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拉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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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么?” 他尾音沙啞,說話間耳畔都是氤氳的熱氣,花揚被激得不禁哆嗦了一下。 “哦……”她悶聲回他,實則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善于察言觀色如顧荇之,哪能聽不出她話里話外的敷衍,心頭酸脹,那雙扶著她腿的手便將她再往上抬了抬。 “抱好?!?/br> 簡短的兩個字,無波無瀾。顧荇之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那種嚴(yán)肅板正的模樣。 花揚愣愣地?fù)Ьo了他的脖子。 “?。¢L、長淵?。?!”方一動作,她腿心間那個才歇了片刻的碩物,便又開始快速抽插了。 此時花揚的乳兒被顧荇之抵在微涼的墻上,隨著身體上下的起伏而晃動,摩擦著光滑的墻面。 乳尖被這么突然的刺激,立刻便硬挺起來,頂頭上薄嫩的皮膚登時被磨得快感連連。偏生她現(xiàn)在必須摟著顧荇之的肩,騰不出手來遮掩胸前的飽滿。 “唔、唔……”花揚再次被顧荇之cao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姿勢,讓顧荇之在利用她自身重量下壓同時向上頂胯,一上一下,兩廂貫刺,再加上后xue里傳來的震動感,花揚很快就被舒服的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只是一睜眼便看見外面那些群交著的人,其中不乏一些面向他們,抬眼往這邊看的。 花揚想起自己這副雙腿大張,xiaoxue暴露的模樣,心中竟然難得的浮起一絲羞窘,便忙側(cè)頭貼在顧荇之耳邊低低地道:“不要、不要在這里,不要這個姿勢。” 誰知身后的男人卻輕笑了一聲,“看不到的。” “看不到也不要。”花揚有些氣急敗壞,被他擒住的腿也開始不老實,掙扎著要下來。 這么一扭,xue里的媚rou便瘋狂攪動,吸得顧荇之險些射出來。 “唔、唔……別動……”男人悶悶地哼著,停下陽具的出入,片刻才緩過來,繼而眸色幽暗地看向懷里的女人,低聲問道:“不要別人看?” 花揚紅著眼眶點頭。 “好吧,”顧荇之輕嘆,以同樣的姿勢抱著她轉(zhuǎn)了個身,一邊走一邊cao弄,兩叁步便來到了房間里一面巨大的鏡子前。 花揚一看便傻了眼,因為這面鏡子她是知道的。 波斯的水晶鏡,她的浴室里就有一面。與一般的銅鏡不同,這面鏡子能更加清晰地成像,且如有需要,還可以做出放大的效果。 所以小白臉這是要她…… 還沒等她真正想明白,花揚便聽身后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既不要別人看,那我們自己看?!?/br> “好不好?” “……”這問題聽起來像是征詢意見,但花揚知道,她本根沒有拒絕的余地。 且不說自己不僅在武力和體力上都與他懸殊,就說現(xiàn)在他這強硬的態(tài)度,就不是容得她開口拒絕的。 果然,沒等她回答,顧荇之便在鏡子前站定,狼腰猛然狂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插干。 “啊、啊……好快、好重……唔……” 花揚無意識地呢喃,一邊被他cao,一邊只能將目光落在身前的鏡面上。 這一看,她再次震驚了。 原來房間里的鏡子并不是只有這一面。在顧荇之站立的兩腿之間,還斜斜的放置著幾面鏡子。 