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 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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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神醫(yī),那就勞煩您多費心了?!蹦魍蹂m還有點將信將疑,但仍客客氣氣的與蕭老說話,這幾天她日日夜夜守在世子床邊,臉色十分憔悴。 “言重了言重了?!笔捓想p手背在身后笑瞇瞇的客套,趁漠西王妃不注意對著楚婳使了個眼色。 “王妃,依老朽看呢,再煎藥的時候,還是您親力親為比較好。” 蕭老話中有話。 “眼下天色不早了,神醫(yī)早點回去休息吧,今日叨擾神醫(yī),實在是無意為之,明日必重謝?!蹦魍蹂p輕嘆了口氣,站起來。 “走吧?!笔捓翔畦瞥O的胳膊,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 “師父,您老說的‘驚夢’那個毒,是怎么回事?”楚婳一臉不解,既然這毒如此不常見,那幕后之人又是從何而來? ………… “二哥,你就別轉了?”赤那不滿的說:“你轉的我頭暈!” “你你你,你看看你,怎地還不知著急?”牧仁一直不停的背對著赤那不住踱步,還時不時的唉聲嘆氣。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赤那不耐煩的問,這幾日他被禁足,本就憋悶,現(xiàn)在自己的二哥還在這里急自己。 “世子遇襲了!”牧仁無奈的停下來,歪著頭攤開雙手。 “什么?我大哥遇襲了?” 赤那頓時變了臉色,雙手掐著牧仁的肩膀使勁晃。 “你對我發(fā)火干嘛?”牧仁掙脫開他的鉗制,不滿說道:“又不是我安排的,據(jù)說是被人下了毒,王妃現(xiàn)在正在照顧他呢。” “何人下毒?” “不知道,現(xiàn)在王和王后已經(jīng)下令封鎖整個王城,相信兇手定逃不出這里?!?/br> “我要去看看大哥?!背嗄巧倌昵遒穆曇魯S地有聲的說。 “你不能去!” “我為何不能去?他是我哥哥!”赤那閉上雙眼痛苦的說到:“我雖平日雖看不慣他,但卻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敵明我暗,母妃一個人定忙不過來?!?/br> “你別忘了,前幾天你剛因為他被你母妃打了一頓下令禁足?!蹦寥时涞穆曇粲挠膫鱽?。 赤那握緊雙手,咬著牙看了牧仁一眼,不再說話。 “三王子。”赤那的貼身侍衛(wèi)在外面輕聲叩門。 “何事?”赤那冷冷的回到。 “王上召見您?!?/br> “知道了。”赤那重重踢了一下桌子腿,神色間滿是不耐煩。 “你又干什么事惹王上生氣了嗎?”牧仁問。 赤那狠狠剜了他一眼,反問道:“我做什么事不都是二哥為我出謀劃策的嗎?” “你......” “我要走了,二哥自重?!背嗄且馕恫幻鞯目戳怂谎?,轉身離去。 在他看不見的角落里,牧仁握緊了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淬了毒般的眼神惡狠狠的看著赤那離去的背影。 “父王,不知找孩兒何事?”赤那恭敬的跪在地上,順從的向漠西王行禮。 只見廳內夜璃淵坐在上位,蕭元景被收了長槍,站在他的旁邊,正中間跪著兩個下人,正是負責宴席的主管和一個不知名的婦人。 “看看你做的好事?!?/br> 漠西王朝著赤那重重的砸下一卷厚厚的竹簡,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他的額頭上,竹簡邊緣在他額上劃開了一道存長血痕,他額上那顆本就赤紅的珠子在鮮血的浸染下,散發(fā)著一股詭異的紅光。 赤那顧不得額上滲出的血液,趕忙從地上撿起那卷竹簡,他看完后猛地將那竹簡一扔,冷冷的指著眾人對漠西王說道:“孩兒分明是被人誣陷!” “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臉說自己誣陷?”漠西王扶著自己的額頭:“你怎如此糊涂?。 ?/br> 他想起他這四個孩子,長子體弱多病,如今性命危在旦夕,二子鼠目寸光,難成大器,三子沖動莽撞,嫉恨心強,四女風流成性,不聽管教,他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上天要如此懲罰自己? “父親!”赤那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日漸蒼老的王,悲痛的說:“孩兒什么脾性您還不清楚嗎?” “閉嘴!正是因為知道你是什么脾性,你的所作所為才令我如此痛心!”漠西王又對著赤那砸下一個盛滿熱水的茶杯, 茶杯直直朝向赤那的心口。 茶水guntang,但赤那的心卻冰冷無比,沒有什么比父母的不信任更加讓人傷心,在外人眼中他自小便錦衣玉食,但這其中的冷暖只有他自己知道。 因大哥自小體弱,母親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到了他身上,二哥因為嘴甜父親對他喜愛有加,本就不起眼的自己,只有惹禍后才會稍稍得到二人的一點關注。 但這關注,往往非打即罵...... 但年幼的自己,并不懂得這些,雖然會被打罵,但每次母親都會流著眼淚來陪自己,還會帶來許多她親手做的好吃的,對于這點微不足道的關愛,他如獲至寶。以至于他的整個童年都在這種畸形的心理中度過。 他那時候不懂什么是愛,但是他現(xiàn)在稍稍明白了些。 愛應該不是這樣的吧,他在蕭老身上看到他對楚婳的眼神,慈祥和藹,他看向楚婳,永遠是笑瞇瞇的樣子,哪怕她惹了禍,他也會毫不遲疑的站在她的身前,永遠都無條件的相信這他的兩個徒兒。 這大抵就是世間長輩對晚輩真正的關愛之情吧。 “父親,孩兒從未做過下毒這種下賤的手段,若是父親不相信,那便讓孩兒以死證清白吧!” 赤那低著頭閉上雙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堅定的對漠西王說。 夜璃淵微笑的看著赤那和一旁哭哭啼啼的下人,心中了然,不過他們的家事,自己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此時他比較擔心的還是婳婳,自己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三四個時辰有余,也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