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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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夠了啊?!?/br> 沈雙揪著枕邊的大熊,聲音卻不見惱。 “又又啊又又,你知道王珂今天到實驗室時有多擔心嗎,好像季遠要被一只大尾巴狼叼走,你居然去了就什么都沒干,就灰溜溜地回來了?這還是你嗎?” 沈雙站了起來,她住在三十六樓,底下是一片流動的燈帶。 更遠處,是一條橫貫整個魔都的普懷江,她瞇起眼睛看了會:“你不懂。” “哪里不懂?” “如果我那時候湊上去,就是健身房里的幾十分之一?!?/br> “那你也一定是那幾十分之一里最好看的?!鳖櫭髡媸巧螂p吹,濾鏡厚到哪一天即使有頭大身子小的et說愛上沈雙也不會覺得奇怪。 “寧玉憐美么?” 沈雙突然道。 顧明真愣了愣: “美?!?/br> 那是曾經橫掃整個娛樂圈的美,真正的煙視媚行——和又又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饒是顧明真,也沒法閉著眼睛吹,又又比寧玉憐還好看。 兩人是不同種類的美,一個美得風情,一個美得嬌憨。 “季遠是看著寧玉憐的臉長大的?!?/br> 他mama,或者周圍那些美貌值過人的女孩們。就像鄧健老師說的那樣,美貌對他來說,從來不是稀缺資源。 殘酷的叢林法則,在求偶界同樣適用—— 就像娛樂圈潛在的規(guī)則一樣:不被看見,意味著死亡。 她對上季遠那雙眼睛時就知道了:他確實不記得她,以他地位,也沒必要裝不認識。 想被看見,那么,就不能做健身房的幾十分之一。 她需要更特別一點的方式。 沈雙若有所思。 顧明真不明白了: “又又,你現(xiàn)在已經發(fā)展得很好,還能在舞臺上跳舞,為什么…還一定要去招惹季遠呢?” “為什么……”沈雙停了會,手在落地窗上畫了個大大的心,下一刻,卻笑了起來,語氣輕佻,“因為不甘心啊。” “行,我不管你,又啊,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br> “等?!?/br> 沈雙ipad滑到微信界面。 孟伽一分鐘前發(fā)了條朋友圈,是在pub的: 兩杯血腥瑪麗,一個剪刀手,和孟伽強行入境的半邊臉。 配文:[祝翟哥開業(yè)愉快。] 附了一個酒吧地址。 翟? 沈雙下意識想起當年從北市打飛的過來給季遠慶祝生日的濃眉大眼—— 翟伊的哥哥。 忍不住放大酒杯,卻在其中一只高腳杯的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道陰影。放大看,像是她不久前在季遠手上見過的星空表。 “怎么不說話了?” 顧明真問。 沈雙“啊”了一聲,漫不經心道:“我在看機會?!?/br> 第22章 夜闌 她請的演員來了。 如果是翟墨開的pub… “啊真真, 不跟你說了啊,我還有點事?!?/br> 說著,沈雙就掛斷顧明真電話, 匆匆起身。 褪去家居服,穿上一套便于行動的灰色運動服,沈雙就開著邁騰出門了。 一路跟著cps導航走, 最后開到了一間熱鬧的pub前。 pub門口人來人往,兩個長相英俊的泊車小弟就守在門口,沈雙將車停到路邊,打開雙閃, 透過窗玻璃看著刻有“夜闌”兩字的招牌—— 黑底金邊,鑲著斑斕的色彩,有種夜場的喧囂。 進進出出都是年輕男女,他們大都衣衫輕薄, 姿態(tài)曖昧。 沈雙的邁騰就隱在路邊高大的梧桐樹影里。 隱隱綽綽的樹影, 路邊有玉蘭花燈, 她就候在車里等。 車內極安靜,只有anson seabra的《love is gone》在流淌。 沈雙盯了會門口, 就拿小號刷微博。 先搜了“季遠”,微博上跳出來一堆同名同姓, 一個個翻過去,都不像對的;倒是有幾張曾經在江城一中bbs上見過的側拍, 少年時的季遠穿一身紅色58球衣, 在烈日曝曬下的球場上奔跑,碎發(fā)輕揚,他恰好對鏡頭笑—— 點進去看,卻是一個女孩的瘋狂臆想, 還有對沈又又的各種咒罵。 