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重癥后我有了五具身體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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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是是新聞行業(yè)的,從業(yè)多年,在牧云前幾年剛出名時就看過他的相關(guān)背景信息。 所謂“孤家寡人”,還真不是網(wǎng)友們信口胡說出來的。 沒有他承認的親人——這點和秦池本人也很像,雖然一個是主動放棄,一個是被迫放棄……但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他們的人生經(jīng)歷迥然不同,透過表面再看本質(zhì),卻能發(fā)現(xiàn)其中的共同點。 ——“孤獨”。 孤獨的人與孤獨的人在一塊,就像是巷尾里石墻邊的兩只流浪貓,互相舔舐彼此的毛發(fā),在寒冷夜晚擠挨團坐,汲取彼此身上的熱量。 幾個孤獨的人在一塊,就不再“孤獨”了。 袁晨想著前幾日到老友顧如渠家,見到的三人圍坐畫面,心里頭感慨萬分。 “老顧這算是認了個閨女,還找了個女婿……” “怎么看怎么劃算,日子過得還挺快活舒適?!?/br> “真挺好。” 袁晨喃喃出聲。 下午時分,老城區(qū)游神節(jié)要開始活動了,老婆和兒子都招呼他趕緊收拾出門看歌舞游街。老袁連忙迭聲應(yīng)好。 他把自己收拾個人模人樣,領(lǐng)著老婆兒子,驅(qū)車前往老城區(qū)附近,下車開始跟看游神節(jié)活動。 在跟著看的同時,袁晨給顧如渠發(fā)了個消息,問他現(xiàn)在人在哪,有沒有出門玩。 很快,他收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自拍角度。 畫面里有三個人。 年輕美麗的女孩,高大英俊的青年,以及一個鬢發(fā)帶灰的中年男人。 他們合照,仿佛一家三口,在人流涌動的背景中,朝著鏡頭微微笑。 氣氛和美,萬分融洽。 他們之間自成一個小世界,溫暖、和睦——以及,難以掩飾的愛意流淌。 第65章 牧云:共筑愛巢 大二下半學(xué)期, 期末考成績出分已有一段時間。 班群通知,讓班上同學(xué)們將這一年度所獲獎項進行登記,以便這一年評先評優(yōu)。 華寧大學(xué)評定獎學(xué)金, 以期末成績計算績點為主, 獎項增補績點為輔,院內(nèi)分配的獎學(xué)金名額為專業(yè)人數(shù)的百分之十二。 秦池從大一開始, 就是專業(yè)前列的成績,在頒發(fā)獎學(xué)金的學(xué)生范圍內(nèi)。這學(xué)期, 因病沒法參與校內(nèi)組織的各項活動, 缺少了能夠增加績點的獎項。 她的情況特殊,輔導(dǎo)員和專業(yè)課老師們商量過,最后給她的每一個專業(yè)課平時分打了及格。再加上不錯的卷面分, 平均下來,這學(xué)期的各專業(yè)課最終成績都在八十六以上。如按照往年的成績排名分布, 秦池還是能夠擠進專業(yè)百分之十二, 領(lǐng)到院內(nèi)獎學(xué)金。 班群里通知著全班同學(xué)們及時匯報成績績點,以做評估, 秦池將自己的績點算了算, 私發(fā)給班長做登記。 她本以為這就完事兒了, 沒想到班長在收到消息后,還多問了幾句話: [你最近身體怎么樣,還好嗎?] 秦池愣了一愣,回他:[一切都好,沒有什么大問題。] 班長那邊敲字很慢, 過了一會,才彈過來一條消息: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希望你一切都好, 健健康康。] 這句話發(fā)完,又是一句:[下學(xué)期希望能見到你回來上課!] 