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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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原來你也有這么一天啊。 秦渝臻回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季常音:幾年沒見,你果然更討厭了。 你也是。季常音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渝臻,誰能想到呢,還沒回來就聽說你被陰的消息。 秦渝臻朝著季洺蕭看了過去。 季洺蕭聳了聳肩膀:這件事情根本瞞不下去,和我沒關(guān)系,你被陰之后,系統(tǒng)和任務者交流空間,全部都在說這件事情。 秦渝臻: 所以你到底研究了什么出來?秦渝臻再次岔開了話題。。 季常音靠著墻,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明顯帶著看好戲的意思:不告訴你,除非你求我。 秦渝臻深吸了一口氣,天知道她現(xiàn)在多想動手:聊聊? 行,走。季常音沒有拒絕。 作為系統(tǒng)里面的兩個積分大戶,她們直接去了系統(tǒng)空間的咖啡廳,這種一般沒人來的高消費的地方,一壺咖啡就要一千積分。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 你怎么想的?秦渝臻看著季常音,你為了她留在了那邊。 我主要是獵殺任務,獵殺任務結(jié)束了,我也沒什么好干的了,新主神的政策里面對覺醒AI有其他安置。季常音靠著椅背,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秦渝臻,然后季洺蕭幫我把她的壽命拉滿了。 秦渝臻靠著椅背,她知道有這個選項,但她還是不愿意留在那個小世界里。 我知道你不會選擇這個選項。季常音翹著二郎腿。 秦渝臻靠著椅背:我果然還是自私的。 自私算不上。季常音喝了口咖啡,敲了兩下桌子,愛情和事業(yè)本來就難以抉擇,更何況是你這種嗯,另外也說明了你對你和我也沒有見過的那個meimei感情很自信,自信地覺得要是為了她留在那邊就是一直留在那邊了,完全沒考慮說不定一兩年就不喜歡了這種事情。 嗯,你不是自私,只是單純地貪心,魚與熊掌都想要。 所以你是對你和那位meimei感情的不自信?秦渝臻笑了一聲。 我是非常自信,且對自己的能力自信,我相信我能把她帶出來。季常音斜睨了一眼秦渝臻。 秦渝臻盯著季常音:所以你到底研究出什么來了? 求人辦事,態(tài)度要好一點。季常音說道,求我,咸魚,說幾句好聽的。 秦渝臻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腿朝上一腳踹飛了桌子,起身之后,另外一條腿朝著季常音踹了過去。 季常音在對方踹翻桌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直接翻到了椅子后面,順手抓住了秦渝臻的腳踝,用力一拽,秦渝臻手上借力,腳再次朝著季常音的臉踢去。 最后兩個人喝茶費喝了十萬積分。 從咖啡館出來的時候,兩個人身上多少都沾了點灰。 季常音拍了拍自己的衣擺,掃了眼秦渝臻:這算是什么,惱羞成怒? 你欺人太甚。秦渝臻冷眼看著季常音。 季常音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等過段時間,我就帶我老婆去看你們,順便和那位好好聊聊,聊聊你之前的那些紅顏知己和藍顏知己。 秦渝臻嗤笑了一聲:朋友多,你羨慕也沒有辦法,而且,她才不會相信你的那些屁話。 這誰知道呢。 一百萬積分。秦渝臻說道,如果季常音能夠研究出來,那她肯定也能研究出來,但她不想浪費那么長的時間。 五百萬。季常音伸出五個手指。 你仿佛在搶。秦渝臻面無表情。 難道她不值五百萬積分嗎? 我覺得她是無價的,所以我可以不給積分了嗎?秦渝臻沒好氣地說道。 拜拜。季常音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就走。 秦渝臻: 五百萬就五百萬。秦渝臻看了眼自己的賬戶,五百萬還是有的,但是給了季常音,榜一的位置就沒了,五百萬,現(xiàn)在也沒了獵殺任務,下來之后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回去。 