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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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介紹了聲,不算走心,但還算尊重。 沈雙露出個恰到好處的笑,落落大方:“你們好?!?/br> 這時候羞澀就不對了,羞澀、柔弱一般是在向?qū)Ψ结尫排孕盘枺螂p沒打算和這幫人有牽扯,不帶絲毫曖1昧的大方才更合適。 果然,這幫公子哥兒也就歇了打趣。 不過沈雙注意到,孟伽也在這堆人中間,硬漢似的那張臉上,被粉絲稱為“無辜可愛”的垂眼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像是受傷。 沈雙感到抱歉,不過,她不后悔。 孟伽太真了,越真,她就越不能靠近。 翟墨領(lǐng)著她和其他人寒暄,孟伽狠狠給自己灌了杯酒,酒杯隨手一放,走開了。 翟墨又領(lǐng)著她去找壽星。 季遠、翟伊,和寧玉憐并排站一塊,自然是整個星空最熱鬧之處,沈雙發(fā)現(xiàn)一個奇妙的現(xiàn)象,饒是翟伊已經(jīng)擺出了未來女主人翁的架勢,領(lǐng)著女兒、侄女等小輩的賓客也都絡繹不絕。 她壓低聲問: “相親宴?” 翟墨哈哈大笑一聲: “兩只,你可真聰明!” “你就不為你meimei爭???” 沈雙看著穿了白紗裙的翟伊,燈光打在她晶瑩的細鉆王冠和粉撲撲的臉頰上,倒真像個迎賓的新娘。 “爭取什么?”翟墨翻了個大白眼,“我遠哥這樣的人,要真感興趣早就下手了,你是不知道,他這個人別看著總笑嘻嘻的,還喜歡逗人,可霸道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一分一毫都不讓人碰,還喜歡圈地盤,萬一讓人碰了……” “碰了怎么?” 翟墨看了下頭頂?shù)乃?,像是陷入回憶?/br> “就我小學二年級,去他家玩,不小心碰了他的手辦一下,被他用狗整整攆了三條街!最關(guān)鍵的是,那手辦還被他摔碎、直接扔垃圾桶了!” 他說起來還義憤填膺:“你說變不變態(tài)?就碰了一下哎,他天天都要看一眼的手辦就給摔了!” “說不定他只是沒看清自己的心呢?” 沈雙笑盈盈的。 電視里可是有很多這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故事,尤其這種自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最容易模糊親情與愛情的分界,這種時候,就需要她這種惡毒女配推一把才能百年好合。 沈雙腦補得不大開心。 她雖然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可也不喜歡自己是個給男女主角感情做墊腳的壞女配。 “這……”翟墨撓撓腦袋,“不可能吧?算了!太復雜,不管!走,帶你去見見寧伯母,她人很好?!?/br> 沈雙回憶起在lv后臺初見時寧玉憐的眼神,可不覺得對方能看得起自己。 寧玉憐也看到翟墨領(lǐng)著一個漂亮女孩過來—— 幾乎一個照面,她就想起了對方是誰,lv秀場見過,那位壓軸模特。這樣嬌艷如花的年紀,這樣年輕漂亮的一張臉,尤其那氣質(zhì)十分特別,叫人印象深刻。 她先看了眼季遠,滿意地看到兒子并沒動搖,才應了翟墨的招呼。 “墨水,又換女朋友了?” “季伯母,哪里來又?”翟墨不高興被拆穿,叫了聲,“而且小雙就是我朋友,朋友!” 沈雙看翟墨像彩衣娛親的小輩一樣在寧玉憐旁邊逗她開心,一雙眼睛往旁邊飄,和翟墨說的不大相同,季遠正笑著和一對父女說話,桃花眼彎彎,看不出絲毫不愉,風度翩翩,有禮有度。 生日宴無非是吃吃喝喝。 當工作人員推來六層黑森林蛋糕,分完蛋糕,倒好香檳塔后,賓客們就開始跳舞。 開舞當然是要壽星來。 沈雙看著旁邊那些名媛們亮閃閃的目光,以及目光投諸的對象季遠,心想,還真像大型選妃現(xiàn)場。 在顏值即正義的年代,季遠這人的正義實在太富余了,都快抵得上一整支銀河護衛(wèi)隊了;尤其能力也是壓倒式的,在許多二代們還渾渾噩噩、混吃等死的時候,他已經(jīng)創(chuàng)立了上市公司,跟老一輩們平起平坐。 也難怪這些名媛們肯放下驕傲,送上門來由人挑挑揀揀。 沈雙也毫不意外地看見季遠邀請了翟伊—— 他似乎是個孝子,在公共場合并不十分違逆寧玉憐的意思。 兩人滑入舞池,跳了首交誼舞。 一首歌畢,賓客們開始紛紛下舞池,季遠放開翟伊,又接受了另外個年輕女孩的邀請,滑入舞池。 沈雙沒跳。 她站在邊上,看著季遠安靜地接受每一個漂亮女孩的邀約,和她們跳舞。