哆嗦。 柳皺了皺眉頭,還是沒能狠的下心。這畢竟是他的隊友,也是從國一剛入學就朝夕相處的朋友。 你先披著這件外套。柳把搭在臂彎的衣服遞給臨。 他今晚也是心血來潮才想出來走走的,又因為考慮到外面正在下雨所以帶了件外套。誰能想到,帶的外套他沒用上,反而給了一個最不可能出現(xiàn)在u17訓練營的人。 柳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忍不住攥緊了手里的傘。 他本是因為今晚突如起來的這場雨睡不著,心煩意亂想出來走走。雖然從毛利前輩那里得知大家并不是真的被淘汰,只是被送去了另一個地方訓練。 但是柳還是會擔心。 尤其是擔心切原??v觀被淘汰的幾個隊友,臨一直很穩(wěn)重,雖然有時候促狹了一點,愛捉弄人了一點,但是大事上還是靠得住的。柳生就更不用說了,雖然有點潔癖,有點怕鬼,但是能當上立海大學生會主席的人能力自然不會差。桑原雖然在正選中并不起眼,在別人眼里可能是往往是作為丸井的搭檔這樣的存在的一個人出現(xiàn)的,但是部內的和諧輕松的氛圍也是離不了好脾氣的桑原的。 這幾個隊友柳都很放心,只有一個切原讓他一直提心吊膽的。切原從入部開始就是他負責帶著的,相處時間久了柳不僅沒有放心,反而更得時刻擔心切原。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擔心他的網(wǎng)球發(fā)展,擔心他的心理健康,擔心他會不會迷路。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一次,他肯定不會答應跟乾組一組,而是會選擇跟赤也在一組,然后讓赤也留在訓練營,他去接受特別訓練。 只不過,沒有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了。 柳嘆了口氣。雨天讓人心煩意亂的指數(shù)是百分之八十五點□□。 就在他撐著傘閑逛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了餐廳那邊有些異樣。 數(shù)據(jù)顯示,餐廳那邊有狀況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柳撐著傘向餐廳那邊走去。一路走來果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今天的戒備比往常森嚴了許多,多了三組巡邏人員和兩條警犬。 柳很快推斷出了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所有的可能性:是小偷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五十六,是特殊活動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三十七,其他的概率是百分之七。 只不過u17訓練營真的會進小偷嗎?柳對此表示懷疑,但是根據(jù)客觀條件做出的判斷是不會騙人的。 柳在走過去的時候可沒想到他會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用紙剪成的幾個小紙人一蹦一跳的蹦到食堂的擺架上或是兩三個小紙人合力打開冰箱,從冰箱里搖搖晃晃的抱出幾個三明治就在桌子上跑了起來。 柳睜開眼睛,盯著餐廳的桌子和架子看了又看。他甚至還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紙人還在,甚至不光紙人,還有臨。 只不過柳看到了臨,而臨似乎并沒有看到柳。柳眼睜睜的看著在臨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以后,小紙人們或是抱著瓶瓶罐罐,或是舉著三明治挨個跑到臨的面前放下東西后跳到了他的手心里。 辛苦啦。柳聽見臨這么說。 最后一只小紙人并沒有被臨收起來,而是被他小心的放到了肩膀上。 還真是讓人意外呢,臨。 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餐廳,臨被這聲音嚇得一哆嗦,差點摔了手里的調料瓶。 柳?! 柳已經(jīng)快要走到他跟前了。臨趕忙想藏起肩膀上的小紙人,可是這只小紙人卻左躲右閃的不肯聽話。 不用藏了,我剛剛都看到了。柳嘆了口氣,所以,你是陰陽師嗎? 臨試了幾次,自暴自棄的放棄了將這只小紙人收回來的想法。反正柳都看到了,也不差這一點了。 陰陽師?唔,這個問題有點復雜啊臨搔了搔自己的臉,可能會耗費很長時間才能解釋清楚 柳淡淡的說:那就長話短說。 我是一名除妖師。臨說著,將小紙人放到柳的手上,我們跟陰陽師雖然大體上差不多,但是還是有些差別的。 柳看著那只在他掌心跳來跳去玩的十分快樂的小紙人,心里的疑惑一團接著一團。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陣陣犬吠聲。 第68章 門外的犬吠聲似乎是一個信號。 我該走了。臨抱歉的沖柳笑笑, 這只小紙人就留給你吧,有什么問題你可以直接跟它說,我這邊能夠通過它聽到你說的話。 