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飯館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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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shí)不敢上前,可聽到兒子的叫聲,又忍不住要幫忙。 喬妹兒涼涼開口:“那誰,你都要做我家妾了,那這魏德厚就是我家許大夫的便宜兒子,這當(dāng)?shù)慕逃?xùn)兒子,你個(gè)婦道人家插什么手吶!” “噗嗤——”一邊看熱鬧的夫子沒忍住,心說這家娘子可真損! 魏母:“……” 魏父:“……” 被迫戴了頂綠帽子,魏父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許秋石面色扭曲了會兒,又見魏家老兩口不再過來,下手更狠了。 “啊啊啊?。。?!”魏德厚被打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爹娘!你們快來救我!” 魏母正要過去,喬妹兒上前攔了她,“玉佩呢?” 玉佩? 她有心不給,可魏德厚叫的更慘了。沒辦法,魏母只能咬咬牙,將玉佩從懷中掏了出來,往她手里一擲:“拿去拿去,快放了我兒!” 許秋石見玉佩拿到,氣也出了,正要收手,沒想到喬妹兒眼睛一瞪,叉腰道:“停什么停,繼續(xù)打呀!下午我就叫媒人過來,這位往后就是我家妾室了,她親生的兒子你當(dāng)自己家的打就是了,你好歹也是個(gè)當(dāng)?shù)?,打一打又能怎的?繼續(xù),我不說停,你就不許住手!” 又看向許巧娘:“巧娘過來,這是你家大侄兒,回頭啊,他要是不聽話,咱家的大棒子你拿出來隨意打!你從兄定不會介意的,是吧?” 許秋石忍笑,再又給了魏德厚一腳后,道:“不介意不介意,巧娘要不現(xiàn)在就來教訓(xùn)教訓(xùn)大侄兒?” 許巧娘:“……” “打死了要吃官司的,咱們還是走吧?!?/br> 她不敢,喬妹兒也沒逼她,臨走的時(shí)候還看向驚呆了的夫子:“夫子您好好處理您的事兒啊,孩子不爭氣沒辦法,看來這書是讀不下去了,回頭我使些銀錢,問那倒夜香的可還缺人,把他塞過去就是。” “哎!我可真是個(gè)大度的主母!” “你!”魏家人齊齊瞪眼。 喬妹兒擺擺手,一左一右拉著人往外走,看到巷子里有人開門探頭探腦的,她臉上揚(yáng)著笑,聲音大的怕是巷子口都能聽到。 “各位娘子、郎君們,這魏家改日有喜啊!他家那年紀(jì)大的碰到外男失了貞潔,想是不日便要改嫁旁人做妾的,回頭啊,你們可都得上魏家喝喜酒才是!” 又回頭,揚(yáng)聲道:“德厚你說是罷?你總說女子不該與旁人勾勾搭搭的,現(xiàn)在你娘失了貞潔,你可得記得隨著你娘改嫁過去??!白得一兒子,咱們也高興著呢!” 她說完就溜,反正這里也沒人認(rèn)識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好厲害哦! 四更呢! 超厲害! 隔壁的馬文才我也寫了五千字呢! 么么噠! 明天我努力再這樣保持! 第82章 一更/蓮藕煲鴨湯 當(dāng)然,她記憶力好著呢,走到半路的時(shí)候也沒忘了身邊還跟了個(gè)小累贅。 拐過了幾條街之后,喬妹兒看了許巧娘一眼。 后者深深的吸了口氣:“阿茶,我送你去官牙處,倒是錢你也自己拿著?!?/br> 許秋石直接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兩銀,許巧娘擺手不要:“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br> 她將一個(gè)外頭買的荷包放在阿茶手心:“拿去,往后我們便沒有關(guān)系了?!?