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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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審理,小蕓一家被判了刑,一家都獲得了不同程度的刑罰,真相也因此水落石出。 許望川俯著身體,雙手合十抵著頭,一時心情復(fù)雜得難以言喻。 對于沈念一,她的心里除了之前的愧疚又多了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傍晚,小區(qū)樓下的滑滑梯一片歡聲笑語,許多年齡相仿的小朋友在那塊樂園玩耍,她們的家長就在一旁看著。 一襲淺色長裙的沈念一自是人群中最吸睛的一位,出挑的五官,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窈窕的身材,一看便知道家境優(yōu)渥不凡。 和很多mama一樣,她是這里的??停呐挛桓邫?quán)重,但從來沒有錯過女兒每一分一秒的成長瞬間。 接觸時間久了,大家也都會喊她梓諾mama,或者許太太。 沈念一坐在長椅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女兒快樂地從滑滑梯滑下,眼里是藏不住的寵溺和疼愛。 許梓諾是她當(dāng)初拼盡全力才生下的孩子,性質(zhì)類似于遺腹子,再加之許望川之前不好的經(jīng)歷。 對于這唯一女兒,她向來都是毫不保留地寵愛。 慢點(diǎn)跑。 看著小家伙搖著rou乎乎的手臂跌跌撞撞地跑著,她溫柔地喊了聲。 成功吸引到mama的視線,許梓諾的小表情有些得意,沖mama傻笑了下,繼續(xù)跟在小伙伴后面跑。 沈念一撐著下巴笑著輕輕搖搖頭,對這個小家伙毫無辦法。 拿起一旁的手機(jī),恰好程橙給她發(fā)了條短信,大意是明天單獨(dú)約她吃飯討論育兒心得。 都是借口,主要還是她和許望川孩子都有了,結(jié)果證還沒辦,她們都替她著急。 明天吧。 回了一條短信,她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也不知道那個人現(xiàn)在在家做些什么。 她帶許梓諾回去時,電視已經(jīng)關(guān)了,把許梓諾交給阿姨,她才回房。 臥室亮著燈,還沒洗澡的許望川靠在床上看書,見她進(jìn)來,一雙眸子便黏在了她身上。 沈念一依舊似看不見她,拿著睡衣就準(zhǔn)備去浴室洗漱睡覺。 昨晚折騰得很晚,她的腿現(xiàn)在都是軟的,身體也虛。 啊嘶,疼 她剛要踏進(jìn)浴室,就從身后傳來她吃疼的聲音,也讓她顧不得其他回頭。 許望川按著腰,表情痛苦,下垂的眼眸卻時不時偷偷瞥向她。 她不善演技,做起這些來也很拙劣,一眼就能看穿。 偏偏沈念一還是回頭停下動作,上前拉著她仔細(xì)查看。 哪里疼。她問。 如羽毛般輕柔般的聲音拂過臉龐,讓許望川白皙的臉龐蹭得就紅了。 這兒。 終于和她有了親密的接觸,許望川面色坦然地拉著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腰身。 在那里還有一道留有疤痕的傷口。 她毫不意外地從她眼里看見了那抹熟悉的心疼,猶如光線一般充盈了她的心口。 要叫醫(yī)生嗎? 沈念一避開她火熱的視線,纖白的手指輕輕摸了摸,俏臉認(rèn)真。 可能晚上不能自己洗澡了 享受著她溫柔的安撫,許望川搖搖頭,眼里除了鄭重還有一份隱隱的濃烈期待。 第85章 夏天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沒了那份灼熱,天氣因此也變得涼快許多。 天高氣爽,遠(yuǎn)離繁華市區(qū)的綠茵地時時傳來小孩和大人的笑聲。 草坪上,許望川別著棒球帽,一身白色運(yùn)動服,腳上踢著一個小小的足球逗那快到她腰間的寶寶。 許梓諾穿著同款親子裝,小手撲哧撲哧地?fù)u著,邁著小短腿追媽咪的球。 寬闊的場地上,一大一小在互相追趕著,隔得很遠(yuǎn)都能聽到小家伙開心不行的笑聲。 天氣明媚晴朗,溫度適宜,小家伙嚷嚷著要踢足球,所以沈念一帶著那一大一小來了戶外的足球場。 在一處平臺下的陰涼地,沈念一戴著遮陽鏡坐在長椅上,貼身束腰的淺綠長裙淡雅且清新。 女人坐姿優(yōu)雅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卻一直追隨著兩道身影。 如此和諧溫馨的時光,想必她心中也是充盈著安寧和滿足。 不玩了。 