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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被子給你?”林清忍歪頭試探。 蕭離澈立刻雙手按在她的臉頰,湊近前去,彼此的鼻息交錯,呼吸都慢了兩拍,“你非要這么氣我是嗎?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林清忍一愣,想起他說的騙人就玩囚禁play的話,不免有些膽寒,于是下意識地問“殿下,如果一個人傷害了你,你會怎么辦???” 蕭離澈從把玩她的發(fā)尾轉成揉搓著手,漫不經(jīng)心道,“殺了。” “你不問問什么樣的人嗎?”林清忍問道。 “那,是什么樣的人?”蕭離澈意外好脾氣地說,聲音聽上去敷衍又懶散。 “一個很美的人。” “哦,殺了。”蕭離澈臉色未變,用手指挑起林清忍的下巴,接著道,“怎么?你要傷害我?” 林清忍連忙擺手,心虛地轉移視線。 算了,再尋良機。 困蟲上腦,林清忍沒支撐住,話沒聊上幾句便睡了過去,蕭離澈伏在床邊,靜靜看看她的睡顏良久。 蕭離澈自詡是一個理智的人,讓自己栽倒一次的坑只會將它填了,絕不可能會有栽進第二次的機會。 可是再次遇到她,他還是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且無法自拔。 雖然她平日的話古里古怪,感情時冷時熱,但是他愿意相信她說的愛慕自己的話。 他還是想賭,想將自己全部的驕傲賭她不會讓自己后悔。 良久過后,蕭離澈為她掖好被子,準備轉身離去,突然聽到她嘴里含糊其辭,囈語不休。 “大郎,喝藥……” “大郎,你別怪我……” 蕭離澈在聽清她叫的名字后,幽深的眸光變得晦暗不明,他掌心收緊,指尖繃得發(fā)白。 “大郎是,蕭離安?” 蕭離澈甩袖而走,當晚便入了皇宮找到蕭離安。 “皇兄,比試一番?!?/br> 蕭離安起身,笑容斂起,他尋找這個機會已經(jīng)很久了。 大戰(zhàn)幾十個回合之后,二人坐在臺階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也沒分出個勝負來。 “久未比試,皇兄的武功竟然進步如此之快?”蕭離澈解開領扣,笑容清冷道。 “我倒不知何處惹了離澈,竟然這般下死手,若是不是我近日來苦下功夫,怕是今日性命堪憂。”蕭離安語氣委屈,但眸光卻充滿著復雜。 “是臣弟沖動了。”蕭離澈起身行禮,便掀袍離去。 蕭離安活動活動脖子,目光幽幽,冷笑一聲,“看來她確實沒忘記與自己許下的承諾?!?/br> 果然自己只要努力變得更強,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總有一天,自己會把失去的所有全都奪回來。 * 翌日一早,林清忍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就沒有了蕭離澈的身影,她伸了伸懶腰,昨晚如何睡著的絲毫沒印象。 下床的一剎那,她突然想起自己晚上做的一個夢,不由得嘴角抽了一下。 cao,為什么夢到蕭離安是武大郎,而自己是潘金蓮,正拿著一杯毒藥喂給他,還口口聲聲喊著”大郎,該喝藥了。 這特么是什么夢啊? 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 等到她用完早膳出門后,對面迎來落延的身影,她想都沒想迎了上去。 “林姑娘?!甭溲庸肮笆帧?/br> 林清忍點點頭,視線放在了他手中的食盒中,“這是?” “林姑娘,這是平江樓的菜品和瓊芳齋的點心,殿下讓我送來的?!甭溲映柿松先ィ奚研χ舆^。 “瓊芳齋哎姑娘,多少人起早貪黑去等都等不到的,”霓裳隔著食盒拼命聞味,朝著林清忍驚喜道。 “那你幫我謝謝殿下吧?!绷智迦瘫静幌虢?,可看著霓裳已經(jīng)接過,于是懶得計較。 見落延要走,林清忍急忙攔住去路,眉眼彎彎道,“落延,你有沒有什么比較喜歡的東西???” 落延下意識看了霓裳一眼,隨后結巴道,“沒……沒有?!?/br> 林清忍不能讓他走,于是張開手攔住去路,“你不許走,必須說一個自己喜歡的東西。” 你不吃我的短,到時候怎么放過我。 “我喜歡霓裳?!闭f完落延便轉身就匆匆離去,只留下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 霓裳面頰緋紅,手背貼了貼,只是滿面桃花地笑。 “說,你們什么情況。”林清忍撫著霓裳的肩膀,八卦地問道。 霓裳害羞垂眼,“哎呀,其實自從上次他救了我阿弟之后,我就私下約過他幾次,一來二去,我們自然而然比較相熟……” 林清忍早該發(fā)現(xiàn)的,怪不得每次自己和蕭離澈在一起就不見他們的人,原來他們竟然談起辦公室戀愛。 那自己要是撮合他們二人,豈不是正中下懷,一擊致命? 想到這林清忍急忙道,“霓裳,你想不想嫁給落延?” 霓裳聞言耳尖通紅,紅得有些發(fā)亮,“姑娘,我們沒到那一步,而且我沒打算成婚,只想一輩子伺候你?!?/br> “閉嘴,怎么能不成婚的,你放心,就交在我身上了。”林清忍簡直覺得自己現(xiàn)在開了金手指。 所以一切就都盡在掌握之中,只要能狠的下心來,不日回家不成問題。 “霓裳,幸福要靠自己去尋找的知道嘛?你看落延多好啊,打著姑娘都尋不到,所以你千萬要抓緊了,就昨日我還聽殿下講要給落延許下一門親事來著。”林清忍忽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