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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已經(jīng)撐不住的女人也有些昏昏欲睡。 “我是來這邊散心的,你呢。” 女人主動問她, 黑暗的環(huán)境,又是晚上, 只模模糊糊能看清一個輪廓, 至于別的是想都不要想。 溫諾柔能確定的是這是一個女孩, 聽聲音,應(yīng)該比她大不了多少, 甚至比她小。 那人說完了話便默默的地下了腦袋。 外頭明明是這種情況, 小山洞中的人都滿懷絕望,可竟然還有人能有閑心與人聊天。 這到底得多強的心臟。 溫諾柔瞇著眼睛仔細將人看了兩眼,沒有信號沒有燈光, 只有頭頂漏下來的雨水, 與風(fēng)嘯聲不斷的在耳邊回響。 幸好她的說話聲又不高,恰好是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 她的眼神暗了暗, 抿唇竟破天荒的回她:“我也是?!?/br> 一縷風(fēng)吹進來,很涼,凍得人瑟瑟發(fā)抖,尤其是衣服早被風(fēng)雨打濕,這會兒黏在身上不舒服得很。 陷入夢中的人在夢中似乎睡得很不安穩(wěn),皺了皺眉哼唧一聲看樣子是馬上要醒的樣子。 溫諾柔身邊的女人吸了吸鼻子, 朝溫諾柔靠了又靠:“太冷了你往這邊靠靠,我們兩個擠一擠。” 說著就往這邊湊了又湊,但無論怎么靠近身上的衣服干不了,風(fēng)也是一陣跟著一陣,一點兒也不暖和。 何況岳西省又是南方,即便進入十月,也是平均三十多度的溫度根本用不著穿長袖外套,她們穿的少,想要合攏衣服都攏不著。 而且誰能想到三十多度的高溫,一場臺風(fēng)下去硬是將溫度拉下去了十度不止。 …… 即便是這樣黑暗的環(huán)境,也能看見旁邊的女人穿的是一件短袖加一件短褲,兩條白皙的大長腿完全暴露在冷風(fēng)中,若是仔細看大約就能看到上面布滿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又冷又累又餓這些心理上的渴求不斷折磨著人的精神,似乎是終于忍不下去了,溫諾柔聽到耳邊傳來細弱的抽泣聲。 剛開始還很低,后來卻漸漸大了起來。 “我剛跟男朋友分手,一個人跑出來旅游的,沒想到就遇上了這種天氣,出事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在給我打電話,我都還沒來得及把電話接起來,跟他說我不生氣了,就遇到了這種事?!?/br> 越想越委屈,大概是委屈的實在受不了了才說出這番話。 黑暗中溫諾柔的眼睛看向周圍,眉心微微蹙起,呼吸平靜,她并不像別人那樣慌張,冷靜的簡直不像話。 已經(jīng)有男人被女人的哭聲吵醒,越發(fā)煩躁的站起來左探探右看看,卻依舊只能原地打轉(zhuǎn)。 有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哭聲,不斷折磨著男人的神經(jīng)。 “都哭什么哭!” 這一聲就像干柴里的一把火,徹底打破沉寂,有人被嚇醒怒氣值直接到了頭頂,也有女人跟孩子嚇哭。 成年人倒還好,可孩子并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并不是說哄一句就可以冷靜下來。 孩子的母親越發(fā)著急,恨不得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幸好男人沒有什么過激的動作。 風(fēng)雨還在,現(xiàn)在是晚上,他們沒有照明設(shè)備也沒辦法通知外面的人有人在這里,何況這么大的雨……很容易就造成二次坍塌,誰會來這里。 所有被困的人一面忐忑,一面祈禱著風(fēng)雨趕快過去,或是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但他們也很清楚絕望的知道,這會兒外面不可能會有人在找她們。 不知是不是祈禱終于顯靈,外面還真?zhèn)鱽砹艘魂嚥煌瑢こ5哪_步聲,以及一陣亮光。 …… 陸家內(nèi),陸遠航本沒有相信霍司奕的話,只是看他離開時的表情卻讓陸遠航有稍許動搖。 正巧電視里正在播報山體滑坡泥石流的事情。 算算日子溫諾柔也去了四五天了,這兩天卻極少給家里打電話,羅孚一邊納悶著一邊拿出手機來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可是電話撥過去便無人回應(yīng)。 陸遠航進門羅孚頭也沒抬的與他小聲抱怨:“剛剛外面誰啊?!?/br> “霍司奕?!标戇h航倒也不瞞著她。 “霍司奕?!”倒是羅孚像是被戳了肺管子似的,臉色一變,聲音也帶著高了幾分,“他來干什么?!?/br> “沒什么?!毕肓讼氩庞终f:“說諾諾在岳西省出事了,那邊給他打電話,我說他撒謊也不換一個,諾諾出事為什么是給他霍司奕打電話?!?/br> 正巧陸念思從樓上下來,聽到這話的時候心里咯噔一聲,羅孚立刻蹙了眉,電視里還在說著山體滑坡的事情。 “對了你給諾諾打個電話,讓她別著急回來了?!?/br> 羅孚心中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烈:“我剛給她打了,不接。” 說完羅孚終于像記起什么似的慌張的去翻溫諾柔的朋友圈,邊看著臉上的血色唰唰的褪盡。 她趕忙站了起來,不作他想的朝外看了眼,激動緊張地抓著陸遠航的衣服問:“剛剛霍司奕來說諾諾怎么了,他有沒有跟你細說啊?” 又六神無主:“你怎么讓他走了啊?!?/br> 陸遠航不解:“突然怎了了。” 羅孚匆忙將手機遞了過去:“諾諾今天去了卿喜山,就在出事的路段上,你看她發(fā)的朋友圈,而且她現(xiàn)在不接電話” 羅孚六神無主的說了一串的話,陸遠航卻感覺自己的耳朵里住著一個鑼鼓隊,只剩下嗡鳴,他差點有些站不住,二話不說就要轉(zhuǎn)身去找,可外面哪還有半點霍司奕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