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激動的煉器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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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大賽之后,前三名煉制的靈器,都被掛在了顧邢府邸某個房間之中,以作紀(jì)念。公羊尊帶著公羊倩倩,隨顧邢一同,觀看這些靈器。 “在秋池鎮(zhèn)這樣的小地方,能夠收到這樣幾位記名弟子,也算不錯了。”公羊尊贊嘆道。 公羊倩倩撇嘴道:“這些人有什么厲害的,我煉制的靈器,都比他們更好?!?/br> 顧邢點頭道:“我們倩倩的煉器天賦,的確不是他們可比的。公羊兄啊,我在這里,也就能收幾個記名弟子了,哪里比得上你。在帝都,有大把的煉器天才,想要投入你的門下。聽說,你手底下那幾個小家伙,都已經(jīng)是二品煉器師了?” 公羊尊看著顧邢,忽然露出幾分傷感來,“顧兄,你的傷,還是沒辦法么?” “連帝都的頂尖醫(yī)師都沒有辦法,我又能有什么辦法?”顧邢搖頭。 公羊尊嘆了口氣,傷感地說道:“顧兄,自從你受傷,便再無法煉制三品靈器。帝都的家伙,也是一群小人,見你如此,不但不出手相助,還處處與你為難,害你只得呆在秋池鎮(zhèn)這么個小地方。我實在是……” “公羊兄,不用在意,我已經(jīng)看開了。呆在秋池鎮(zhèn),也沒什么不好的?!鳖櫺匣磉_一笑。 公羊尊嘆息一聲,也不再提此事,上前查看那三人煉制的靈器。片刻后,他有些疑惑地說道:“這第三名的小家伙,之前煉制的靈器,分明不怎么樣,怎么最后一場比賽,卻忽然煉制出這么好的靈劍了?” 說著,他便走向那人煉制的靈劍。 顧邢笑道:“四場比賽,煉制的靈器都不同,煉器師擅長的方面,也是不同了。這小家伙,擅長煉制靈劍,也不奇怪?!?/br> 然而,公羊尊咦了一聲,快步走向那柄靈劍。 “這是……” “怎么了?”顧邢疑惑問道。 “嘶!顧兄,你過來看,我想,我明白那小子為何最后一場比賽,忽然變得那么厲害了?!惫蜃鸶锌?。 顧邢走了過去,仔細觀看靈劍,片刻后,也是愣住了?!斑@……” “怎么了?”公羊倩倩不明所以,她盯著靈劍使勁看,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就是一柄普通靈劍啊,有什么奇怪的? “倩倩,你看這柄靈劍,品質(zhì)如何?”公羊尊取下那柄靈劍,讓公羊倩倩觀看。 公羊倩倩看了兩眼,隨后撇嘴道:“太差,遠遠比不上我煉制的靈劍?!?/br> “那么你覺得,憑這柄靈劍的質(zhì)量,能夠入石一尺半么?” 公羊倩倩忽然瞪大了美眸,有些驚異地說道:“是啊,這劍太差,根本不可能入石一尺半的,這是怎么回事?” “還記得我教你的識別銘紋的方法么?” “當(dāng)然記得,怎么了?” “你且仔細觀看!” 公羊尊忽然將靈氣灌入靈劍之中,隨后,靈劍散發(fā)出了淡淡的光芒。而靈劍的中間,那光芒又有所不同。 “銘、銘紋?”公羊倩倩立即瞪大了眼睛,隨后不可思議地說道:“不可能,這個小地方,怎么會有人掌握了銘紋技藝?連我都還沒學(xué)會如何銘紋,那個家伙煉器水平那么差,怎么可能會銘紋?” “可以確定,這銘紋,并非顧兄的那位弟子所為。為這柄靈劍銘紋的,恐怕另有其人!”公羊尊做出判斷。 顧邢點頭道:“的確,若是那小子會銘紋的話,之前的幾件靈器,就不會沒有銘紋了?!?/br> 公羊尊仔細觀看上面的銘紋,隨即倒吸一口冷氣,“天才!此人,絕對是個天才!” 公羊倩倩頓時醋意大發(fā):“不就是會銘紋嘛,怎么就是天才了?爺爺你好好教我的話,我也很快就能學(xué)會如何銘紋的?!?/br> “你不懂!”公羊尊理會自己的孫女,他將靈劍拿到顧邢身前,“顧兄你且看!” “嘶!”顧兄看了之后,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此子不凡!” “喂,你們別自顧自地說話啊,究竟怎么回事?”公羊倩倩雙手叉腰,不滿地說道。 公羊尊說道:“他的銘紋手法非常高明,幾乎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就是在最后一點,有所缺失。然而,根據(jù)對方的能力來看,他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也就是說……” “那人是故意如此,好控制這柄靈劍的品質(zhì)!”顧邢接話道。 公羊倩倩疑惑地盯著兩個老頭子,“我怎么不明白你們的話?那家伙為什么要這么做?” “恐怕,就是為了讓顧兄的那位幾名弟子,得到第三名的成績,卻又不至于成績太好,超過第二名。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銘紋的控制力,達到了如此精準(zhǔn)的程度,實在是驚人。即便是我,想要做到這一點,都不容易!”公羊尊驚嘆地說道。 顧邢思索片刻后說道:“你們可有看到,那小子和誰接觸過?” “沒注意?!惫蛸毁粨u頭。 “我記起來了,那小子測試靈劍品質(zhì)的時候,刻意換了位置??峙拢褪菫榱藫踝∥覀兊囊暰€,不讓我們看到靈劍上的銘紋。那小子,定然知道是誰在靈劍上銘紋的?!?/br> 公羊尊忽然激動起來,“銘紋之人,必定是個天才,若是能收他為徒,此生無憾矣!” 顧邢也是眼睛一亮,“公羊,這可是我的機緣,你別和我搶!雖然我現(xiàn)在無法煉制三品靈器了,可指導(dǎo)學(xué)生,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不能這么算,如此天才,我定然要將之收下。