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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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真的,昨天好幾個人來回灌我,說什么恭喜你我怎么推得掉?唐渡將原溪放回椅子里,又幫他蓋好毯子,說:不要冷到了,還沒到減被子的時候。 原溪裝模作樣地任由唐渡收拾,眼睛盯著平板也沒看出個什么來。唐渡守在他身邊,什么也不干就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原溪忍不住了,破功笑了一下,說:唐渡,你變得好多。 說完抬頭看著他。 剛剛遇到唐渡那會兒,原溪真覺得他身上最吸引人的是那股成熟的魅力,好像什么事情到了他手上都不是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總之唐渡都能解決。 好好在一起之后,唐渡又像小了許多,跟沒談過戀愛的年輕人一樣,生.澀又好奇。 唐渡貼了貼他的額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原溪關(guān)掉平板,主動湊上去和他親了一會兒,啞著聲兒問:老公你餓不餓?。?/br> 唐渡說他餓,原溪就慢慢地起來去廚房給他弄吃的。 唐渡跟著原溪不走,粘得他菜都沒有切好。 下午原溪和鄭嵐打了個電話,吐槽昨天唐渡喝多了的事情,不過得到了證實,唐渡確實是因為別人夸原溪才喝了很多酒。 鄭嵐問原溪晚上不然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原溪有點猶豫。 鄭嵐又說:就我們倆。 原溪笑了一聲,答應(yīng)了下來。 原溪說晚上要出去和朋友吃飯,把唐渡弄緊張了。 他不確定之前有沒有哄好原溪,更不知道原溪原諒他沒有。 原溪進(jìn)房間換衣服,唐渡也跟著,看著他拿出一件風(fēng)衣,手插在褲兜里說風(fēng)涼話:干什么穿這么好看。 原溪不理他,又拿別的衣服來比。 出去見誰啊?唐渡問。 原溪不說,最后選了一件新買的,是唐渡帶著他去挑的,當(dāng)時他從試衣間出來唐渡眼睛就亮了,說很好看,甚至想把有的顏色都買一件,被原溪拉住了。 唐渡醋勁上來,逮了原溪的衣服和人,有點生氣的唬人樣子:不行,你不能穿這件。 為什么???這件好看,我想穿。原溪把衣服從唐渡手里抽出來。 那你得告訴我去見誰。唐渡又說。 哦。原溪非常冷淡地答應(yīng)他一聲,自顧自開始脫衣服,搞得唐渡很不好受。 最后原溪要走了,坐在玄關(guān)穿鞋子,但他選的是一雙靴子,鞋帶拉得緊不好穿,費了半天功夫,嘴里還哼哼唧唧的,唐渡才忍不住去給他穿,一邊穿一邊說:到底去哪里啊?要早點回來聽到?jīng)]有?需要我去接你嗎? 唐渡給原溪系好了鞋帶,扶著他的小腿,又說:你要是實在不想看到我,那就讓陳叔去,但是要有人接你。 原溪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摸了一下唐渡的臉側(cè),才終于告訴他:你是傻子,我和鄭嵐吃飯。 唐渡頓了一下,勾唇道:寶寶你學(xué)會騙我了。 是,誰讓 喂 第73章 會說話的原溪(2) 喜歡的,讓 原溪小跑著進(jìn)餐廳,鄭嵐已經(jīng)在約好的地方坐好了。 他面前還擺了半杯水,大概到了一陣子。 原溪和鄭嵐道歉,鄭嵐看了一眼他還微微濕潤的發(fā)尖,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他選好了幾樣菜,又把菜單拿去給原溪看,讓他再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一點,不過原溪也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隨便點了幾道便讓服務(wù)員上菜了。 昨晚唐渡很煩吧。鄭嵐食指搭在杯沿上,來來回回摩挲著。 是,原溪一想到這個就微紅了臉,明明說過讓他少喝點 裴宴也是,這倆兄弟完都完蛋了。鄭嵐語氣淡淡的,聽起來像是已經(jīng)把裴宴料理過了。 原溪沒忍住笑了出來,鄭嵐又和他聊了一些別的。 