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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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渚赫那堪稱抽象畫的表達,竟然還真被部下get到了渚赫想要表達的點,將人成功送到站了。 簡直就是驚喜一片。 這個時間點已經過了下班高峰期,原本嘈雜的小攤也顯得冷清了起來。 點了一份啥都加的大雜燴章魚小丸子后,渚赫驚喜地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地方可以坐! 抱歉,建議拼個桌嗎?渚赫一手提著馬扎,一手端著分量十足的章魚小丸子,走到了淺蒼色發(fā)色少年身邊。 當然不會,請隨意。如同破舊的儀器初啟動時,發(fā)出的刺耳□□,少年一字一頓地回應道。 甚至帶著一份天真純粹的喜悅。 謝謝。 渚赫于是坐了下來,小聲道謝。 真人覺得有趣極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掩飾自己的任何氣息,但眼前的咒術少年,卻仿佛什么都沒有聞到一般,竟然蠢到自己踏入陷阱。 這是在拖大嗎? 正處于瘋狂汲取外界知識不斷壯大自己階段的真人,卻本能的因為人類的忽視而感到不滿。 可惜,滿心滿意都在熱騰騰還冒著白煙的小丸子身上,渚赫完全不想搭理任何與干飯無關緊要的事。 但很遺憾,和他拼桌的縫補系中二少年能與渚赫達成一致。 渚赫加快速度,將最后一塊小丸子吞下后,抽了張餐巾紙后,這才慢悠悠的將手上的油星打理干凈,你找我什么事? 你不咒殺我嗎?真人十分好奇。 咒術師和詛咒之間,就是天敵。 只是有時候是咒術師占領上風,于是咒術師們咒殺了詛咒。 有時候是詛咒占據(jù)上風,于是就成了詛咒虐殺咒術師。 也有和咒術師打過好幾次交道的真人同樣相當清楚,咒術們的尿性。 俗話說,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 在絕大部分咒術師們眼中,咒靈即是原罪。 在咒靈造成更大的危害之前,將其拔除才是他們的本職和使命。 不是沒有沽名釣譽之輩在發(fā)現(xiàn)如真人一般的存在后,妄圖拔除或者收服人的;可惜這種家伙,甚至不用真人親自出手。 他們連在真人精心改造的孩子們手里撐過一回合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動手嗎?因為相顧無言,幾乎實質了的尷尬彌漫在兩人之間。率先頂不住這種尷尬氣氛的真人,再次開口。 終于將自己油膩膩的手打理干凈的渚赫,常舒了口氣,搖了搖頭,并給出了個理由,我現(xiàn)在在度假。 帶薪休假懂嗎? 腦海中想過了千萬種理由,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一種的真人:度假? 渚赫點頭,現(xiàn)在是我法定節(jié)假日。 就算給三倍工資也不換! 如同一塊海綿正在瘋狂汲取外面新鮮知識的真人,聽得津津有味,又學到了新知識呢~ 不過,我很想看看呢。 熊孩子真人從來不懂什么叫看人臉色行事和節(jié)制,他從來都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讓我看看唄。 話音剛落,真人就迅速結印,放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寵物。 漆黑掉墨的詛咒張大了嘴巴,從地底冒出,勢要將渚赫連皮帶rou吃個干凈。 渚赫猛地后退一步,不小心打翻了桌子,引來了周圍一陣關注。 抱歉,抱歉。 渚赫連連道歉的同時,爭分奪秒,終于放下了帳,將詛咒與人類劃分為兩個世界。 我的出場費很貴的呢,小哥你準備好足夠的報酬了嗎?平靜的假期被打破了,多少有些生氣的渚赫,看向真人如是說道。 哈哈哈哈,有趣,真的非常有趣!真人大笑道,那你來找我要出場費??! 