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章參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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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揚語塞,張口想痛斥這人的變態(tài),可那聲音只起了個頭,便被隨之而來的盡根沒入撞得四散開來。 顧荇之的體力本來就好,此刻更是不知疲倦,一下一下不斷加快著撞擊的力度。 有好幾次,花揚是真的覺得自己要被撞翻下去了。偏生這個時候,又有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伸過來,將她的腰牢牢攬住。 “顧……長淵……”花揚嚶嚀著喚出他的名,卻被那人接過話頭道:“叫我……就這么叫……求我更用力地cao你、cao得你噴水……” 啪啪啪啪…… 耳邊都是rou體之間猛烈的拍擊聲,柔軟飽脹的yinnang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她嬌嫩的xue口,伴隨著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嚶嚀,在靜謐的月色中,格外yin靡。 花揚只能張著嘴,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這人惡劣的行徑。 溫?zé)岬闹笓嵘纤鈴埖臋汛?,顧荇之忽然笑了一聲,故意調(diào)笑道:“被我cao得這么舒服么?上下兩張嘴都合不攏了呀……” 言訖俯身過去,銜住了那兩片豐腴殷紅的唇。 大舌強勢地探入,仿佛蛟龍入海,在那一方天地里暢游,肆意地宣布著疆域的歸屬。 “唔、唔……”花揚無力地輕哼,手放在他的胸前,推也不是、摟也不是。 直到被吻得缺氧,顧荇之才放開她,抵著花揚的額頭笑道:“現(xiàn)在兩張小嘴里都是我的東西,喜不喜歡?” 花揚還在恍惚,聽不清他說的什么,只暈乎乎地點頭。 男人笑得更開,抓著她的手,送到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道:“在這兒,摸摸?!?/br> 耳邊灼熱的呼吸撤去,手心里卻傳來guntang的溫度,熱得仿佛要燒起來。 男人的陽具又大又硬,深深插入她的體內(nèi),只留下一點點根部的間隙??删退闶沁@樣,花揚都能摸到上面盤踞的青筋和滑膩的汁水。 yin靡放縱,可想而知。 “嗯、唔!” 顧荇之再次送來一記深頂,在她耳邊吹氣道:“xiaoxue這么貪吃,被我cao得都合不攏了,還夾著不放。是不是想要我的roubang天天喂你?然后把精水都射進(jìn)去……” “……”貫會耀武揚威的花女俠詞窮。 不得不承認(rèn),優(yōu)雅端方的男人說起邪肆下流的情話來,真是格外地催情誘人。 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數(shù)次高潮的身體,竟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渴望。 渴望被他強勢有力地貫穿,被他一點點開墾融入,然后在彼此身下留下對方的印記。 月色皎潔,水波蕩漾。 花揚忘了這一夜她是怎么回復(fù)顧荇之的。 只記得自己暈暈乎乎地伸手去摟他的脖子,然后被這個惡劣的醉鬼抱下來,掛在身上,上拋下落地cao了個透。 春水xiele一地,打濕兩人的小腹和腿根。 顧荇之甚至在她快要失禁的時候抽身,一邊揉弄她敏感到極致的陰蒂,一邊對著那個努力收緊的尿道口吹氣。 溫?zé)岬臍庀⒋碳ぃ粗谧约侯欆糁谱颇抗庀滦股硎Ы?,花揚頭一次羞窘得只能拿手臂遮了臉。 而那個不要臉的醉鬼還湊過來,撥開她的手道:“就這樣最美,以后都要泄給我看。” 天吶! 誰來收了這個酒品奇差的妖孽???! 花揚終于知道了,論戰(zhàn)力,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她永遠(yuǎn)都不是顧侍郎的對手。 霧散月隱,東方既白。 兩人一頓荒唐,花揚只記得自己被顧侍郎翻過來復(fù)過去,以各種姿勢和體位做了好久,泄身失禁數(shù)次后,才堪堪在男人懷里睡過去。 花揚醒來,已經(jīng)是次日清晨,周圍是熟悉的幔帳和寢屋,她已經(jīng)回了顧府。想是昨夜睡過去后,顧荇之抱她回來的。 她揉揉惺忪的眼,發(fā)現(xiàn)身旁的位置依舊是空的。 果然,顧侍郎還是公務(wù)為重,吃干抹凈之后就轉(zhuǎn)身走人。這行徑,怎么越想越像她當(dāng)初干的那些事兒…… 思及此,花揚竟有些理虧,便也就不那么生氣了。 門外卻在這時響起一陣腳步,身著便服的顧荇之端著個瓷碗推門行了進(jìn)來。 他一見花揚醒了,先是愣了愣,那張清俊的臉上很快浮起溫柔的笑,眸色瀲滟如滿屋秋陽。 溫潤如玉的郎君,一襲白衣,花揚登時覺得心如鹿撞,就連那厚得摸不到邊的臉皮,都跟著熱燙起來。 顧荇之當(dāng)然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兀自端了碗行過去,往旁邊的案幾上一擱就要去扶她,卻被花揚嗔怪地甩開了。 面前的女子瞪他,一雙琥珀色淺眸如湖光水色,粼粼微波。 花揚看了他一會兒,氣呼呼地扒開微合的衣襟,埋怨道:“看看你昨夜里干的好事!” 顧侍郎一怔,果然是一臉茫然且置身事外的表情。 花揚不服氣地揪住他,控訴道:“你昨夜不僅可勁兒地折騰我,還一口一句葷話,喊都喊不??!” 