晚餐進(jìn)行得十分愉快,臨走前原溪說他想先去一下廁所,鄭嵐則留在餐廳門口等他。 出來時原溪遇到了余初,余初很久沒有見過他,但又多少聽說了他的事情,一時有些興奮,甚至想要一個原溪的簽名。 不過很快余澤明就過來將余初拉開,余初只好說你們先聊,自己回了包廂。 我們有段時間沒聚了,余澤明說,歐遠(yuǎn)結(jié)婚你會來的吧? 當(dāng)然。 歐遠(yuǎn)和宋婉婉的婚禮就在本月,安排在海南的一座小島上,原溪還為他們準(zhǔn)備了一幅畫。 兩人許久不見但也沒多尷尬,一邊走一邊聊就到了餐廳門口。 原溪和余澤明說了再見,正要找鄭嵐在哪里,一抬頭卻看見門外的車前站著唐渡,手里還夾了根細(xì)長的煙。 他笑著走過去,被唐渡冷冰冰看了一眼,抓著手塞進(jìn)了車?yán)铩?/br> 你怎么了?原溪邊系安全帶邊問。 唐渡發(fā)出很輕的哼聲。 不是吧?原溪笑了,想伸手揉唐渡的臉被他避開,真的只是恰好遇到,聊了一下歐遠(yuǎn)的婚禮而已。 哦,唐渡打著方向盤,我知道,不用跟我解釋。 分明就是生氣了。 原溪過了一會兒才想到問:你看到鄭嵐了嗎? 唐渡頓了一下,說:裴宴坐我的車來的,他把人帶走了。 好。原溪松了一口氣。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車廂里彌漫出一股草莓味,原溪聞出是爆珠被咬破的味道。 這是你這個月第一根嗎?原溪問。 他和唐渡很早就準(zhǔn)備一起戒煙,但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不是說戒就能戒,于是約定好了規(guī)矩,從一個周一根逐漸過渡到一個月一根,半年一根,最后不抽。 唐渡輕點一下頭,嘴里還剩了三分之一的煙。 原溪看了一眼燈還紅著,便傾身過去抽走了唐渡嘴里的煙,唐渡沒有反應(yīng)過來,綠燈亮了。 煙都要搶。唐渡小聲說了一句,被原溪聽得很清楚。 嗯,原溪理直氣壯,而且這根算你的,我這個月還沒抽。 抽的時候記得叫我,給我補回來。唐渡說。 ?。吭首黧@訝,老公的煙也要補?。?/br> 唐渡被他整得沒辦法,拉平的唇角揚了揚,說:可以不,回去看你。 在別墅的地下車庫里氣氛就曖昧起來,兩人也不是沒有在里面做過,只是今天車上東西用完了。 唐渡不怎么忍得住,一直站在原溪身后,怕艾琳還沒進(jìn)房間。 打開門,在玄關(guān)唐渡就開始親他,一面親一面剝掉原溪的外套,將里面的衣服從褲子里抽出來,一小節(jié)白瘦的腰露在空氣里。 氣氛正酣,兩人忽然聽見一聲咳嗽,嚇得原溪抖了一下縮進(jìn)唐渡懷里。 唐渡抱緊了人給他披衣服,身后的人便說:來得匆忙,還沒來得及通知。 唐渡心里煩,不想聽解釋,給原溪整理好衣服便讓他上樓。 原溪小跑著,踩到樓梯時才回過身鞠躬叫人:哥你好,爸爸好。 來的是唐葉城和唐華清,沒有別的事情,只是簡單探望一下,順便和唐渡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沒想到就看到了這些。 長話變短話,兩人又很快就走了。 原溪窩在房間里開始覺得很不好意思,等唐渡走過來俯身綿長地親他,原溪都還有些沒緩過來。 人走了,警告過了。唐渡給他解釋。 哦,原溪喘了一會兒,看了看唐渡的眼睛,那煙要補嗎?等下完事想抽。 唐渡低低笑了一聲,性.感得要命。 可以啊,就是得多叫幾聲。 哦那,老公。 嗯。 哥哥? 太小了。唐渡責(zé)備道。 叔叔 喜歡的,讓叔叔親親你。 唐渡帶著原溪提前幾天去了海島上,因為唐渡說這個島風(fēng)景不錯,可以多玩一玩。 雖然還是春天,紫外線沒有那么強,原溪還是帶好了所有的防護(hù)用品。 唐渡沒嫌他麻煩,到了酒店以后還主動幫他整理。 兩人打算先去海灘上走走,中午的時候海水也涼,唐渡非要原溪好好穿鞋,被原溪抱怨:都來海邊了,不玩水有意思嗎? 沒不讓你玩,我讓你穿著鞋玩。 穿鞋怎么玩?。?/br> 寶寶,冷。 唐渡耐心就快耗盡了,原溪才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 兩人牽著手在沙灘上走了走,風(fēng)有些大,很涼爽,原溪特意蹲下來用手捧浪花,反駁身后的唐渡:你自己來感受,哪里冷了? 唐渡走過來蹲在原溪身邊,手還沒放進(jìn)去就被他掬起水潑了。 