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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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爍的腰誤了大事,秦嘉懿本身對那部電影沒興趣,當天飛回京城。 她拿著白景爍補償她的叁千塊錢,添了一點,用mama的vip資格買了某品牌的內部香水,準備作為表妹的生日禮物。 她mama有一位異父異母的繼兄,也就是她的舅舅。舅舅姓林,舅媽沒有生育能力,于是夫婦倆領養(yǎng)了一個女兒,取名林有夏。 如果說秦嘉懿的不省心程度是一百,那么林有夏就是正無窮。 月底是林有夏的十八歲生日,秦嘉懿心想,成年了,應該懂事了吧?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林有夏的生日派對辦在郊外別墅,大張旗鼓請了小叁十個人,女孩子們穿著靚麗的禮服小裙子,男生們則是整齊西裝,高中生的生日會愣是辦成了小交際場。 當然,一切都比不過臺上那幾個性感的脫衣舞郎。 生日會請脫衣舞郎,秦嘉懿屬實是開眼了。 前一秒歡喜收下禮物道謝的小壽星,后一秒對她說:“表姐,這個發(fā)型不適合你,顯得你有點老哦?!?/br> 林有夏心直口快,常常讓人下不來臺面。但秦嘉懿不計較這些,哈哈一笑揭過這個話題,“你請的這些都是你同學嗎?” “是啊?!?/br> “那個也是嗎?” 她抬下巴示意林有夏看沙發(fā)上的那人。 在場唯一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生,衣服沒有牌子,秦嘉懿并不主張看人先看衣服、看鞋、看表,但這個平平無奇的男生成功引起她的好奇心—— 她表妹身邊的朋友大多是家境差不多的小孩。 林有夏嘿嘿一笑,毫不避諱,“是呀,他是我新泡的男人,是我們年級組第一哦?!?/br> 正巧男生有感應似的看過來,秦嘉懿心下明了,這哪里是平平無奇?這分明是在場最帥的男生。 她、她表妹以及她mama,有一個共同點:喜歡帥哥。 臺上脫衣舞郎表演到熱辣處,齊齊脫了上衣,引來女孩子們羞澀克制的議論。秦嘉懿口干舌燥,連連拍了十幾張照片發(fā)給桑桑共賞,訥訥道:“還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表妹可比她會玩多了。 “你不會死在沙灘上。” 有個熟悉含笑的男聲,喚得她一激靈。 男人如鬼魂那般,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后。秦嘉懿拍了拍胸口,“你怎么在這?。俊?/br> 粉絲說他在桐鎮(zhèn)搬磚,轉眼來到了林有夏的生日會? 白景爍揉了揉眉心,有幾分無奈,“你那個表妹四處和人說我會來,我不來,她就哭,到時你受得了?” “……受不了?!?/br> 林有夏小作精一個,鬧起來沒人能治她。 “景爍哥!這邊!” 小作精活力四射招手,把白景爍拉去和她的姐妹們拍照,合影結束要簽名,他被女孩子圍在中間寸步難行。 相反林有夏飛快地拋棄了白景爍,奔向大門,欲離開的小帥哥被她當場攔住。從秦嘉懿的角度,看見帥哥冷漠不耐的臉,以及她乖如鵪鶉放低姿態(tài)的小表妹。 林有夏情商低,但心地善良,表姐妹倆關系尚可,秦嘉懿見不得她被一個男人左右,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小帥哥被林有夏勸回來,和一群男生去了樓下的游戲廳,一樓大廳由喧鬧漸入安靜。后方投來的視線灼熱guntang,她回首見男人倚在樓梯旁沖她笑。 她同樣回了一個笑。 …… 成年人的暗示,有時只需一個眼神。 秦嘉懿倚在洗手臺旁,昂頭迎接他的吻。強烈刺眼的燈光照得她睫毛亂顫,縮著脖子往后躲。 “跑什么?” 他睜眼看她,嘴唇染上了她口紅的顏色。 她抬手擋住燈光,“太亮了,眼睛痛。” “啪?!?/br> 洗手間陷入黑暗。 不能視物的環(huán)境,秦嘉懿抓住他的袖子,順著向上摸,觸碰到凸起的喉結,下巴、嘴唇……找到了。她對準手下的部位親上去。 她主動一分,換來他強勢具有掠過性的親吻,裹藏著情欲的水聲作響,接吻的快感如一點火星,迅速撩遍了她全身。 “嗯……” 輕喘是促使欲望生長的催化劑,他搭在她腰部的手上移,在她的背部愛撫游走。