秦池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半天,她把身子仰倒在【牧云】的懷里,斟酌片刻,敲字回復(fù):[好,謝謝,我努力下學(xué)期回校見大家^^] 聊天結(jié)束,秦池心里頭還有種奇妙的暖意——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的蠻好,她嘴角一彎,開心起來。 今天是七月二十八,從云市度假回京市已經(jīng)有幾天。 【牧云】的假期結(jié)束,恢復(fù)了從前的工作日程。因為假期累積的公司事務(wù)較多,不得不加班加點,牧宅內(nèi)都少見他的身影——此前管家有問過牧云的日常安排,得到的答案簡單直率。 牧云先生直言,他一日要抽出大部分時間處理公司事務(wù),剩余的時間就要回到佑和街別墅內(nèi)。 管家當(dāng)時一聽就懂,牧云先生的意思是,除卻工作安排外,他的空閑時間都用來陪伴年輕女友。 牧宅,主人家不在時,宅里就剩下管家及雇傭而來的廚師、清潔員、司機等等。 說實話,宅子人氣真的不夠足,少了主人家,整個宅子頗為空蕩。 管家親眼見著牧宅從最開始的人丁三兩,到后來只剩牧云一人——他心中感慨萬千,臉上也作出幾分難得袒露的真意。 “牧先生?!彼?dāng)下就對著即將要出門,正將領(lǐng)帶扣細細打理的英俊青年開口喊道,也許是他語氣太過鄭重,頓時讓青年背脊一繃。 青年警醒而凝重地蹙眉,看向他,淡聲應(yīng)答:“武叔,你說。” “咱們牧宅也該迎來新的女主人了?!?/br> 管家的語氣平緩鎮(zhèn)定,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猶如從前和牧云提及家宅中雇傭工人的工資安排情況,就只是提一嘴。 尋常無比,輕松緩和。 他注意到牧云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而后,他又以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笑著繼續(xù)道,“秦小姐還沒來過牧家吧,我想,先生您可以邀請她來家中看看?!?/br> 頓了頓,管家歉然頷首:“如果是我僭越,就請別放在心上?!?/br> “我只是想——您日常這樣奔波,也挺累人,如果未來秦池小姐住進家中,或許工作、家庭都比較顧的來?!?/br> 牧家大宅位于西寧區(qū),佑和街也位于西寧區(qū)。 兩個房產(chǎn)之間的距離,車程幾十分鐘,遠近難說,有時候遇上交通高峰期,會比平日里需要付出的時間多了半小時左右。 管家想得挺好:如果秦池住進牧宅,他也能夠照顧得來女主人;男主人牧云也不必日常奔波在牧宅與佑和街別墅。 他這么想著,不由地看了眼牧云。 就見到年輕主人臉上有著沉凝的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大事。 管家沒有分辨出他這表情中的含義,依稀間,隱隱覺得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這個念頭轉(zhuǎn)過,又讓他覺得有點可笑:有什么“進退兩難”的事呢?不過就是把女主人邀請進家中/共筑愛巢罷了。 他很快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后,笑瞇瞇地補充道:“秦池小姐今年滿二十周歲了,您今年年齡也近三十,我建議您可以考慮一下婚事。” “……” “好的,武叔,謝謝你。” 牧云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沖滿心好意的管家點了點頭,他將袖口的扣子扣好,指尖有汗意沁出,直到離開主宅,坐上車,前往公司。他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管家的話給秦池一個腦槌。 他的意思很明顯:牧云已到了適婚年齡。 