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重癥后我有了五具身體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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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秦余海心里頭嗖嗖一陣涼意,他看向許晴枝,也從她的臉上看出了點驚慌。 ‘應該沒那么巧合吧……而且秦池肯定不會在他面前說他們壞話……’ 秦余海這么想著,就聽到不遠處一聲車鳴笛聲。 豪車,非常貴的豪車。 流線型軀殼,價位至少八百,限量款。 秦余??粗嚺铺枺€沒辨別出那里頭開車是誰,就聽到保安亭響亮一聲:“牧總的車,開門!” 鐵門打開,車子在他們面前滑過,沒有直驅(qū)往前,而是停了下來。 車窗搖下。 一張英俊冷淡的臉,在日光燦爛之下,冷冷直視向他們。 “牧、牧總……” 秦余海聽到許晴枝忽然之間這樣軟聲道。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干巴巴站著,然后,就聽到那青年冷而平靜地來了一句:“你們來做什么?” 他眼中的厭倦、反感之情溢出。 幾乎要讓人渾身通涼。 還沒等到秦余海說些什么,牧云的下一句話,瞬間將他們打進深坑之中: “你們來,是提醒我要對你們做點什么嗎?” 他的眼中浮起陰鷙,近乎陰暗的情緒,即便是再高的戶外溫度,熱汗涌動,他們倆身上的汗意,也在這一刻間,化為冰冷,緊緊貼在后背,仿佛毒蛇爬行而過,留下毒液嘶嘶作響。 第48章 牧云秦池的小親親/秦家…… 牧云曾是許多人口中那個“冷淡寡情”“心狠手辣”的牧家掌權人。 他與兄長爭奪牧家家產(chǎn)的前后風波, 若是以文字書寫,勢必要成為一本厚厚的,浸透著人性善惡、睚眥必報的離奇話本。 從前秦余海只是從他人口中聽到牧云的狠辣如何, 如今真正面對他, 驚覺他人并未說錯。 在烈陽之下,他感到渾身冰涼, 青年的氣勢太過強盛,他幾近為之雙股戰(zhàn)戰(zhàn), 最后, 才憋出一句:“我、我們只是想見見秦池——” 話說出口,接下來的言語就順滑而出。 “畢竟我們是她爸媽,這么久沒見到, 心里頭也有點想念?!?/br> 車子就??恐谒麄兊纳砬?,青年坐在車內(nèi), 他的司機安靜地等待著老板指示。鐵門大開, 保安亭里,原來那位保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與同事比了個手勢, 沒有貿(mào)然上前, 而是按兵不動,繼續(xù)等待。 許晴枝到底是女人,性子膽小,一被牧云那雙含威帶煞的眼看過去,就有點畏懼。 她軟聲喚完“牧總”后, 發(fā)覺自己這招對他沒有用處,一時間悻悻不已。 很短暫的沉默時刻。 在他們看來,度秒如年。 青年非常輕地冷笑一聲, 他甚至沒有多看秦余海、許晴枝一眼,只對司機說:“開車?!?/br> 就這么兩個字。甚至連威脅的話都不必再多說一句,就讓秦余海和許晴枝兩人身上又滑出滾滾冷汗。 他們看向那輛豪車的車牌號,看著豪車平穩(wěn)驅(qū)進別墅區(qū)內(nèi),保安亭里的保安遠遠地看了他們一眼,那目光里透出讓他們頗為尷尬、難為情的鄙夷。最終,兩人沒有達成目標,只能離開。 翌日,許晴枝就聽到自己娘家哥哥怒火沖沖打來的電話:“小妹,你是不是惹了誰?” 許晴枝心里頭一咯噔,她嘴上問:“什么?” 許家、秦家聯(lián)姻已有二十多年之久,兩家的發(fā)展各不相同;早年間算是相互扶持,到兩家老爺子死后,許家由許晴強接過重任、秦家由秦余洋接過重擔。 許秦這兩個新任管事的,在事業(yè)的傾向上各有不同,十幾年前兩家就少有在同一行業(yè)互助互幫,而是各自發(fā)展。 秦家這幾年靠著秦余洋的管理,發(fā)展得竟要比許家強上一些。 目前來看,秦家是京市的二線豪富,許家只能算是三線豪富。 這也是為什么,在兩家老爺子都去世后,許晴枝外頭有鮮rou可睡,也沒想著與秦余海離婚。 畢竟現(xiàn)在的秦家比娘家強多了,她靠著當秦家媳婦,都能享受起美好人生,何必離婚,梅開二度? 有了早年秦家許家的約定,許晴枝更是逍遙快活地在外頭睡鮮rou,過盡這個年齡女人少有的輕松愜意日子。 因著秦家強了許家點,有時候她哥打電話來讓她找秦家小叔幫忙時,許晴枝都挺高高在上,一副勉強樣。 她哥也常常送她點精致首飾,拉近兄妹倆關系。 這樣惱羞成怒的口吻,許晴枝已有許多年沒聽過了,她心里頭很不安,一句“什么”脫口而出,就聽到許晴強冷冷說:“前陣子找人找關系,砸了幾百萬下去,準備招標的一塊地,今天被人以多了兩百萬的價格給搶了?!?/br> 許晴枝:“是不是有什么人泄露了咱們許家要招標的價格?” 許晴強聽出meimei語氣中的不穩(wěn)定,他心里頭有了大半猜測:“你肯定惹了誰,對吧?” 