/br> “娘子!你別不要我,阿茶以后一定聽話!”阿茶死犟著不肯要荷包。 “拿著吧,你若不要,那我可就真不給了,”她將人送到后,擺擺手,“我方才雖失望,可也不是沒有察覺,你是想找那姓魏的說話罷?咱們主仆的緣分就到這里,我沒將你賣去那不好的地方,你也莫要惹我?!?/br> 阿茶一聽這個(gè),趕緊將荷包拽了過去。 許巧娘拉著喬妹兒的手扭頭就走,沒幾步突然來了一句:“我家養(yǎng)了她三年,她來的時(shí)候才七歲,身子都不好,什么也干不了,甚至那段時(shí)間衣服都是我給洗的?!?/br> “她這性子……”許巧娘嘆口氣,“我以為她曾經(jīng)跟我說的,若是我成婚了,她也跟著伺候郎君的話是在哪里聽歪了,沒想到……我這與她三年情分的且忍不了,若是往后再到了旁人家,許是會容不下的。” 沒有哪個(gè)女郎會將一個(gè)每日里惦記著自家良人的女婢留在身邊的。 “我也是假好心,”她苦笑:“我已經(jīng)能看出她往后是什么日子了,給了一兩銀,無非是為了叫自己心里不那么難受?!?/br> 喬妹兒沒吱聲,心說這也不一定,人總要接受社會的毒打才能站起來,萬一她吃了虧就知道回頭了呢?當(dāng)然,也有嘗到好處之后就一條道走到黑的。 只是這話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 再說魏家那頭,魏德厚遭了大罪,且一家人又被人欺辱,那自然是不能認(rèn)的。 想著那程府上還有一個(gè)當(dāng)妾的大閨女,魏母哭哭啼啼的,“簡直欺人太甚!德厚,咱們這便套了驢車去尋你大姐去!她給女婿生了唯一的兒子,程家就不能不管咱們!” 魏德厚痛得險(xiǎn)些站立不住,心中也滿是憤恨,可見魏母上前來扶,他下意識的甩開了她的手:“別過來!” 魏母一呆,然后不可置信道:“德厚,我是你娘!” 魏父也很是不滿:“方才那小蹄子不過是胡言亂語,為父且不介意,你身為人子,怎可對你娘這般說話!” 魏父心中不滿,從前他乃一家之主,自打來了這開封府,女兒看重兒子多過看重他,且自家這兒子在書院里念了幾句文章,回來后便嫌棄這嫌棄那,眼下還敢嫌棄生他養(yǎng)他的親娘? 那他這個(gè)當(dāng)?shù)氖遣皇且灿幸蝗諘挥H兒子看不起? 實(shí)話實(shí)說,魏父也很是看重女婿,可女婿有些言論他卻是不能認(rèn)的。 例如女婿家的兄弟,總說什么寡婦若是再嫁便是失節(jié)行為,而男子若是娶了再嫁的寡婦,也是失節(jié)……他還想娶不遠(yuǎn)處那家守寡的娘子當(dāng)二房呢,叫他們這么一說,他豈不是一輩子都得叫兒子壓一頭? 那他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又何在? “爹娘,我不是這個(gè)意思?!?/br> 魏德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甚么,有些愧疚的看著親娘:“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痛了?!?/br> 知兒莫若母,魏母自然是了解親兒子的。 可這是她唯一的兒,她也不想鬧得太僵,便側(cè)過頭擦了眼淚,“走罷,咱們?nèi)つ愦蠼阕鲋??!?/br> 可那魏氏不過是個(gè)妾,即便給程顥生了兒子,那也就是在自家府里頭抖一抖威風(fēng),惹急了許是還會討得主母的一頓打,又如何能做這個(gè)主? 所以知道這一家子的來意,正在婆母院子里喝茶的侯氏冷笑一聲,“娘,這事兒你且不用管,這家子腦子就沒一個(gè)拎得清的,我去會會!” 又補(bǔ)充一句:“他們這是在給伯淳添麻煩!” 大侯氏道:“你也莫要太兇狠,那魏氏到底生了小郎君,你這身子……大夫說過有孩子的希望渺茫,若往后想把孩子抱到你膝下養(yǎng)著,那這魏氏便不能動(dòng),教訓(xùn)教訓(xùn)便是了,我定站在你這頭的?!?