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biāo)記我吧,這里面,還有脖子,都想要(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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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束花丟了。 她甚至沒讓任晴看見,任晴問她門外是誰,她說了聲“誰也沒有,可能是有同小區(qū)的孩子在惡作劇吧”,說完就將門直接關(guān)上。 然后,又偷偷發(fā)消息給物業(yè),請他們派人來將門口的“垃圾”收走。 李叔送晚飯過來的時候,她打開門,門外的地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了,她像是自欺欺人般的松了口氣,接過食盒,向李叔道過謝,接下來,便還是和哥哥共度的愉快又安寧的周末。 他們一起吃了晚飯,應(yīng)她的要求,任晴還陪她看了會兒網(wǎng)絡(luò)上新出的沙雕甜寵劇——這是來自秦朝的傾情推薦,肖雨兔對這種劇半點不感冒,他一顆安利的心實在蠢蠢欲動難以壓抑,就“禍害”到了任鳶這兒來。 看完電視劇,她洗完澡后,又幫哥哥做了腿部按摩,最后喝完牛奶,同哥哥道過晚安,躺回自己的被窩,閉眼。 至此,表面上看來,還是安寧和諧的一天。 直到,任鳶在半夜敲開了哥哥臥室的房門。 任晴已經(jīng)睡下了。 昏暗的室內(nèi),她摸索著,搖搖晃晃走到任晴的床邊,借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任晴合眼熟睡的臉。 好熱啊。 她感受到自己的體溫在持續(xù)上升,熱氣不斷地蒸騰上大腦,讓她意識也變得黏黏糊糊了起來。 為什么今晚沒有做夢呢? 她從睡夢中睜開眼時,看到漆黑的房間,甚至還感到有幾分陌生。 明明,已經(jīng)在癢了。明明,她今晚那么想做夢的。 想象昨天晚上一樣,撲到夢中的哥哥懷里,撒嬌,尋求安慰,然后被他親吻,就算是被欺負(fù)也無所謂。 身體的深處,癢到不行,腦子里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過去無數(shù)個夢里,哥哥的手指插進她的身體,亦或是被他用唇舌撩撥的記憶。 下面就像是洪水泛濫了一樣,汁液從花苞中溢出,內(nèi)褲早就濕到兜不住了,透明的汁水順著大腿流到膝蓋內(nèi)窩,她從自己的臥室一路走過來,恍惚中好像有掛不住的水滴落下去了,在地上也留下了水漬。 哥哥的手在被窩外面,她將臉貼上去,蹭了蹭,嗯,有哥哥的味道,而且哥哥的體溫比她要低,觸到皮膚上冰涼的,好舒服。 但是還不夠。 她喘息著,低頭親吻上任晴的手背,像是吃雪糕似的,含住一根手指輕吮,腦子里想象的,都是它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欺負(fù)自己時的樣子,屁股就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花苞緊貼在絨毛之上,一邊想象著,一邊無意識地擺動起腰肢,忍不住,嬌哼出聲。 哥哥的手指動了動。 她心臟一跳,一時間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害怕多一點還是期待多一點。 可是吃在嘴里的手指,硬是沒有吐出去。 “鳶鳶?” 哥哥醒了,聲音有些朦朧,還有些剛睡醒的啞。 她只是聽到任晴的聲音,下面的水就流得更快了,好像還打濕了地毯,有一點點涼。 她又蹭上任晴的手,嘴里用最甜軟的聲音,叫著“哥哥”,像是在撒嬌催促他做什么事情。 對她做夢里的那些事情吧,今晚也讓她做夢吧。 任晴的手動了,他坐起身,可是,卻只是撫上她的額頭。 “鳶鳶,你到發(fā)情期了?!?/br> 空氣中甜蜜誘人的香味濃郁到快要籠罩整個房間,就算是她自己都已經(jīng)聞到了。 “家里沒有抑制劑了嗎?” 她怔怔地抬起頭,只見哥哥皺著眉,手指摸著她的臉,表情和聲音都有些擔(dān)憂。 還是一如既往溫柔體貼的哥哥……但是,為什么會是這樣?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應(yīng)該是,將她壓倒在床上,咬著她的脖子或者耳朵,手指撥開花瓣重重地插進xuerou里,就像以前一樣,就算她哭著求了也按著xue里的軟rou蹂躪,或者像那天一樣,像那天一樣……插進來,用哥哥那熾熱又巨大的性器,直接撞上她的生殖腔,讓她舒服到都快忍受不了的絕望…… 哥哥擔(dān)憂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鳶鳶,你先回你的房間,我現(xiàn)在給李叔打電話讓他送抑制劑過來……你自己能走嗎?” 