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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劍光閃閃,林清忍眸光深邃,儼然變了一個人,只見她舉起劍朝著玄元奔去,玄元也舉起劍朝著她奔來! 皇帝緊張地擦了擦額前的汗,一旁的太監(jiān)也為林清忍捏了一把汗。 眾人幾乎都要站起身來,看看這刺激無比的戰(zhàn)況,心中無比希望林清忍能夠贏了玄元。 林清忍與玄元交錯后,二人停在原地背對著對方!全宮殿鴉雀無聲,靜的幾乎連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就在眾人提心吊膽之間,玄元的衣服一分為二地裂開,胸前掛著的瑪瑙珠子也被砍斷。 整個宮殿之內突然靜止起來,只聽到珠子碰撞大理石地面清脆的響聲。 片刻之后,眾人才紛紛鼓起掌,登時殿宇之內一片人聲鼎沸。 皇帝與皇后對視而望,都贊賞有加地看著林清忍,似乎誰也沒能想到如此纖弱的一名弱女子對戰(zhàn)一名身高八尺有余的彪形大漢竟然如此游刃有余。 蕭離澈輕笑一聲,低頭喝了口酒。 林清忍和玄元共同站在擂臺中央跪下向皇帝行禮,這時皇帝才仰頭大笑,開口道,“玄元武士,只是切磋而已,切不可當真~” 玄元面色一沉,想著自己說過的這句話被皇帝原封不動的送給自己,瞬間有些無地自容。 “來人,帶玄元武士去換裝~”皇帝仍舊笑瞇瞇地說道。 待玄元離開后,林清忍才在皇帝的示意下緩緩起身。 “你是哪家姑娘?”皇帝柔聲問道。 “臣女是林侍郎林穩(wěn)修之女林清忍~” 林穩(wěn)修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挺直了腰板,周圍的群臣頓時投向羨慕、贊嘆的眼光,林穩(wěn)修一副得意的神情更是無法掩藏。 吳氏與林清輕在一旁假笑,內心實則挫敗感十足,看著林清忍大出風頭,母女倆感覺人生都灰暗了起來。 “林侍郎教女有方,小小年紀竟能有這番武藝,果真是天之驕女~來人~”在皇帝的示意下,一名宦官端來一個朱紅托盤走到林清忍身邊。 林清忍抬起頭,看著免死金牌此時就在自己眼前,要了咬嘴唇,高興得差一點就要原地蹦迪。 “臣女謝陛下賞賜~”林清忍拿起免死金牌,此時的心情像是在東京奧運會得了金牌一樣,謝恩起身后對上蕭離安一臉笑意的眸子。 宴會下一個環(huán)節(jié)緊接著舉行,林清忍蓮步款款地走向坐席,待眾人看清她的面容,瞬間有些移不開眼。 “這林家嫡女竟如此天人之姿?當真是武貌雙全??!” “是啊,剛剛沒看清她的樣子,卻不成想,這嬌柔纖弱的女嬌娥竟然真可以打得過那大漢,即使我學武十年都沒那個勝算!” “不知這姑娘可有婚配?” 贊嘆聲接連不斷,林清忍不急不徐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林澤裕瞬間挨過來,開口道,“四meimei,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知你這身武藝師承何人?” 林清忍敷衍道,“師承原主!” “不知這原主是何人?改天可能為兄長引薦一下?”林澤裕繼續(xù)不服輸地問道。 看著林澤裕這一副求賢若渴的樣子,林清忍心中頓出一計策,緩緩開口道,“大哥,你和這御王交情不錯的吧?” 林清忍只知曉因原主母親的關系,林家與御王一家有所牽連,但是自己無意間撇到林澤被玄元打敗后,從臺上下來的時候一直以一種羞愧的表情和蕭離澈對視,而蕭離澈仿佛早已料想般慵懶地笑著。 就斷定了二人的關系肯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的多。 林澤裕笑著拍了拍胸脯道,“我和御王是多年的摯友,親如兄弟~” 林清忍饒有趣味道,“那大哥你若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為你引薦這原主~你看如何?” 林澤裕不假思索道,“好啊,你說什么我都答應。” 林清忍則湊到他的耳邊說著自己的計劃,說完后林澤裕面露疑問地神情,而林清忍則緩緩開口,“要不要原主的指點就要看你自己了~” 林澤裕一想到自己若是有這身功夫,何愁進不去嗜血暗衛(wèi)隊,于是重重地點點頭。 一曲蒙古樂歌結束,宴會進展到收尾階段,群臣開始相互之間進行敬酒與攀談,皇帝看著朝臣和諧的氛圍頓感欣慰。 皇貴妃看著皇帝,一臉嬌媚道,“陛下,說來臣妾與林府有些淵源,方才林家女又為我北陵國宣揚了國威,不如臣妾去敬一杯酒聊表慰意如何?” 自林清忍戰(zhàn)勝玄元武士后,皇帝幾乎都沉浸在喜悅當中,登時滿臉寵溺地笑道,“愛妃思慮周全,既如此,有勞愛妃了!” 皇貴妃提議去敬酒的緣由有兩點,其一,御王被各大朝臣敬酒,他有傷在身著實不能飲酒,做其母妃實屬看不下去;其二,她要會一會這個當年貼身婢女的女兒,為何消失了那么多年,竟然還能以這樣一身姿態(tài)回來!她不得不去見一面,試探一下。 一眾世家公子正在與幾位皇子作詩敬酒,氛圍無比融洽。 見到皇貴妃的到來,其紛紛拱手作揖。 皇貴妃看著蕭離澈手中的酒盞,隨即笑著開口,“御王有傷在身,還是喝著藥酒為好。” 說完一名侍女已經將蕭離澈桌上的酒換成了自己在太醫(yī)院得來的藥酒。 蕭離澈溫聲開口,“多謝母妃記掛,兒臣已然無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