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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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嗅到了從Mafia內(nèi)部傳來的非同尋常的氣息。 更加激烈的爭斗開始了。 誰都想趁火打劫,咬下蛋糕最甜美的一塊。 這次的爭斗不同于以往的點到即止,仿佛黑暗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cao控著事情的走向。 所有人都殺紅了眼。 有聰明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選擇了后退一步,暫時蟄伏。 果然,沒過兩天,橫濱最大的地下組織港口黑手黨經(jīng)歷了一場權(quán)力的更迭。 掌控橫濱地下組織數(shù)十載的首領(lǐng)病故,臨終之前傳位給了唯二在場的家庭醫(yī)生森鷗外。 以鐵血手腕鎮(zhèn)壓了一群想要趁著Mafia權(quán)力更迭期間趁火打劫的家伙之后,森鷗外忙得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 正所謂不破不立,混亂邪惡的爭斗的休止符號被人以強硬的手段畫上了終止符號。 但是全新的困難才剛剛開始。 港口黑手黨中有不少人并不相信森鷗外繼位的合法性,哪怕這場權(quán)利更迭過程中,有一位天然的證人。 哪怕森鷗外有尾崎干部的支持。 即便是信奉能力至上的極道組織而言,森鷗外加入港口黑手黨的資歷,也依舊只能用淺薄來形容。 表面上眾望所歸的新任boss,實際上卻是舉步維艱。 常年的爭斗讓這個看似光鮮亮麗的極道組織的財政飄顯紅字。 傷病員的治療補貼,家屬們的慰問金,以及武器的購置費一件件一樁樁,都讓森鷗外頭大。 畢竟先代目可以不做人,但新官上任,根基不穩(wěn)的森鷗外這個時候不收買人心,難道還真等著最后變成光桿司令? 理智告訴森鷗外收買人心是當(dāng)前必須做的第一件事,但人心可真是昂貴啊。 千百萬的錢就像是打水漂,連聲響都聽不到一個,就直接沉湖了。 當(dāng)然,這些都還只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森鷗外接到情報,五大干部之一的石路忍義聯(lián)系到了九田家的舊部,準(zhǔn)備發(fā)起叛亂。 和森鷗外忙得恨不得三頭六臂不同,辦公桌另一邊的鳶發(fā)少年顯得格外悠閑,還在那兒幸災(zāi)樂禍,森醫(yī)生,真是太可憐了。 從眼底的青黑來看,至少有一周沒睡好覺了吧。 太宰,你認為該怎么做呢?森鷗外將文件一推,捏了捏發(fā)漲的眼xue,閉目養(yǎng)神。 將堪稱機密的文件就這樣大大咧咧地放到了太宰治面前。 這樣真的好嗎森醫(yī)生。他可還沒打算加入Mafia哦~ 對這個回答,森鷗外也并不在意,畢竟太宰治是聰明人。 在先代目去世的那個夜晚,太宰治沒有阻止,從那一天起,他們就是同謀了。 要是這個時候太宰治逃走的話,最想要殺死他的絕對不會是森鷗外。 太宰治當(dāng)然也清楚這件事,所以他頗為無趣地撇撇嘴,接過文件,一目十行看完后,在森鷗外期許的目光中,太宰治毫不留情地吐槽,無聊。 從始至終,整個劇本就沒有一點新意。 而且,說到底這些不都是森醫(yī)生的錯嗎? 這些都是森鷗外自找的啊,故意幾次駁回了石路忍義的資金申請,又加大體恤金額度用來收斂人心,還和尾崎紅葉因為是否調(diào)回渚赫起了爭執(zhí)。 這不是就差沒將我很弱,快來單刷寫在紙條上貼在身上了嗎。 大家都是千年狐貍,在那兒裝什么聊齋啊。 森鷗外:所以太宰,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太宰治:森醫(yī)生不是已經(jīng)埋好棋了嗎 為青春叛逆期的問題少年成長cao碎了心的森鷗外嘆氣,決定換個話題,說起來渚赫君去米花町市快三周了吧。 似乎有教到很契合的好朋友呢。 這一點太宰治同樣知道,米花町市的工藤新一嘛。 在那家伙第一次拜訪渚赫家時,那家伙的全部資料就擺在了尾崎紅葉的辦公桌上。 當(dāng)時正在審訊室當(dāng)幫手的太宰,嘴里吐槽紅葉姐控制欲太強的話,會激起少年叛逆心的哦~ 實際上早趁著尾崎紅葉出去的時間,將整份資料刻在腦海了。當(dāng)然,這只是一種對情報搜集的本能。 森鷗外補充道,那太宰你知道,紅葉殿給渚赫布置了額外的功課? 太宰治依舊淡定,甚至帶著些許不解,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只是有些意外。森鷗外保持微笑,我一直以為和友情有關(guān)的功課話,那孩子會第一時間想到你呢。 太宰治:! 您怎么會這么想呢森醫(yī)生。