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 這幾個隱家男人都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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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里,晏茶被突如其來的雨水淋得渾身濕透,像個落湯雞一樣縮在一邊。 隱蟒那頭很快就把火堆點起來了,他三下五除二地將鐵架彎曲成簡易的支架,固定在火上,然后將裝有水的水壺放在上面。 隱蟒在蓋造木屋的時候,把木屋當做是他釣完魚后臨時歇腳的地方,為此特意通了根干凈的水管,備了一些野外篝火用的火石和干柴,還有一些常用的應急物件,只是沒有來得及準備干凈的衣物。 屋外烏云密布,雷雨交加,熾熱的火堆給光線陰暗的小屋內(nèi)帶來暖意和明亮。 隱蟒謹慎地在火堆外沿弄了一圈隔火帶,然后他站起身,想去拿幾個多余的鐵架搭一個簡易晾衣桿,剛想動作,余光不經(jīng)意瞄到了濕漉漉的一小團,晏茶正環(huán)抱雙膝蹲坐在墻角邊,縮在暗處的陰影里一動不動。 一進屋就脫下濕衣的隱蟒,此時已經(jīng)被火堆升起來的溫度烤得全身干爽,他走了過去,逐漸靠近,“晏茶?” 干燥溫熱的大手貼上晏茶冰涼的臉頰,完了還特意向下貼了貼晏茶的脖頸,一樣的冰涼。 隱蟒蹙眉,語氣有些不好,“怎么了?為什么不脫衣服?你想生病嗎?” 晏茶聽出了隱蟒的不滿,下意識尷尬地縮了縮身子,試圖重新汲取身體里的余溫,“我、我不想光著身子,我直接烤火就好了。” 隱蟒有些無語,看晏茶的表情就像是在看自己叛逆的弟弟,他直接上手,意圖強行把晏茶身上濕透了的衣服扒下來,“這樣是不行的,都等不了雨停,你就會著涼受寒?!?/br> 隱蟒的手勁很大,晏茶環(huán)著胸抬手想去擋,但是根本敵不過,他張了張嘴想找個理由糊弄過去,不知怎的隱蟒手法十分奇怪,只一下,晏茶的短袖就被隱蟒從上扯了下來,裸露出了上身的裹胸布條。 沒想到隱蟒的動作能這么干凈利落,晏茶瞬間驚慌叫道,“別!你別這樣!我不能脫……” 隱蟒皺眉,側(cè)頭避開晏茶揮舞手臂的推拒動作,抬起膝蓋就把晏茶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地上,一手摟住晏茶不住來回動的腰,順著往上想把他裹胸的布條解開,一手整個伸進了晏茶的褲縫摸到屁股后面,想要把還在滴水的褲子扒下來。 粗糙的掌心貼觸到了難以言喻的細膩柔軟,隱蟒手里瞬間僵住,但是下意識的動作遠快于腦子里的遲疑。 木屋內(nèi),映在墻壁上的篝火影子忽明忽暗,張牙舞爪地搖擺不定,屋外的雨聲雷聲很大,但都傳不進小屋里正一上一下疊在一處的兩個人的耳朵里。 隱蟒慢慢地移開施力頂壓在晏茶腹部上的膝蓋,借著屋內(nèi)忽閃的橙黃光亮,他看到了身下人胸前裸露出來的兩團圓潤挺翹,兩處小丘的最上面,還各自綴著被冰涼雨水刺激到顫巍巍立起來的粉嫩小奶頭,精致又可愛。 隱蟒的右手正覆在一團軟丘上,那觸感像是摸到極品絲綢,他表情驚訝,“你是女人?” 晏茶聽到了隱蟒的話,抖著身子,想要從隱蟒身下爬起來,他咬牙喝道,“我是男人,我不是女的,我都說了我不想脫衣服,你快從我身上起來!” “男人?”隱蟒聽出了晏茶話里莫名的堅持,瞬間想到了什么,他扶起晏茶的腰,借著動作,另一只伸進了晏茶的褲縫里,但半路停下的手往晏茶腿心處揉去,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隱蟒的指腹摸到了他意想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濕潤柔軟。 隱蟒的手沒有立刻退出來,他貼上了晏茶的耳廓,輕輕呼出的一口氣,吹在了晏茶的耳朵邊,敏感帶被人刺激,晏茶瞬間酥軟了半邊身子。 晏茶蜷在隱蟒的胸口,聽見一句,“晏茶,你是雙性人?” 晏茶不想說話,被雨水帶走身體一半溫暖的他,渾身冰冰涼涼的很不舒服,剛才本想找個理由把隱蟒糊弄過去,結(jié)果一下就被對方壓下扒光了衣服,不僅他上半身的胸部被人看到了,下半身的異常也被隱蟒發(fā)現(xiàn)了。 此時,晏茶的頭發(fā)都是濕的,整個懨懨欲睡地縮在隱蟒結(jié)實有力的臂彎里,感受著對方身上傳過來的濃烈guntang。 在認知到兩方體能差距太大以后,晏茶一點反抗的勁頭都提不起來,他只希望等下隱蟒把他埋了的時候,能給他留個體面點的全尸。 隱蟒注意到了晏茶消沉的表情,以為晏茶是被雨水淋了以后不舒服,他摸了一把晏茶手臂冰涼的肌膚,抱著晏茶走到了火堆旁。 “不舒服嗎?”隱蟒扶著晏茶的腦袋,握住晏茶的發(fā)根輕輕將上面的水擼下來,動作小心地沒有牽扯到頭皮,晏茶還是不說話。 