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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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你跟渚赫學壞了。 五條悟哈哈大笑,你確定沒有說反嗎杰? 兩人誰也不能說服誰,最后還是五條悟仗著夏油杰對自己的心軟,直接拍板,那就先按照我的方法來唄。 等我畢業(yè),然后我負責培養(yǎng)新鮮血液,杰負責收拾爛橘子。 夏油杰踩在血泊中問道,要是沒有任何效果呢? 五條悟反倒是看開了,那我就跟杰一起殺掉全部猴子好了。 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不是? 兩人迅速拍板定好目標后,接下來就是收尾工作了。 只是在這之前,哇哦,這可真是相當精彩的一幕。 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不論是五條悟還是夏油杰等不可置信地回頭,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察覺到任何氣息。 一路尾隨前來的伏黑甚爾吹了聲口哨,覺得這次委托還真不虧啊。 瞧,又是兩個小瘋子。 如果不是時間場合不對 杰小心! 眼角的余光讓五條悟察覺到了男人憑空出現(xiàn)的一絲寒光! 伏黑甚爾贊嘆道,出色的預(yù)判。 但是太遲了,先是一腳踢向五條悟防御最為薄弱的后腰,倒逼五條悟后退數(shù)米,伏黑甚爾直奔夏油杰而去! 要是被那家伙反應(yīng)過來,放出咒靈的話,那就成車輪戰(zhàn)了。 哪怕已經(jīng)提前擺出了格擋的姿勢,巨大的沖擊波依舊將夏油杰擊倒,五臟六腑甚至出現(xiàn)了短暫的移位,身上的舊傷崩裂,新傷舊痛疊加在一起,幾乎讓夏油杰陷入假死。 還沒等他掙扎著起身,伏黑甚爾直接掏出強效麻醉噴霧。 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不在夏油杰身上。 伏黑甚爾從來不會逞能。 不過這就是咒術(shù)界當代最強? 五條家該不會真的沒人了吧。 一面應(yīng)付著小鬼略顯稚嫩的攻擊,伏黑甚爾有點困了。 手法實在是太稚嫩了啊。 完全比不上橫濱的那小子。 不過算了,畢竟是雇主的要求,拿錢辦事才是伏黑甚爾一項為人原則。 不知何時從新開始運轉(zhuǎn)起的監(jiān)控記錄下了伏黑甚爾使用游云殺掉五條悟的全部過程。 毫不拖泥的打斗幾乎能夠編入教科書當做教學模板。 他順便還帶走了假死中的夏油杰。 以上,就是全部資料。夜蛾正道收回錄像帶子,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在幽暗的地下室,渚赫狼吞虎咽的將披薩咽下,覺得可能是他在咒術(shù)高專表現(xiàn)的過于乖順,讓那些腦子里晃蕩一下全是水的高層們產(chǎn)生了些許錯覺。 夜蛾老師,這是您作為師長的請求還是高層們的命令? 夜蛾正道下意識地感到心慌,但是他不能退卻。 整個屋子都已經(jīng)被團團包圍,渚赫在此間房間的一言一行都會實時傳送到高層面前。 這并不重要渚赫。夜蛾正道沉聲提醒,你只要知道,你的任務(wù)是什么就行。 夜蛾正道只能用方式提醒渚赫不要過于放肆。 可惜只能說夜蛾正道從來沒有了解過渚赫其人。 他從來都不是表現(xiàn)出的那般純良,就和夜蛾正道曾經(jīng)向友人吐槽的一樣,他有四個小瘋子學生。 因為過于特殊的生長環(huán)境,渚赫其實瘋的挺厲害的。只是他掩飾的好而已,再加上五條悟那種表演性人格的瘋的襯托下,他反倒成了咒術(shù)高專少有的正常人。 夜蛾老師您知道擂缽街嗎? 他是在擂缽街長大的孩子,是被人用一塊面包買走的商品。 擂缽街并不適合孩童生長,哪怕是一塊發(fā)霉的面包,都必須要掙個頭破血流才可能得到。 并且還必須馬上吃下去。 我在擂缽街學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只有吃到肚子里的食物,才是你自己的。 后來他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所以決定把自己賣掉。 您應(yīng)該也看過我的資料。或者說躲在監(jiān)控對面的絕大多數(shù)爛橘子應(yīng)該都看過那份資料。 其實里面有些許的出入,就比如他是主動將自己明碼實價標上價格賣掉的。 