原溪飛快地站起來往前跑,唐渡才知道他早有預(yù)謀。 原溪哪里跑得過唐渡,沒幾步就被抓來抱在懷里,推著求饒。 我錯了真的。 我可沒覺得你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唐渡抱著他,手上撓他的腰側(cè),癢得原溪哼唧還跳腳。 不不不渡爺,爺我錯了原溪死死圈著唐渡的腰,唐渡甩了幾下甩不掉,才將人抱起來接了個很長的吻。 下次再調(diào)皮,我不介意到床.上去試試。 唐渡說完,原溪就連耳朵尖都紅起來。 唐渡將人放下,重新牽了原溪的手繼續(xù)走,原溪快了幾步跟上來,湊到他耳邊說:那什么時候可以?。?/br> 唐渡腳步一停,問:可以什么? 可以就是原溪甩開唐渡的手,不想說了。 原溪,你變壞了。唐渡摁著他的后脖子又去親他。 歐遠(yuǎn)和宋婉婉的婚禮很盛大,原溪甚至見到了一些當(dāng)年只有幾面之緣的同學(xué),還有他的幾位老師。 原溪帶著唐渡去和他們聊天,絲毫不介意地和他們介紹唐渡,這是我先生。 大家最多驚訝一下,別的也不說什么。 原溪被灌得很厲害,因為他們都說祝你找到了愛情。 晚上唐渡將人帶回酒店,兩人洗漱完了在床上抱著接吻,唐渡連他小腹都摸遍了,還委委屈屈地說:你看,那天我就是這么喝多的,真不能怪我。 原溪: 不做了。 什么?寶寶 滾。 第74章 失去原溪的圣誕夜 連你男人都認(rèn)不出來 早上您有兩個會議,下午要去合作方那邊參觀,晚上他們安排了晚餐,之后還有一些娛樂活動,那邊派人過來問您想不想去。陳景韻拿著一個文件夾,思路清晰地為唐渡匯報今日的工作安排。 唐渡看著手機,過了半晌才說,去。另外幫我訂一張飛美國的機票。 陳景韻沒有多問,應(yīng)下便走了。 下午的合作方很難纏,由于華舟希望通過這個項目進(jìn)一步打開海外市場,每一步都要小心對待,裴宴待在海外的時間比唐渡長一些,盡管有他在,唐渡仍然談得身心俱疲。 結(jié)束之后唐渡在那家公司抽了一根煙,從他們的吸煙室能看到不錯的風(fēng)景,唐渡逐漸走了神。 已經(jīng)是十二月底了,圣誕節(jié)就快到了,國外過圣誕節(jié)總是很熱鬧,原溪會和什么人在一起呢?他的室友來自哪個國家?他能交到朋友嗎?又會不會被人欺負(fù)。 唐渡再次打開手機,看著收件箱里那條沒有回復(fù)的短信,直到火燒到煙頭,差點燙傷手指。 唐渡。裴宴推門進(jìn)來,唐渡才如夢初醒扔掉手里的煙,問:怎么? 裴宴似乎看出了唐渡的心不在焉,說:沒什么,該走了。 晚餐安排了中餐廳,在當(dāng)?shù)匾患矣忻臅?,只接待會員。 對方公司特意安排了幾個能喝的過來,一人一杯地陪唐渡喝,唐渡很少說話,坐在一張桌子最矚目的位置,卻如同冰窖一般冷。 到最后連裴宴都覺得唐渡喝得太多,拍他的肩膀說有事兒兄弟回去陪你喝,現(xiàn)在就別了。 唐渡好像聽進(jìn)去一些。 晚餐之后是對方安排的活動,唐渡不喜歡太吵的地方,所以他們選擇了牌室。 唐渡被邀請坐下,對面是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 那人他沒見過,隨口問了一句:會玩嗎? 男孩被他問到,好像沒有馬上反應(yīng)過來,幾秒之后才窘迫地說:會、會啊。 唐渡笑了一下,偏頭問對方經(jīng)理:你確定他成年了? 經(jīng)理一聽,覺得有戲,趕緊點頭道:當(dāng)然,今晚渡爺好好玩。 荷官開始發(fā)牌,一張紙牌正好落到唐渡手邊,唐渡拿起來,看也不看便翻了往桌上摔。 玩?zhèn)€屁啊。他聲音沙啞地說。 唐渡退開椅子站起來,除了唐渡這邊帶來的人,對方公司的都被嚇到了,尤其是對桌那個男生,膽怯地看著他的眼神像是要被吃掉一樣。 唐渡朝他走過去,皮鞋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清晰的聲音。 叫什么名字???唐渡站在他面前,垂頭看著他。 叫、叫 你知道我為什么想知道嗎?唐渡問他,語氣平平淡淡,滿不在乎。 男生搖了搖頭。 經(jīng)理急了,連說:對不起渡爺他不懂規(guī)矩。 經(jīng)理瞪了男生一眼:讓你說你就快說! 男生顫抖地就要吐出自己的名字,唐渡卻突然豎起食指放到自己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