渾身的毛孔急劇收縮,裸露的肌膚浮現一層雞皮疙瘩,她情不自禁地環(huán)住他的脖頸,在這視覺被封存的情況下,說出那些平時難以出口的話:“景爍……哥哥……要插?!?/br> “在這里讓我插?”他憑著觸感舔砥她頸間嫩rou,低笑,“那路過的人可都聽到了。” “他們在一樓嘛,離我們很遠的?!?/br> 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見她無辜又委屈的聲,白景爍心軟得一塌糊涂,“我沒帶套,下回再喂你吃jiba?!?/br> 這些粗鄙的字眼經他念出來居然意外地讓她心顫,她不受控制地夾了夾xiaoxue,卻只夾出更多的水。接著肩上細細的帶子被他勾下,胸前涼意陣陣,她提醒:“有胸貼。” “能撕嗎?” “嗯?!?/br> 他動作輕柔,沒有令她產生痛感,撕了兩片胸貼,他大口舔她的乳rou,溫柔皮囊下的本性漸顯。 他在她的胸上留下吻痕,說她:“穿這種裙子過來,你知道有多少男生盯著你看嗎?” 他探入她裙底,摸到那條丁字褲,又說她:“染了黑長直又怎樣,你哪里跟清純搭邊?” 秦嘉懿無力地靠著洗手臺,氣息不穩(wěn),“我知道,他們不僅盯著我看,還要我的微信號?!?/br> “今天的裙子很貼身,只能穿丁字褲。” 第二句嘛,像是解釋,可第一句—— “要你微信號,你給了嗎?” “給了?!?/br> 他沉默地揪住她內褲帶子,攥在手里向上用力,內褲狠狠嵌進rou縫,磨得小珍珠幾欲充血。秦嘉懿咽下尖叫聲,努力維持平穩(wěn)。 高跟鞋挪動的噠噠聲,在寂靜中分外刺耳。 “腿分開,”他啞著嗓子說,“你這樣我怎么插?” “唔。” 還好是關著燈的。秦嘉懿想,在他面前分開雙腿,還是有些羞恥。 她后撐著洗手臺,雙腿間給出很大的縫隙。他的手掌整只覆蓋住,前后進出幾下,她那處就熱起來。 他用這只沾滿yin液的手抓她的胸,一下一下,她的胸脯在空中晃蕩。秦嘉懿羞憤交加,“……白景爍!” “噓?!彼Q起一根食指在她唇邊,“真想讓別人知道你在這被哥哥插???” 話音落,兩根手指刺入她的身體。 他用最長的兩根手指整根沒入,入到末端,他偏要再前進,碾壓得軟rou瘋狂蠕動。 “唔……” 她難耐地弓起腰,大腿緊緊合攏,白景爍在她耳旁輕笑,“放松,想夾斷我嗎?” 然后緩慢又有力地板直她的身體。 異物的侵入感令她不安,秦嘉懿額頭滴汗,暗暗使了力氣和他對抗,哪里抵得過常年健身的白景爍。 她被迫再次打開腿,白景爍嫌棄她內褲礙事,蹲下來扒了她內褲,小小的布料在他手里變成團,他問:“什么顏色的?” xue里的手指抽走,秦嘉懿難捱極了,有問必答:“黑色?!?/br> “sao沅沅?!?/br> 他滿意了,把這條內褲裝入西裝口袋。 重新?lián)嵛克?/br> rou唇被他拉扯開,他手指彎曲,指關節(jié)抵著她陰蒂摩擦。平息下去的yuhuo加倍襲來,秦嘉懿甩動頭發(fā),腰肢瘋狂扭動,受不了了……她要跑得遠遠的。于是坐上洗手臺,卻被他加了力氣摁住,半邊屁股裸露,正巧露出陰部。 “你總是這樣,剛開始就要跑。”他想象著她此刻的神態(tài),添了手指插她,用拇指蹂躪陰蒂,“只是手指你都受不了,以后能吃jiba嗎?” 身子懸空,她摟住他尋求安全感,酥麻麻的紅唇落在他耳廓,盡情挑釁,“已、已經吃過了呀……哥哥,我上次是怎么吃的呀?” 白景爍冷笑,啪啪兩下打在她xue口,“用這張sao屄吃的?!?/br> “你怎么罵我……” “這是夸贊?!?/br> 懷里的女生沒了聲音,他后背的衣服猛地被人抓緊,尖銳的指甲割得他鈍痛,她藏不住的喘息炸響在他耳旁,兩條腿緊緊圈住他腰身。 “啪?!?/br> 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她流出生理性眼淚,她渾身顫動,埋頭在他肩頸小聲低噎。兩人身體之間,裙擺高高鼓起,他的手藏在下方快速聳動,不顧她處在巔峰,刺激得她臨近崩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哥哥、哥哥好會插,沅、沅沅要死了……嗚……放過我——” 她瞳孔猛縮,小臉皺成一團,躲在他肩窩里到了第二次。 “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 男聲愉悅,她在呆愣中被他翻過去,猝不及防和鏡中的自己對視。 這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激烈,口紅印子劃到了臉頰,她眼神迷離,雙乳外露,散落著幾個吻痕。 