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書迷正在閱讀:變O后揣了大將軍的崽(GL)、她怎么還不喜歡我、我靠敲代碼拯救悲情男二、渣了大佬后,我失憶了、我,胖頭魚,超兇、威爾德家族、大佬又在套路小朋友了、天使不會說謊(GB女攻)、天戮宇宙、我在戀愛綜藝?yán)锂?dāng)杠精
黃忠見狀,忙一甩手中的拂塵,喊道:“退朝” 第203章 身世(一) 群臣立刻喧囂了起來,甚至還圍住了陳琮,上下打量她,藍(lán)侍郎更是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維護(hù)之意。這個孩子是皇上的親生兒子,還是他們藍(lán)家的血脈,那就是妥妥的藍(lán)妃之子。也就是他的親侄子?。∷厝灰o(hù)著的。 至于太子,本就是秦皇嫡皇子,毫無置疑的,但是也有太子派系的人走到太子身邊,和太子竊竊私語。 唯有長生,讓人一時不知如何面對,什么身份。 長生跟著秦皇,離開了朝堂。 太子看著他的身影,想要說什么,終是緊了緊拳,收回了目光。既然皇子的身份已定,那他就不再是孟長生了。 孟宅 一名老婦人敲響了孟宅的大門。 “我找孟姑娘?!?/br> 孟寐請安婆子坐下,又上了熱茶和點心。 安婆子瞧著茶點都是極好的東西,而且盛茶點的也是玉質(zhì)的杯碟,知道她肯定是個有錢的。 “這話還要從二十三年前說起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穩(wěn)婆,沒做這搓澡的活兒” 二十三年前,金陵城 “三街五巷的誰不知道我安婆子是最穩(wěn)當(dāng)?shù)姆€(wěn)婆,收生的孩子,男孩兒多,女孩少,就是難產(chǎn)的孩子,經(jīng)過我安婆子的手,那也是胎正順生,萬無一失啊?!卑财抛訉σ粋€上門來找她收生的管事mama不住自夸。 管事mama聽著她的話,不禁松了口氣,然后從袖兜里掏出二兩銀子,“這是定錢,等生的時候會叫你過去,少不了你的辛苦費?!?/br> “是是是,謝謝王mama。那我這幾天就等信兒了。”安婆子收了銀子,喜滋滋的笑道。 轉(zhuǎn)眼就到了接生的日子,王mama又來了,接走了安婆子。 他們從后門進(jìn)了孟府,然后直奔一個偏遠(yuǎn)又冷清簡陋的跨院,剛進(jìn)院門就聽到女人痛苦的呻吟聲。 王mama對安婆子焦急道:“快進(jìn)去看看。” “好好,不過聽聲音很有力氣,沒什么問題?!卑财抛右泊_實經(jīng)驗老到,聽聲就知道產(chǎn)婦的狀態(tài)。 屋里,陳舊的拔步床上躺著一個容貌一般、膚色偏黑壯的女子,她咬牙切齒,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痛苦的不斷來回?fù)u擺腦袋,額頭上全是汗,額發(fā)也早就被汗?jié)癯闪艘豢|一縷的,嘴唇干裂有血珠浸出。 “哎喲喂,這趕緊喂水啊,產(chǎn)婦怎么能缺了水呢?!卑财抛忧浦a(chǎn)婦干裂的嘴皮,忙找水壺,但看了一圈都沒有。 王mama也看了一圈,確實什么都沒有,“不對啊,我明明準(zhǔn)備了糖水的。顏姨娘,你有喝嗎?” “被被淺橘拿走了,說是夫人交代,生孩子不能吃喝。”顏姨娘忍著陣痛,一口氣說了出來, 頓時王mama的臉,黑成了烏云一樣,斥罵道:“忘恩負(fù)義的賤蹄子,看我怎么收拾她?!?/br> 安婆子道:“以后再教訓(xùn)不遲,眼下先準(zhǔn)備熱水,不光是喝的還有擦洗的,越多越好。還有吃的也準(zhǔn)備些,rou粥或者是疙瘩湯都行。什么不能吃喝,且要吃喝才有力氣生,趕緊的啊。這里有我,你就放心吧?!?/br> “好,那顏姨娘就都交給你了,定要順順利利的生下來。” “盡管放心。” 第204章 身世(二) 顏姨娘也是一個性子堅韌能忍痛的,自從安婆子來了以后,教給她怎么呼吸又怎么節(jié)省力氣后,她就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 “胎位,正不正?” 安婆子笑道:“正,頭朝下,只要時候一到,一用力就生下來了。也別怕疼,越疼生的越快?!?/br> “好,有安嫂子在,我就放心了?;仡^定給安嫂子包一個大大的茶水錢?!鳖佉棠镎f著話,肚子又一陣陣痛,忙咬緊了后牙槽,盯著床頂上的瓜瓞連綿的圖案忍下了疼,終是一聲呻吟也沒有再從嘴里溢出。 安婆子守了顏姨娘一天又一夜,顏姨娘一朝分娩,生了個女兒。 孩子一生出來,一個守在院門口的丫頭,就聽了信兒跑走了。 王mama忙著給顏姨娘收拾,她從來沒有伺候過小孩子,還是剛出生的軟趴趴的孩子,所以一時也上不去手。 但安婆子常常接生,所以收拾的那叫一個利索,很快就洗干凈了。 顏姨娘一直看著安婆子收拾孩子,見她要給孩子包小被子時,忙道:“等一下,她的背還沒有洗干凈?!?/br> 安婆子忙翻手看孩子。 而在乍一看到孩子背上的血紅時,很是嚇了一跳。因為孩子在她手上,她最是清楚孩子已經(jīng)洗干凈,現(xiàn)在這片紅,是胎記!并不是血。 定睛瞅了下那個形狀,又笑了,問道:“顏姨娘是不是信徒???” “信徒?不是啊?!蓖鮩ama回道:“我們顏姨娘什么都不信。” “那這孩子可是神奇了。” “怎么啦?孩子怎么啦?”顏姨娘疲憊但精神十足的問道。 安婆子回道:“小姐的背上有個香爐胎記?!?/br> 孟寐聽著安婆子的話,半晌都回不過神來,“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個孩子?” “我瞧著是一模一樣的。這天下連并蒂花都不見得相同,更何況是胎記了,還有姑娘也姓孟,所以我想著姑娘就是二十三年前,我接生的那個孩子。” “等等,你所說的孟府是哪個孟府?”孟寐聽著怎么像是她又不是她呢。她小時候的家就是土坯房,柴火墻,過一個冬天,墻都能燒沒了,這樣的破落戶,怎么能稱之府?那府門也太低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