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書迷正在閱讀:首富親爹終于來接我回家了[穿書]、丈夫養(yǎng)外室后我悟了、偏執(zhí)仙君攻略手冊[穿書]、重回90之人生贏家、貪戀過界、后娘文里的炮灰前妻、荼蘼花事了、(西幻)黑暗與光明、三生有杏(1v1)、厲少,別捧了,夫人是頂流!
這倆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一場貓狗大戰(zhàn)。 云凜剛好換好衣服出來,正在打著領帶。 看見這倆的狀況,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怎么喂貓糧這么久。不是要一起出門。 多大的人了,還和貓齜牙咧嘴的。 云凜修長的手指在領口捏著深鈷藍色的暗紋領帶上,系著領帶,抬腳走了過來。 他的西裝褲一塵不染,上面一絲皺褶都沒有,只有中間兩條褲線熨燙整齊,襯得修長筆挺的雙腿更加筆直。 抬腳邁動步伐的時候,褲子有些許的皺,但是褲料垂墜,會隨著動作展平皺褶。 自打云凜走過來,沈頌的目光就已經(jīng)不再黑炭身上。 他一直注視著云凜,蹲在那里,突然乖順,一身戾氣全消,像是只大狗狗看見主人就差搖尾巴了。 黑炭嫌棄地呲了呲牙,轉身回貓窩里去了,一副懶得搭理沈頌的模樣。 沈頌更是一眼多余的目光都不分給黑炭,雙手捏著貓糧的袋子,星眸里浮動著華彩。 哥哥,你這一身真漂亮。 是他喜歡的模樣,尤其是穿著正裝的模樣。 云凜將領帶穿過結孔,修長白皙的手指剛好卡在領帶結孔之內。 他略低下頭,想看看是不是綁失敗了,沈頌立刻丟開手里東西,隨便在身上擦了擦手,站起來就替云凜系領帶。 其實沈頌剛洗漱完手也沒挨過貓糧,但是總覺得接觸云凜之前要把自己手擦干凈。 仿佛是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玷污。 云凜就勢松了手,那半成型的領結立刻散開。 他看著沈頌專心致志地替他系領帶那低垂的眉眼,皺了皺眉頭,不是今天要去你家吃飯,理應重視一些,但是你怎么穿這么隨意。 沈頌身上依舊是一身運動裝,哪怕是將運動衫穿得很好看,但是與西裝革履的云凜站在一處,依舊顯得有幾分不搭。 是是是,我錯了。我一會去換衣服,不過 沈頌為云凜把領帶打好了,嘴角輕輕勾了勾,我看人家出門前都是老婆給老公系領帶的,咱倆同居期間,我可沒少給你系領帶 說著說著,他拖了個長長的尾音,才繼續(xù)。 所以今天,小云朵想不想體驗一把為老公系領帶? 云凜透過玻璃鏡片,抬眸看沈頌,覺得他甚為皮癢,于是淡笑:不想,見你父母,你穿什么自然是隨你心意。 沈頌經(jīng)常被云凜揶揄,聽聞這話也不在意,反而膽子大了,拉起云凜的領帶,把人往身前帶了幾分。 待到兩個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的時候,沈頌略低頭,懲罰似的咬住了云凜的嘴,狠狠地親了一下。 這缺氧的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幾個小時之前就在被強取豪奪。 云凜眉頭緊皺,雙手推拒,但是力量懸殊讓他無法推開面前的人。 最后還是沈頌作惡作夠了,主動松開,這才讓云凜有了歇息的機會。 他呼吸都不平穩(wěn)了,鳳眸氤氳含黛。 沈頌,別胡鬧,快點把我松開,我衣服皺了怎么見你爸媽? 沈頌攥著人細瘦修長的手腕不撒開。 哥哥,我小門小戶的,也沒穿過什么西裝,你不教教我,我穿錯了,出去丟的還不是你的人嗎? 這都是什么鬼話,什么小門小戶,沈家是小門小戶,他還真敢說。 云凜別開臉,你自己也知道丟人。 不知道。沈頌一旦狗起來,臉皮厚到令人發(fā)指,我覺得挺好的,畢竟我屁股 那個翹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云凜一把捂住了嘴。 你還是閉嘴吧。 細瘦的手指按在狗嘴上,注定沒有什么好結果。 果不其然,沈頌探出舌尖在柔滑如凝脂的手心里卷了一下,云凜冷肅的一張臉就已經(jīng)沒克制住覆上淡淡緋紅,挨了燙似的迅速縮了手。 沈頌這次改為把兩個細白的腕子都攥在手心里了,誒,哥哥,讓我閉嘴方法很多的,就看你豁不豁的出去了。 說完,還不忘拉起云凜的手背,讓兩只手并在一起,在手背的肌膚上印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云凜一聽他說話就知道沒安好心,于是嘴角勾了一下,抬腳就勾住了沈頌的腳踝,腳下一帶,趁著沈頌不備,直接將人勾得朝后倒去。 