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 胡家的那位
書迷正在閱讀: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細皮嫩rou(叔侄 1v1 h )、不是天堂 (1v2 含骨科)、地盡頭(1v1H)、只想跟NPC亂性(高H合集)、錦庭嬌、甜甜圈喔、絳毒(高H.1v1)、多多益善(NPH)、女配在改造綜藝里爆紅了
晏茶困倦地縮在隱蟒懷里,任由隱蟒拿著不知從哪里找來的干凈衣服給他穿上,腿心處已經(jīng)干爽了,但麻癢感還在,他縮了縮腿,被cao弄軟爛的xuerou,內(nèi)里還在細微抽搐,那被野蠻開拓的抽插感還未完全平復(fù)。 “不舒服?”隱蟒撫上晏茶皺著的眉頭。 “嗯…唔…”晏茶蹭了蹭隱蟒,說不出自己那處還在發(fā)癢的話。 “我們先回家?!彪[蟒抱起晏茶,走出了木屋。 停在湖邊不遠處的車旁,已經(jīng)有人站在一邊等候。 “家主大人?!币簧黹L袍的男人對著抱人走來的隱蟒,畢恭畢敬地低下頭。 “開車回去。”隱蟒示意想靠近的手下不要多事直接上車,弓身將懷里閉眼睡過去的晏茶輕輕抱進了車后座。 隱蟒游移的視線掃到卡在前排車座縫里的東西,他低身將那東西取出來,隨手翻了幾頁,是本嶄新的教科書。 嗯……隱蟒的目光重新落在晏茶的臉上。 很想讀書嗎?隱蟒回想起來時車上,晏茶在談及想上學(xué)時候的樣子。 隱蟒仰頭靠臥在椅背上,隨手把教科書放在身側(cè),動了動膝蓋給晏茶調(diào)整了個更舒適的睡姿。 私心來說,隱蟒在決定好讓晏茶做隱家兄弟幾個的共妻那刻起,就有想過要不要直接把人帶回老宅去,像當(dāng)初父親們那樣,造一個固若金湯且應(yīng)有盡有的舒適別院,將母親拘在里面。 柔弱又嬌貴的母親自從住進隱家,被除了抬頭見到的隱家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忠心老仆,能接觸的人就只有隱蟒的那幾個父親,恪守古板的父親們對母親的占有欲強到嚇人,甚至對著會吸引走母親大半關(guān)注力的親生子嗣,都沒什么好臉色,私事上,他們唯獨只會在意母親的想法,從而做出可以容忍的退步。 隱家并沒有像一些古老舊族那樣,會用特殊癮藥去浸養(yǎng)自己族中的共妻,也沒有特意豢養(yǎng)族妻的傳統(tǒng),算是比較開明的家族了,不過雖然開明,但是也到不了可以任由共妻外跑的程度。 隱蟒看著膝蓋上晏茶的睡顏,只是稍微想一想把人放到外面人流密集的場所去,他就忍不住地滋生出躁郁難平的殺人想法。 難以克制的血腥氣自隱蟒身上漫出,坐在駕駛座位的隱家奴仆金藝感覺到了車內(nèi)壓抑的氛圍,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他,只能壓下心里的懼怕,努力做到一名盡職盡責(zé)的司機該做到的事情。 按金枝之前找到隱蟒的自訴,再加上他和晏茶相處互動得出來的結(jié)論,晏茶并不是被刻意培養(yǎng)起來的雙性人,經(jīng)歷上也不像是曾經(jīng)被富裕人家嬌寵養(yǎng)過的樣子。 除了性格上有些過于敏感拘謹,晏茶的行為模式和普通人沒有區(qū)別,所以才會在被隱蘭流他們幾個sao擾以后想著離開啊。 那個時候隱蟒也不是刻意守在大門口堵人,他只是被弟弟們的叛逆搞得心煩,想要出去到老地方釣魚散散心,沒想到剛好就撞上晏茶的房間門打開了,隨意地側(cè)身看看,就看到晏茶縮在門口呆呆探頭探腦的找人樣子。 然后隱蟒就把人帶出來了,想知道知道晏茶到底是怎么迷住得家里三個弟弟。 在和晏茶的相處中,隱蟒覺得晏茶真的是越看越可愛,和那些慣于心里藏事面上愛裝的人打交道慣了,對像晏茶這種不用去細看臉色,光留意肢體動作就能看出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的乖可愛,完全就是被正中戳到癢點。 長得漂亮,性子又乖又可愛,雖然身體上對于性事生澀懵懂,但處在床笫之歡時,晏茶的流露表述卻十分大膽直白。 隱蟒伸出手指捻了捻晏茶耳邊的碎發(f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能夠隱蘭流他們幾個的行為,遇到晏茶,實在是很難不心動。 