自從上積分榜第一之后,她就沒有下來過,可以想象自己從積分榜掉下來之后又要被多少人議論了。 季常音笑了:來,簽合同。 秦渝臻看著季常音遞過來的東西,果然,這人早就有準備。 她仔仔細細地把合同內(nèi)容看了一遍。 信不過我?季常音看著秦渝臻認真的樣子,略有些無語。 秦渝臻抬頭給了季常音一個鄙夷的眼神:你能信? 呵,不信你就別簽啊。季常音插著口袋,看著秦渝臻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心情美妙,接過合同之后,盯著那個名字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問題了,錄入了系統(tǒng)。 你也好意思說我? 為什么不好意思?季常音看了眼時間,研究出來之后我就會去找你,換算到你那邊的時間,三年之內(nèi)。 行。秦渝臻點頭,你要保證沒有危險。 有危險的話,你應該等不到我去告訴你方法。季常音看了眼時間,不和你廢話了,我要回去了。 行,你別死了。 秦渝臻還有別的事情,和季常音道別之后就去了系統(tǒng)中心,雖然說要換系統(tǒng),但站在這里還是略有些不舍,于是最后還是就檢修了一下。 那個藏在系統(tǒng)里面的人已經(jīng)沒了,用系統(tǒng)的話來說,就是經(jīng)受不住穿梭的壓力,直接被擠滅了,秦渝臻心態(tài)很平和。 你是真不記得他了?系統(tǒng)問道。 不記得了。 也真是夠薄情的。 我本來就沒有要撩他的意思,是他太會腦補了。秦渝臻略有些無語,你接受檢修的時候不要說話了。 哦。 秦渝臻本來以為會在這邊待很久,誰知道一天之后就沒什么事情了,離開前,她去看了眼季洺蕭和阮韶嘉,她們住在主神空間里。 到那邊的時候,秦渝臻注意到有還有兩個女孩子在里面,都長得像是季洺蕭和阮韶嘉的集合體,其中一個正在和季洺蕭對嗆,另外一個女孩兒和阮韶嘉坐在一起看戲。 這兩個女生是誰?秦渝臻感覺自己不在系統(tǒng)空間錯過了好多。 我和阮阮的女兒,之前去了一個世界,那邊兩個女性生子技術(shù)已經(jīng)很成熟了,我們兩個又沒事做,就一人生了一個。季洺蕭說道,這個張牙舞爪的是阮季星,坐在那邊的叫季阮卿。 阿姨好。季阮卿起身喊道。 秦渝臻: 你喊我什么? 啊我以為你和mama是一個輩分的。季阮卿說道,有點疑惑,喊jiejie的話,也很奇怪。 秦渝臻居然沒辦法反駁,但她還是不想聽人喊自己阿姨。 按照輩分喊你可能要喊她老老老老老祖宗。季洺蕭非常不厚道地笑了。 秦渝臻看了眼季洺蕭:我就不應該過來。 阮季星看了看秦渝臻又看了看阮韶嘉,迷惑了:那我應該喊什么 在季洺蕭冒出各種奇怪言論之前,秦渝臻說道:喊我公主,謝謝。 公主好。 嘖,現(xiàn)在就挺乖,剛才和我對嗆的氣勢呢?季洺蕭沒好氣地說道。 好了,真的是,多大的人了。阮韶嘉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秦渝臻看了眼季阮卿,又朝著阮季星看了一眼,雖然季阮卿看著不是一般的乖,還有點傻白甜,但直覺告訴她,季阮卿要比阮季星難搞一些。 第109章 當然了, 秦渝臻不可能直接這么說,她對別人家的孩子也沒什么興趣,反正就是過來打聲招呼。 說了兩句話, 秦渝臻就離開了, 回去之后還能睡不少時間。 容溪睡得很熟, 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第二天起來之后一切如常。 你看上去心情貌似很好。容溪說道。 確實。秦渝臻說道。 為什么,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嗎?容溪略有些好奇。 有辦法帶你走了。 容溪愣了一下。 雖然那個同事在一般情況下都沒什么用, 但有些時候還是派得上用場的。秦渝臻說道。 容溪瞇了一下眼睛:等一下。 嗯?怎么? 你手臂為什么青了一塊。 秦渝臻低頭看了一眼。 你昨天晚上回去了? 嗯。 打架了?容溪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有點遲疑。 嗯秦渝臻應了一聲。 容溪: 話說,你們的年紀應該都上千上萬了吧,你們是因為什么原因打起來的啊?容溪著實好奇。 秦渝臻:??? 看她不順眼。 所以是你先動的手?容溪問道。 她挑釁我!秦渝臻強調(diào)。 容溪給了秦渝臻一個眼神:事實證明年紀和成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你不應該站在我這邊嗎? 