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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鯉:“什么?” 張誠笑著搖頭:“沒什么?!?/br> “姜鯉,要不要過來一起玩牌?”正在一邊和大建大鄭玩牌的大洲對姜鯉喊道。 姜鯉坐在烤架前盯著還沒烤熟的串串們,搖頭:“我不會。” 大洲笑容靦腆:“很簡單的,我可以教你啊?!?/br> “就你小子這牌技還好意思教人?我看你還是先把牌技練好了再教徒弟吧。”張誠笑罵。 大洲摸著頭發(fā)嘿嘿笑道:“我雖然總是輸給你們,但教完全不會打牌的姜鯉還是夠用的?!?/br> “趕緊出牌吧你,人家姜鯉妹子不用你教?!贝蠼ㄗ焐系鹬炞雍掼F不成鋼的看著大洲,“你好歹也讓我和大鄭兩人輸一回吧,啤酒都快被你喝光了,我倆還一口都沒喝上,都快把我們給渴死了。” 大洲神情認真:“要不你倆給我放點水,我也有點喝不動了?!?/br> 三人打牌不賭錢,只賭酒,輸?shù)娜撕染?,大洲從坐下來就一直輸?shù)浆F(xiàn)在,啤酒也已經(jīng)喝了幾瓶,大建和大鄭原本因為一直贏牌還挺開心的,但隨著烤串越吃越多,口越來越干,大建和大鄭兩人不干了,口渴呀,無奈一直贏牌,啤酒都喝不上。 大建搖頭:“哎,真是澇的澇死,旱的旱死?!?/br> 大鄭:“我這人做事從來不放水,要不你讓誠哥替你。” 大洲聞言看向跟姜鯉坐在燒烤架前的張誠,張誠接收到大洲求救的眼神,看了看姜鯉,起身笑道:“碳火正好,那邊還有很多好吃的,你可以去挑些自己喜歡吃的放上去,一會就能熟?!?/br> “好。”姜鯉看烤架上面都是rou類,沒有素菜,于是就去拿了茄子和青椒放上去。 姜鯉還是第一次動手烤串,生怕都給烤糊了,所以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烤架前。 張誠他們選的這個地方地勢有點高,一陣風過來都是煙,姜鯉光是為了避開風向都已經(jīng)繞了烤架一圈了,不過風景倒是真不錯,抬頭望過去全是自然景色。 大洲拿著兩杯飲料走向姜鯉:“姜鯉,你要來杯飲料嗎?” 姜鯉見大洲已經(jīng)把飲料拿來了,于是接過:“謝謝?!?/br> “不客氣?!贝笾弈弥∫巫釉诮幣赃呑?,“你喜歡拍照嗎?” 被問到這個話題,姜鯉抿嘴笑道:“喜歡?!?/br> 大洲滿臉好奇:“你是不是去哪里都帶著相機???都拍了些什么?” “你要看嗎?”姜鯉把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取下來遞給大洲。 “我可以看嗎?”大洲臉色有些紅。 姜鯉笑著點頭。 那邊正玩牌的張誠一直都有注意姜鯉這邊的動靜,見姜鯉和大洲坐得那么近,還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張誠暗道:靠!有點不妙啊這。 “大洲,過來一下?!睆堈\坐不住了,立刻開口把大洲叫過去。 大洲把相機還給姜鯉:“什么事啊誠哥?” 張誠隨口說了個理由:“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讓你小子坐這好好的看我們?nèi)齻€人是如何打牌的,好好學一下,每次玩牌都輸,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說你是我扎啤屋的人了?!?/br> 大洲原本就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聽見張誠這么說,還真的就搬了個椅子坐在張誠三人旁邊,認真的看他們玩牌。 姜鯉雙手捧著飲料繼續(xù)盯著烤架上香氣四溢的串串們,內(nèi)心糾結(jié)啊,等了這么久,也不知道熟沒熟。 “再不吃就糊了?!狈诫U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姜鯉還沒來得及抬頭,方險就已經(jīng)在她身邊坐下了,“夾子給我?!?/br> 姜鯉拿起手邊的夾子遞給方險,然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的手指在烤架上游刃有余的游走。 一陣風吹過來,姜鯉來不及思考,連忙騰出一只手輕輕的遮住方險的雙眼,方險的手微微頓住。 一秒…兩秒…三秒……七秒鐘過去了,嗆眼的煙霧還沒有完全散去,方險握住姜鯉的手,從自己的眼前拿下。 姜鯉紅通通的雙眸里蓄滿了淚水,方險瞇起雙眸:“你在做什么?” “給你擋煙啊?!苯幷A苏1粺熝糜行┐掏吹碾p眸,解釋。“這個煙可嗆人了,我擔心你的眼睛被嗆到?!?/br> 方險聞言沉默的看著面前的女孩,平靜的雙眸里生出一絲令旁人察覺不到的波瀾,突然覺得那雙紅通通的雙眸有些刺眼,方險眉頭輕皺:“先去洗一下眼睛?!闭f完松開了姜鯉的手。 手重新獲得了自由,但姜鯉的心莫名有點空,方險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勻稱,雖然有點糙,但被那只手握住的感覺還不錯。 由于一直忘不了那種感覺,姜鯉洗完眼睛回來就光盯著方險那只手看了,連饑餓感都忽略了。 方險勾唇:“辣椒吃嗎?” 姜鯉支著下巴點頭:“撒點唄。” 方險:“花椒粉?” 姜鯉再次點頭:“撒點唄?!?/br> 方險:“你的魚呢?” 姜鯉依舊點頭:“撒點唄?!?/br> 方險挑眉:“我的手很好看?” “???”姜鯉終于回過神來,紅著耳根子指向放在不遠處的木桶,“肥魚在那呢?!?/br> 為了讓自己不要再像個女流氓般,一直盯著人家個大男人的手看,姜鯉隨便找了個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你烤的串串這么好吃,做的飯是不是也很好吃?” 方險將刷完調(diào)料的烤串放進盤子里,然后遞給姜鯉:“還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