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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搖旗的刀果然放松了一些。 “我的兒子是什么意思?”蕭離澈面目陰冷問道。 “林清忍現(xiàn)在還有身孕,這你都不知道?”搖旗輕蔑著笑著。 蕭離澈來不及驚詫,只想救出林清忍,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于是道,“我答應(yīng)你,不過現(xiàn)在你立刻放了我夫人,不然你們都得死?!?/br> 搖旗道,“放了她可以,不過我要看到蕭離安出來,不然我沒有把柄,我憑什么相信你?!?/br> 蕭離澈立刻將自己的兵符交出,認(rèn)真道,“這是兵符,若是我沒有將蕭離安救出來,他處斬之日你完全可以調(diào)兵劫獄?!?/br> 搖旗盯著看了幾眼,那虎紋栩栩如生,定然是兵符無疑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轉(zhuǎn)變計劃將目標(biāo)放在林清忍身上,竟然這么劃算。 若是自己按照原本勾引皇帝救出蕭離安,雖有勝算但是幾率卻微乎其微。 她接著道,“我怎么脫身?萬一我放人撿了兵符,你們把我殺了,我還有命去調(diào)兵嗎?” 林清忍知道自己不會,控制不住打了個哈欠,蕭離澈見狀耐性像是被磨光,開口道,“我保證你會平安脫身,不若是不信無非就是你松懈之時一箭殺了你,你若是信或許有一半的可能會脫身。” 搖旗思慮良久,蕭離澈道,“我夫人有些困了,本王勸你快想?!?/br> 搖旗立刻推走林清忍,蹲下拿起兵符。 果真蕭離澈的人全部沒有阻攔,她一個人接連幾縱離開宮門,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林清忍則氣喘吁吁地被抱在蕭離澈身上,她摟緊他的脖子,聲音柔柔弱弱道,“嗚嗚,那刀本來是涼的,生生被我捂熱了?!?/br> 蕭離澈抱著他放進(jìn)馬車,撫著她的背安慰道,“娘子別怕,我一定拼命護(hù)你周全。” 林清忍突然坐直身子,問道,“夫君,你是不是故意想饒大皇子一條命啊?” 蕭離澈搖頭否認(rèn)。 “夫君,我能看出來的,因為你完全可以在她離開時殺了她,可以沒有,因為你知道她并非真的想要殺我?!绷智迦碳?xì)細(xì)捋道。 蕭離澈抱住她有些感慨道,“那尖刀抵在你脖子上時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可是在弓箭手朝著她時,要是普通殺手就必須要割出血鎮(zhèn)住要挾的對象,可是她并沒有,我也可以看出她武功高強,想要殺你輕而易舉,或許是和你有舊情的緣故?!?/br> “那夫君你真的會救大皇子嗎?”林清忍繼續(xù)問。 “其實之前父皇就有問過我的意見,當(dāng)時商量的結(jié)果是將皇兄流放兩千里之外,貶為庶民,只是遲遲沒有頒布旨意,就想查出一些漏網(wǎng)之魚?!笔掚x澈徐徐道。 “嗯嗯,這樣倒也算不得結(jié)局差,只是那兵符還能要回來嗎?萬一她卷著跑了呢”林清忍假設(shè)道。 “她有兵符不一定能調(diào)兵遣將,但是本王就算沒有兵符也一定能讓眾將士聽我指揮?這就是夫君,懂嗎?” 林清忍將頭轉(zhuǎn)到一邊,裝作生氣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當(dāng)時還如此感動,夫君竟然把我放在比兵符更重的位子上,原是我自戀了。” 蕭離澈皺眉,捏了捏她的臉,“不管和什么比,你都是排在第一位,娘子若是這樣誤解我,我可真是太委屈了,畢竟這兵符從十六歲待在我手中從未離開過呢?!?/br> 林清忍被他的語氣忍得連連發(fā)笑,于是突然開口,“夫君,我好像有身孕了。” 蕭離澈聞言也才后知后覺道,他沒說話,只是呆愣了一下,于是顫抖著手覆在她的小腹上,“這里是我們的孩子?” 林清忍點點頭,“應(yīng)該是吧?!碑吘篃o痕跟徐有錢學(xué)的醫(yī)術(shù)她倒是可以信任。 而后接著問,“那殿下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蕭離澈不假思索道,“都好,我都喜歡?!?/br> 馬車停下,蕭離澈一路抱著林清忍到達(dá)床榻,于是吩咐人先通風(fēng)換氣,再燃上炭火,自己則細(xì)心十足地將她的衣服慢慢給她脫掉。 “殿下,這些小蘭可以幫我,你……” “本王習(xí)慣了,你只管享受即可?!笔掚x澈擋住了小蘭的去路,小蘭聞言便十分自覺的關(guān)門離開。 林清忍躺在床沿悶悶發(fā)笑,小蘭走遠(yuǎn)才大聲笑出。 蕭離澈笑著拍了拍她的腰,“祖宗,別笑了,現(xiàn)下屋中窗戶還開著,吹了風(fēng)該打嗝了。” 林清忍想起上次講一個搞笑的段子,自己邊捶床邊捶蕭離澈笑了半天,而蕭離澈愣是get不到他的點,最后蕭離澈手臂被他拍紅了,自己又打了半天嗝。 多日后,天空下次下滿了飄飄洋洋的雪花,蕭離澈和皇帝坐在殿中,而蕭離安被押進(jìn)殿中。 看到蕭離安,皇帝就能想到當(dāng)日他私通外敵,帶著幾方兵馬肆意狂妄地沖進(jìn)皇宮,那副要將山河盡吞,以報多年之恨的樣子讓他覺得膽寒又憤怒。 無數(shù)次想要殺了他,可是怕給皇家蒙羞,只能在蕭離澈的勸說之下饒了他的性命。 “逆子!”皇帝青筋再次爆起,指著他就罵。 蕭離安面如表情的看著皇帝,神情依舊寡淡非凡,甚至有些說不出的陰冷。 蕭離澈對上他的眸子,看著當(dāng)年雖不受寵但是可以稱得上姿容俊秀的他鋃鐺入獄,狼狽至極,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良善之人,但是蕭離安一直是自己的心頭之事,小時候也曾經(jīng)是好兄弟一同溫書、一同玩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