/br> 侯氏“嗯”了一聲,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宜子嗣,所以也沒阻止夫君納妾,但這妾要是敢在她的地盤上作威作?!菂s是不可能的! 待出了婆母的院子后,侯氏臉上迅速冷了下來,剛進(jìn)花廳便聽到這一家子有商有量的要如何去報(bào)仇。 她走了進(jìn)來,冷哼一聲,“魏小娘倒是好大的威風(fēng)!也不打聽打聽你這胞弟得罪了什么人!” 她直接走到上首坐了下來,抬手便是一杯熱茶砸了過去,“你魏家得罪的人頗受宮中看重,即便是伯淳,那也是不能隨意得罪的,你們倒好,坑了人家好好的小娘子,不想著賠禮道歉便也罷了,竟還想報(bào)復(fù)回去?” “那許家娘子的從兄和太子殿下的關(guān)系不一般,你們?nèi)羰窍氚采蠲?,就少去招惹是非!?/br> 她本意是想叫這家腦子不清楚的清醒清醒,沒想到聽完后,那魏德厚竟是眼睛一亮:“1宜人此話當(dāng)真?那許巧娘的從兄竟與太子殿下有關(guān)系?” 侯氏:“……” 正說著,程顥怒氣沖沖的回了府,見花亭這么多人在,他捏了捏眉心,不耐道:“怎么都在?” “郎君!”侯氏還未說話,魏氏便滿臉委屈的撲了上去:“郎君,德厚是端懿的親舅舅,如今遭人欺辱,您可要為他做主呀!” 侯氏冷笑一聲,且看你程伯淳有沒有這個(gè)膽子! 果然,程顥臉上的表情更不好了,抬手把她扒拉了下去,對侯氏道:“你也該管著一些,端懿是咱們府上的大郎君,便是認(rèn)舅舅,那也是侯家那邊,這魏氏不過一小妾,如何能這般沒規(guī)沒矩的?” 一番話說完,魏家人全部傻眼。 “郎君!” 魏氏跺了跺腳,想要追上去求情,沒想到侯氏身邊的mama將人攔了下來,“魏小娘還是聽話一些?!?/br> 魏氏:“……” 侯氏懶得搭理這幾個(gè)腦子有問題的,尋去了書房:“怎的了?在外頭受氣了?” “官家真是……”程顥見她進(jìn)來,大吐苦水:“官家竟罔顧祖宗禮法!這女子未婚有孕竟也護(hù)著,還是個(gè)父不詳?shù)?,若皇家?guī)ь^如此,那天下的女子豈不是有樣學(xué)樣?” “禮法何在?” “規(guī)矩何在?” 他沒說的是,今日朝會,但凡敢就這事兒提出異議的,都叫官家給噴了一遍,讓他們沒事回家吃自己去,還說你們這些個(gè)沒少在外頭風(fēng)流,留下的種也不知有多少,若是下回再敢這般唧唧歪歪,他老人家脾氣上來,許是會給各家主母送上一些會討人歡心的少年郎! 侯氏撇撇嘴,就這破事兒? 她扭頭就走,愛生氣生氣去,她有這個(gè)功夫還不如睡兩個(gè)時(shí)辰。 等著她溫柔小意的程顥:“……” 不行,綱常不能亂,他得尋了正叔2與司馬君實(shí)商議一番,官家此舉實(shí)在不妥,與名聲不利啊! - 七夕過后沒幾日便是中元節(jié),這親人總還是要祭祀的。 說起來也是慘,家里現(xiàn)在統(tǒng)共六個(gè)人,除了臘八和青團(tuán)不記得自家在哪里外,剩下的四個(gè),全是沒爹沒媽的。 等祭祀回來,喬妹兒想著許巧娘的孝期已過了半年,這在尋常人家,如今已是沒什么不能吃葷的講究了。 她除了剛來的那段時(shí)日喝了些有葷腥的湯,后頭傷心勁又起來,那是說什么也要吃素的。 便問了:“今日做蓮藕煲鴨湯可好?” 許秋石看了她一眼,便勸許巧娘了:“你要多吃些,若不然身子骨恢復(fù)的不好易生病,到時(shí)要吃藥花錢的。” “嗯?!痹S巧娘沒什么意見,她現(xiàn)在是一身輕,心里沒那些沉甸甸的壓著后,人又開始溫溫婉婉的,說什么都愿意聽。 喬妹兒一聽也高興,廚子嘛,當(dāng)然是自己做的飯菜叫人愿意吃才高興了! 當(dāng)然,她愛做菜不代表她愛收拾,又想著許秋石眼睛好了,便道:“正巧你今日不當(dāng)值,現(xiàn)在就去鋪?zhàn)永?,你去禽肆多買幾只鴨子回來,多煲些還能順帶著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