他跳舞時更英俊了,濃的眉,黑的發(fā),眼睛灼灼若有神,四肢修長,每一個動作都有力。 沒人比他在舞池中更耀眼。 這是一個天生就是人群焦點的男人,他英俊不羈,瀟灑不群,每當和一個女孩時,人們都以為他要愛上她了,可當下一個女孩邀約時,他又會毫不留戀地拋棄上一個,接受下一個邀請。 翟墨支著下巴,一臉艷羨: “我遠哥小學四年級就被送去了英國,大概11歲?初中進入伊頓公學念的,伊頓公學不是貴族學校嗎,禮儀課上教的?!?/br> “伊頓公學?” 沈雙不吝于展露自己的無知。 翟墨也沒笑她,只一臉與有榮焉: “啊,就出過20位英國首相的那個!” 似乎是為了向沈雙證明季遠的牛逼,翟墨舉了這個最淺顯的例子,沈雙也立刻get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哇”了一聲: “可我聽說季遠是在國內(nèi)讀的高中?” 翟墨嗤笑了聲:“你哪兒聽說的?” “不過也沒錯,其實那時候我遠哥就是暑假陪他姥爺,順便在那上了一個多月的學……我還奇怪呢,那時候遠哥已經(jīng)從伊頓公學畢業(yè),還拿到了賓夕法尼亞的offer,只等著入學了,去那小地方上什么高中?……我后來想想吧,大概是新奇,想體驗下國內(nèi)高中?反正腦子好的人,都奇奇怪怪的?!?/br> 沈雙沒說話。 季遠的經(jīng)歷聽起來像天方夜譚,另一個世界的。 可這樣一來,似乎所有的的都說得通了。 為什么他總是試卷交白卷,為什么學校里的老師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他人家根本就不需要高考,學籍也不掛靠啊。 可那張奧數(shù)夏令營集訓的照片、據(jù)說輝煌的履歷又是怎么回事呢? 一想對方的家境,又覺得都能理解了。 錢和權(quán),在大部分時候都是硬通貨。 “最奇怪的是什么,你知道嗎?”翟墨像是難得找到個人傾訴,“我遠哥找了個胖妞當女朋友!我遠哥什么人?我都懷疑他被那胖妞下蠱了?!?/br> “哦?” 沈雙意味不明地道。 她拿出手機,在某乎搜索欄上輸入“伊頓公學”,無數(shù)介紹立刻跳出來。當看到對方入學考試有多變態(tài)、學校有多牛逼時,她又把屏幕按滅了,漫不經(jīng)心地問: “說不定是你遠哥對那胖妞下蠱呢?” “怎么可能?圖啥?圖她胖,還是圖她不洗澡?” 說完,翟墨都笑了。 沈雙也跟著笑。 她似乎感覺可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耳邊的大提琴音突然換了,翟墨聽了聽,打了個響指:“這歌我熟!我遠哥跟那胖丫頭跳過,那時候我找了好久,叫、叫……叫什么來著?” “一步之遙,阿根廷舞曲?!?/br> 沈雙擦擦眼淚,站直身體,一身黑裙站那,像只驕傲的天鵝。 “會嗎?” 翟墨理所當然地搖頭:“交誼舞還行,這個我不行?!?/br> “可我想跳?!?/br> 沈雙說完,人已走到季遠面前,擺了個邀請的姿勢。 “may i?” 與此同時,翟伊的手也伸了過來。 第33章 生日宴(三) 墨水很單純,伊伊也很單…… 這一剎那,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個著深色西裝、系白領(lǐng)結(jié)、和深色袖扣的男人身上。 他站在舞池的燈光下,英俊得簡直會發(fā)光。 而遞到他面前的兩只手,一只裹著白色絲塔芙綢, 優(yōu)雅又端莊,另一只,卻戴著黑色蕾絲手套, 透出蕾絲的肌膚有著曖昧與誘惑。 她們都在等候他的抉擇。 季遠的目光落到面前的手上,他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在光影下如同鴉羽,有種華麗的寂靜。 在這樣奪人的英俊下, 全場也都安靜下來。 只有悠揚的提琴音還在靜靜流淌。 沈雙緊緊盯著季遠,她知道,在她和翟伊之間、季遠不會選擇自己。翟伊已經(jīng)到了圍墻內(nèi),而她, 還在他的圍墻外窺探。 所以, 在季遠抬起手的剎那, 她直接將手搭了上去,季遠表情沒什么變化, 高高的眉骨下那雙漆黑的眼睛安靜地看著她,沈雙給了他一個笑, 下一刻,五指就插進他的指縫, 與他緊緊相扣, 就著這個姿勢,她將他拉入了舞池。 舞池邊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 沈雙卻不管。 她的另一只手搭在季遠的肩膀,在舒緩的大提琴音里,胯一扭, 足尖便踏了出去。出乎她意料的是,季遠很配合,他攬住她,大掌覆在她的后背,也跟著跨步,踏了出去。 “為什么不拒絕我?”在一個小步踏的停頓間隙,沈雙以季遠為支點,婀娜地半旋身,“我可是截了你心愛的翟小姐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