沈頌重心后傾落在了沙發(fā)上,彈了幾下。 那作惡的爪子就勢松開了。 云凜居高臨下地看著沈頌,承讓了。 要說云凜是文弱無力的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也確實是小看了他。 這一手擒拿,又快又狠看看視頻就可以學得會還知道借用角度和力道,就像是在腦子里算過一道力學公式似的。 沈頌怔了怔,隨后嘴角一挑,浮上一抹痞痞的壞笑,哎呀,我老婆可以啊,打架很厲害的。都能騎我身上了。 云凜繼續(xù)居高臨下地睨著沙發(fā)上的人,脫口而出:沒有你厲害。 說完就后悔了,似乎這個打架,結合他倆此刻不怎么五講四美的姿勢,另有一番別的意味。 沈頌抬手按在云凜的脊背上,哥哥,我是認真的。 云凜跪坐在那里,眼神淡淡的,克制著內心的情緒。 什么認真的,你又要渾說什么話了? 沈頌輕輕一笑,就是,我希望你給我打領帶。我想和你一樣穿,因為這樣,和你站在一起才顯得般配。 這樣走在人潮里,才更顯得像是一對戀人。 云凜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下來,他半斂著眉眼,長睫掩著鳳眸,令人看不清他眼底拂動的光。 可是你的衣柜里,沒有西裝。 同居這么長時間,云凜這個強迫癥已經(jīng)整理過好幾次衣柜了。 之前他都是把自己的西裝西褲什么的按照顏色深淺、還有春秋四季的模式分門別類排列。但是沈頌非要把他的衣服和云凜掛在一起,還不講章法隨便穿插,這幾乎逼瘋了云凜。 于是云凜大動干戈,花了一個下午,把全部的衣物都整理完畢,把他和沈頌的衣服分門別類的掛在了一處。 經(jīng)過這樣沒有死角的整理,云凜心里自然是有數(shù)。 沈頌這間公寓里,沒有西裝。 想了想,云凜嘆了口氣:我的尺碼你穿上可能有些小,應該沒辦法借你穿。 云凜的臉龐半映在窗口的陽光里,瑩白如玉的膚質上泛著淡淡的柔和的光。 與他臉上那金屬地質的冰冰冷冷的眼鏡,在氣質上有了很大的反差。 卻在眼底那細鉆般的小痣的融合下,出奇的統(tǒng)一。 沈頌的目光描摹著云凜的臉龐,溫柔又寵溺:那哥哥介不介意,去我家之間,陪我去買一身? 這也是目前最合適的辦法了。 云凜點點頭,想從沈頌身上下來。 沒想到沈頌的月要腹力量確實是一絕,直接一個仰臥起坐,捧起云凜的臉,在紅潤飽滿的唇上啄了一口。 謝老婆恩典。 云凜沒忍住笑了一聲,這算哪門子恩典。 二人的臉都在陽光下顯得柔和了不少,互相注視彼此的目光里,都有柔柔的繾綣。 幾乎足月的雪球在貓窩里呼呼大睡,黑炭護在旁邊,用自己的尾巴蓋著老婆的背,斜睨著目光看沙發(fā)上大狗欺負大白貓。 大白貓有點慘,剛系在脖子上那個溜貓繩,被大狗狗一爪子就扯開了。 慘了,這還怎么出門被溜。 平白無故被剝奪出門玩的機會,那件白白的衣服也扯掉了。 不光不帶出去玩,還把大白貓御寒的給扒拉了。 真可憐! 本來打算出門的,結果又是折騰了一屋子的信息素的氣味。 兩個人身上的信息素出奇契合,甚至比之前夜皇后信息素還要高契合度。 而且云凜的信息素是青竹,可以很好地中和沈頌身上那種乖張暴戾的信息素。 兩者有了高度的統(tǒng)一,就像是天生的一對。 彼此成就,彼此安撫。 在服裝店里逗留了半個多小時,直到云凜頻頻看表,沈頌才放過他。 沈頌一身西裝革履,拉著云凜的手,在店員傾慕的目光中,走出了服裝店。 兩個人俱是身高腿長的優(yōu)秀身形,走在人群里十分亮眼。 沈頌特意把頭發(fā)朝后梳,露出光潔的額頭,顯得愈發(fā)成熟了一些。 行了,你別拉著我了。云凜試著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沒有抽出來。 沈頌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十指緊扣。 寶貝小云朵,別不好意思。 都要和他回去見父母了,當街拉個手還會害臊。 他家哥哥的臉皮和他的身上的吹彈可破的肌膚一樣薄的很。 我們是正當交往的關系,還怕別人看? 云凜斜了沈頌一眼,沒好氣地說:誰害怕了。 似乎是賭氣一般,他快步上前,扯了沈頌一把,還不快走,伯父伯母都在家里等久了。 今天是確定關系以后第一次正式拜訪沈家二老,云凜還是特別重視的,禮物也是幾天前就準備停當,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沈頌被云凜拉著手,手心里攥著柔荑,心里別提有多開心。 