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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離安見狀抿唇笑了出聲,“你年紀(jì)輕輕能有什么憂愁?不妨說出來我聽聽?!?/br> 林清忍有些懶散地彎了彎唇,擺了擺手道,“其實也沒什么?” “是舍不得去殺蕭離澈?”冷不丁的一句話,空氣突然呆滯。 蕭離安的話讓林清忍有些清醒,聲音壓低道,“舍不舍得……” 此時一輛馬車從后方經(jīng)過,二人應(yīng)聲望去,馬車窗簾猛然打開,只見睡著的傅文殊坐在里面。 那是御王府的馬車,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現(xiàn)在的事情不都慢慢朝著自己預(yù)想中的方向發(fā)展嘛?為何還是會那么難過,心還是會想尖刀刺上一樣痛苦。 “你剛剛沒說完,舍不舍得什么?”見馬車飛馳過去,他繼續(xù)問道,像是一定要問出答案。 “我說舍不舍得殺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一定會殺了他,這是我的使命,我費盡心思接近他,不就是為了有殺了他的那一天嗎?”林清忍拼命為自己洗腦,讓自己斷了對他的念想。 “你能這樣想最……” 蕭離安還未說完,蕭離澈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他就那樣死死地盯著她。 “林清忍,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蕭離澈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低啞道。 光線陰影交錯,他下頜線繃緊,就那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時不時有小販的叫賣聲傳來,但是出奇的周圍冰如寒潭,他這幅樣子連蕭離安都不曾見過。 如同電流躥過全身一樣,林清忍低著頭,絕望至極。 這樣也好,反正正想不到什么方法和他攤牌,這樣兩個人都可以回到正軌,不是自己一直最期盼的嗎。 林清忍轉(zhuǎn)過臉去不敢看他。 驀地,他使勁攥住她的手腕,一把扯了過來。 這時蕭離安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你既然聽到了她的話,就應(yīng)該早點放棄?!?/br> 林清忍掙開了蕭離澈的手,猛地躲在蕭離安背后,“話已至此,還請殿下早日看清我的真面目。” “林清忍,我可以當(dāng)做你什么都沒說過,我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蕭離澈強忍著慌亂,聲音低啞,似乎有一絲乞求。 “殿下很好,但是比起我這樣狠辣的人,還是傅姑娘值得殿下用心對待,我們的婚約也就此做罷吧?!?/br> 說著便拉過蕭離安的袖子快步離開。 蕭離澈的眸光放在了她拉著蕭離安手的位置,胸膛止不住起伏,眼眸猩紅幽深,他死死攥緊拳頭,指尖繃得發(fā)白。 想到自己再一次栽進同一個坑里,而且這次坑中還放滿了荊棘和刀子,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良久過后,都無所反應(yīng),渾身上下像是渡了一層死氣。 落延趕了過來,看到蕭離澈這個風(fēng)雨欲來城欲摧的樣子,有些害怕。 順著他的眸光朝前看去,只見林清忍和蕭離安并肩前行,心中默默為他們二人祈禱。 一連三日,林清忍都躲在房間躲避現(xiàn)實,看上去人都清瘦些許。 “姑娘!”霓裳穿透耳膜地聲音傳來,林清忍將被子蒙住頭。 “姑娘,御王殿下他去打仗了?!?/br> 床上的人兒突然有了動靜,立馬坐起身,神色慌張道,“什么?什么時候去的?” “今日剛剛出發(fā),南昌國勾結(jié)鄰國西渝國襲擊邊境,以報上次戰(zhàn)爭之仇,聽落延說殿下本不該去,是他自己自請出戰(zhàn),連皇上和皇貴妃勸阻都未成功。” 為什么?為什么要去打仗?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萬一打仗途中他死了,是不是自己一輩子都會生活在愧疚與悔恨之中。 突然間,雙腿變得麻木無比,心頭止不住地痛,像是被細細麻麻的針穿透一樣。 “備車?!?/br> 很快林清忍在城樓前追到蕭離澈的兵隊,他騎著馬行在最前方,金色盔甲下的他清冷無比,渾身充滿了濃郁十足的戾氣。 “蕭離澈!”林清忍無助著喊著,即使知道他根本聽不到。 直到兵隊漸漸消失,她才徹底癱軟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地流落下來,止不住地顫抖肩膀,無助又絕望。 霓裳抱住她調(diào)整了呼吸,繼續(xù)道,“姑娘,我不知道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聽落延說殿下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這次打仗就是去殺人的?!?/br> 按照原書,蕭離澈從上次打仗之后傷到手,雖然不比從前,但是帶領(lǐng)一萬大兵去打仗,定然是不會出事情的,還有他可是男主角。 想到這她突然有些放心。 “落延有沒有說殿下狀態(tài)怎么樣?”林清忍擦了擦眼淚,抬頭問道。 霓裳想了想道,“落延只說跟了殿下那么多年,從未見過他那副模樣,像是地獄閻羅一樣,很是可怕?!?/br> 完了,這惡魔真的黑化了。 “那落延有沒有說他們何時會回來?”林清忍繼續(xù)皺著眉頭問道。 霓裳搖搖頭,想起和落延分開那么久忍不住有些難過。 但看著林清忍那副有些狼狽、像是要哭的樣子,還是安慰道,“落延和何云林他們的武功數(shù)一數(shù)二,一定會保護好殿下,你放心?!?/br> 林清忍點點頭,眼圈仍舊發(fā)紅的可怕。 而另一旁,落延組織了多次語言,才小心翼翼開口,“殿下,我好像看到林姑娘剛剛在城門門口?!?/br> 蕭離澈仍舊面如表情,眼神陰沉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