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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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從沒有一個有錢人能像眼前的雇主準,給他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他身上有著上流社會教養(yǎng)出來的禮儀,優(yōu)雅矜貴;可坐下時的感覺,卻讓他想起曾經(jīng)在巴基斯坦見過的一個人。 那時鄭英飛受雇于一個雇主,飛了一趟巴基斯坦,將他陷在巴基斯坦的小女兒帶回來。那時巴基斯坦城市街頭經(jīng)常會發(fā)生小規(guī)模戰(zhàn)亂,他就曾經(jīng)在一個頭領(lǐng)身上見過和季遠一模一樣的氣質(zhì)—— 說不上來什么氣質(zhì),像嗜血的藏獒。 “我想請鄭先生調(diào)查一個人。” 男人優(yōu)雅地推過來一個信封。 鄭英飛沒推脫,誰能和錢過不去呢。 他當著對方面打開信封,從里面掉出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一雙大眼睛微微瞇起,淺色的瞳孔里像是有光,鄭英飛的視線落到她眼角的淚痣—— 他突然想起堂弟那貼了一墻的海報。 一個女明星。 “請問季先生是要調(diào)查哪方面的消息呢?” 鄭英飛問。 “事無巨細,都要。” 男人低沉的聲音說起“都要”兩個字時,竟然像帶了情。 鄭英飛這下懂了。 有錢人包養(yǎng)金絲雀時,也喜歡調(diào)查金絲雀身家清白不清白,家庭、性格、學(xué)業(yè),甚至是過往史,有過幾段戀愛,處不處,帶不帶病之類的。 畢竟—— 這世道不止美人怕潛規(guī)則,有錢人也怕花皮蛇,怕得病啊。 “好?!?/br> 鄭英飛將照片重新塞回信封,說了個“好”字:“我會盡快給季先生消息。” 聽到這樣的話,雇主一般都會滿意。 誰知這位卻是揮揮手,一臉懶?。?/br> “不必,慢點來就好。” “只有一個要求,鄭先生,請務(wù)必準確?!?/br> “那是自然?!?/br> 鄭英飛一口氣喝掉杯中的威士忌,拿起信封,站了起來。 “季先生,再見?!?/br> 沙發(fā)上的男人這回沒動,白皙的手指搭在杯壁,撩起眼皮朝他笑了一下: “鄭先生,期待你的好消息?!?/br> 鄭英飛不免又被驚艷了下,心里說了聲“阿彌陀佛作孽啊”,才鎮(zhèn)定心態(tài),在旁邊面癱助理的陪伴下出了門。 關(guān)門時,還能看到客廳的深藍沙發(fā)旁,男人的絲絨睡袍在光下泛著一點咖色的光,襯得側(cè)臉與一截脖頸越發(fā)白如雕塑。 作孽啊。 鄭英飛又嘆息了聲,男人長那么好看干嘛。 他搖搖頭,進了電梯。 *** 沈雙收到季遠一句晚安時,臨近十點半。 這時,她已經(jīng)拉完筋骨,做完兩套基礎(chǔ)訓(xùn)練,還洗了澡、敷完面膜、做完一整套的基礎(chǔ)護理,躺在床上刷手機玩了。 微博已經(jīng)好幾天不營業(yè)了。 她挑挑選選,找了那天星夢慶功宴上的照片發(fā)上去。 是一張背影。 走廊朦朧的光線,黑紅紗裙在昏暗里如同浴火的蝴蝶,最美的,卻是那片瑩白如雪的背,蝴蝶骨,那條深凹如同引人犯罪的深淵。 她配了句「晚安」。 粉絲紛紛冒出來,稱「顏值暴擊」「睡不著要抱媳婦一起睡」之類的猛夸。 而沒過多久,季遠的那句「晚安」就來了。 至于她之前在群里發(fā)的消息,以及那個「我的包還在你那」的話,倒是通通無視,讓她像一拳打到了棉花里。 