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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門開了,酒樓掌柜帶了兩個端著飯菜的伙計進來,一一擺上桌子,“孟東家,藍東家,請慢用。” “嗯,今天酒樓有什么事嗎?”藍璃隨口問了掌柜一句。 掌柜回道:“剛才聞人公子來了?!?/br> “聞人舍?”藍璃當(dāng)即皺了眉,他是不喜歡這個人的,只是他是酒樓的貴客。天香樓總部、二部、三部,他一直都有照顧生意。每年光是在天香樓請客吃飯,至少要花十萬兩銀子,還有紅館那邊,他也是???。 “聞人公子是自己來的嗎?”孟寐是知道藍璃看聞人舍不對眼的,但是上門是客,而且人家聞人公子也沒有做什么損傷酒樓的事,反而很捧場,不知道給酒樓帶來多少利潤,這樣的客人,請都來不及,所以就算再是不順眼,也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相反還要很熱情的歡迎才對。 掌柜回道:“不是。還有一位客人,個子高高挑挑的,身穿白衣,臉上還戴著一個白臉面具,看身形應(yīng)該十七八歲的樣子,兩個人言笑融洽。” 第114章 假面 “哼,不知道又要禍害誰?!彼{璃拿起筷子,對孟寐道:“吃飯吧,你多吃點rou。” “那個戴面具的人,以前來過嗎?”孟寐不理藍璃,繼續(xù)問掌柜。 掌柜很肯定的回道:“沒有,從來沒有來過。” “行了,聞人舍的事不用再提了,你先下去吧?!彼{璃毫不掩飾自己對聞人舍的不喜嫌惡。 掌柜立刻帶人走了。 飯間聊不愉快的話題,忒影響食欲,所以孟寐也不再提聞人舍,隨便找了個閑話聊著。 掌柜雖然說了聞人舍來了,但是沒有說聞人舍的雅間就在他們樓上的位置。而他們兩個人說話又開著窗戶,半點都不避諱,所以聲音難免就飄了上去。 帶著白臉面具的少年男子站在窗邊,靜靜的聽著樓下傳上來的聲音。 聞人舍推門而入,一臉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剛遇到老朋友喝醉酒了,我過去安排了一下?!?/br> “他沒事吧?”少年男子問道,聲線清澈潤雅,著實好聽,是能讓人耳朵陶醉的聲音。 聞人舍伸手邀他入座,“沒事,就是喝醉了,愛耍酒瘋。這個酒樓是我朋友的,不想他鬧出亂子來,影響了酒樓生意?!?/br> “你對你的朋友真好啊?!鄙倌昴凶拥穆曇衾?,透出一抹玩味。 聞人舍笑道:“我對所有的朋友都一向如此。只是切勿做背叛我的事,否則我的報復(fù),也是很夠意思的?!?/br> 自然這個夠意思,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少年男子低笑了一聲,把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那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臉,但是不知為何,卻讓人看著看著就移不開目光了。 “真好奇你的真容?!甭勅松峥粗难劬δ鞘且浑p宛若夜空星辰的深邃眼眸,和他普通的臉龐,完全不配。而臉可以易容,眼睛卻不行,所以這雙眼睛是真實的。 少年男子在餐桌前坐下,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白瓷瓶,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你要的東西?!?/br> “蕘絲,當(dāng)真有這種神草?”聞人舍伸手接過白瓷瓶。 “不太好找。”少年男子目光又看向窗戶的方向,他能清楚的聽到樓下雅間的人談話聲,那個人的聲音,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到過了。 聞人舍把白瓷瓶收了起來,然后從袖子取出一個錦袋,“云洛,金陵城云家堡人,良籍,祖上三代都是教書先生。十年前云家堡發(fā)生了一場惡疫,半村人都死了。云洛成了孤兒,后在慈幼局長大,半山書院念書,兩年前參加科舉,現(xiàn)是貢士,十一天后,參加殿試?!?/br> “謝了?!鄙倌昴凶咏舆^錦袋,收了起來。 聞人舍十指交握,托著下巴,滿是興趣的目光看著他,“你到底是誰?” “我是云洛?!鄙倌昴凶訌淖紊险酒饋?,“以后便作不認(rèn)識吧?!?/br> “呵呵?!甭勅松嶂皇切α藘陕?。 直到少年男子出了雅間的門,聞人舍才道:“怎么可能?!?/br> 和藍璃一起吃過飯后,孟寐就離開天香樓,回了驛傳。 第115章 累倒了 長生不在家里,她也不太喜歡回去,即便無事也在驛傳里待著。讓一些想要偷懶的傳遞員,都不敢打盹兒。而勤快干活兒的結(jié)果,就是提成高了,賺的銀子也更多了。 所以,就算辛苦,大家也都樂意,并無什么抱怨。特別是在看到自家東家都沒有休息后,他們就更不好意思提了。 宋福端著一個大茶杯,正在喝茶,忽然瞄見孟寐回來了,忙放下手里的大茶杯迎了上來,“東家您可回來了?!?/br> 聽他這話音兒像是有事,孟寐停下腳步,問道:“怎么了?” “齊掌柜生病了。”宋?;氐?,原本想著自己這把老骨頭,會更扛不住累倒了。沒想到最先倒下的是,比他年輕許多的掌柜。 孟寐詫異,“生???有看郎中么?” 她可是極少見到齊崢生病的,上一次病倒是什么時候,好像去年年底的時候吧。 “說是精力虧耗嚴(yán)重,需要好好休息,特別是睡眠,先睡夠四個時辰?!?/br> “為什么會精力虧耗嚴(yán)重?”孟寐問道。 宋??粗厦律钌畹膰@了口氣,似是一言難盡。 孟寐見他看自己,而且一臉不可說的模樣,暗暗開始猜測,是和她有關(guān)?但是她最近機會都沒怎么見他啊,能有什么關(guān)系?驀地,孟寐想到了一種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