話說你打贏了嗎?容溪好奇。 秦渝臻: 平手。 容溪挑眉:我開始好奇是誰這么厲害了。 會見到的。秦渝臻說道,到時候你要幫著我,我聽說她女朋友都是堅定站在她那邊的。 容溪忍不住笑了:我肯定站在你這一邊,為你加油,秦三歲。 國慶出來玩的人很多,小城市也就那么一兩個游玩的地方,導致沒空去他城市旅游的人, 基本上都會去這兩個景點逛逛。 人擠人,簡單劃個船都要排隊排一個小時。 秦渝臻已經(jīng)麻木了,跟在容溪的身后幫著她提包,她也搞不明白為什么秦母和容溪能說那么多話,秦父一個人玩得很開心,這邊拍兩張照片, 那邊拍兩張照片。 看下來, 難受的只有秦渝臻一個人。 逛了一天回去,秦渝臻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只知道人太多。 第二天再出去的時候, 在秦渝臻表達了不想出門的意愿之后,秦母果斷把秦渝臻丟在了家里只帶了容溪出去,秦父去開門做生意了,最后家里就剩下秦渝臻一個人。 一般被人圍著的人是我。 嗯。系統(tǒng)應了一聲,長江后浪推前浪。 也挺好,你幫忙盯著她們,注意她們的安全,我睡覺去了。 好的。 秦渝臻和容溪在家里待了五天,就回去了,離開的時候,秦母拿了很多家里自己做的東西讓兩個人帶走,秦渝臻也沒拒絕她的好意,秦母看著她們收下,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 回去之后剩下的時間,秦渝臻和容溪也沒閑著,容溪補作業(yè),秦渝臻去實驗室。 十月中旬,秦渝臻通過了學校安排的考試,成功跳到了大四,不出意外她會直博。 還在苦戚戚上課的其他人真實羨慕了。 秦渝臻沒課,除了自己實驗室的事情就是到處飛,參加各種會議,繼續(xù)和上面報告工作進程,各方面進展都很順利,就是需要的錢很多,國家雖然撥款了,但還是有些不夠。不過還好,秦渝臻投資的三個項目已經(jīng)進入盈利階段,且賺得不少。 至于容家,秦渝臻沒有給對方眼神。 楚璨那邊有一些動作,她就是想和容家爭一下,從對方的手上搶走了兩個大餅,容母的慈善基金會管理不善,容母安排的人私吞了不少善款,目前天天都在和其他貴婦人扯皮。 秦渝臻在來到這邊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上了A省富豪排行榜上,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在全國排上名。 她的一些小項目都已經(jīng)進入了實驗階段,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上面的人格外滿意。 全息游戲開始預熱,眾人對于秦渝臻的速度除了震驚之外就沒什么其他好說的,秦渝臻已經(jīng)把實驗室周邊的地全部都買了下來,準備擴建實驗室,形成一個大型的研究基地。 不過秦渝臻再忙中午都會回宿舍,所有人都以為她是休息,實際上是去了季常音所在的小世界監(jiān)工,日常催促,她總覺得季常音回偷懶。 我說咸魚,你每天這么跑你不累嗎?季常音十分無語。 不累,還好,你這邊怎么樣了?時間很快就到了。 差不多了,你在那個世界不還要待好久嗎,這么著急做什么?而且你確定人家現(xiàn)在就想和你走嗎?不用在做做思想工作?季常音習慣性潑冷水。 我又不是現(xiàn)在就要走,我只是對你不放心。秦渝臻面無表情,而且她早就說了,要和我一起走的,為什么我來了幾次都沒看到那位許小姐? 因為她最近迷上了開機甲,你來的時候,她都剛好去其他星球采風。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怕我說出你的黑歷史,所以把她支開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渝臻最終還是直博了,同年又畢業(yè)了,她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和學校簽了合同,在學校開了門選修課,選課系統(tǒng)一開就被選光了,容溪沒搶到。 秦渝臻的課一周只上一次,一次兩節(jié),上完課剛好就是吃中飯的時間,秦渝臻可以去找容溪一起吃中飯,這個時間點,是秦渝臻強烈要求的。 所以她下課的時候跑得比學生還要快。 有問題發(fā)我給我發(fā)消息,拜拜。秦渝臻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