只是時間那么巧合,又不免讓人生出他可能下了微博偷偷關(guān)注她的聯(lián)想。 沈雙過了會,才回: 「double:怎么想起說晚安了?」 「lejania:合約第四十六條,合約期間,甲方和乙方每天都要說早晚安。」頓了頓,又來一條。 「lejania:我一向具有合約精神?!?/br> 「double:晚安。」 沈雙直接回了個晚安。 一個多余的表情符號都沒有。 她竟然忘了。 為了爭取培養(yǎng)親密值,她確實加了很多強行“勾連”的條款,比如雙方工作繁忙時,一周內(nèi)必須視頻三到四次,每天電話聯(lián)系一次…… 之后,季遠就沒動靜了。 好像這兩天的耳鬢廝磨、抵死纏綿不曾發(fā)生過。 沈雙一向知道,男人的情與欲分得開,可沒想到竟然能分得那么開。 群內(nèi)翟墨還在@她,問她明天要不要出去玩。 「一滴墨水:兩只,明天空嗎?想不想看歌劇,我有兩張“魅影”的票?!?/br> 沈雙知道這個劇,最近營銷得很厲害,是俄羅斯歌劇團表演,一票難求。 不過,她最近不能和翟墨碰面—— 起碼在去翟伊的畫展慶功宴前,不能。 只要她還不想徹底惹惱季遠,讓關(guān)系走入死局的話。 倒是翟伊的慶功宴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不是說思想無罪嗎,如果不止是思想呢…… 「double:最近行程比較緊o(╥﹏╥)o,經(jīng)紀人也看得緊?!?/br> 「一滴墨水:好吧,那也沒辦法?!垢搅艘粋€小兔子撫摸胡蘿卜.jpg。 兔子和胡蘿卜降低了“撫摸”這個動作的曖·昧闕值,可又保留了那么一絲,完全讓人討厭不起來,可可愛愛的。 沈雙想:翟墨在降低女人戒心、討人喜歡方面,也不是全無建樹的。 她之后沒回,入睡之前,她又看了眼手機。 季遠始終像死了一樣安靜。 她翻個身,拉拉被子,自己也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天空開始淅淅瀝瀝下雨,陰沉沉一片。 沈雙起身時往窗外看了一眼,窗戶霧蒙蒙的,像積了一層水汽,智能音箱定時響起,在播報今日天氣:“今日魔都市陰有小雨,10度到16度,空氣質(zhì)量指數(shù)31,優(yōu),氣象臺發(fā)布……」 原來降溫了啊。 門被敲了敲,楠姐探頭進來: “快出來,有人給你送東西。” “誰???” “出來你就知道了?!?/br> 肖楠賣了個關(guān)子。 沈雙心里不免有了些猜測,看看身上的睡衣,小草莓純棉睡衣,很保守、見人沒什么問題,不過,她還是抓了件針織披肩罩著才出去。 小公寓內(nèi),一身優(yōu)雅套裝的李明明秘書站在門口,高跟鞋邊堆了十幾個紙袋,她朝她笑: “沈小姐,季總讓我來給您送東西?!?/br> 沈雙當然看出李秘書眼里那么點微妙來。 這世界也很奇怪。 不僅男人喜歡物化女人,女人也總喜歡物化女人,倘若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買太多東西,她就是拜金主義—— 恐怕還能從中找點自我優(yōu)越感。 沈雙挺無所謂的。 她追季遠不為錢,但她也不矯情。 季遠買給她,她受。 不買給她,她也不會要。 禮尚往來,她也在能力范圍內(nèi)給季遠買上一份禮物,比如這里里外外的一套。 問心無愧就夠了。 至于旁人的看法—— 哪里管得著呢。 沈雙看著那些紙袋,昨天買的那些,除了她買給季遠的——其他都一股腦丟這兒來了。 還有…… 沈雙從紙袋里拿出一只珍珠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