利用光的折射和反射,xiaoxue吞吐rou根的場景在眼前這一面大鏡子上,竟然得到了全方位的呈現(xiàn)。而鏡面特殊的處理,還將此處的激烈畫面放大了數(shù)倍。 天吶…… 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見自己如何被顧荇之cao干,花揚除了害羞和驚奇之外,更多的便是無比刺激的快感。 顧荇之往上將她拋起的時候,xiaoxue會吐出那根濕淋淋亮晶晶的巨物,被碾成白沫的yin液和精水,就順著他的rou根和囊袋往下掉落。 而顧荇之放開她,任由她往下落的時候,那根rou粉色的巨物便會一息之間再度插入,完完全全地埋入她綻開的xue內(nèi)。 頂端那顆充血晶亮的陰蒂也看得明明白白,隨著身后男人的抽插泛出殷紅的色澤。 “好看么?”顧荇之啞聲問,輕輕舔著她的耳背,語氣繾綣。 好看么? 花揚難得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好在她從來都不是什么矯情造作的人,想明白了便嬌吟著點頭道:“好、好看的……喜歡、喜歡看長淵這么cao我……喜歡看長淵的大jiba,cao、cao我的小屄xue?!?/br> “……”本想惡意逗弄的顧侍郎沒想到某人竟然這么坦白。一串葷話講下來,反倒弄得他不好意思了。 “不許……”顧侍郎再次板起臉,揪著最后一縷尊嚴(yán)斥道:“姑娘家家的,不許講葷話?!?/br> 言訖竟挺著腰身,往她xue內(nèi)啪啪啪啪地再cao了幾十下。 “啊、??!舒服……要cao!要長淵cao屄,要長淵的大jibacao小屄啊……” “……” 誰知懷里的人被他越cao越有感覺,嘴里的話便也就越發(fā)地沒了把門。 情到深處難以自制,這樣的yin言浪語乍一聽還讓顧荇之覺得羞窘,而現(xiàn)在這么火熱的氣氛下,再看著鏡中自己的rou根出入她水液泛濫的私處。 這些平日里他怎么聽不進去的話,便也就多了些撩動的味道。 “啊、要到了……長淵不要?!昧ao!快一點、再快一點!” 美人軟語嬌媚,顧荇之得了指令,便整個不管不顧起來。 精壯的腰身狂頂。手臂、胸膛和腰腹上,那些溝壑分明,又令人血脈賁張的肌rou,在這一刻都活了過來。 “啊、啊……啊……”男人低聲嘶吼,像一只發(fā)怒的雄獸。 全力的貫入抽出讓花揚整個人都被cao得頭腦空白,只覺周遭萬物在這一刻消弭,只剩下那根瘋狂進出的roubang。 “別、別cao了……”終于察覺到危險的某人哀哀泣道:“我不行了……忍不住想、想尿了……別再插了!” 而那個已經(jīng)cao到失控男人哪里還停得住,竟不管不顧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胞讀圣賢詩書的顧侍郎不想承認(rèn),這一刻,他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攀上高峰,被cao到失禁的樣子。 “??!唔、唔……呀?。?!” 快感混雜著淅瀝瀝的水聲到來,花揚仿佛一只被崩斷了的弓,極度緊張痙攣之中,她看見自己被顧荇之插著的xue里突然涌出一大股汁液,嘩啦啦地xiele一地。 有春水、也有失禁的尿液。 整個脫力的花揚長長地吸氣,之后便松松軟軟地癱了下來。 晶瑩的汗珠順著顧荇之的脖子和胸膛滾落,與花揚的融為一體。 他又一次射了出來。方才就已經(jīng)被灌滿的xiaoxue此刻早已裝不下任何東西,濃精順著他的囊袋,斷斷續(xù)續(xù)地往下滴,都模糊了腿間的鏡子。 顧荇之溫柔地吻她耳朵,用鼻尖磨蹭她香汗淋漓的側(cè)頸,粗粗地喘氣。 “剛才舒服嗎?”他溫聲詢問,語氣柔得能滴出水來。 花揚朦朦朧朧地點頭,思緒還在神游天外。 “嗯,”男人的喉嚨里滾過悶悶的一聲,他緩了緩,繼而道:“再來一次。” “????”