更不要說晏茶還是個稀罕的雙性人了,就算晏茶真的是個男人,要是弟弟幾個真的想,做哥哥的又不反對愿意試試,晏茶還是有很大可能會成為隱家共妻。 “金藝?!辈蛔杂X收斂起外放的低氣壓,隱蟒心里想的全是晏茶在不同時差里,會在什么樣的處境下成為自家兄弟幾個的共妻,他語氣如常地開口,“回去以后,就立刻叫金枝來見我?!?/br> “好的,家主。”金藝應(yīng)聲道。 金藝專心地開車,很久沒被大家主使喚做私事的他,光是被隱蟒叫過來送衣服,就已經(jīng)很是驚訝了,在注意到隱蟒對待懷里人的特殊態(tài)度以后,他下意識收斂起自己對那人的好奇心,隱約覺得隱家馬上就會有大事發(fā)生了。 “金藝?!边^了一會兒,隱蟒突然開口,“你現(xiàn)在給我聯(lián)系一下金枝,我有事找她?!?/br> “大哥他居然在下雨天帶茶茶去釣魚,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隱蘭流坐在晏茶房間的窗邊,看著外面剛停雨不久的濕濡地面。 隱安黎脫了外衣外褲躺在晏茶的床上,聞言有些無語地說道,“直接帶著小茶去場館打拳,你也不怎么樣好嘛?!?/br> “……”隱蘭流余光中瞥視到,正擁著晏茶睡過的被子,時不時就做出埋頭嗅一嗅動作的隱安黎,翻了個白眼,“誰說我都可以,只有你,根本沒有資格講這種話好吧。” 忽然,房子外面在傳來一陣車聲。 “他們回來了?!”隱蘭流站起身就往外走,躺在床上的隱安黎也溜下了床,手上動作嫻熟地把被子疊回原來的樣子,銷毀躺過的痕跡。 隱蘭流打開大門,門口站著2個人,回來的卻不是隱蟒和晏茶。 “您好?!逼渲幸粋€,身著紅色長紗裙的美人微微點頭,對著隱蘭流露出一個格外甜美的笑容,他的樣貌十分精致,美得雌雄莫辨,一頭披散在后背的烏黑長發(fā),讓他的氣質(zhì)更顯溫淑,讓人心生憐愛呵護。 “我是胡家的奺靈,這次拜訪,是為了胡家與隱家的婚契共妻之事?!焙鷬e靈說話聲潺潺悅耳,態(tài)度上也格外地曲意奉迎。 隱蘭流在開門以后沒看到想見的人,表情瞬間有些失望,在聽完胡奺靈的表明來意以后,他下意識想到這是大哥二哥的共妻預(yù)備人選來了,心里滿是茶茶,并不沒有留意對方到底是在說什么的隱蘭流回了一句,“哦?!?/br> 隱蘭流不加掩飾地冷淡表情,讓站在胡奺靈旁邊陪同過來的男人不高興了,“我們胡家誠心誠意登門,你們隱家就這種態(tài)度對待家族未來的主母共妻?” 胡奺靈伸手扯了扯說話人的手,漂亮臉龐泛上紅暈,他半羞半急地制止道,“二哥~你別這樣子呀,我和蟒哥他們的婚事還沒定呢,說太過了,多讓人家不好做啊~” 被胡奺靈軟乎的小手安撫住的胡究詞,刻意挺了挺滿是肥rou的胸脯,橫了一眼隱蘭流,“哼!” 隱蘭流木著臉朝房里喊了一句,“二哥!森哥!你和蟒哥的老婆來了!” 隱蘭流說完就背身進了屋,沒去管還站在門口的兩人。 此時,做好善后工作的隱安黎匆匆趕到,隱蘭流面對著隱安黎指了指門口胡奺靈站著的位置,表情十分陰郁,他刻意貼近自家三哥,語氣很不好地低聲說到,“你去看看吧,你想要的雙性老婆來了,身上一股子沒干的jingye味兒,真是要惡心吐我了。” “???”莫名被cue的隱安黎,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紅裙美人,他還沒去細看,目光一下就被美人身邊站著的那個人吸引了注意力。 胡究詞,胡家目前當(dāng)家做主人直系子嗣中的老二,未來的胡家家主之一,娛樂圈里出了名的揮金如土,愛好做投資商,沉迷潛規(guī)則和嫖yin賭,性事上男女不忌,一身肥豬一樣的油膘。 至于說的隱安黎為什么這么清楚胡究詞的荒唐,這都是因為胡家的下一輩里,真正都是一堆爛泥扶不上墻的玩意,胡家兄弟幾個反復(fù)背刺自己人的事跡實在是經(jīng)典輝煌,經(jīng)常被娛樂圈里的人拿來做談笑的話題。 晏茶慢慢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睛,直起身想看清楚周圍的事物,蓋在他身上的深紅色長袍滑落到腿上,在看清紅色長袍樣式的瞬間,晏茶的心也跟著緊縮了一下,他立馬想起了自己和隱蟒在木屋避雨時做的事情。 “睡醒了?”坐在駕駛座開車的隱蟒在等紅燈的間隙,回頭看了一眼后排坐起來的晏茶。“既然睡醒了,那就坐好系上安全帶,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br> 晏茶抿了抿嘴,他難以啟齒詢問在木屋里做過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問起,“金枝…金枝她現(xiàn)在是在哪里?” “金枝?”隱蟒面露不解,然后一臉認真地想了想,說到,“你是說那個金家的金枝嗎?她人現(xiàn)在不在這里,你找她什么事?” “不在?可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明明就聽到她的聲音了……”晏茶疑惑道。 晏茶清楚地記得,他那時在客廳坐在隱蟒腿上哭的時候,確實是有聽見金枝的聲音,不過那時候他為了避嫌,不敢在隱家的那幾個人表現(xiàn)的太過無理,讓金枝難做,所以才掩住臉跑回房間去了。 “你是記錯了吧?金枝她現(xiàn)在還在外面處理她的私事,人并沒有回來,你要是找她有事,我可以幫忙轉(zhuǎn)告給她?!彪[蟒非常自然地說道。 晏茶被隱蟒認真地樣子動搖了,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 “嗯……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就是金枝她前兩天說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接我走,所以現(xiàn)在…所以我以為她馬上就會回來了?!标滩杩粗嚧巴忾_始眼熟的回去的路景,暗自焦慮。 “嗯~約好了的啊?!彪[蟒專心致志地開車,語氣和情緒沒什么波動,“那這樣的話,她應(yīng)該過幾天忙完事情了,就會回來的,話說你上學(xué)的問題不是還沒被解決嗎?” “嗯?”晏茶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 “你不是很想上學(xué)嗎?不過你的身份信息好像是有些不方便,所以金枝她沒給你安排好報名上學(xué)的事宜?!彪[蟒繼續(xù)道。 “是,是這樣的。”晏茶很想上學(xué),但是作為沒有學(xué)籍記錄的人,安排上學(xué)的繁瑣手續(xù),金枝在一天之內(nèi)辦不了,但金枝有跟他說,等她閑下來有空了,她就可以帶著晏茶去辦理完成入校的流程手續(xù)。 晏茶對此深信不疑,畢竟金枝連自己黑戶一樣沒有過往的身份,都能辦好身份信息證明,那入校這種小事情應(yīng)該也難不倒她。 “你沒有過往學(xué)籍,入學(xué)手續(xù)辦的會很麻煩,要的材料也復(fù)雜,而且就算是能入校,你的學(xué)習(xí)基礎(chǔ)應(yīng)該也很差吧,與其去上學(xué),你要不然就待在家里讀書好了,我們可以幫你找個靠譜的老師,等你學(xué)好以后,你再去自考學(xué)歷也不遲?!彪[蟒語出驚人。 “自考…自考學(xué)歷?”完全沒想過還能這么做的晏茶很訝然,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特立獨行地學(xué)習(xí)方式,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只是寄人籬下暫住在隱家而已。 “嗯,因為我們家族里面好像還沒有特別培養(yǎng)的文書人才,你要是愿意的話,學(xué)成以后,可以為隱家工作?!彪[蟒淡淡地說到。 “為…隱家工作嗎?”晏茶愣愣道。 “我們家現(xiàn)在因為個別原因,還是很缺人的,蘭流那小子對文書方面完全不感興趣,百兆和安黎也有他們自己想做的事情。”隱蟒如同普通嘮家常一樣地吐槽自己的弟弟,神色和語氣一點不作偽裝。 隱蟒說的話,當(dāng)然是騙人的。 而十分想要穩(wěn)定工作的晏茶,下意識忽略掉了種種,內(nèi)心可恥地意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