任鳶看著他漆黑柔和的眼睛,喉嚨突然吞咽了一下。 “不要抑制劑……” “嗯?” 她不要抑制劑,Omega發(fā)情期用的抑制劑,喝過之后會讓人手腳冰涼,身體沉得可怕,最關(guān)鍵的是,它只能把生殖腔的癢壓抑下去,癢還在的,熱也還在的,只是像是和發(fā)情期時甜膩的香味一起被封印在身體里面了,發(fā)泄不出來,反而更加難耐。 她明明有哥哥……為什么還得用抑制劑不可呢? 她吃力地從地上支起身子,踉蹌爬上床,喘著氣,腿一跨,小屁股直接坐到了任晴的大腿上,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纏了上去。 “我不要抑制劑……哥哥幫幫我……” 她的臉就埋在任晴的頸窩,這里獨屬于哥哥的水仙香氣最濃郁了,她嗅著哥哥的味道,鼻子像小狗一樣聳了聳,最后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上任晴的喉結(jié),像吃糖似的,還輕輕吮了吮。 舌尖,任晴的喉結(jié)動了動。 他隔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聲音低沉,是難掩的?。骸傍S鳶,哥哥是Alpha,你這樣就算是哥哥也會忍不住的?!?/br> “忍什么?”她意猶未盡地抬起頭,睜著朦朧的眸子,眨了眨。 “會想標(biāo)記你?!?/br> 他低頭,嘴唇湊近她的耳朵,低沉的聲音,連帶著說話時的溫?zé)釟饬饔|及她的耳蝸,她下意識便一顫。但比那更強烈的,是“標(biāo)記”一詞,在聽到的瞬間,身體就像過電了一樣,好像終于找到答案了,她睜大了眼睛,身體忍不住地微微顫抖。 ——那個人,駱照銀,曾經(jīng)也想標(biāo)記她。 將她鎖在鋪滿芍藥的床上,牙齒咬上她的脖子,腺體流血了,她痛得不行,一直哭著叫“哥哥”,然后被咬得更狠。 不過最后卻沒有標(biāo)記上。 她如果真的回來了,那一定還會想要折磨自己的,還會咬她的,說不定,還會做比那時還要過分的事情。 與其真的讓事情變成那樣,還不如…… “……那就標(biāo)記我吧。” 她喃喃著,還喘著氣,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任晴,就好像是,饞得已經(jīng)快忍不住要哭了。 “哥哥,標(biāo)記我吧,”她一手拉著任晴的手觸及自己下身早已吐著汁液含苞待放的蓓蕾,一手撩開披散在背后的長發(fā),側(cè)過頭,露出白皙光滑的脖子,聲音帶著些急切的哭腔,“這里面,還有脖子,都想要?!?/br> ———————— 話說放個最近突然在我腦子里面蹦出來的坑的文案,我知道暫時都寫不了啦,就是想放出來自嗨一下嗚嗚嗚QWQ 現(xiàn)在這個坑能順利碼完的話下一個應(yīng)該就開這個↓ 《來吃梨》 最近許硯換了個新同桌,叫尤甘梨。 這個名字長期掛在年級考試排行前十的榜單上,是所有任課老師的心頭好。白白凈凈嫩生生的一個小姑娘,像是說話大點聲都能把她嚇哭的那種。 兄弟們都在開玩笑打賭許硯幾天就能把人嚇走。 許硯也是這么想的,覺得反正她在自己旁邊坐不了多久,壓根兒沒想跟她培養(yǎng)同桌情。 結(jié)果沒想到,在她搬過來之后,自己最常說的一句話居然變成了—— “尤甘梨,別那么sao。” * 尤甘梨以選AV男優(yōu)的目光在學(xué)校里環(huán)視一圈,最后盯上了學(xué)校里的混混頭子,許硯。 長得兇,看起來就一五大叁粗的糙漢,沒有女朋友,最重要的是,據(jù)小道消息稱,他還文了大花臂,顯然在那群玩得很開的混混里都是佼佼者。 可是在她費了好大心思終于把人勾到手之后,有一天,突然看到許硯的手機瀏覽記錄。 第一條是—— “關(guān)于結(jié)扎,你需要知道這幾件事?!?/br> 而就在這一條下面,還有一條某度的搜索歷史—— “女朋友太喜歡被內(nèi)射了怎么辦?” 她費盡心思想毀了自己的人生,可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將“腳踩上油門”的時候,沒想到,實際上在她腳底下的,居然是“許硯牌剎車”。 癡女型小魔女×外兇內(nèi)柔大狗狗。校園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