沈雙退出去。 又搜“翟墨”,依然跳出來一堆同名同姓,再搜“夜闌”,卻有了,頂頭就是個藍v認證,十來萬僵尸粉,號很新,寥寥十來條微博—— 不像沈雙大號,光粉就四千多萬。 沈雙將夜闌官v往前翻,翻到第三條,就看到一個喜氣洋洋的開業(yè)詞,@了不少人,她一個個點進去—— 最后,找出來個叫“胸無點墨”的黃v會員,沈雙點進去看,關注列表幾十個,粉絲卻有將近二三十萬,大都是分享生活狀態(tài),名車、名表,對一些時事的吐槽,和各種玩樂。 沈雙一路翻到底,終于在最后,翻到了一張照片,定位是瑞士的一家滑雪場,一個穿紅色滑雪服、戴護色鏡的少年站在一片白銀般的雪地里,懷抱著滑雪板,對鏡頭咧嘴笑。 巨大的護色鏡遮去大半張臉,只隱約露出下頷。 沈雙對著下頷線辨認了會,并不能確定對方就是七年前那個打著飛的來給季遠過生日的大男孩。 她并不焦慮,而是安安靜靜坐車里,對著“胸無點墨”的關注列表往下翻,最后叫“伊人之遠”的,不過大約是不常用微博,發(fā)的狀態(tài)也并不多,沈雙不一會就翻到了底—— 七年前,伊人之遠發(fā)了第一條微博: 一張來自賓夕法尼亞文理學院人類學的錄取通知單,一捧鮮花,以及一行字:[一座城市,一座學校,一個人。祝:我人生中唯一堅持下來的夢想。] 賓夕法尼亞啊… 一個學校呢。 沈雙正想著,pub門口就出現(xiàn)了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大都衣著光鮮,遠遠看去,就有不同。 她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季遠。 他穿得并不如何搶眼——相比起左邊穿著白底綠花襯衫的翟墨,右邊一襲紅色連衣裙的翟伊,一件銀色亮片小西裝的孟伽,他的黑襯衫、黑西褲,簡單單調過了份。 可即使這樣,人群里依然一眼就看得到他。 修長挺拔的個子,黑襯衫解開兩顆,領口隨意地敞著,露出胸口冷白的皮膚,冷峻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卻給人一種微醺式的懶洋洋。 路邊陸陸續(xù)續(xù)有豪車駛過來。 孟伽、翟伊、翟墨…… 最后,只剩下季遠。 夜風吹動他的碎發(fā),露出整個額頭,沈雙注意到,他姿態(tài)悠閑疏懶,似乎并不如何著急,只是看著不遠處的普懷江。江上的汽渡在夜色里,像一只只來自異世界的怪獸。 沈雙收回視線,一踩油門,經過季遠。 在汽車和他擦肩而過時,恍惚間似乎隔著薄膜和那雙漆黑的眼睛對視—— 下一刻,沈雙打開天窗,車載電臺里《love is gone》猛地爆出來。 季遠在后視鏡里飛速遠離,沈雙感覺到心情很暢快。 顧明真的電話重新打過來,沈雙看了眼,接通: “怎么?” 她帶上耳機。 “又又,”顧明真很直接,“我還是覺得你不妥,萬一、我是說萬一,你花下巨大的時間成本、精力成本后……季遠還是不喜歡你,你該怎么辦?” “恩?!鄙螂p笑,風呼呼灌進車里,她笑,“所以?” “所以,咱還是放棄吧,又又。” 顧明真的聲音里帶著擔憂。 “真真,現(xiàn)在讓我放棄……”沈雙的聲音混在風里,聽起來不大真切,“還不如將車開進普懷江里?!?/br> 顧明真沒聽清楚:“什、什么?” “啊,沒什么?!鄙螂p一腳油門踩到底,“好啦,別cao心我了,還不如cao心cao心什么時候把班長睡了,免得繼續(xù)拖?!?/br> “啪”,顧明真將電話掛了。 沈雙笑著揭下耳機,回了家。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時,她那回老家的助理肖楠已經回來了,正窩在她的小廚房里給她做草食。 “早啊,小楠?!?/br> 沈雙趿拉著拖鞋進衛(wèi)生間洗漱,等洗漱完出來,肖楠已經將早餐端到了桌上。 白煮雞胸rou,生菜葉,三顆圣女果,和一杯獼猴桃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