隱蟒盤腿坐在地上,順便調(diào)整了一下懷里晏茶的姿勢,避免讓他懷里的晏茶挨到地面,他將自己的那件深紅色外套攤開,掛到了篝火邊支著的鐵架上,等了一會就把那件外袍扯了回來,大概是材質(zhì)比較特殊,只是隨意經(jīng)過烘烤,深紅色的長袍就已經(jīng)變干了。 “很冷嗎?”隱蟒把長袍披到晏茶的肩上,將晏茶裹了起來。 晏茶把頭轉(zhuǎn)向隱蟒,看了又看,注意到晏茶投過來的眼神,隱蟒彎起嘴角,摟著晏茶的手臂更用勁了。 切身感受到隱蟒對自己的呵護以后,晏茶心里覺得很詫異,一個兩個就算了,怎么隱家的這幾個男人在知道自己是雙性人以后,不僅沒有覺得他奇怪惡心,反而變得更粘人起來? 是他感覺良好過剩的錯覺嗎?還是這幾個隱家男人真的口味奇特? 木屋里的靜謐,和緊抱著他給予溫暖的隱蟒,讓晏茶心里有種不真切的恍惚感。 晏茶身上的雨水干了大半,體溫逐漸恢復了正常,木屋外的雨還在下,但是半分沒有干擾到屋內(nèi)緊偎在一起的兩人。 “還會不舒服嗎?”隱蟒的聲音響起。 晏茶晃了晃從隱蟒懷里伸出的還有些濕潤的腳丫,聽到隱蟒的問話后,重新把視線轉(zhuǎn)到了隱蟒臉上,抱著他的男人相貌剛毅俊美,是晏茶喜歡的類型,男人眼神寵溺地看著他,像是懷里的人是什么細碎的物品。 是夢吧?其實他人還在湖邊繼續(xù)睡著,做出來的意yin春夢,一點都不真實。 不過既然是夢的話,那我…… 晏茶抿了抿嘴,他把縮在長袍里的兩條手臂伸了出去,長袍很大很寬,還沒有細扣,動作間,晏茶胸脯前的rou色隱隱約約露了出來。 晏茶直著腰,兩條手臂勾上了隱蟒的后頸,兩人之間的距離隨之貼近,晏茶睜著眼睛滴溜溜地打量隱蟒,隱蟒默不作聲,任由晏茶的緊靠。 果然是夢!感受著隱蟒的安分順從,晏茶瞬間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就說嘛,隱蘭流和隱百兆就算了,怎么隱家這幾個口味都能這么特別。 不過這個隱蟒,他是真的很喜歡,長得好看,身材還這么有男人味,性格也蠻好的,一點都不悶,跟他聊天還會主動找話題,是少見的外表陽剛強壯,性格還親和的男人,有些時候他會莫名讓人覺得很有壓力,但是……那方便應該也很猛吧。 晏茶維持著勾住隱蟒脖子的動作,突然歪了下頭,開口問道,“我的腳,好不好看?” 隱蟒,“……” 晏茶軟軟哼唧了一聲,“你剛剛抱著我的時候,一直在盯著我的腳,濕了的腳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隱蟒抬了下脖子,光明正大地做出了低下頭的動作,他認真地去看晏茶翹著腳的動作,眼神落在腳面上,晏茶馬上覺得自己的腳背腳心有些發(fā)癢。 隱蟒認真道,“你的腳不丑,長得很好看,我很喜歡,就盯著看了?!?/br> 沒想到隱蟒會這么直接地回答他,晏茶瞬間羞紅了臉,不愧是意yin出來的春夢,太撩人了。 晏茶抿了抿嘴,抬起的手臂放了下來,胸口的長袍因此開的更大了一些,直接將胸前鼓漲的乳rou帶出大半,但他并沒有在意,任由胸前外露,繼續(xù)晃了晃他伸出隱蟒懷里的兩只腳。 木屋里的溫度已經(jīng)很舒服了,穿不穿衣服都沒什么影響。 隱蟒沒有動作,只是繼續(xù)順著看晏茶的腳,以及把晏茶牢牢圈在他懷里。 “你不摸一下嗎?”晏茶又出聲了,他抬起頭,看著隱蟒的眼睛一片澄澈,仿佛在說一件很微不足為道的小事。 隱蟒,“……” 隱蟒與晏茶對視打量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但并不是窮兇極惡的那種,是晏茶可以承受的范圍。 晏茶咧開嘴,露出一個有些張揚的笑容,“我可以讓你摸摸我的腳,如果你不嫌臟的話?!?/br> 晏茶特意把那個‘臟’字的發(fā)音,咬得很重。 隱蟒,“……” 就在晏茶覺得夢里面的隱蟒,不會去按照他想的那樣做時,隱蟒慢慢低下了身,兩個人的臉貼在了一處,甚至只要晏茶想,他就可以動一動,拿自己的鼻尖去蹭蹭隱蟒的鼻尖。 粗糙的手掌箍住了晏茶的腳踝,弄得晏茶被碰的整個地方,都麻酥酥的。 晏茶忽然張開嘴巴,伸出小舌頭,輕輕舔了舔隱蟒正在緊閉著的嘴巴,然后后仰著退開,有些小得意地看向隱蟒。 嘿嘿嘿,嘶溜嘶溜。 隱蟒,“……” 隱蟒呆看著晏茶,忽然就嗤笑出聲,笑的俯下身,扶住額頭,身子一顫一顫,晏茶感覺到握住自己腳踝的手正在加重力道,慢慢地來回擦撫,摸得他腳背有些發(fā)痛,晏茶眼角訫出了淚痕。 “我算是知道了,為什么我那幾個弟弟,會栽在你的身上了?!彪[蟒的聲音變得啞啞的,像是喉嚨管用力吞哽過。 “晏茶~你真是……”隱蟒嘆了一口氣,話語里聽不出半點是在為難,倒像是刻意的縱容和寵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