一直沒搶到球,許梓諾氣呼呼地停下步伐,小臉偏過一邊耍賴。 只是小眼神的余光卻一直盯著那個五顏六色的足球,是mama買的,她舍不得挪開。 但是她又搶不過媽咪。 就站在她面前的許望川眉眼彎了彎,無聲地笑了笑,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寶寶的頭。 卡在掌心的足球被她輕輕推給了小家伙。 給你。語氣寵溺。 她現(xiàn)在還在和許梓諾培養(yǎng)感情,對于這個全家都寵著的小祖宗得供著,不然晚上別想和念念一起睡了 心有所想,她抬眸望向那道纖細(xì)的身影,心房似被什么觸動一般。 yeah! 拿到球,許梓諾開心極了,小臉上細(xì)嫩的rourou都擠在了一起,她胖墩墩的身體抱著球,跌跌撞撞往回跑。 她一定要告訴mama這個好消息。 被無情拋棄的許望川跟在她身后,眼神多少有些無奈。 mama,我拿到球了。 拖著rourou的身體,她一路快跑站在沈念一面前,討好地捧著球,一副求表揚(yáng)的可愛模樣。 剛剛那一幕沈念一看在眼里,不過對于女兒她一向?qū)檺鄣?緊,拿著濕紙巾幫團(tuán)子拭去小臉上的汗水,她低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 寶寶真棒。 她專注地捧著許梓諾的小臉,看著那某人縮小版加plus的寶寶沖她撒嬌,心底柔軟得不行。 有時候她時常在想,以前沒能陪伴她走過那些時光,現(xiàn)在許梓諾的存在是不是彌補(bǔ)了那些年的遺憾 胖胖的,rourou的,也像極了她。 如愿得到母親的表揚(yáng),rou團(tuán)的情緒更高漲,她抱著球蹦噠噠地一個人去旁邊玩。 沈念一叮囑她不要跑太遠(yuǎn),思緒才慢慢回來。 小團(tuán)子跑了,眼前這個擋住她光線的是放大版的也是真人版的。 纖手下意識地握緊濕巾,她偏開頭沒看她,只遞了包全新的濕巾給她,態(tài)度較之剛剛的溫柔簡直天翻地覆。 擺明了不想理她。 不知還是為了那次小蕓的事情,還是昨晚她把她弄哭 因站著的緣故,許望川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她,幽暗的視線從她白潤的體膚劃過,一路往下觸及她衣物掩蓋下那弧度飽滿渾圓。 她記得有一個昨晚她留下的吻痕 呼吸變得熾熱許多,一直沒看她的沈念一自是察覺了她的不對勁。 去旁邊坐著。輕軟的嗓音平平淡淡的,沒什么起伏。 她依舊一眼都沒看她,只是搭在膝蓋上緊握的手掌暴露了她的緊張。 哦。 最近無比乖順的許望川點(diǎn)頭,沒敢再多看。 念念還在生她的氣。 晚上我有事,你帶梓諾出去吃飯。沈念一偏著頭望著遠(yuǎn)處女兒稚嫩的笑顏,說了這么一句。 坐在她旁邊的許望川直直看著她稍顯沉默的側(cè)顏,為 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但觸及女人不想搭理她的神情,這句話還是憋了回去。 好的。 剛剛還活躍的心情也失落下去。 如沈念一所言那般,晚上她沒有回來,保姆也請假了,只會煮速凍餃子泡面的許望川帶著午睡后的小朋友去外面吃飯。 小家伙吵著嚷著要吃某炸雞的兒童套餐,但被許望川給拒絕了,帶著她去了京遠(yuǎn)一家不錯的中餐廳。 中餐廳環(huán)境不錯,許望川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把睡得順毛的小家伙提溜地放在兒童座椅上。 餐桌上已經(jīng)上了她點(diǎn)的一些菜。 拌面,醬骨頭,小籠包,還有玉米湯。 許望川熟練地把面條挑到那只小碗里,再挑了幾條rou質(zhì)肥美的骨頭放在她的小盤子上。 吃飯。 揉了揉女兒濃密的頭發(fā),她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撅得可以掛油瓶的小嘴,好笑的同時又心疼。 關(guān)鍵是mama不允許,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第一個倒霉的就是她,所以還是委屈許梓諾小朋友吃點(diǎn)別的。 坐在椅子上的許梓諾哼唧唧地蹬了蹬小腿,最終還是耐不過rou香的吸引,拿著大骨頭一頓啃。 雖然她的出生比以前的許望川好了很多很多,但有一點(diǎn)她們還是很像,對于食物很忠誠,也不挑食。 照顧小孩吃飯的許望川也不忘自己扒拉兩口,然后再給她加點(diǎn)rou包啥的。 小家伙吃的滿臉都是,然后也不生氣了,傲嬌地指了指湯想喝。 用一只小碗給她盛了點(diǎn)晾得溫?zé)岬挠衩诇?,頭大的許梓諾就捧著湯咕咕喝著,胃口非常好。 