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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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見努力,也看得見美好。 第125章 瓷器 我覺得你像瓷器。 j.l集團。 傍晚。 “啊啊啊我家又又這次新出的單曲好好聽!” “你又換愛豆了?” “什么叫又, 我跟你說,以后沈又又就是我本命,你別在我面前說她壞話啊……” “噓, 噓,安靜,季總過來了?!?/br> 季遠朝電梯間兩位白領麗人點了點頭, 按下電梯,略站了站,電梯門打開,他走了進去。 他一走, 兩個秘書就互相看了眼,一個小聲問:“他聽見了嗎?” “應該…沒有吧?”裘秘書道,“但孫特助讓我們不要在公司談論沈小姐的事…算了算了,下次注意點。你還聽, 別聽了!一個大公司秘書怎么還追星……”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裘姐, 你別這么古板啦, 這年頭過得這么累,追個星才快樂啊。而且我跟你說, 我家又又這次的《花開》賊好聽,還有《再見》, 一發(fā)行,就躥到了各大音樂榜第一, 直接吊打其他人好伐?你要不要聽聽?” “行了行了, 我回去聽。但你記住了啊,別在公司提這三個字?!?/br>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我看季總臉色也沒什么變化啊。”這人小聲嘟囔,“也不知道孫特助在緊張個什么勁…” 季遠下了樓。 他去了停車場, 上車,發(fā)動,汽車駛出j.l大樓時,穿著深色制服的保安立正敬了個禮。 車上了國道。 道路兩旁的樹被飛速往后拋,一排排街燈亮起,映在車窗玻璃,照見一張安靜淡漠的側臉。 季遠回到公寓。 他脫下外套,換上拖鞋走了進去。 幽藍色的室燈亮起。 桌上擺著營養(yǎng)師提前搭配好的晚餐,晚餐還冒著熱氣,他坐過去,安安靜靜地吃完,起身,端起盤子去了廚房。 碗碟放入水池。 做完,他重新走回客廳坐下。 巨大的落地窗,窗幔拉開,天幕整個罩了下來,一切都是暗的。 一盞盞街燈匯成燈河,季遠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一盞盞燈河落入他黑色的眼睛。 他看了會,起身,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又重新落座。 室內電話“叮鈴鈴”響起,過了會,“滴”地一聲留言:“遠哥,墨水攢了個局,你來不來?” 屋內很安靜。 季遠喝了口酒。 過了會,又一聲又“滴”響起:“小遠,媽現(xiàn)在在鴻昇這,跟你紅姨打牌,就差五十萬,你打過來好不好?別生氣了?!?/br> 季遠仰著頭,闔目靠在沙發(fā)上。 過了不知多久,“叮叮咚咚的”門鈴聲突然響起。 季遠睜開眼睛,門鈴還在響,他起身,走到玄關,可視電話亮著,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對著屏幕。 季遠點開:“什么事?” 男人道:“季先生,樓下有您的包裹,需要您簽收?!?/br> “包裹?” “是的,我們也可以幫您送上來?!?/br> 思維像是遲滯了,過了會,他才道:“不必,我下來?!?/br> 季遠下去,又上來,帶上來一個四四方方的大紙箱。 他將紙箱放到了茶幾上。 坐回沙發(fā),看著紙盒上白色的發(fā)件單,「沈又又工作室」五個字赫然在目,過了會,他傾身過去,“撕啦”一聲拉開箱帶。 紙箱敞了開來。 里面裝著各色各樣的女士物品。 季遠伸手,先拿起了最上面一份合約。 他翻了翻,放到一邊。 再下面,則是各大品牌限量版衣裙、名牌包、口紅、化妝品…全是女人的東西。 季遠的記憶很好。 卻記不清這些衣服是什么時候送的。 大部分還沒拆封。 季遠一樣樣拿出來,東西攤了一地。 紙箱漸漸空了。 他機械式地拿起,當箱子里還剩最后一樣東西時,他突然停住了。 季遠的視線落到紙箱一角。 黃褐色的箱皮,一雙粉色女士鞋躺在那,小小一雙,系扣上鑲嵌著一顆顆珍珠,看得出來年歲久遠,鞋面上的粉色已經褪黃,可珍珠卻還一顆顆保存完好。 季遠將鞋子拿了起來,記憶像是忽然豁開了一道口子。 女孩彷徨地立在三岔路口,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貓。 他過去,將貓領走了。 季遠坐在那,半天沒動,身體像被凍住了。 過了會,突然捂住眼睛,頭靠向沙發(fā),半天沒動。 黑暗里,只能看見一點細碎的光在指縫滑過。 室內安靜得像死了一樣。 *** 方鳴之推開門時,以為自己進了什么巨型垃圾場。 沖天的酒氣撲鼻而來,地上到處滾落著酒瓶子,窗簾拉著,一點透不進光。 客廳里沒人。 電視機卻還開著,沈雙那張臉映在高清大屏幕上,她穿著純白連衣裙、頭戴花冠,在籃球場上奔跑,有清甜的女音在唱:“……籃球架,紅球衣,清風吹拂你碎發(fā)……你牽著我,奔跑過陰暗長廊……你就像個完美的夢……” “啪”,方鳴之按掉遙控器。 室內安靜了下來。 “季遠,你哪兒呢?孫助理給我打電話,說你三天沒去公司了,也不接電話,我就來看看你?!彼啊?/br> “季遠?” “季遠?” 室內沒人應答。 方鳴之小心翼翼地地繞過地上一個鉑金包,卻不意踢到一個東西。 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踢到的卻是個人。 那人身形高大,四肢卻蜷縮成一個嬰兒在襁褓的姿勢,就這么躺在地上,身上全是酒氣。 “季遠?” 方鳴之心咯噔了下,下意識伸手,想探一探鼻息,手還沒碰到,卻見剛才還閉著眼的人突然睜開眼睛,一雙桃花眼落到他臉。 “季遠?” 方鳴之險些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地上這人竟然是季遠,只是,這個季遠再沒從前一點矜雅,黑毛衣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那雙桃花眼混了酒意,就這樣看著他。 過了會,似認出他是誰,又閉上眼,手蓋在眼皮上,聲音喑?。骸胺礁?,是你啊。” 方鳴之看著季遠這樣,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難受了下。 “起來,”他踢了踢他,“就這樣躺著,像什么樣子?” 季遠沒動,手蓋著眼睛,半天才道: “躺著舒服?!?/br> 方鳴之看他這樣,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想說兩句,還沒出口,就見剛才還說躺著舒服的男人突然站起,沖進衛(wèi)生間。 方鳴之跟過去,就見這人已經吐完了,倚著門,閉著眼睛,像是被酒精折磨得夠嗆。 衛(wèi)生間內水龍頭開著,水還在“嘩啦啦”響。 方鳴之過去,將水龍頭關掉: “不就是失個戀?至于這么要死要活的么?這哪像你季遠?”他道。 季遠閉著眼睛,沒回答。 對門的鏡子照出一張青白的臉,下巴生出一層短短的青渣。 這還是方鳴之第一次見到他這樣不修邊幅的模樣。 “是因為沈雙?” 方鳴之又問。 季遠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