因為那個男人能夠讓他吃飽春暖,這個理由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我在擂缽街學會了如何生存,在Mafia學會的是如何更好的活下去。 殺掉前行路上的阻礙者,成為籠子里面最兇的那個,聽起來不是件非常棒的事嗎。 溫潤無害的狗狗眼里是一片無機質(zhì)的殺意,渚赫看向夜蛾正道,又像是透過監(jiān)控看向的是那群只敢躲在昏暗角落里暗戳戳搞事的爛橘子,我知道你們在打什么主意。 無外乎是覺得橫濱太遠,手沒法伸到東京,想要讓他去當炮灰,到時候再把鍋扔給咒靈,來個死無對證什么的。再適當給Mafia一些補償,那群沒見過世面的泥腿子們還不感恩戴德的跪下謝恩? 真是何其傲慢! 他其實并不討厭被人利用的,但渚赫討厭被人當成傻子一樣。 沒事多吃吃核桃補補腦。 別整天端著副皇帝模樣,活成個生活巨嬰,認為全世界都該圍著自己打轉(zhuǎn)。 雖然這么說很對不起夜蛾老師,但是 老師,在您的校長合同正式落下后再來跟我談判吧。 或者,請派出能夠代表咒術(shù)高層全部意見的代表。 這是監(jiān)控失去畫面前的最后一幕。 高層們這才真正慌了。 似乎有什么東西脫離他們掌控之中了。 無禮至極! 帶著狐貍面具的其中一位高層拍桌而起,他何時受到過這樣的挑釁! 出生御三家的男人,從來都是順風順水,哪怕是特級咒術(shù)師,在他們面前也要彎下高貴的脊背! 而現(xiàn)在,他們竟然被區(qū)區(qū)小輩指著脊梁開罵! 其他人并沒有答話,卻也默認了狐貍面具的話。 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 真是無法無天,以為自己會有多么能干,必須吃點教訓! 都不用動腦都能猜到監(jiān)控那邊是何等跳腳的滑稽之景,渚赫嘆了口氣,頗為無趣地摸了摸左耳的天秤耳墜,低吟道,打開吧【阿努比斯之稱】。 人的心臟與七根羽□□比,誰輕誰重? 比羽毛輕者上天堂。 比羽毛重者入地獄! 還在大放厥詞的男人突然一個激靈,臉色發(fā)紫,呼吸加重,近乎痛楚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喘著大氣,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驟然倒地。 幾乎可以預(yù)見監(jiān)控那邊的慌亂景色,渚赫純良的擺擺手,下一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哦。 夜蛾正道:! 你干了什么? 老師放心,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啦。 畢竟正常的普通高中生怎么可以做殺人放火這種違紀違法的事情呢。 監(jiān)控另一頭的高層們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就聽到了渚赫威脅般的聲音,但是下次,就不會這么好運了哦。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他從港口Mafia學到的為人處世的方法。 夜蛾正道在一道又一道鈴聲的催促下不得不離開。 渚赫再次被收關(guān)了。 只是到底是害怕了,高層們沒了最初的勇氣將渚赫隨便關(guān)押在某個不知名的地下監(jiān)獄。 只能將就將他關(guān)在了地下室內(nèi),好吃好喝的將人拱了起來。 一天后,正式得到聘任書的夜蛾正道帶著御三家選出的代表人物特別一級咒術(shù)師禪院直哉再次進行談判。 所謂談判之道在乎松緊,渚赫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這一次表現(xiàn)得相當無害,我要見見悟。 這是他唯一的條件。 沒有任何監(jiān)控的情況下,他要見五條悟十五分鐘。 一陣拉扯之后雙方將會面時間控制在了十分鐘之內(nèi)。 畢竟五條悟至今都沒醒來,這是五條家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于是在幾次繁瑣的搜身之后,渚赫雙手帶著手銬被一路帶著來到了純白的病房之中。 五條悟就這樣躺在病床上,像是童話故事中等待王子真心一吻喚醒的睡美人一般,恬靜無害。 在得到關(guān)閉了全部監(jiān)控的信號后,渚赫淡定的一點一點捏碎自己的左手腕骨,用完好無損的右手啪地一聲朝病床上的睡美人扇去! 咫尺天涯! 哪怕陷入昏睡,【無下限】也在不停運轉(zhuǎn)。 渚赫翻了個白眼,別裝了悟。 連他衣服上的□□都已經(jīng)被渚赫捏碎了。 所以,說說吧,你和杰到底打的什么壞主意。 