這時候,可不是將什么情誼的時候!”公羊尊完全不讓步。 “哼,公羊老頭,你休想搶我的弟子!”顧邢哼道,“不過,眼下要做的,還是找到他!” 見兩個老頭為一個都沒見過的家伙爭了起來,公羊倩倩頓時氣得不行,“哼,什么天才,比我的煉器天賦還高不成?不就是銘紋嗎,我也能很快學(xué)會的!” 公羊尊和顧邢直接無視了她,顧邢直接找到了自己的那個記名弟子,神色嚴(yán)厲地詢問起來。 “銘、銘紋?”看到神色嚴(yán)厲的老師,這人立即心中發(fā)顫。這一刻,他心中哀嘆一聲,暗道要遭,恐怕是作弊的事情暴露了。 “我不知道啊,什么銘紋?”這人有些發(fā)懵,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銘紋。 公羊尊兩人皺眉,“你自己煉制的靈器,你最清楚,它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品質(zhì)。說罷,到底是誰幫了你?” 撲通! 這人立即跪了下去,“師尊,我不是故意要如此的,我真的很想成為您的弟子啊。師尊,不要趕我走!” 顧邢氣得一腳踢在了這家伙屁股上,他呵斥道:“誰要趕你走了?現(xiàn)在是讓你說,是誰提升了你靈劍的品質(zhì)!” 確定顧邢沒有開玩笑,這人終是稍稍放松了些,隨后忐忑地說道:“我也不認(rèn)識那人,在最后一場比賽前,那人忽然找到了我,說可以讓我成為第三名。然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我煉制的靈劍,品質(zhì)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br> “你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他想要九幽砂,和我只是一個交易而已?!?/br> 公羊尊猛地抓住這人肩膀,問道:“那你可記得,他有什么特點?” 這人回憶了一下,隨后說道:“那是個少年,恐怕還未到十八,模樣倒是頗為俊俏。哦對了,那少年穿著千極學(xué)院的制服,恐怕是千極學(xué)院的學(xué)生!” “千極學(xué)院的學(xué)生?”公羊尊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拿出一張紙來,伸手隨意在上面畫了幾下,一個少年的模樣,便躍然紙上。 “就是他,就是他!”顧邢的弟子連連點頭,隨后無比崇拜地看著公羊尊,“前輩難道,有測算天機的神仙手段不成?” 顧邢嗤笑一聲,道:“他有個屁的神仙手段,說罷,公羊兄,你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少年?” 旁邊,公羊倩倩踮著腳看向那畫像,隨后柳眉一豎,喝道:“是那個家伙!姑爺爺,就是這家伙搶走了我的銘文石!” “是他!”顧邢立即眼睛發(fā)亮,“千極學(xué)院秋池鎮(zhèn)分院中,沒聽說過有這么一號人物,那么這少年,必然就是其他分院的學(xué)員。據(jù)我所知,這兩天留在秋池鎮(zhèn)的,是象山鎮(zhèn)和洛水鎮(zhèn)兩處分院的學(xué)生。” 想到這,顧邢立即大笑起來,隨后快速沖出府邸。 公羊尊臉色一變,“不好,這老匹夫恐怕猜到了那少年的身份,可不能讓他搶了先!” 說罷,公羊尊快速追了上去。 “你們!”公羊倩倩氣得跺腳,隨后也不顧形象地追了上去。 府邸之中,只留下顧邢這位記名弟子,一臉發(fā)懵地站在那里。 很快,顧邢便來到洛水鎮(zhèn)和象山鎮(zhèn)購置的小院外,然而不久之后,他便露出了一臉的懊惱之色。因為他們得到消息,兩個學(xué)院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動身,前往子源城了。 “可惜,若是再早一些的話,必然能夠見到那位天才!”顧邢一臉遺憾地說道。 “是很可惜,既然這樣,那這天才弟子,我便讓與你好了。”公羊尊忽然說道。 顧邢意外地看向公羊尊,“公羊兄,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怎么了?” 公羊尊苦笑道:“顧兄可知,我這次是為何離開帝都?” “你這位王國的最強煉器師,輕易是不會離開帝都的。往秋池鎮(zhèn)這個方向來,恐怕只有一個解釋,你要去那處戰(zhàn)場?”顧邢忽然一驚。 公羊尊嘆氣道:“近日邊境上的大戰(zhàn),越發(fā)激烈起來,將士們的靈器損毀速度很快。普通煉器師,根本就來不及為他們修復(fù)。至于重新煉制,更是消耗巨大,王國承受不起?!?/br> “所以,他們就讓你這位帝國最強的煉器大師,去前線修復(fù)靈器?胡鬧!”顧邢氣憤地說道。 “有什么辦法,女王的命令,不敢不從。何況,邊境的戰(zhàn)況,卻是慘烈。若是我不去的話,王國這一次,恐怕會打敗仗?!?/br> 顧邢臉色難看地說道:“兩個國家,為爭奪澇水平原,都死了多少人了?你爭過去我爭過來,又有什么意義?” 公羊倩倩開口道:“不是因為圣人的傳承么?圣人的實力那么強,只要得到他的傳承,便能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者,誰不心動?” “哼!都說當(dāng)年圣人和大魔激戰(zhàn)于澇水山脈,最終將澇水山脈打斷,打出了澇水平原。那里,留下了圣人的傳承。然而,這么些年過去了,誰看到所謂的圣人傳承了?若圣人的傳承,真的留在了澇水平原的話,域外的那些強者,早就蜂擁而至,將傳承搶走了,還輪得到兩大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