浮夸的腔調(diào)帶著nongnong的嘲諷,我和渚赫君,可是只見過幾次而已。 其中至少有一半的偶遇都是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算計之中吧。 渚赫可是難得的直覺系。 再怎么心大,也不至于在刻意的偶遇中產(chǎn)生過多的感情吧。 太宰治對此倒是并不在意。 但森鷗外有一點說得沒錯,沒有了渚赫的Mafia在少年看來,實在是太無趣了。 所以,要開始了對嗎? 森鷗外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大致比劃了下待處理文件的厚度,語氣沉重開口道,太宰,這些文件幫我處理了吧。 太宰治一臉你在想桃吃的表情,森醫(yī)生是熬夜熬傻了嗎? 真是太可憐了,都產(chǎn)生癔癥了。 森鷗外嘆氣,雖然早就知道了既定的答案,但是人總要保有做夢的權(quán)利吧。 那好吧,能麻煩你代我去接個人嗎? 萬惡的資本家當(dāng)然是想法設(shè)法都要壓榨底層員工的剩余價值啊。 心里暗罵了聲,兩害取其輕,在工作和摸魚接人中,并不成熟穩(wěn)重的少年當(dāng)然是選擇拿起法律武器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利! 果斷拿起外套,用實際行動告訴森鷗外他兩個都不選的不成熟穩(wěn)重的少年十分幼稚地起身離開。 要是不能保證每天八小時充足睡眠的話,是會長不高的~ 森鷗外: 米花町飛橫濱,今晚十點準(zhǔn)點到達機場。就當(dāng)自己眼瞎,直接無視了少年渾身上下都寫滿的抗拒,森鷗外滿臉真誠,就拜托你了,太宰。 收到尾崎紅葉短信的時候,只效忠于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的先鋒部隊黑蜥蜴成員就已經(jīng)將機票送上了。 渚赫不得不充滿遺憾地宣布,他美好悠閑的假期在這一刻宣布告終。 怎么了嗎?工藤新一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的不自然,關(guān)切地開口詢問。 再次被渚赫邀請到家里做客的時候,工藤新一的心里是拒絕的。 但,渚赫拿出了許多手稿。 世界超一流偵探小說家們未公布于世的手稿。 那一刻,工藤新一終于明白并理解了阿笠博士的那句 但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更何況他只需要負責(zé)吃吃吃就好了啊。 這次早有準(zhǔn)備的未來名偵探,包里已經(jīng)備好了一整板的健胃消食片。 結(jié)果現(xiàn)在,似乎用不上了? 抱歉啊工藤君,我要走了。 工藤新一:哈? 渚赫是十足的行動派,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打包起各種蛋糕甜點和手稿。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這家伙是什么不知民間疾苦的大少爺嗎? 整理的這些都是什么? 還沒等他開口吐槽,已經(jīng)被打包好的一大包東西就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工藤新一手上。 這是什么? 是歉禮。渚赫說道,未來大概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回米花町市了。 工藤新一還是不太懂整個故事的發(fā)展之路,渚赫也沒辦法解釋。 畢竟工藤君只是個頭腦聰明的普通人啊,他不能將人卷進黑暗的里世界。 到時候我會請你來橫濱玩兒的。渚赫也只能這么說了。 等一下,現(xiàn)在都幾點了,你要回橫濱? 終于提取到有用信息了的工藤新一,就差沒伸手摸著渚赫的額頭大聲說一句,有病吃藥。 部下已經(jīng)買好機票了。 工藤新一:等等,部下? 聯(lián)想到阿笠博士曾說過的話,這家伙該不會真是橫濱某個大家族的私生子吧? 有見不得光的老鼠,趁著主人離開,妄圖偷走主人的財富。渚赫恨恨地說道,要不是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們,他美好的假期是能夠無限延長的好嗎! 工藤新一:! 所以不是私生子,其實是本家? 正宮少爺被貶期間,私生子趁機篡位被發(fā)現(xiàn)? 工藤新一悟了。 你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工藤新一感慨道,有時候出生也是另一種累贅啊。 正在思考應(yīng)該如何解釋過于復(fù)雜曲折事情的渚赫,看著一臉感慨的工藤新一,心情略復(fù)雜。 但是不管怎么說,事情得到圓滿解決了? 他應(yīng)該感到高興? 第10章 我悟了 渚赫剛剛下了飛機后,十分熟悉的打車離開。 和米花町市相比,夜晚的橫濱顯得格外冷清,街道上來往的行人步履匆匆,甚至可以說是警惕。 