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95;zнщ.cし#9425; No3 這個先生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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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茶本來想第二天早些起來,去客廳看看需不需要打掃,結(jié)果晚上不知怎的睡得格外沉,一睜眼,天都大亮了。 晏茶趕忙在房間洗漱好出去,走到客廳,廚房里已經(jīng)有人在了。 “咚—咚—咚—” 廚房里站了個人,正不緊不慢地切著案板上的東西,從后面看個頭很高,腰上還系了紫黑色的圍裙。 “那個,您好?!标滩枳哌^去,站在廚房門邊打招呼。 那人側(cè)過臉看了一眼晏茶,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黑色寬邊眼鏡,鏡片很厚,“你先去桌邊坐著吧,粥馬上就能好了?!?/br> 男人的聲音啞啞的,有些粗洌。 “???”晏茶看著面前遠比他站在客廳還高的男人,不知道說什么。 “這個家里我是做飯的,你先去那邊坐著去?!蹦腥丝搓滩铔]有動,于是又補了一句,“聽話?!?/br> 晏茶立馬想到昨天金枝交代給他的話。 〖晏茶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在這里你只要聽話就可以了,我很快就會回來把你帶走的?!?/br> “好的,那就麻煩了?!标滩璧拖骂^,選擇順從地去桌邊做好。 廚房里的男人還在忙活,晏茶看了一眼桌面,伸出手指頭抹了抹,上面已經(jīng)很干凈了,一點油灰也沒有,不需要額外擦拭的那種干凈。 這樣真的好嗎?晏茶有點不安地重新向廚房里看去。 廚房里的人做飯的樣子不緊不慢,帶有香氣白煙飄散在廚房里。 晏茶原本看著男人的目光,被廚房的裝修吸引了注意力,跟晏茶房間一樣,兩個地方的設(shè)計都很精致,可能是特意考慮到了做飯人是個男的,灶臺比晏茶看過的普通人家里要高一些,放東西的廚柜是透明的,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瓶瓶罐罐,精美的置物架上叉了不少數(shù)量的刀具。 “喝奶嗎?”在晏茶出神地打量廚房擺設(shè)的時候,男人突然回頭問晏茶。 “啊?!好、好的,我可以喝?!标滩柘乱庾R把手半舉起來回答道。 男人被晏茶舉手的小動作吸引了一下,多看了幾眼。 晏茶重新低下頭,臉上有些發(fā)熱。 ……真丟臉,又不是小學生。 好奇怪啊,都24歲的人了,怎么還能緊張成這樣。 晏茶不能理解,明明自己之前在劉蘭芳面前都能為了生計自然地扯謊,但是眼前廚房的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他莫名其妙地身體緊繃。 晏茶不會知道的,這是他作為24年食草系動物的警惕本能,警告他面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10來分鐘以后,晏茶端上來一碗青菜粥,和一杯溫度剛好的熱牛奶,還有一碟子蘿卜丁豆角腌菜。 晏茶看了一眼正在把腰上圍裙解下來的男人,等他落座。 男人落了桌,他和晏茶對視了一會,然后說,“金枝已經(jīng)把你的情況告訴我了,在她回來之前,你就先住在這里吧,我們也沒什么要你做的。” 晏茶聽了男人的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坐著點點頭,男人的話語有一種不容置喙地堅定。 晏茶把手放到碗邊的瓷勺上,突然想到自己不知道男人叫什么,于是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晏茶,天清日晏的晏,茶葉的茶?!?/br> 男人看著晏茶,嘴角抿出淺淺的弧度,“我是南界河的隱家人,姓是隱,白名叫百兆,你直接叫我百兆就可以了。”?????? 等等,這里人的姓和名?是分開來介紹的嗎?晏茶聽完隱百兆的回答很是吃驚。 “你不是南界河的人嗎?”隱百兆攪了攪面前的還冒著熱氣的粥。 “嗯…以前聽、聽收養(yǎng)我的人說,說我是南界河這邊的,所以我才找過來?!标滩枘X子里一團亂麻。 隱百兆對于晏茶的身世不感興趣,他不再追問,很是安靜地開始吃粥。 青菜粥的味道很好,腌菜吃起來也爽口。 只是晏茶人有些蒙,他心不在焉地邊吃,邊用余光去打量坐在他對面的隱百兆。 隱百兆個頭很高,身上穿了一件純黑色的襯衫,因此顯得有些瘦,但是并不骨感,他的皮膚有些黑,不是黝黑的那種,是更趨近與咖啡和巧克力之間細膩的濃棕顏色。 