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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諾柔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 實(shí)在不知道那到底是個美夢, 還是噩夢。 在那個夢里,她跟霍司奕的關(guān)系還未到那樣的水深火熱。 他帶自己去逛美食街,吃著他從未吃過的‘垃圾食品’, 忍耐著自己的無理取鬧, 任性的用手表換來了一塊不足五十塊的戒指, 又終于向她求婚。 每一件事, 都是溫諾柔想跟他一起做,卻再也做不到的事。 但是那個夢極不安穩(wěn), 夢境的后半段,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溫柔的被人抱著, 耳畔傳來很近的說話聲, 幾個人一起說話的聲音混雜其中,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徒勞。 在那個夢中, 似乎有人生氣, 說話的聲音很大,她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便聽對方的聲音小了很多, 話語里卻依舊是壓不住的怒意。 但是她依舊被人穩(wěn)穩(wěn)的抱著。 后來好像來了什么人在她的耳畔一陣聒噪, 接著便是一陣爭吵與撕扯,可突然爭吵聲漸漸遠(yuǎn)去, 呼吸間滿是薔薇花香。 是很熟悉的味道。 她不安的皺了皺眉,耳畔突然傳來一陣開門聲,對方?jīng)]有走進(jìn)來,只躡手朝里面看了一眼。 她的眼皮顫了顫,這才抬手有了第一個動作,看著眼前的布景她愣了一瞬, 接著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狀況。 試圖坐起身來,但起的太猛,腦袋傳來一陣鈍痛,接著兩眼冒金星,最后竟開始耳鳴了起來。 她側(cè)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習(xí)慣性的去摸手機(jī),摸了半天沒有摸到不說,還將放在床頭上的相框不小心撥落到地上,立刻放出一聲脆響。 恰巧這時房間門被人推開,有人躡手走進(jìn)來。 是羅孚。 看到她終于醒過來,羅孚松了口氣,接著臉色奇怪的坐在床邊,松軟的床墊立刻陷下去一塊。 “媽?”溫諾柔喊了聲,話音剛落便一陣頭疼,她抬手壓了壓太陽xue,見羅孚已經(jīng)遞過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醒酒湯。 羅孚緊張地說:“怪我,忘了提醒你成家釀酒出身,有幾種酒后勁大?!?/br> 又伸手在她后背上捋了捋,滿臉擔(dān)憂地問:“你沒事吧?!?/br> 醒酒湯并不燙,也不怎么涼,剛剛好不冷不熱,喝下去胃里舒爽了很多,溫諾柔將醒酒湯喝光抬頭時正對上羅孚表情復(fù)雜,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羅孚的樣子,是十分糾結(jié),又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她皺了皺眉,強(qiáng)忍著腦袋上的痛意,開口問:“頭疼,媽,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 聽到她這個問題,羅孚表情有一瞬間的停滯,她有些不確定地說:“頭疼是正常的,你昨晚喝多了……你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了?” “不記得了?!?/br> 聽她這么說羅孚像是松了口氣似的,原本懸著的一顆心忽然落了地,但一瞬間又不知想到什么, 表情又變得凝重,打在溫諾柔身上的目光也十分的復(fù)雜。 終于意識到自己沉默的時間太長,羅孚輕聲說:“哦你昨晚喝多了,是西行送你回來的?!闭f完從溫諾柔手中接過已經(jīng)空了的碗。 溫諾柔微愣,接著便蹙起了眉心。 “向西行?” “對,昨晚我們忽然有急事就先走了,你當(dāng)時正跟朋友說話,就沒有跟你說,后來你喝醉了遇上點(diǎn)事,西行就把你帶回來了?!?/br> 溫諾柔略作停頓,接著回頭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jī)才又問:“媽,你看到我的手機(jī)了嗎?!?/br> 羅孚眼皮一顫,卻平靜道:“沒有?!?/br>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差強(qiáng)人意,便補(bǔ)充說:“應(yīng)該是昨晚落在那邊了,沒事,剛好換一塊新的。” 溫諾柔蹙眉深思,羅孚見狀幾次欲言又止卻又都被她吞了回去。 “那你好好休息,反正今天周六不用去上班?!?/br> 臨走時羅孚若有所思的盯著手里的空碗,還是沒忍住收緊了手,直直的盯著溫諾柔:“諾諾,你” 可話到嘴邊,又被她吞了回去。 “沒什么,你先好好休息?!绷_孚笑笑,躡手幫她帶上了門。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樓下的薔薇快要枯萎,花瓣的邊緣已經(jīng)卷了起來,可是香氣卻來得格外撲鼻,像是要將自己的芬芳,一下子全都綻放出來。 她低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是昨天的那身。 又在床上默了兩秒,準(zhǔn)備起身換衣服,可當(dāng)手抬高時,目光卻先捕捉到一枚銀白色的戒指。 看上去很舊,灰撲撲的還有些發(fā)黑,劣質(zhì)的材料,劣質(zhì)的做工,戒身鑲嵌著一顆大大的水鉆,水鉆中甚至有細(xì)微的裂痕。 是大街上,十塊錢她都不會看一眼的那種。 她蹙著眉,想也不想的便將戒指摘了下來,作勢要扔到垃圾桶里,可是在要松開手時,心里突然涌現(xiàn)出一抹復(fù)雜的情緒。 最終溫諾柔收回了手,她拉開床頭柜最下面一層的抽屜,里面正躺著一個封條未拆開的牛皮紙袋,她將褪下來的戒指放到里面,接著便緩緩將抽屜推了進(jìn)去。 …… 外面陸遠(yuǎn)航正站在門口,看到羅孚出來幾步跟了過去,緊張地問:“怎么樣,問出來沒有,這么大晚上的怎么跟霍司奕在一起?!?/br> 羅孚將碗塞了過去,神色凝重的搖頭:“說是不記得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