眼前的人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摸摸她散亂的頭發(fā),低低道了句,“乖,別鬧。” “……”花揚無語,見識過酒品差的,但差成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喝醉了睡她就算了,睡過又不認(rèn)賬是個怎么回事?! 于是,當(dāng)花揚梗著脖子,準(zhǔn)備將昨晚那些令人臉紅耳赤的葷話都重復(fù)一遍,方一開口,卻聽“啪”地一聲。 面前的人掐著她的腰將人拎起來,另一只手就那么理直氣壯地在她酸軟的臀瓣上,落下了不輕不重的一個巴掌…… “說過多少次了!”顧侍郎還是板著一張臉,眉毛擰成一個疙瘩,“姑娘家家的!不許張口閉口就是這些羞人的東西!” “……”花揚震驚了,花揚委屈了。 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什么癟叁兒無賴都見過的花揚,卻從沒見過這么不要臉還理直氣壯的人。 這一來,原本還睡眼惺忪的人霎時張牙舞爪,從顧荇之腿上蹦起來就要去抓他的臉,卻再一次被他死死鉗制住了雙手,往懷里一帶。 秋日的清晨,陽光涼白如水,顧荇之抓住她,緊緊地?fù)нM(jìn)懷里。他的目光垂下來,看她的時候帶著不舍。 他嘆口氣,將下巴擱在花揚的發(fā)心,倏爾喃喃自語道:“花揚,歇一歇……” 花揚聽不懂,支起個耳朵“嗯”了一聲,卻又聽顧荇之道:“讓我再抱抱你,歇一歇……” 那聲音蒼白而倦弱,花揚忽然覺得心里空了一截,像下樓梯時,突然踩空的一級。 “你……怎么了?”她問。 溫?zé)岬拇笳苼淼剿膫?cè)臉,顧荇之看著她好一會兒,目光繾綣。 他將案幾上的瓷碗遞給她道:“時候不早了,你還沒吃早食呢,先喝點甜粥墊墊,不然該餓壞胃了?!?/br> 花揚哪有什么心思喝粥,只揮開顧荇之的手,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顧荇之笑笑,沒有否認(rèn),只是溫柔地道:“你喝了這粥我就告訴你。” “真的?”花揚仰頭看他,滿臉的不信任。 “真的?!鳖欆糁c頭,“一直都是你騙我,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也是…… 花揚想了想,顧荇之一直以君子自居,克己守禮、一諾千金,估計是從小到大都沒對誰說過謊的。 再說昨天折騰整一晚,現(xiàn)下她也確實有些餓了。 于是她點點頭,接過顧荇之手里的粥,仰頭就喝了個干凈。 “好了,喝完了?!彼龑⑼肟趯χ欆糁?,給他看已經(jīng)被喝得干干凈凈的碗底,“你說吧!” “嗯,”顧荇之收起碗,轉(zhuǎn)身置于案幾上,卻沒有轉(zhuǎn)過身來。 花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等一會兒,宋毓會讓你師姐來接你?!泵媲暗哪腥说氐?,聲音平靜無波,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事,花揚卻聽得心里一怔。 “師姐?”她喃喃地問,“我?guī)熃銇斫游遥咳ツ睦???/br> “去易州。” “去易州做什么?!”花揚不解,一個翻身要從床上蹦起來。 天旋地轉(zhuǎn),雙腳觸地的時候她忽然趔趄了一下,腿上一軟,竟然就要朝前撲過去。 而顧荇之卻好似早已料到了她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溫?zé)岬膽驯б呀?jīng)等在那里,堪堪接住她軟到無力的身體。 她是在這時才發(fā)現(xiàn)不對的。 剛才清醒的頭腦又在此刻昏沉起來,四肢酸軟無力,根本不像是歡愛后會有的癥狀。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顧荇之,怒道:“你給我下藥?!” 然而意識已然不清,一句憤怒至極的話被說得軟軟綿綿,毫無威懾力。 顧荇之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輕輕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笑道:“因為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身受陳相教導(dǎo)數(shù)十載、為師恩;身為南祁子民、為忠義;身負(fù)顧氏之名、為蒼生……” “身為你的夫君、為守護(hù)……”他頓了頓,看著花揚目光柔和,“我要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樣我在這里才可以安心?!?/br> “顧長淵!”花揚幾乎是咆哮,一只手卻緊緊拽著他的衣襟,“既是夫妻,理應(yīng)有難同當(dāng),我不……” “聽話,”依舊是溫柔的語氣,熱氣氤氳在耳畔,顧荇之拍拍她的背,喚上一種近乎祈求的語氣,“你若留在這里,我沒辦法思考、沒辦法專注,就當(dāng)是幫幫我……跟宋毓去易州……” “我答應(yīng)你,這里的事情一結(jié)束就去找你……許你的叁媒六聘、十里紅妝,一樣都沒有兌現(xiàn),到時候……我去找你……兌現(xiàn)……” 眼前出現(xiàn)一道虛晃的影,她覺得自己身體一輕,那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不見了。 閉眼之前,她咬著最后一點力氣,恨恨地揪著他的衣襟道:“顧荇之,你這個……大混蛋……等老娘回來,收拾你……” 花揚昏昏沉沉地聽著,漸漸覺得自己失去意識。 顧荇之溫潤的聲音變成嚶嚶嗡嗡的蟬鳴,響在耳邊,即便聽不清那里的字字句句,也讓她覺得刨心噬骨…… 原來這就是喜歡啊,她想。 是一種參破。 一種可念,一種不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