作者有話要說:已知赫赫子去買了章魚小丸子 條件一普通人無法看見詛咒 條件二真人單方面宣布和赫赫子聊得很嗨 問題:求路人眼中的赫赫子是怎樣的中二晚期? 第52章 最后的最后,真人是被花御給撈回快樂老家的。 說是快樂老家,但實際上就是東京下水道。 咒靈本就是從人類強烈的負面情緒中誕生的,在外人眼中骯臟惡臭的下水道,其實在咒靈眼中,和所謂的五星級酒店,沒多大差別的。 但這兒畢竟是能夠被咒靈成為快樂老家的大本營。 在安家的時候,一些人類制作的像模像樣的家具,也是有好好擺放的哦。 除了樣子有些奇怪,材料有些特殊以外,功能效果上沒有半點差別。 幾乎是被切片成絲兒狀被撈回來的真人,是被渚赫吊著打的。 不是吧真人,竟然有人類能傷到你?漏瑚蹲坐在地上,打量著因為受到致命傷,被迫縮水成小孩兒模樣的真人,只覺得有趣極了。 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講,真人是咒靈們在千萬年間,如同養(yǎng)蠱一般進化而成的,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天敵。 結果這幅過于凄慘的模樣,讓漏瑚難得提起了興趣,對那家伙產生了好奇。 他半蹲在地上,真咒靈永不會對人類產生興趣,不屑于這些所謂發(fā)明出來增加幸福感的家具同流合污。 說說吧。 真人:那家伙的術式很奇怪啊。 和之前見面時的巨棺不同,那是超脫于現(xiàn)在的科技。 漏瑚:哈? 這家伙該不會真的被打掉腦子,都開始說胡話了吧? 什么時候人類的所謂大規(guī)模殺傷力武器能夠傷到咒靈了? 覺得自己被戲耍了。 漏瑚從來不是好脾氣的家伙,身體無意識的冒出了火花,你這家伙 [真人說得真]空靈的聲音在耳畔回蕩,花御安撫住了暴怒的漏瑚。 從人類還未誕生之初,世間真理就已存在。 人類畏懼著世界的自然現(xiàn)象,也妄圖征服自然。 花御與漏瑚幾乎是同時誕生的,他們展開了廝殺,最后又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選擇了共存。 大概是少年第一次獨自施展帳不太熟練,在察覺到危險之后,花御撕破了帳,在漫天飛舞的機械炮兵的火力攻擊下,以強化后的□□硬生生抗下了一擊,這才帶走了真人。 代價就是 花御撩開了遮擋的衣袖,赫然呈現(xiàn)的是還散發(fā)著焦臭氣味的傷口! 自大自負的人類,對于咒靈永遠是高高在上的。 他們自負于自己的力量,妄圖以自己的認知將咒靈分類。 所謂特級,于花御和漏瑚甚至是真人,都不太適用。 但按照常規(guī),他們確實是特級咒靈。 特級咒靈高強的恢復能力都沒有能夠讓花御恢復。 也難怪真人會說自己遇到了天敵。 所以那家伙很強了?漏瑚來了興趣,摩拳擦掌。 一把骨刀刺向漏瑚以作警告,漏瑚,那是我的獵物。 下次見面絕對絕對要看到那個已經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真人,還在念念不忘那個夜晚,熟悉的氣味。 福至心靈,漏瑚突然將真人這句狠話和幾天前他的反常的反應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真的假的?漏瑚上下打量只有三頭身的真人,越看越覺得那么回事,你這家伙該不會真的還沒斷奶吧? 橫濱接二連三出現(xiàn)特級咒靈,哪怕心大如渚赫,也實在是坐不住了。 畢竟雖然在嘴上說著橫濱是你家,共建靠大家。 但渚赫也不得不承認,他對這座租界城市,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渚赫不能理解。 特級咒靈又不是小白菜,怎么還會扎堆出現(xiàn)呢? 而且,這次的咒靈還和書上說得不太一樣。 正所謂術業(yè)有專攻,在意識到自己的短板后,渚赫第一時間選擇了求助。 好用的免費勞力不用白不用。 風風火火的行動派當天晚上就從交織著女人的尖叫與男人低喘,間或還有在小巷里鬼鬼祟祟兜售小藥丸,壯骨神油小販低語聲的紅燈區(qū)里撈出了個男人。 被安排一同參與此次行動的部下欲言又止。 渚赫大人,您可是橫濱一枝花啊,這種這種粗鄙的事情! 