方才還暈暈沉沉的某人一瞬間便被嚇醒了。 這小白臉真是葷腥一開,便是暴飲暴食的節(jié)奏啊! 她在顧荇之懷中扭動。顧荇之取出她體內(nèi)的緬鈴,將她放下翻了個身,又把她推到了旁邊的美人椅上。 膝蓋頂開她無力閉合的腿,一左一右地搭在臂彎。 “不、不要了……累了,真的累了?!被〒P哼哼唧唧地裝可憐,說什么都不肯再繼續(xù)。 顧荇之沒辦法,俯在她身上耐心地保證,“乖,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br> 花揚搖頭不應(yīng)。 “這一次會讓你更舒服?!?/br> “舒服也不要……”某人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這一次不會太久,很快的?!蹦橙死^續(xù)哄騙。 花揚不買賬,伸手推他,半路上卻被抓住了腕子。 “那……再做一次,帶你喬裝離府一次?!?/br> 花揚側(cè)頭,豎起了耳朵,“真的?” 她問,半信半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鳖欆糁凵裾\懇。 “嗯……”花揚思忖片刻,終還是敵不過出門的誘惑,勉強地點了點頭。 “你說了會很快的?!彼龔娬{(diào)。 “嗯,很快?!?/br> “說了會更舒服?!?/br> 顧荇之低低地笑起來,咬住她的耳朵嗔了句什么。 花揚登時氣紅了臉,瞪著眼睛推他道:“你才是yin娃!你是個假正經(jīng)、真yin蕩的老yin娃唔……” 這一夜,兩人一直荒唐到了后半夜,才真正歇下來。 期間,顧侍郎嚴(yán)肅地告訴了花揚什么叫老,同時也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己并不是她口中所謂的“老”。 云雨初歇,顧荇之抱著花揚去了屏風(fēng)后的浴池。 熱氣一旦氤氳,花揚便覺得困意來襲,趴在顧荇之身上,昏昏沉沉地打盹兒。 無奈伺候完“恩客”云雨的顧侍郎,此刻又要伺候她沐浴。 但好在顧荇之足夠耐心。 他將軟得沒骨頭的花揚從頭到腳,里里外外都認(rèn)真清洗了一遍。害怕她濕著頭發(fā)容易著涼,便尋了張巾布替她把長發(fā)攪干,包了起來。 給她擦背的時候,花揚就趴在池邊,雙手枕著下巴,昏昏沉沉地問顧荇之道:“太醫(yī)院那晚,若是你沒有在卷宗室遇到我,按照百花樓的設(shè)計,你會不會懷疑,刺殺公主的人是我?” 涂抹澡豆的手一頓,顧荇之沉默著,沒有說話。 若是那一晚,他沒有在太醫(yī)院。 那么秦澍便已經(jīng)死了,而殿前司也已經(jīng)把這件事栽贓給了百花樓。 那么他會不會懷疑花揚呢? 他不知道。 因為在那個夢里,他實則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花揚就是兇手。 所以,夢里若是他們的上一世的話,是他錯怪了花揚嗎…… 顧荇之忽然覺得胸口沉悶,喉嚨里堵著倒不出的苦澀。 花揚沒等來他的答案,似也不在乎,只懨懨地將下巴擱在手臂上,一只手沾水在岸上畫圈圈。 “我不會再騙你了,”她說:“往后若是你懷疑我,就來問我。我要么不說,說了,我便不會再騙你的?!?/br> 水色粼粼,交映火燭。 花揚從池壁上爬起來,側(cè)身回望顧荇之,那雙淺眸泛著淡金,是令人無法拒絕的誠懇。 顧荇之微挑嘴角,點了點頭。 花揚笑起來,伸出一根小指頭在他面前晃啊晃。 “拉鉤蓋章,不許反悔?!?/br> 顧荇之心頭一軟,勾住她的手,將人扯進了懷里。 明月高懸,靜室清風(fēng)。 這一夜,變得特別長。 顧荇之抱著花揚睡去,另一段記憶,又沉沉地向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