就連出租車司機先生,在夜幕降臨之后,也不愿多語。 相比較而言,真的格外冷清了啊。 被急召回橫濱,還沒來得及吃晚飯的渚赫,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想了想,決定先填飽肚子。 畢竟他只是個失敗,被驅(qū)逐出橫濱的小人物,在大局已定的當(dāng)下,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河岸邊的阿嬤家的章魚小丸子是漆黑的河岸邊唯一的亮光了,大概是只此一家,竟也陰差陽錯形成可憐壟斷。 別的不說,隊排得還挺長。 排了好一會兒,終于買到了份熱氣騰騰的大份章魚小丸子,在倒春寒還沒過去的夜晚,這是一件讓人感到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就著阿嬤提供的小馬扎,渚赫快速解決自己的晚餐的時候,夜視力極佳的少年,半瞇著眼,仔細辨別了會兒河岸邊漂過的某大坨不可回收不明物體。 略微沉思了會兒,小心翼翼地揮手,好久不見,太宰君? 疑似浮尸的不可回收不明物體刷地伸直了手,仿佛安裝了雷達感應(yīng)裝置一般,精準(zhǔn)面向渚赫,揮揮手。 然后是一連串咕嚕咕嚕的水泡泡。 不明物體沉河了。 渚赫: 就在渚赫猶豫著要不要放下手里的章魚小丸子下海的時候,不明物體堅強地又浮出了水面。 這一次,是正面朝上! 呦!好久不見,今天也很精神呢渚赫君~ 渚赫連忙搖頭,哪里哪里,和您比起來,他還是差遠了。 太宰治就當(dāng)自己眼瞎沒看見,建議拉我一把嗎? 也幸好渚赫選擇的位置是阿嬤家的章魚小丸子攤的視野盲區(qū),要不然兩個未成年在三更半夜出門疑似打架斗毆到殺人拋尸,這種事情,絕對是會被巡邏的警察帶回警察局接受教育的好嗎! 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落到要讓紅葉大姐到警察局去撈人的可怕局面,一貫以心靜如水自稱的少年,也忍不住稍微埋怨起罪魁禍?zhǔn)祝?,這么晚了,你怎么跑河里去了? 啊哈哈哈。太宰治將風(fēng)衣上的水?dāng)Q干,我還以為渚赫你不會問這種問題呢。 畢竟正常人在看到河里浮著個活人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救人嗎? 因為是太宰啊。渚赫小聲辯解道,如果是太宰的話,做這種事就沒有任何奇怪的了。 看著一臉真誠說出槽點滿滿話的渚赫,太宰治索性就將這話當(dāng)成夸獎好了,但還是沒忍住,為什么? 森醫(yī)生以前有說過,他也是從河里撿到太宰的啊~ 按照游戲設(shè)定,太宰治說不定是有人魚血統(tǒng),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泡在水里。 畢竟也當(dāng)過日漸禿頭的爸爸們的親兒子,對于地中海爸爸們在某些某明奇妙地方的用心程度多少也是了解的。 太宰治嘆了口氣,有時候他和渚赫之間的對話,總會有一種重拳打在了棉花身上的無力感。 現(xiàn)在該太宰來回答我的問題啦~渚赫選手舉手發(fā)言,你怎么會在這兒? 因為森醫(yī)生變成萬惡的資本主義剝削家了啊。 ??? 這個回答和問題之間不能說沒有關(guān)系,只能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 接過渚赫重新排隊買來的章魚小丸子,一口咬下用料十足的小丸子,太宰治略帶驚喜地看向被咬開的章魚小丸子,是蟹rou! 這家小丸子店的阿嬤可以根據(jù)顧客需求改變用料哦~ 太宰治歡呼,這可真是太棒了! 對吧對吧。為難得的同好歡呼,和章魚比起來,太宰你更喜歡蟹rou罐頭吧? 太宰治忍不住好奇,這也是森醫(yī)生告訴你的嗎渚赫? 理所當(dāng)然地被否定了。 上次一起去便利店,太宰你不是買了超多的蟹rou罐頭嗎? 眼睛在發(fā)光哦 原來如此。 剛剛吃完章魚小丸子,一輛黑色的改裝轎車就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兩個少年身邊。 太宰治紳士地打開后座車門,體貼地護住車框,該工作了哦,渚赫。 直到兩人坐到了車內(nèi),負責(zé)開車的黑衣大漢這才松了口氣。 天知道被首領(lǐng)安排聽從太宰治吩咐前往機場接人,結(jié)果車開到一半,原本應(yīng)該坐在后座的少年直接消失,那個時候黑衣大漢心里的陰影面積簡直大到能蓋三室一廳,再帶個空中小花園了。 就在男人已經(jīng)寫好遺囑,為自己挑好墓地已經(jīng)開始思考墓志銘如何鐫刻的時候,他收到了沒頭沒尾的一個地址。 可憐的司機:! 他的誠心終于感動了不知哪路的神仙了嗎?等他這次回去,一定去廟里還愿! 只要是在橫濱叫得出名字的寺院,他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