直接闖進紅燈區(qū),從女人窩里撈出個不著衣物的男人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太考驗部下的心臟了。 甚至有膽小的家伙已經寫好了遺囑。 要是讓尾崎紅葉大人知道他們竟然縱容渚赫大人跑紅燈區(qū)來,還是為了搶個男人,呵 算了,不能去想,不能去猜,盲目一點,自信一點,樂觀一些。 可惜被搶回來的男人并不打算讓一眾恨不得出門沒帶眼睛和耳朵的部下,自信盲目又樂觀一回。 因為太過突然,只有件女士浴袍可以將就,甚爾并不在意的將浴袍隨意的往身上一裹。 說吧,找我什么事?點了根女士煙,甚爾大刀闊馬地坐在床畔邊。 如同一條精壯的墨色蟒蛇一般,危險又迷人。 示意部下將嚇暈過去的女人搬走,又將整層樓清空后,渚赫這才坐下,說明來意,我今天又遇到了咒靈。 被嚇得要找mama喂奶的話,出門右拐。甚爾頭都沒抬,要我給你介紹幾個提供這方面服務的家伙嗎? 我對女性不敢興趣。女孩子是需要得到尊重,如同愛護蝴蝶和鮮花一樣的。 甚爾了然點頭,人妖也有,就是奇貨可居,價格要貴些。 正準備向渚赫匯報已經清完場了的部下,邁出去腳又默默收回。 不行了。 能夠頂著渚赫大人那樣乖仔的臉說出這么野的話,部下不得不承認,那個叫禪院甚爾的小白臉,有兩把刷子。 自認為自己的思想高度還沒達到的部下,不僅默默收回了腳,還順便幫屋內的兩人關上了門。 順便還和尾崎干部報備了。 可以說社畜必備扔鍋技能,已經學到了精髓。 屋子里,渚赫還在試圖將話題扳回正軌,特級的。 禪院甚爾又吸了口煙,那又怎樣? 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特級咒術師都不知道幾個了。 同一天,兩個,能交流。 禪院甚爾坐直了身,將燃過一半的細煙熄滅,認真起來,真的? 嗯。雖然渚赫也很不想承認。 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短暫的驚訝后,甚爾從先恢復了之前的懶散,誰給我錢,誰就是老大。 渚赫悟了。 從皮夾里掏出了黑卡,那先刷卡吧。 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走向的甚爾:? 渚赫:我們先來聊一小時的天。 甚爾嗤笑了聲,小鬼,我可沒有心思和你玩兒過家家游戲。 這漫漫長夜和乳臭未干的小鬼在一起才是掃興至極,他可是更喜歡和胸大腰細的女人一起打發(fā)時間。 短暫的沉默后,是銀行短信轉賬到賬的美妙聲音。 渚赫:甚爾你上周賭馬又把錢全部輸了吧。 禪院甚爾: 嘖。 說說吧小鬼。 沒辦法,這家伙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 渚赫心滿意足地撕了張筆記本條紋紙,極速勾勒,那兩個特級咒靈長這樣。 禪院甚爾虛著眼一看,這兩咒靈長得挺抽象的啊。 對自己的短板一清二楚的渚赫斷然表示,他們長什么樣并不重要,并默默將畫紙團成一團,三分投籃入垃圾筐。 輕咳一聲,這才繼續(xù)道:咒靈也會有人類的情感嗎? 禪院甚爾撣了撣煙灰,雖然不想承認,但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古板大家族中的禪院甚爾,雖然因為【天與咒縛】不受待見,但該學會知道的,他同樣也都掌握了,越是強大的咒靈,越具有攻擊力。 從理論上來講,以人類恐懼等負面情緒為食的咒靈,當然也有情感,只是,就像人吃雞蛋不會去在意是哪只母雞下的蛋一樣,咒靈同樣也不會這種小事。 除了極少數(shù)咒靈,他們更多的是互相殘殺然后同喰。 如同養(yǎng)蠱一樣廝殺,最后獲勝的成功晉級。 不過,禪院甚爾突然從記憶中想起了一樁往事。 在他下定決心離開禪院家之前的往事。 那是櫻花剛剛謝過,新芽出抽的季節(jié),帶著微微涼風,五條家為下任當主的生辰宴邀請了幾乎整個咒靈界。 那個如同細雪堆砌而成的白發(fā)孩子,在看到那孩子的那一刻,已經很好掩藏了自己氣息的甚爾,卻被發(fā)現(xiàn)了。 彼時六眼還不會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