他站在她身后衣冠楚楚,披著斯文的人皮,卻提起她的臀,壓下她的腰,用他鼓囊的胯部一下下撞她。 “?。 ?/br> 她被他捂住嘴。 這怎么夠……怎么能夠…… 她反手去摸他的皮帶,他似乎有些驚訝,帶著她解開皮帶。rou與rou相貼,他勃起的yinjing擦過她水淋淋的xue口。終于他也無法維持平靜,紅著眼,掐著她的腰狠撞。 敏感的陰部受不住這樣的對待,無數神經連接了她身體各處,她的腳趾在蜷縮,腿在顫,屁股控制不住地擺動配合他……他的手掌擋住了她高潮時抽搐的表情,她在他掌下放肆呻吟,夾緊了roubang。 “秦嘉懿?!?/br> 他在后面叫她,松了她的嘴,看她大口喘息,“那天,你究竟知不知道是我?” 困擾了他幾個月的迷題。 “知道……”她目光閃爍,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一直知道是你?!?/br> 知道是他,主動提出和他做,放肆一夜后,第二天對他又打又罵。 有時候她覺得白景爍脾氣挺好的。 “你這個人……”白景爍想出個適合她的描述,“道德感很低啊。” 對他又打又罵無所謂,重點是她心里想著白奉漳,卻能借著酒意和他做。 秦嘉懿尷尬地摸摸鼻子,“我那時候就是喝上頭了,想試試這種事是什么感覺,呃,你知道,成年人總有點那方面的需求……你不是也一樣?” 不知道和幾個女孩子睡過,反過來說她道德感低? 他笑得意味深長,“我很挑的?!?/br> 握著她的手帶向自己,“你爽完了,輪到我了?!?/br> 她第一次在清醒時候見到這根東西,和他此刻因動情而粉紅的喉結一樣,小白景爍是粉嫩嫩的,漂漂亮亮的一根。 她感受到上面跳動的青筋,握著它動幾下,guitou就會分泌液體,她看得稀奇,笑瞇瞇說:“你也很sao嘛?!?/br> 他扯了扯嘴角,沒有回應她的話,專注地帶她的手做運動。其實在他年少時,他就幻想過這種事情。 握著她白軟軟的手,幫他擼。 第一個的性幻想的對象是她,初吻、初夜……她擁有他很多第一次,而他不過想在她心里占一個位置,卻難如登天。 yuhuo壓在一個頂點,臨近爆發(fā),他叫她:“沅沅?!?/br> “嗯?” 不要喜歡白奉漳了好嗎?你會受傷的。 他望著她水盈盈的眼睛,近在嘴邊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 秦嘉懿率先低頭,“你要射了嗎?” 錯過了這個機會,他閉了閉眼,“嗯?!?/br> “咦……”女孩子柔軟的拇指堵上guitou,她笑得純良無害,“如果堵住會怎樣???” “???” 白景爍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快松手?!?/br> 她不放。 兩邊較勁,她被他的大力氣鎮(zhèn)壓住,手指剛移走,濃稠的白色液體噴灑而出,不偏不倚射在她裙子上。 “?。?!” 秦嘉懿要瘋了。 她一時愣在原地,白景爍很不給面子地笑出來,“多少錢?我賠你。” “誰缺你那點錢??!我一會、我一會怎么出去?????”她急忙打開水龍頭清洗,裙子印上大片明顯的水印。 “這還不好說?” 他脫了外套系在她腰部,忽然想到什么,從兜里拿出來那個黑色東西,光明正大揣進褲兜。 秦嘉懿:“?!” 她舌頭打結,“那是我的、我的……” 白景爍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收拾一下,送你回家?!?/br> 今天的白景爍異常狂野啊……她好喜歡,可是她必須提醒:“我爸媽在家……” 白景爍面露疑惑,“我是說送你回家,你在想什么?” “難道不是……” 難道不是要做嗎? “我晚上要趕飛機,沒時間去酒店?!彼罅四笏男∧槪Φ脺睾?,“下次再做,乖?!?/br> 說得好像她迫不及待…… 她嘴硬道:“沒人想和你做。” 白景爍但笑不語,眼里寫著:你看我信嗎? 好吧好吧。 她快速收拾殘局,兩人出去碰上了林有夏,林有夏紅著眼睛,一副剛哭過的模樣,她勉強擠出笑容,和他們道別。 連秦嘉懿為什么系著白景爍的外套都沒問。 第六感告訴秦嘉懿,這和那個帥哥有關。果然帥氣的男人都靠不住。 當然,白奉漳除外。 回家卻是有人問起,秦mama上下掃了她一眼,“這是男人的外套吧?” 秦嘉懿:“我來姨媽了,朋友借了外套給我。” 溜進房間,后面有mama夾雜笑意的一聲:“是男朋友的吧——” 男朋友…… 是只維持rou體關系的男朋友呢。 —— 好久沒寫這么長的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