既然有穩(wěn)定交往的女友,那么何不妨將女友帶回家?牧家主宅和佑和街別墅相比,地段位置相差不大,周圍環(huán)境都很怡人,住宅的安保措施也差不太多——管家的念頭更不必多說,旁人都能瞧出:住在牧宅內(nèi),還能有合格的管家、雇傭來的家政工人等等幫助維持日常生活上的瑣碎。 怎么看,牧宅都是最優(yōu)選項。 “女主人”。 這三個字在舌尖滾了一圈,吐出來時,都帶了點微妙的感覺。 秦池思忖半天,有點哭笑不得:她在將自己與軀殼【牧云】的身份定性為情侶時,想法挺簡單——戀情能解決她和軀殼【牧云】之間存在的各種親昵舉止,在外時她都能坦然地與之擁抱,十指交纏。 但她還真沒想到,她居然遇上了“催婚”。 【牧云】的管家武叔,對牧云的了解頗深,也是目前為止,他身邊最為親近的人。 武叔是合格的管家,對于牧云實在上心?!灸猎啤颗c武叔已認識多年,了解彼此脾性,秦池輕易就能分辨出他語氣中的真心。 管家是真的認為牧云可以結(jié)婚了。 他不是會隨意跨越主人家與管家界限的中年人——得知【牧云】與秦池的戀情后,很少過問秦池本人的身體狀況。 管家的想法很好理解:身體狀況再如何,秦池都是牧云先生在意的人。 既然牧云有了感情穩(wěn)定發(fā)展的年輕女友,拋去所有影響因素,往最好的目標構(gòu)想,就是秦池會入住牧宅。 依管家所見,牧云對秦池的在意程度,板上釘釘?shù)乇砻髁怂麄冞@段感情……未來會走上婚姻殿堂。 作為管家,他需要做的就是幫著主人家,考慮將來的事——譬如婚姻,譬如家庭,譬如未來的主宅改造。 婚姻。家庭。生兒育女。 武叔心里頭想得非常美好,近乎欣慰,他暢想著未來,牧宅迎來年輕女主人,可以提前改造出屬于夫妻倆的主臥——目前牧云所住的房間,武叔挑剔地思考一番,覺得風(fēng)格還是過于冷淡寡素,不適合年輕人共筑愛巢。 除了主臥以外,還應(yīng)該有嬰兒房、玩具室等等。 當(dāng)然,后者也許不需要這么早改造設(shè)計——武叔猜測,牧云先生擔(dān)憂女友身體,肯定不會讓她太早就生兒育女。說不準,他為了她的身體考慮,會選擇丁克不育。 丁克亦是一個選擇,談不上好壞,只是武叔心中總會存有幾分遺憾:倘若牧云先生真的不打算要小孩,那么牧家大宅內(nèi),未來就沒有小孩奶聲奶氣的吵鬧叫喚聲了。 想著想著,管家嘆了口氣,他收斂了幾分浮想聯(lián)翩,重回正事,看了下今日牧云行程安排。 ——又是不回主宅吃飯休息的一天。 管家已經(jīng)有些習(xí)以為常了,他走過長廊,用手觸摸一番樓梯把手,沒摸出灰塵,卻還是叮囑清潔人員將室內(nèi)打掃干凈。 半小時后。 管家看著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室內(nèi),心中念頭滿足而誠懇:牧宅收拾得多干凈啊,如果年輕女主人住進來,他一定會讓秦池小姐感受到如在云端般舒適的家庭環(huán)境。 == 京市,上流圈子里,富幾代官幾代的酒會里,總會聊起八卦。 秦臻不愛參與這種活動——她剛回秦家時,處于某種虛榮心作祟,還跟著許晴枝參與過幾次。后來她就覺得沒意思了——許晴枝總是帶她去見老男人,想著把她給送出去“聯(lián)姻”,或是靠和老男人談戀愛得點好處。 她煩透了這點,后來就再不想跟她出去。 再加上牧云此前狠狠地治過她爸媽倆后,許晴枝也蔫了,基本上不參與那些貴婦局,也很少提讓她去參加某某酒會的事。 她懶得出門參加聚會,但有的場合卻是不得不去的——秦余洋拜托她充當(dāng)一下他的女伴。秦小叔說得無奈誠懇:他原本身邊參與酒局的女伴居多是秘書,不巧的是,這位秘書小姐準備請婚假與未婚夫結(jié)婚,他作為老板不可能再強求她在結(jié)婚期間做他的女伴。 到最后,秦余洋沒轍了,只好喊了秦臻來幫忙。 “酒會上挺多年輕人的,到時候你也不無聊,我就去和人談?wù)勆馐裁吹?。?/br> 秦余洋在領(lǐng)秦臻一塊去時,還囑咐她在酒會上少喝酒:“雖說你成年了,但這種場合還是少喝為妙,要是有什么事及時叫我?!?/br>