得到了自己日思夜想傾慕的美人,實屬幸運。 是是是,我老婆說什么都是。 他討完巧賣完乖,悄悄捏了捏云凜的小手指。 走吧,我爸媽也想見兒媳婦想見的緊。 第105章 不分彼此 出了商場,將車輛開到路上,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了小雪。 這是今年的初雪,路燈下閃著一點點華芒。 落在一旁的冬青從上,細細的雪沫子化作了水霧,寒氣崔騰,又漫上了一層清霜。 剛剛下雪,路面有些濕滑,車子剛駛上高架橋,前方就發(fā)生了剮蹭的事故。 華燈初上的十分,本來車流量就大,此刻就堵得不動彈了。 沈頌被迫剎停車輛,轉頭看云凜,哥哥,你坐著,我下車看看前面什么情況。 云凜拉住了要下車的沈頌,算了,等一會應該就好了。 說著,他還擔憂地看了看手表。 要不你先打個電話回去,別讓二老等我們等急了。 畢竟這是確定關系以后第一次正式登門,買了一后備箱的伴手禮,云凜很重視。 沈頌笑了笑,抬手,食指指腹勾了一把云凜的下巴,好哥哥別慌,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 倒也沒慌,云凜扯過后座的圍巾,伸手拉開車門,在灌進來的一陣寒風當中,回過頭來:你打,我下車去前面看一看。 剛剛還不想讓沈頌下車挨凍,此刻已經(jīng)為了避嫌主動下車去了。 沈頌這邊剛接通電話,一抬眸,就看見云凜下了車。 但是此刻電話已經(jīng)通了,褚美鳳的聲音從電話聽筒那一端響了起來:還有多久,我和你爸都等你倆呢 沈頌嗯嗯啊啊地應付著,有點懊惱錯失了第一時間拉住人的機會,于是就一邊打電話一邊注視著前擋風跟前,那個身高腿長的俊美男子。 筆挺的毛料大衣,肩頭落了一些晶晶亮亮的雪花,像是那清瘦的雙肩,擔起了皚皚清霜。 他站在車燈前面,朝前方眺望,圍巾將他的下巴都包裹住了,呵出的呵氣一下一下暈染了鏡片。 大概是呵氣有些遮擋視線,云凜將圍巾壓下,露出了下巴。 那一張精致的臉龐就完全露了出來,冷白色的皮膚被車燈勾勒一個半暈染的邊,長睫綴著光蘊,壓低了眼眸,在逐漸大的風雪里,清白的像是塵世無跡的空山白雪。 沈頌看的有些出神,直到褚美鳳高聲叫他,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這一聲拔高的嗓門把沈頌拉回了現(xiàn)實,他這才回過神來。 哦,堵車了,我們在路上堵著呢。 褚美鳳:哦,那很正常,畢竟入冬第一場雪,還是高峰期,堵車也正常。 沈頌嗯了一聲,我們盡快回去,你們餓了的話先吃飯。 褚美鳳笑了:我們本來就是遷就你,把午飯挪到了晚飯,你爸那里我來說,你們路上注意安全,也別著急,無非就是再等等。 沈頌還想說什么,眼看著云凜準備朝前走,于是急匆匆說了兩句掛了電話,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這擁堵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好多車主都按捺不住下車查看。 沈頌一襲毛料大衣,內搭西裝筆挺非常,加上刻意收拾過發(fā)型,露出光潔的額頭,整個發(fā)型向后倒伏,用了發(fā)膠固定,加上一米九的修長體態(tài),打開車門一下車,就有幾個女孩子臉紅地捂著嘴低聲議論了起來。 她們甚至想上來要聯(lián)系方式。 要不是其中一個女孩子眼睛尖,看見沈頌脖頸上佩戴的頸環(huán),知道這是有主兒的人,估計就上來要電話號碼了。 幾個小jiejie眼神都難掩失望,但是看見他抬腳走向云凜的時候,眼睛里的光又亮了起來。 就像是吃到了雙份的視覺盛宴,三個姑娘都磕上了頭。 眼看著前方堵車的長龍一路紅色尾燈,云凜心里記掛著要早點到的念想也打了水漂。 他打算去前面看看情況,大概也要預估一個時間,不能讓沈家二老在家里一直干巴巴的等著自己。 剛走出去兩步,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云凜一回頭,就看見了沈頌。 已經(jīng)黑下來的蒼穹落下簌簌的雪花,沈頌雖然穿著保暖的長款大衣,但是襯衫的領口敞著,渾不在意地露出喉結與玫瑰金頸環(huán)。 云凜皺了一下眉頭,你不怕冷嗎? 說著,他抬手,想幫沈頌系扣子。 冰涼的指尖觸摸到沈頌火熱的皮膚,像是冰肌玉骨,碰到了熾烈燃燒的炭火,云凜下意識被燙了一下,手指就往回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