頭發(fā)像是沒有打理過一樣,發(fā)尾過密的卷曲,讓他的腦袋看著毛毛糙糙的,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沉重老氣的眼鏡蓋住了隱百兆的大半邊臉。 看著有些像我當年讀技校,全校計算機成績最高的那個學長,晏茶這樣想。 “先把奶喝完,不然涼了會很腥。”隱百兆突然開口。 “好、好的?!标滩杪犜挼囟似鸨?,咕嚕咕嚕了兩口。 入口晏茶就嘗出來了,杯子里的不是牛奶,雖然顏色一樣是乳白色,但口感是能糊住喉腔的醇厚,奶香很足,又不太像奶,中間還有點綿綿的甜腥味。 看著晏茶把杯子里的奶喝得干干凈凈,隱百兆點了點頭,補充道,“你太瘦了,應該多喝點巴特奶?!?/br> 那是啥?晏茶有些手抖地放下杯子。 隱百兆體貼地遞過來一片濕紙巾,讓晏茶擦嘴。 吃完早飯,晏茶想收碗去洗,結(jié)果被隱百兆強硬地擋住,“廚房是我的地方,家里其他人,沒有我的同意一樣不能進來?!?/br> “……” 真是奇怪的癖好。 晏茶只能老老實實站在廚房外面,看著隱百兆進廚房,把臟碗放進洗碗機里。 隱百兆收拾完廚房就上樓了,晏茶沒有厚臉皮地跟上去打擾。 沒有事情做了,干啃課本太費腦細胞,晏茶有些想念在劉蘭芳家里的日子,他只需要認真做好鋪石子路的活,就能得到對方的端水慰問。 晏茶因為身體問題,很少放開來和別人相處,但是一旦相處熟悉,就會因為短暫分別非常容易感到寂寞。 在客廳靜坐了一會兒,晏茶還是回到了房間,打算繼續(xù)逼自己看書。 金枝大概是怕晏茶基礎(chǔ)知識太弱,給他搞到的書有好幾冊,完整的一冊分上下兩本,冊的分類也很好理解,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高中的課本有這么多期嗎?晏茶不懂,晏茶只能一本一本地打開閱讀。 沉浸知識海洋的晏茶,是被幾道猛烈地撞門聲驚醒的,房間離大門太近,來人的敲門聲又過于大力,晏茶很清晰地就聽到了大門處傳來的動靜。 “百兆啊百兆!快來給我開門,東西太多我騰不出手來啊,百兆?。?!”來人叫喊完畢以后,緊跟著就是兩聲沉重的撞擊聲。 晏茶走到大門處,看到結(jié)實厚重的房門因為撞動的關(guān)系,導致整個門都在抖動震顫。 到底…是怎么撞出來的,晏茶想不明白,不過既然認識隱百兆,那應該就是家里人吧,他伸手打開了門。 “百兆?。?!”隨著門的打開,一個身影飛撲帶倒了晏茶,“居然真的來給我開門了,真讓哥哥我感動?!?/br> 來人用力按住晏茶在地板上摩擦摩擦,被壓在下面的晏茶一點推據(jù)力都使不出來,只能被動承受來人的熱情。 壓住晏茶的人把腦袋埋在了晏茶的脖頸處,感覺不對地用力嗅了嗅,蹭人的力度開始減輕,疑惑的聲音響起,“百兆,你今天力氣怎么這么小,身上還香香軟軟的,是去做過了什么變態(tài)的人體實驗嗎?” “我并沒有那種愛好。”粗啞的聲音從頂上傳來。 一直沒有起來的人總算是直起了腰,但下身依舊緊壓在了晏茶的身上,“百兆,你沒來給我開門啊,既然你人在那里,那我底下的是?” “嗚哧~”晏茶發(fā)出用力呼氣的聲音,為了能從男人身子底下爬出去,他被動地翻了個身,最開始的壓迫讓他的胸腔很不舒服,連帶氣都喘不過來了。 因為隱安黎沒有保留的重壓,晏茶被迫翻身,此時此刻隱安黎的胯部正和晏茶的臀部緊貼,兩個人在地上的姿勢變得有些糟糕。 但是被毫不留情重壓著的晏茶根本不能同步到在場兩個男人的視角和想法,他只覺得很難受,并且迫切地想到爬離隱安黎的身下。 “嗚嗚~呼~”晏茶喘著氣向前用力爬,但是根本無法撼動壓迫在他身上的力量,來人的體能和他有著非常大的差距, 晏茶掙扎無果,最后只能紅著臉脖,不住地喘著氣,癱在地上,頭昏腦漲的他發(fā)出了求救的聲音。 “嗚~百兆,難受,我好難受,幫~呼~幫幫我?!边吅魵膺呎f話,讓晏茶發(fā)出的語調(diào)變得黏黏糊糊的,聽起來好像他在撒嬌一樣。 其實在晏茶翻身的時候,隱安黎就已經(jīng)放松了壓人的力道,只是有些壞心眼地夾住了晏茶的腿根沒讓他爬走,沒想到晏茶并沒有反應過來,再加上沒調(diào)整好呼吸,轉(zhuǎn)而向隱百兆的求救聽起來都變了味道。 隱安黎滿腦子都是最開始,他把人撲倒在地,像狗一樣在晏茶身上亂拱時感受到的柔軟觸感,像團有溫度的棉花團。 以及他把頭埋在對方脖頸里,聞到的似有似無一樣清新的香氣,那種味道不屬于他之前聞過的任何一種香水,一點不膩,很甜很潤,那味道只是回想就讓他有些口干。 下一秒,隱安黎沒有反抗地被隱百兆單手提起了衣領(lǐng),拉離了晏茶的身上。 晏茶抽著氣爬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變得皺巴巴了,他朦朧著被刺激出來的淚眼,看向被拉走的罪魁禍首。 他真是個美人。 即使隔著模糊不清的視線,晏茶都覺得那人看著像是在發(fā)光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