柳拉住他:你就這么走了?監(jiān)控呢?監(jiān)控怎么辦? 監(jiān)控拍不到這些靈異畫面的。臨說。 柳追問道:紙人也拍不到嗎? 臨耐心的為柳解釋道:它們雖然是紙人, 卻也是我靈力凝結出來的結晶,因此也算是神秘側的產(chǎn)物,監(jiān)控是拍不到的這些的。 然而在柳看來, 拍不到紙人并不意味著問題就被解決了。 柳冷靜的指出問題,可是, 監(jiān)控總能夠拍到食物憑空飛起來吧。 臨促狹一笑:蓮二, 就讓我再拓展一下你的資料庫吧。靈力不僅可以除妖, 也是可以篡改監(jiān)控的。 這么說著,他當著柳的面豎起右手食指, 指尖轉了兩圈。只見臨的指尖冒出星星點點的白光, 在沒有開燈的餐廳里格外醒目。這道白光在臨的指尖凝聚成型后, 四散開來, 在柳驚異的目光中纏到了監(jiān)控攝像頭上。 原來那個地方也有監(jiān)控嗎?柳蓮二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幾縷白光。臨說的話的確是事實他的數(shù)據(jù)庫的確是得到了擴展,各種意義上都有。 啊。在通過靈力下達了指令以后, 為了完成命令, 它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符合條件的東西的。 幾縷白光陸續(xù)從監(jiān)控攝像頭上回到臨的指尖,再順著他的指尖融入骨血。當最后一縷白光也拖著長長的尾巴竄入臨的指尖后,臨握了握拳,提起桌子上的包,輕輕的沖柳笑著。 好啦, 我是真的要走了,不放心的話,不如看看明天u17教練組能不能發(fā)現(xiàn)吧。 柳將信將疑。他其實還有許多問題沒能問出來,關于臨的、關于大家的、關于什么時候能回來的, 但他最后還是選擇咽下了這些問題。 門外的犬吠聲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臨的確該走了。 他雖然不清楚本該在另一個地方接受訓練的臨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u17訓練營中,但他多少也能夠猜到臨此時此刻到這里一定是帶著任務來的。而這個任務可能與他們后山的訓練有關。想得更深一點的話,或許另一個地方的教練與u17訓練營的教練組早就達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然,怎么解釋門外的犬吠聲?總不會那么湊巧巡邏人員和巡邏犬這個時候都餓了吧? 數(shù)據(jù)網(wǎng)球選手從來不相信什么湊巧。對他們來說,湊巧是種種必然的客觀條件碰撞之下導致的結果之一而已。 柳閉上了眼睛,拍了拍不安分的小紙人的腦袋,權當作是安撫,隨后將小紙人放到了訓練服的口袋里。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又從冰箱里拿了一個三明治走出了食堂。雖然他并沒有夜間加餐的習慣,不過找個借口為臨拖延一下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柳桑?你怎么會在這里?領頭的巡邏人員看見柳走出來的時候愣了一下。今年是u17第一年招募國中生,再加上國中生一來就淘汰了不少高中生的壯舉,巡邏人員對于最后留在訓練營內的國中生還是熟悉的。最起碼名字和臉能對上號。 雨聲驚醒了我,肚子有點餓了,所以過來找了點東西吃。柳十分淡定的說著真假參半的話,為了證明所言不虛,他甚至還舉了舉手里的三明治。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您們還要在這樣一個雨夜的晚上巡邏?柳的目光落在身后的幾條警犬上,還帶著巡邏犬。 巡邏隊長當然不可能直接將后山和教練組的計劃告訴一個國中生,齋藤教練可說了要瞞著他們的。因此他只是簡單的解釋說臨時有安排,同時還叮囑柳抓緊回宿舍休息。 畢竟柳桑明早還要進行訓練吧。 柳點點頭,謝過巡邏隊長的好意后撐著傘走了。 他已得到自己想要的數(shù)據(jù)了。 # 臨帶著一堆東西趕回酒吧休息室的時候,越前和忍足已經(jīng)靠著他走之前扔過去的目鏡帶著酒葫蘆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 臨啊,你剛剛可是讓我們一番好找。 忍足和越前自然也聽到了餐廳那邊傳來的犬吠聲,他們一邊擔心是不是臨被抓到了,一邊又在想臨要是沒被抓到等會回來找不到他們怎么辦。眼下臨總算平安歸來,兩人也可以松一口氣了,心底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 看看這是什么。臨將包拉開一個口,讓他們湊過來看。 是三明治?! 雖然忍足壓低了聲音,但是還是能夠聽出他的激動。另一邊的越前也是同一副模樣。 之前在訓練營或者在家的時候,他們這群運動少年哪里會因為一個三明治就這么驚訝。這還不是因為被后山的食宿條件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