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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碧謸崧溥@只手,她語氣輕柔地說:“應(yīng)該是昨晚睡覺凍著了,我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緩緩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手掌不自覺得抓起衣裳的片角,從緩緩握著到漸漸地捏緊,表情也逐漸慘白的驚人。 民政局外停滿了車輛,有一對夫妻一起走進去,然后背道而馳,也有兩個小年輕歡歡喜喜的握著兩個本本在門口激動且興奮地拍照。 結(jié)婚,婚姻。 那是曾經(jīng)她很想要的東西,很想要一個家,想要一個避風(fēng)港,如今有人捧著一個家來到她的面前,可溫諾柔卻突然膽怯了起來。 這么想著感覺周圍氣氛靜了幾分,背后傳來腳步聲。 “諾諾,快到我們了?!?/br> 她飛快的整理表情,回頭時臉上掛著一個近乎完美的笑容。 “好?!?/br> 前面還有兩對正在排隊等候,有一對年紀小些的,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從互相說笑,到蹙著眉開始就一個問題吵鬧。 年紀稍長的一對夫婦大約有六十多歲了。 兩個人表情平淡,卻一直緊握著彼此的手,明明沒有眼神交流,卻那么讓人心安。 大約是目光放在別人身上的時間太長了,老夫婦笑著回頭齊齊看向溫諾柔。 她怔住,有些不好意的紅了臉,老奶奶教訓(xùn)丈夫說:“讓你別這么明顯,你非不聽,看吧這不讓人小姑娘不好意思了。” 老爺爺打趣的瞥了溫諾柔一眼,“我這不是看她實在太緊張了嗎?!?/br> 又轉(zhuǎn)頭抱歉地對溫諾柔說:“不用緊張,就當(dāng)是來旅游的,眼一閉心一橫就過去了?!?/br> “你這老頭,怎么把結(jié)婚說的跟上刑場似的,這么不情愿啊?!?/br> 對方趕忙討?zhàn)垼骸澳挠心挠?,這不是看她太緊張了開個玩笑嘛?!?/br> 老太的目光在溫諾柔身上放了放,又移到她身邊的裴昭身上。 “抱歉啊,老頭子說的太過分了?!?/br> “沒有沒有?!睖刂Z柔簡直受寵若驚,裴昭自然的伸手摟過溫諾柔的肩膀也跟著打趣說:“大爺,年輕的時候沒少拿著話來騙小姑娘吧?!?/br> 老爺子立刻不干了,笑罵他:“嘿,你這小子?!?/br> 溫諾柔維持著一個動作,若有所思的低眸看了眼肩膀上的手,在眉心要皺起來之前,她舔了舔下嘴唇,但笑不語。 這時前臺辦公的人員忽然慌亂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都堵在了柜臺前,溫諾柔低頭看了眼時間,也不過才十一點,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 工作人員走了足有五分鐘才回來,一回來變滿臉抱歉的對著趕來登記結(jié)婚的人說:“抱歉各位,今天上午辦不了結(jié)婚了,系統(tǒng)崩潰了,大家領(lǐng)了號的來這邊登記,沒領(lǐng)的下午一點半再來排隊?!?/br> 人群中響起一陣抱怨聲,多數(shù)人還是對這個突發(fā)狀況表示理解。 但也不乏有人惱火發(fā)脾氣。 裴昭的聲音聽不出情緒:“那我們下午得早點來了。” 溫諾柔皺了皺眉,默了兩秒:“要不改天再來吧,我下午還有課,而且你下午不是也要去杭城出差嗎?!?/br> 裴昭迅速的歪頭看向她,鷹一樣的眼睛鎖在溫諾柔身上,讓她無端有些緊張。 可很快裴昭視線軟了下來,接著嘖了聲,像是剛剛記起這件事,略帶煩躁地說:“可我要去五天啊,我媽那邊……婚禮總不能不讓她來,我們領(lǐng)了證我才能放心。” 裴昭的boss不給批年假,軟磨硬泡老板才同意等他出差回來的時候給放行,他的婚假只有三天,但為了蜜月他想跟年假連起來一起休。 巴厘島的機票都已經(jīng)訂好了,本來一切想的都好,偏民政局里機器故障。 溫諾柔一臉為難:“我剛到南中大附屬任職剛?cè)ゾ瓦B番請假,真的很不好?!?/br> 兩個人邊走邊說,走到快門口的時候溫諾柔差點跟人撞上,幸好對方的丈夫眼疾手快的將人拉開。 “抱歉。”溫諾柔想也不想的道歉,一抬頭就對上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沒事?!迸四樕蠏熘降男?,男人則小心翼翼的陪在她身邊,忍不住斥她:“你怎么走路的,不看路啊。” 女人卻脾氣很好的拍了拍他的手:“好好的發(fā)什么脾氣,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人家都道歉了。” 男人吃癟,雖然聽話的沒有再說,卻狠狠的瞪了溫諾柔一眼。 于翩躚無奈的沖溫諾柔笑了笑,伸手掐他的胳膊,教訓(xùn)孩子似的:“不聽話,剛才在家里怎么跟我說的來著,這才一會兒就忘了?” 吃了痛對方趕忙認慫。 “別掐別掐,你別生氣啊,是我錯了。” 說話間手不老實的要往對方肚子上擱。 于翩躚重新看向溫諾柔,先開口說:“這么巧你們也來登記?”說著她松開挎包的手,衣服落了下來,讓她小腹的弧度也尤為突兀的展現(xiàn)在面前。 溫諾柔的眉心皺了皺,本能的抬頭去看裴昭的表情,他很冷靜,甚至連表情都是剛才的那一個。 于翩躚笑著拉了拉身邊人的衣服說:“我們也是來登記結(jié)婚的,你們辦完了?里面人多不多啊。” 全程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裴昭。 氣氛突然變得僵持起來,是溫諾柔開的口:“你懷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