一點(diǎn)都不像是沈念一精心呵護(hù)出來的小公主,反倒像一個天天吃不飽飯的可憐孩子。 眉眼含笑的許望川寵溺地給她揉了揉小肚子,難怪念念平時如此疼愛團(tuán)子,有被可愛到。 一段飯吃得差不多,盤子里還有幾根骨頭,許望川分了只給許梓諾,于是一大一小就坐在那里繼續(xù)啃。 窗外夜燈閃爍,不乏過路人,這家餐廳是在美食城,對面還有不少各類餐廳。 媽咪,是mama。 沉浸在美食中的許梓諾停下動作,蘸了醬的小手指了指就和她們隔了一條路坐在另一家餐廳里的人。 許望川剛剛也看見了,她看著明顯精心打扮的沈念一以及坐在她對面那陌生女人。 兩人明顯是熟識,有說有笑,期間兩人還親密地交換手機(jī)看。 沈念一的臉上更是她許久沒見到的柔美笑顏。 一時就有點(diǎn)吃不下飯了。 她垂眸放下骨頭,笑意退散,神色變得嚴(yán)肅沉默。 媽咪,mama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呀。 同樣也吃不下的許梓諾郁悶地放下沒啃完的骨頭,又撅起了小嘴。 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些的許梓諾腦瓜簡單得想著是不是mama不要她們了 只是那個人為什么感覺有些熟悉呢,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平日里只會睡覺吃飯的許梓諾皺著小臉想著。 好像是在小橙子家里 只是還沒等她看清,媽咪就把她從椅子上抱下來,抱著她要匆匆回家。 是夜,回來有些晚的沈念一撐著微醺的身體在玄關(guān)換鞋。 和程橙好不容易約了一頓飯,所以吃完飯一起喝了點(diǎn)酒,心情復(fù)雜的她喝得有些多,最后還是程橙送她回來。 她沒給許望川打電話。 步伐踉蹌地進(jìn)去,客廳還亮著燈,朦朧中一道人影正筆挺地坐在沙發(fā)上。 是幫寶寶洗澡哄睡后坐在這里等她的許望川。 視線交匯時,那一瞬像極了晚歸被對象抓包。 沈念一率先錯開視線,就像看不見她一般,準(zhǔn)備直接回房洗漱完睡覺。 還沒走兩步,就被身后人抱了個滿懷。 許望川攬著她纖柔的腰肢,低頭埋進(jìn)她溫潤的頸窩里蹭了蹭。 你去哪了 幽靜的客廳里,她的聲音沙沙的。 為什么不和我們吃飯,那個人是誰,為什么這么晚回來,為什么喝酒,為什么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她有太多想問,但終究還是化成一句你去哪了。 和朋友一起吃了飯。 不想解釋清楚的沈念一高度概括,簡短回答。 也不看她,敷衍完就想走。 阿 很好,許望川握著她的腰扎實(shí)地咬了她一口。 混蛋 肩上的疼痛瞬間讓沈念一驚呼出聲,努力想掙脫她的懷抱,卻被她反而抱得越發(fā)緊。 怎么就許她掛念那個小蕓,還不允許她和朋友吃頓飯,混蛋 許望川一言不發(fā),表情沉默,瞟了眼那邊的兒童房,手臂熟練地穿過她的腿彎在女人的推拒中抱她回房。 砰地一聲甩上門,她欺身而上,在女人的推拒中迫切地覆上了她的唇。 喝了酒的沈念一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 做完,本就想睡的沈念一沾了枕頭就昏昏欲睡,發(fā)紅的眼角還沾著淚,纖白的手指還扯著薄被。 許望川卻眉眼饜足地套上睡衣下床去廚房,不到十分鐘,她端了份冰糖雪梨湯進(jìn)來。 喝一點(diǎn)。擔(dān)心她明天嗓子不舒服,許望川只能喊醒她喂她喝解酒湯。 走開。 埋在被子里的人一眼都不想看見她,她蹬了她一腳讓她滾。 只是那沙啞不堪的嗓音怎么能讓許望川放心。 對不起 嘆了一聲,她放下湯碗,俯身抱住了被子里的人。 是她不好,是她太差勁了這聲對不起也不知道是指哪一次。 只是沈念一就是不想理她。 念念,我們結(jié)婚吧。 她抱著她,思緒紛飛,只有她在身邊,她才能真正安心。 她也不介意沈念一不理她,就自顧自抱著她一個人自言自語。 我讓張姐幫我們預(yù)約了時間,不出意外明天我們就能去登記了,然后你不是一直想去出國度假嗎 到時候把諾諾交給mama帶,我們出去 誰是你mama? 有點(diǎn)聽不下去的沈念一放下被子,美眸惱怒地瞪著她。 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她答應(yīng)過她嗎這就結(jié)婚度假 你mama就是我mama。 見她終于理她了,許望川眸色一亮,她睜著無辜的眼眸望著她。 丈母娘不也是她mama嗎。 混蛋 說不過她的沈念一氣結(jié),只是結(jié)婚這件事確實(shí)也是她想了許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