許晴枝:“……”她還沒有想好什么搪塞的借口,就聽到許晴強那邊說,“爸遺囑里,你可是也有許家的股份,別嫁了人就覺得自己是秦家人,不需要許家?guī)忘c忙。” “畢竟秦家本事的可不是你丈夫,而是你小叔?!?/br> 許晴強的語氣里帶了點指責:“這次招標溜了,我們許家今年的大半利潤都沒了,你自己想想看,惹了誰,趕緊給我去道歉!” 許晴枝狡辯說:“你怎么就沖著我?說不準是你在生意場上惹的人呢?” 許晴強又是連聲冷笑:“我問了之前打關系的人,知道點底細的告訴我說,是我家meimei惹出的禍害事。” “你說我能不沖著你?許晴枝,家里把你養(yǎng)這么大,可不是讓你禍害自家產(chǎn)業(yè)的?!” 掛了電話,許晴枝耳邊還能響起許晴強憤怒的聲音,充斥著兄長的怨懟。她禁不住有點顫抖,再尋人一問,得到的結(jié)果和許晴強說的一樣。 都傳聞說,是許晴枝惹了人——準確來說,大家都說,是她對之前那個女兒的惡劣態(tài)度惹上牧云,讓牧云一時間針對起了許家。 許晴強得知這件事后,更是摔了手機,大罵起meimei惹的事。 他這個做舅舅的,因為meimei許晴枝從不帶女兒和他們許家相處,這么多年來也就沒把秦池當自家人看。一朝得知前情,怨許晴枝的心思更加濃烈,只覺得她這個meimei做的全是混賬事。 再一對比秦家,在生意上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許晴強打電話問許晴枝知不知道這點時,更是陰陽怪氣:“看來你老公還挺得你女婿歡心,只針對我許家,他秦家毫發(fā)未損呢?!?/br> 許晴枝愣了一愣,心里頭頓時不平衡起來:秦余海難不成在私底下先她一步朝牧云求饒? 從表面上來看,秦家真的沒有如許家那樣受到影響,生意照常做,沒有誰橫伸一手攔下什么項目的進度,秦余洋在秦家與他們見面時,臉上的表情也都還算好看。 不過,很快,許晴枝就知道秦余海遭了點什么。 他此前在賭場里輸了個光溜,被秦余洋勒令不許再飛去澳島玩樂,還算是有了點限制。 秦家兩人,秦余海、秦余洋,手頭上的股份不算均分,秦余洋因為聰明有本事,秦老爺子當年遺囑中給秦余洋多分了許多。 而與之相對的,秦老爺子給秦余海更多的是房產(chǎn)。 這幾年的打拼下來,秦余洋本人手頭上有的資產(chǎn),絕對要比秦余海多上許多倍。 秦余海只能靠著秦家企業(yè)中微薄的股份分紅,過得痛快些。 不知為何,秦余洋這回居然不管秦余海的去向。就上周,秦臻剛考完試沒多久,他人飛澳島,玩了一通,這次連秦老爺子給他的幾套最好的房也抵押出去。 秦余洋沒管他。 這一手段,著實是有點熟悉,許晴枝越打探心里越?jīng)觥?/br> 沒記錯的話,當年牧云針對他那同父異母哥哥牧丞,也是這個手段。 愣是把人手頭上的現(xiàn)金流、固定房產(chǎn)抵押,最終窮得一塌糊涂。 再沒法過上從前的逍遙快活日子。 許晴枝還算有長眼,她丈夫秦余海不管不顧秦池,可秦余洋到底還算關照著秦池。 牧云。人人都說睚眥必報的一人,在恩情上也還得清清楚楚。 他的女友被秦余洋關照過,所以他不對秦家的主業(yè)動手,只單獨對準了秦余海。 …… 六月十號。 高考在昨天就正式結(jié)束,秦臻沒有試著對答案,而是給家教jiejie發(fā)去了感謝信息,并說定等成績公布那天立刻把消息發(fā)給她。 考完試,考生心態(tài)一下子松了。 秦臻對自己這次考試的結(jié)果也有點信心:她估摸著能上個二本吧! 一本二本,在京市絕大部分高校里,拿到的畢業(yè)證書都一樣,所以秦臻也特淡定,反正考試考完了,究竟如何就看命運安排。 她已經(jīng)盡了全力,沒什么可后悔可懊惱的。 遂,開始了高考生的暑期生活。 在逍遙快活暑期生活以前——秦臻還做了幾件事。 第一步,就是找上她小叔,問問看最近家里情況如何。 為了全身心投入高考,五月尾巴,秦臻屏蔽掉家里的微信群,就留了個小叔的微信號用來聯(lián)絡,她爸媽的號早不知道哪天拉黑了。 這么多天沒見到她爸媽,秦臻挺好奇他們有沒有惹出什么事來。 一問,一打聽,就見到秦余洋一副復雜的臉色:“……” 秦臻頓時樂了:“還真有啊,他們倆是不是做壞事了?” 秦余洋揉著太陽xue,看了面前秦臻一眼,低聲說:“他們倆跑佑和,想和秦池面對面談談事兒,被牧云當場看到了?!?/br> “然后呢?”秦臻盤著腿,坐在她小叔對面,吸溜著奶茶,聽著八卦。 “牧云很生氣。” 秦余洋到現(xiàn)在還能想起牧云的助理聯(lián)系他見面時,青年那張英俊而冷淡的臉上,有多少憤怒,多少厭惡。 牧云私底下會來找他,也是出人意料,秦余洋之前見他,都是在各大媒體報刊里。 面對面還是頭一次。 牧云簡短告知了他,他哥嫂做了點什么。 并稱,他們的行為對他和秦池產(chǎn)生了極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