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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不確定的看著羅孚,話說的尤為緩慢:“讓……大小姐發(fā)發(fā)善心,離開霍司奕,不要再糾纏他?!?/br> 羅孚心里想的是, 好一個伶牙俐齒,顛倒黑白的‘妙人’! “這是什么意思”旁邊的齊瑤顯得比她還要驚訝。 “不是,你家老大怎么還跟霍家那位扯上了關(guān)系?!饼R瑤看向羅孚奇怪道:“這是怎么回事啊?!?/br> 怎么回事? 羅孚的眼神暗了又暗,挑著今天這個日子來鬧事,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她不由深思,是自己這兩年太平易近人?還是陸遠航吃齋念佛讓別人誤以為他養(yǎng)出了一副菩薩善心腸? 一個小小的女明星,竟然也敢才在她的頭上拉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當陸家沒人了啊。 …… 顧希音的日子不好過。 一個自愿放棄霍家一切以及庇護的人,并不能算是一個擋箭牌與護盾。 自從霍司奕宣布離開霍家,那些表面奉承她的人一夕之間全都離開,有些年紀小剛進入圈子,不過仗著自己會‘爬’床來事,傍上老總便一路青云直上,明明連個代表作都沒有,卻也敢明里暗里揭她的短處。 其實同是一個圈子里的人,誰還不了解誰,從前被她打壓的人見她落魄便組隊反將她打壓,趁火打劫。 一開始只是搶戲,將她孤立,后來假公濟私,變本加厲,哄著導演加了打戲。 顧希音明里暗里的威脅說她還是霍司奕的未婚妻,霍家不會放過等等。 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帝都并不只有霍家一家,還有趙王孫劉,個個都與霍家不相上下。 對方不聽她的威脅,甚至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拍戲時巴掌還是狠狠的落了下來。 這樣的情況不止出現(xiàn)了一次,是人不是人的都要來拉踩她一腳。 連鐘以薔都上門來找她幫忙勸勸霍司奕回頭,甚至許諾了一系列好處,她倒是想! 可顧希音被霍司奕拉黑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向鐘以薔暗示她最近過得不好,尋求庇佑,可表面說得很好,背地里卻什么都沒做! 這些年,尤其是近幾年,她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一場打戲拍了三條才過,結(jié)束的時候她的一邊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面對對方女演員的伏低做小,陰陽怪氣,她還得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來。 即便如此依舊耽誤了下午的戲份,又被監(jiān)制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大罵。 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像是又將她打到了從前還未認識陸念思,一無所有時那個卑微的自己。 心里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驚慌失措,不是怒火中燒,竟是害怕,怕她還要再回去過那種苦日子。 她的事業(yè)還在,口碑還在,金主卻不愿意繼續(xù)養(yǎng)著她,甚至當顧希音一次又一次上門尋求庇佑時,對方懷里摟著新人,不屑的看著她說:“當初看你是霍司奕的女人才想著要玩玩,現(xiàn)在他霍司奕自己都落魄了,你算是個什么玩意兒,連讓老子玩兒的資格都沒有。” 現(xiàn)實太殘酷,她從不自認自己是什么清高的女藝人,能將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網(wǎng)絡(luò)上的黑子追著她瘋狂吸血,不知怎么,將她早年陪酒的照片與視頻都挖了出來。 她的形象一落千丈,背后的團隊不眠不休,也沒能將黑料壓下去,像是水庫終于不堪重負被動泄洪。 源頭再也賭不上。 所以她只能孤注一擲,拉最近飛黃騰達的那位一起下水,這樣起碼大眾的注意力會從她這里轉(zhuǎn)移開一些,起碼她的日子會好過很多,情況好都能頂著風頭洗白也說不定。 今天她來這里,也是萬事俱備。 只是記者并不是傻子,他對顧希音的話將信將疑,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陸家他自知開罪不起。 但是顧希音最近風頭正盛……她的八卦消息,一定會能大報。 顧希音也正是看中對方這點矛盾,她自認人長得不錯,又貫會玩弄人心,哭兩聲,落幾滴眼淚,很快就有人相信了她話。 她跪在霍家門前已經(jīng)很久,人來人往間,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斥著奇怪與探究。 有些單純心軟的,已經(jīng)對她的話信了大半。 她都想好了,依照陸家護犢子的性格,先出來的一定是陸遠航或是羅孚其中的一位,不管怎么著都不會讓溫諾柔出面。 長輩出面解決事情,向來喜歡威逼利誘那一套,并不怎么會談判,到時候她就再哭的可憐一些……她已經(jīng)給自己找好了退路,這件事后就出國,反正她這些年掙的錢已經(jīng)夠多了,一輩子都用不完。 顧希音也并不在乎這些有錢人會怎么想怎么看她,反正今天之后她就會退圈,媒體與大眾只會知道她顧希音退圈是‘被陸家逼迫’ 她想的很好,算得也很好,聽到腳步聲時,抬起一雙含淚的眸子。 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可眼底卻映出了溫諾柔的樣子。 顧希音有些呆住,大腦甚至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她十分清楚,自己如今跟溫諾柔之間的差距,顛倒黑白這一套,在正主這里,要少一半的作用。 可那又怎么樣,顧希音想的是,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戲臺子都打好了,唱戲的人怎么能不上場。 想到這里,她不斷的深呼吸,又猛地將氣體都吐出來,在厚重的粉底下,臉色變得有些白,唯一雙眼睛是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