竟然還必須把他拖下水。 有時候喚醒睡美人的不僅可能是王子真心一吻,也有可能是來自暴躁騎士的重錘一擊。 在渚赫決定上腳的時候,病床上的睡美人十分湊巧的悠悠轉(zhuǎn)醒。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甚爾上次賭馬輸了個精光是我去贖的人。 作為伏黑甚爾最大的債主,那家伙全部信用卡都在渚赫這兒。 就在三天前,渚赫一路飆車奔回咒術(shù)高專的路上,伏黑甚爾的信用卡里突然多了一大筆錢。 五條悟:竟然從這兒開始就暴露了? 渚赫沉默地點頭,隨即不耐煩地擺手,所以你們到底在玩什么? 連硝子都要瞞?。烤椭皇菫榱藛渭兊睦滤??這也太大手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只勇敢的狗勾露出了尖銳的小乳牙嗷嗚一聲撲向了可惡的橘子玩具。 第78章 五條悟從自己的私賬向伏黑甚爾轉(zhuǎn)了一筆錢。 一大筆錢的那種。 他向伏黑甚爾下達的委托有兩個。 其一帶走夏油杰,只要帶出咒術(shù)高專范圍,隨便將人扔在哪里都行。 其二就是殺死五條悟。 就和夏油杰會下意識的將友人從自己心血來潮的殺戮中撇開一樣。 五條悟在某一刻同樣相當認真的思考過將爛橘子全部殺掉需要幾步。 伏黑甚爾就是他聘來,預(yù)防自己發(fā)瘋后杰不知所措的后手。 萬萬沒想到先瘋的那個人是杰。 在血泊之中五條悟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決定將計就計。 他又給伏黑甚爾加了一筆錢。 一筆讓伏黑甚爾絕對不會拒絕的錢,以及一個來自五條家的承諾。 五條悟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 可惜的是,這一次他真的輸了。 畢竟伏黑甚爾是真的很強。 被業(yè)內(nèi)成為天與暴君的男人,正直壯年,每一塊肌rou都能爆發(fā)出200%的力量。 他被伏黑甚爾一刀捅穿了大腦。 卻又在生與死的邊緣終于突破了自身極限。 和他預(yù)料的一樣。 死亡帶來的恐懼與不甘,讓五條悟出于本能的壓榨起骨髓中全部潛能。 五條悟?qū)W會了【反轉(zhuǎn)術(shù)式】。 哪怕這只能用在自己身上,那也已經(jīng)足夠了。 接下來他需要做的就是將水攪渾。 所以你就將麻煩扔給我了? 咒術(shù)高層們再怎么記吃不記打,也不會那么快就忘了剛被太宰啃掉的那一大塊肥rou。 偏偏就像集體被降智一樣,非要拉渚赫下水,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渚赫最初還沒能想明白,不過是接著心里被再三拱起的火氣來借題發(fā)揮罷了。 所以才會故意在高層面前點明自己之前一直避而不談的身份。 畢竟和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高層不同,渚赫他從一開始就是一無所有。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是? 他心里模糊的有個猜想,卻又如同霧里看花一般看不清前方,直到他發(fā)現(xiàn)被杰殺死的三名高層中,其中一個是咒術(shù)高專校長。 清風拂過,吹走了籠罩在渚赫腦海中的薄紗。 五條悟坐直了身子,嘆了口氣,也不能這么說啦。 畢竟你這家伙不是玩兒得也挺開心的嗎? 渚赫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他確實玩兒得挺開心的。 不過,你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說到這里,五條悟就忍不住翻白眼,你這家伙就沒打算掩飾過好嗎。 實在是太明顯了吧。 瞧這家伙每次從橫濱回來帶的伴手禮是些什么? 還有太宰治那家伙周身如同深淵般黏膩深邃的黑暗,這些還不足以說明什么嗎? 下次記得將尾巴藏好了小狗。五條悟提醒道。 渚赫:你不怕嗎? 正常的男子高中生雖然會哇哦聲表示驚嘆,但更多的是恐懼吧。 這個反應(yīng)不太正常啊朋友。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嘖了嘖舌,你看我像普通男子高中生嗎? 漆黑如墨的眼瞳中倒映著五條悟那能直接出道的臉,渚赫笑了。 也是,我們悟不論哪里都一點都不普通。 過于直白的夸贊還是讓五條悟不受控制的紅了臉,甚至不得不撇臉避免那過于直白的眼神。 要命了,這該死的直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